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故事三则 本期作者 王维宝 袭普宏 王崇水 孔子师徒吃元宵 文/王维宝 孔子带着两个徒弟外出讲学,一路奔波来到一个小镇,近午时甚感饥肠辘辘,赶紧找个地方吃饭。 小镇街道两边店铺林立,买啥的都有。师徒仨东瞅西看,选择一家元宵店,匆忙走来。 师徒仨闻到元宵飘过来的香味馋得直流口水。店门口招牌高挂:“桂花姜米元宵,一文钱一个”,心中窃喜。 孔子一摸身上,坏了,忘了带钱,俩学生也没一个子儿,怎么办呢? 孔子忽然想到自己的笔袋上拴了一文老钱,可元宵一文钱一个,孔子动了歪脑筋,便吩咐徒弟先去入座,买十个元宵等侯老师。徒弟不解其意,欲问为甚,孔子摆摆手:“你们只管要罢了!” 俩徒弟走进店内,店小二热情相迎:“几位客爷?你们要点什么?”大弟子说:“我们三位,要十个元宵!”店小二不解:“客爷,三位十个,是不是……”小弟子打断话茬:“尽管盛来,无需多问!” 不一会儿孔子进来入座,店小二端上十个热腾腾的元宵。师徒仨一看,元宵的个儿挺大,老师四个,徒弟每人三个,眨眼间吃完了。其实,三人都没吃饱,孔子端起碗凑近鼻子:元宵汤很浓,味道不错,反正汤也不要钱,叫道:“掌柜的,来碗汤!” 店小二端来一碗汤,孔子几口就喝完了,还是饿,又要来碗汤,很快喝干。俩弟子都学着师父的样子,也喝了两碗汤。 还想喝汤,店小二不伺候了:“几位客爷,你们吃了十个元宵,一锅汤都被你们喝完了,我们店小供不起,结账吧!” 孔子脸不红,心不跳,顺手掏出那一文老钱递给店小二,转身欲走。才给一文钱,店小二忙叫道:“客爷留步!” 孔子:“怎么了,还有事吗?” 店小二:“客爷,你们吃了十个元宵,该付十文钱,怎么才给一文?” 孔子:“怎么不对?店门口招牌明明写着一文十个元宵,难道不对?” 店堂吵声惊动了后台掌柜,赶紧过来:“这位客爷,我们招牌上写得明白,不是我们乱要钱!” 孔子心里有底:“都出去看看,那招牌上写的什么?” 他们来到店门外,但见招牌写着:“桂花姜米元宵,一文钱十个”,店小二目瞪口呆,掌柜的知道遇上“高手”了。 孔子说:“掌柜的,招牌上写的什么,念出来!难道你们专门欺负外地来客?” 掌柜的慌忙拱手施礼:“对不起,高爷,欢迎你们日后再来赏光!” 见好就收吧,孔子拉着徒弟离开店铺。 途中,徒弟问老师怎么回事,孔子告诉徒弟:“你们进店后,我趁四下一时没人,掏出笔来模仿招牌笔法,在那个'一’字长横上加了一竖,就变成一文钱十个了。我已经手下留情了,如果再在“十”字上面写上这么一瞥,哈哈!” “哈哈”俩徒弟笑趴了!
