世界上万物的形象都是多种多样极其丰富而繁杂的。书法的形象不是具象的,而是抽象的点线符号,它没有直观的音容笑貌,不能象人那样“回眸一笑”便“百媚生”,它的形象美,是书家和欣赏者合作的视觉神经反映出的一种审美情绪,这种感受,既包含着历史因素,也包含着联想、悬念、感触、素养、格调等主观因素,体现着一种既明确又朦胧的极为复杂的心理情态。 毛泽东五十年代末期至六十年代初期书法作品的线条风貌,便集中反映出这种纤柔、流畅的形象之美。这一时期的作品,有的纤细而安详,有的柔美而幽雅,犹如细嫩的柳丝,使人感到无尽的清新妩媚。 毛主席书高启《梅花九首之一》局部 毛泽东一九六一年十一月六日手书的明朝诗人高启的诗《梅花九首之一》最后一句“东风愁寂几回开的“回”字,纤柔圆转,委婉回荡,其神其韵皆绝皆妙。 毛主席书《忆秦娥·娄山关》 毛主席书李白《下江陵》 他手书的《忆秦娥·娄山关》墨迹、李白的诗“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的手稿,笔者认为这两件手稿是同一时间的作品,其结字、行笔、用墨、气势等风格完全相同,于纤柔中见气魄,大有奔腾流泻之势; 毛主席书杜甫《登高》局部 毛主席给杨开英的信(1) 毛主席给杨开英的信(2) 他手书的杜甫《登高》一诗,纤如毫发,细若针尖,字字独立,极堪品味,与一九六〇年四二十五日他写给杨开英同志的信的手迹有异曲同工之妙,这封信的手迹,纤细柔润,流转自如,飘逸不群,婀娜多姿,确为毛泽东书法手稿中的一种独特风格之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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