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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安山文学】张俊杰||敦煌风与《好了歌》(散文)

 望安山文学 2022-0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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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风与《好了歌》
文/张俊杰


一幅简牍作品与一幅篆书作品,蕴涵着两段悠长的故事。对于观众而言,透过书法作品能够洞悉什么故事呢?!
说起书法作品,还是从书法家谈起为妥,分析一个作品的艺术风格,离不开作者学识以及为人处世等背景资料,这资料里面都暗藏不少经典故事。先看“夜读犹嫌天亮早,交友唯恨相逢迟”这幅简牍作品,开初我误认为是文友“敦煌风”书法佳作,得亏游泳归来,因妻子有事不在家吃饭,故我一个人在热剩饭间隙上网,才发现这书法与对联竟然出自李行之手,到底为何如此写作呢?
不妨先看一段李行博文:“苏君亮峰,吾之好友,约余作书,不知书何内容。数次催之,无奈,遂编一联,嵌其名于其内,联曰:夜读犹嫌天亮早,交友唯恨相逢迟。'逢’字取其谐音,嘻,聊博方家一笑耳!(三年前旧作)三年前给朋友的嵌名联(隶书夹帛书)”。再阅读博友简历得知:李行,曾用名李立行,1974年5月生,号临竹轩主,现为中国当代书画家协会会员、河北省书法家协会会员、东方书画家协会会员、遵义红色书画院特聘书法家、中华诗词学会会员,河北省诗词协会会员,《尧乡诗词》编辑部主任。书法作品曾获全国第二届“青春杯”一等奖、河北省首届职工网络书画大赛优秀奖、入展全国第三届小作品展。攻楷、隶、行草、小楷。多次参加省、市书画展览并获奖。2011年,应张家口怀来县之邀,参加创作了《百米长卷颂党恩》的书画长卷。2012年10月,参与广西某茶源公司120余米“茶文化”书画长卷的创作。2013年3月,参加创作了146米“酒文化”书画长卷。书法作品入编2014年《中国书画家365》精品台历, 小楷《道德经》、《金刚经》长卷被众多企业家收藏。
显然,来自敦煌的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的文友敦煌风珍藏的这幅作品,属于燕赵大地上李行所赠,他们之间友谊的轶事我无从得知,但是敦煌文书与西北汉简、清朝内府大档、甲骨文被并称为中国文献学史上的“四大发现”,而博友采取隶书夹帛书也就是简牍手法抒写的这幅对联,勾起我对莫高窟的神往……
早在六年前,参加总局业务报培训班中,让我有幸结交一位来自敦煌的同行,于是乎在鸿雁往来中,我感受过上述李行这种端和浑穆,朴拙空灵的书法风格,更了解不少莫高窟的迷人典故。那时候,我还没有研究佛学,更对挚友酷爱的莫高窟佛门文化无法共鸣。
如今,透过上述作品,我想起敦煌残卷中的代表作品《佛说生经》文书,因为此卷字体在楷隶之间,用笔含蓄自然,不少细节仍无可避免地保留着汉隶的书写特征,不少字的最后一笔向右拉伸的长度与走势都体现着汉隶的影响,例如很多长捺末端呈向右上舒展势,只是波挑不如两汉碑版明显。行笔速度应该是很慢的,没有明显的钩、挑,到笔画末尾处笔锋稍稍调整便离开纸面,给人以一种含蓄莹润的美感。上述博友书法也具有这个特点,尤其营造一种空灵之美、疏淡之趣,其结字之端和浑穆之感更是让我梦着起莫高窟一些佛雕与人文景观。本文先撇开书法技法不谈,用现代诗歌演绎一下上述书法里面的友谊轶事吧:
大漠之银河缓缓地相汇/莫高窟山门/被人轻轻叩响/一座比丘苏君亮峰/吾之好友/约余作书/不知书何内容
燕赵大地点灯苦读的李行/翻透敦煌残卷《佛说生经》的经书/撑起一方敦煌壮观的寺院/数次催之/无奈 在佛的掌心内/微闭双眼/横卧在墨场边/遂编一联/嵌其名于其内/联曰:夜读犹嫌天亮早,交友唯恨相逢迟/又用隶书夹帛书赠于敦煌风
鄂西北汉江之码头上/沿阶梯而下/千里与数位游泳挚友躺在江水之中/仰望苍穹/却看见佛祖/一手托着《佛说生经》敦煌残卷/走蛇形之路/一手托着李行书法/牵千里与敦煌风、李行之手/绘制一幅友谊的画卷
在书法的道理上,以文会友中,缔结如此的友谊又岂止在简牍作品之中呢?依然是来自燕赵大地一位书法与文学前辈——刘习奇,1951年12月生。中国书画函授大学毕业,现为中国书画收藏家协会会员,河北省老年书画协会会员,邯郸市老干部书画研究会副会长,书法学报特约记者。幼承庭训,初学唐楷,尤擅篆隶。曾受教于李守诚、崔陟、朱伯华、苏朝一等老师,书艺日进。2000年篆书《报任安书》;老子《道德经》。2004年篆书孙过庭《书谱》。也是因佛门之缘分,与我成为挚友。
比如:上述邯郸隶篆书法名家刘习奇先生取材《红楼梦》歌词【好了歌】“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将相在何方? 荒冢一堆草没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娇妻忘不了;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儿孙忘不了;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孙谁见了? ”这幅作品,具有“气和容天地神凝贯古今”之风格,几乎字字都是简洁明朗,章法平正飘逸,更可贵之处这幅书法反映佛家文化精髓——“空”字,这首歌出现在第一回中。甄士隐家业破败后,夫妻俩到乡下田庄里生活。又赶上“水旱不收,鼠盗蜂起”,不得安身,只好变卖了田产,投奔到岳父家。其岳父又是个卑鄙贪财的人,把他仅剩的一点银子也半哄半赚地弄到自己手里。甄士隐“急忿怨痛”“贫病交攻”,直正走投无路了。一天,他拄着拐杖走到街上,突然见一个“疯癫落脱、麻履鹑衣”的破足道人走过来,叨念出这首歌。这首《好了歌》宣扬了一种逃避现实的虚无主义思想。为何挚友创作取材这幅诗歌作为拿手的篆书素材呢?!因为挚友酷似曹雪芹也是一个有着大阅历、大感慨的文人墨客。
与挚友不同之处,曹雪芹还是一个具有大悲痛之士,因人生过于磨难,才会将笔触从红粉朱楼伸向浩茫的广宇,从而表现出“末世”的种种社会现象。通过这种歌词,写出了市井百态,人性的善恶之处,再通过贾、王、史、薛四家悲欢离合的故事,印证一个字“空”。
微尘之中见大千,刹那之间见终古,正是这首歌词,诠释一个道理:“得意早回头,拂心莫停手。”这便是我感悟挚友刘习奇先生篆书体会吧!千年轮回中,我们相遇、相识、相交也算是一种福分吧!


二〇二二年二月二十八日星期一


 插图/网络


作者
简介
张俊杰,笔名千里汉江、红盾文秘战士。男,汉族,1971年12月30日出生于湖北省老河口市,1992年大学中文专业毕业,迄今一直供职于湖北省老河口市市场监督局,曾被求是理论网、光明网、荆楚网、长城网等十大媒体评为特约时事评论员,网络媒体著名时政评论家。现为襄阳市作家协会会员。



 
策划:耕文;主编:非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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