有缘千里来相会 文/袭普宏 传说北宋年间,在章丘普集官庄住有一户王姓大家之族。王员外家产万贯,良田千亩,骡马成群。只生一女,长得“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且琴棋书画无所不好、描红刺绣无所不能,知书达理、温文尔雅,年方二八。说媒提亲者踩破门槛,都遭小姐回绝,一口一个不着急。 “三月三”节,风和日丽,万里无云,春光无限。小姐梳洗打扮后,带着老妈子、丫鬟、家佣等人在田野踏青。忽然,但见从远处一黑点转眼间已到面前。 原来是一个“飞毛腿”,只见小伙子长得仪表堂堂。小伙子非常礼貌的向小姐深鞠一躬:“请问这位小姐,官庄怎么走?”小姐问有何事。答曰:“听说王官庄有位王员外,家中有位姑娘,年方二八,尚未婚配,小生特前来提亲”。小姐亲睹小伙仪容后芳心大悦,告之明天到家中来即可。“飞毛腿”“得令”,转眼即逝。 在小姐踏青游春一天中,共计碰上了“神弹子”、“书生”及“踢毛球”各一人,都是身怀绝技、各有千秋,长得凌凌一躯、貌似潘安。小姐全部告知明天来家中面试,不在话下。 回家后,小姐在心中一一比较,越想越觉得“书生”较之理想。 第二天刚放亮,四人已如约来到王员外家中。这时王员外将已备好的“道具”展出,并各自分配了“任务”。员外指了指门前有一颗参天大古槐树,树冠覆盖约一亩。 告知“神弹弓”,旁边已堆好石子,请在天黑之前将树叶打的一片不剩; 告知“踢球”的,院子里已备好像小山般的牛毛球,你要在天黑前将“牛毛球”踢得一根不剩; 告知“书生”,我有藏书千册,你须在天黑之前全部用蝇头小楷抄写一遍。 告知“飞毛腿”,将一封家书送到昆仑山一个亲戚家中,并让他写封回信。 规则是谁先完成“任务”,女儿就嫁給谁。踢球的、打弹弓的、送信的、书生都分别开始行动了。 其实,小姐本心倾慕于书生,虽然说武能“治邦”,但是毕竟文能“治国”。为此,小姐在书生对面帮着铺纸研墨。 太阳即将落山之时,书生奋笔疾书,仅剩一个字即将完成;踢球的奋力而为,仅剩一撮毛球即可踢散;打弹弓的奋勇直追,仅剩一片树叶就可打尽。 此时“飞毛腿”已交回信。 为不负前言,王员外只好宣布,胜利者乃是“飞毛腿”。从此得诗,流传千古: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脚踢毛球剩一撮,弹打树叶一场空。 袭普宏。笔名凤翔、老石,网名习易袭。山东章丘人,1954年生,本科学历。现为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理事。曾任吉林日报“工农兵通讯员”;长春市儒法史辅导员。1978年入山大中文系,学习古代汉语、世界文学、当(现)代文学及从事杜甫研究,专科毕业。1994年山东干部函授大学经济管理本科毕业。曾几十次在报刊及媒体上发表通讯、报道、散文、诗词咏赋、杂文、人物传记等。文学观:贴近生活、贴近百姓、贴近基层、贴近社会,讲身边事、百姓事、中国事、弘扬正能量为己任,笔耕不辍。 “闹言”之俗 文/王崇水 不知传了几百年还是上千年,“闹言”这种风俗只有在章丘黄河、高官寨的几个村庄流行:蒋家、杏园、马住庄、黄家及黄河对岸济阳一个小村。 常言道:十里不同俗。说来也怪,章丘有闹言之俗的这四个村庄中间夹杂着若干村庄,而且这四个村庄相聚都在二十里左右,而间隔的这些小村庄都无闹言之俗。 所谓“闹言”,则是胡打乱闹之意。男性之间“插科打诨”及男女之间“打情骂俏”是必不可少的。但凡“闹言”都是其他四个村对蒋家村之“闹”而言。若到蒋家渡口需过河之人则骂骂咧咧:“爷爷来了,怎么不见孙子前来迎接”。这时有人从窝棚里出来后骂道:“沉住气,你爷爷这不是来了吗”。不但双方对骂,而且还须帮助装船卸货,驾驶木帆船无偿的摆渡到对岸。如遇饭时还需摆酒设宴热情款待对方。 随着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的不断富足和进步,这些村庄的风俗已经不像过去那样了,“闹言”现象已经少见,更值得称道的是,四个村委之间若有事,都来全力帮忙。 王崇水,笔名淼水、章丘,退休教师。做过《济南日报社》通讯员;章丘县广播局通讯员;现为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理事。 文字编辑:刘玉荣 平台编辑:四面八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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