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驳徐孺子墓在梅湖喻襜墓北一里错误观点

 里人思贤 2022-04-17

2007年,南昌青云谱梅湖出土的这块喻襜墓铭文砖,错误的地方, 能看出来吗?

喻襜墓铭文砖内容如下:

“吴故尚书左丞 豫章国海昏县都乡举里 喻襜字子裕 年五十三 以天纪二年卒 葬于本县 旧墓西接 萧条不安 以咸和七年十一月壬子朔廿四日 改葬南昌县南出廿里 汉故聘士徐稚墓之南一里 襜之先出自有周郑桓公友之胄裔也”

喻襜墓铭文砖内容分三个部分:

1,吴故尚书左丞,豫章国海昏县都乡举里,喻襜,字子裕,年五十三,以天纪二年卒。葬于本县。

2,旧墓西接,萧条不安,以咸和七年十一月壬子朔廿四日,改葬南昌县南出廿里,汉故聘士徐稚墓之南一里。

3,襜之先出自有周郑桓公友之胄裔也。

天纪年(277~280)为三国东吴最后一个皇帝孙皓的纪年,天纪二年即公元278年,距今1730年;

咸和年(326~334)为东晋成帝司马衍的纪年,咸和七年即公元332年,距今1676年。也就是说,梅湖喻襜古墓是在东晋时期所造。

喻襜是三国东吴豫章海昏县人,东吴承汉制,官员实行举荐制,喻襜由都乡里举荐做的官,官居尚书左丞,是个品级不高的官员,秩四百石。

喻襜逝于东吴天纪二年(278年),迁葬于东晋咸和七年(332年),也就是逝后过了54年迁葬。

魏武帝曹操对厚葬之风非常痛恨,规定新坟墓不能立碑,这种风气从三国魏时延续至西东晋南北朝,坟前不立碑,只在墓中放入铭文砖,对逝者生平做个简单的说明。从全国各地出土的魏晋南北朝墓,几乎都出一辙,墓中几乎都有铭文砖。

喻襜墓也一样,没有立碑,只做了几块简单的铭文砖,要做铭文砖,肯定要一定的时间来烧制,制作铭文砖的工匠地位都比较低,文化也不高。

喻襜是海昏县人,原墓“旧墓不接,萧条不安”,也就是说葬在海昏县一个风水不好的地势低洼的乱坟岗。为了让亡魂得以安息,喻襜后人决定迁葬到豫章郡城南边的南昌县地域来。

最后面一段意思是喻氏源出自春秋战国时的郑桓公,喻襜也是郑桓公后裔。

汉代豫章自灌婴筑城,原郡城位置在今天的南昌市顺外路与高新南大道附近的黄城村。

解放后,先后在老福山、永和门外发掘有西汉墓葬 ;在墩子塘、都司前等地的基建工程中发掘有东汉、三国和西晋时期的墓葬,这清楚表明汉豫章城不在今日的南昌市主城区。

汉晋时,南昌县廨曾一度在豫章城内,豫章城以南都是南昌县管辖,如果按喻襜墓铭文砖记载在南昌县以南二十里,汉代一里相当于现在的450米,按汉代豫章城这个位置定位起点,以南二十里就在今天的广州路至昌南大道,但事实上喻襜墓是在青云谱区梅湖发掘到的。

百度地图

按喻襜墓铭文砖记载:改葬南昌县南出二十里,汉故聘士徐稚墓之南一里。

如果按西汉南昌县县尉梅福廨(南昌县官暑)定位起点,也就是今天的绳金塔南东坛巷附近(徐孺子墓也在这里),往南二十里,按汉代450米一里算,至少也在今天的昌南大道附近。

百度地图

由此可见,这个铭文砖上的喻襜迁葬墓“出南昌县南二十里”的起点既不是汉晋时的豫章城,也不是西汉梅福建的南昌县廨。

郦道元(466年~527年)《水经注》:缭水又径海昏县,王莽更名宜生,谓之上缭水,又谓之海昏江。分为二水,县东津上有亭,为济渡之要。其水东北径昌邑城,而东出豫章大江,谓之慨口。昔汉昌邑王之封海昏也,每乘流东望,辄愤慨而还,世因名焉。其一水枝分别注,入于循水也。

根据《水经注》记载,二千年前的海昏县东出豫章大江(赣江),与南昌县分界线应该是今天的赣江,与解放前的南昌、新建二县县界差不多,以赣江为界,赣江以南属南昌县,赣江北属新建县,汉时新建属于海昏县。

雷次宗(386年~448年)《豫章记》曰:龙沙在郡北带江,沙甚洁白,高峻而峙,陂陀有龙形,旧俗九月九日登高上处也。

唐.孟浩然诗:“龙沙豫章北,九日挂帆过”;宋代曾丰诗:“豫章高处是龙沙,前岁曾陪醉孟嘉”;胡俨 〔明代〕豫章十咏.龙沙夕照.“龙堆截复环,隐映夕阳间”。

几千年前,赣江之水就自西而向东奔腾而来,长年累月冲积,在豫章城北,淤积了一片高十几米绵延几公里的白沙堆。位置大致在今天的南昌市阳明路以北,八一桥至赣江桥之间。

“龙沙夕照”是旧时豫章十景之一,从唐宋明诗人的诗词中,可见之壮观,龙沙堆紧靠赣江,是汉代南昌县的边界,也是豫章郡城的最高处。

汉晋时,海昏县在赣江以北,豫章郡城北面,隔江正面对应的海昏县,大致是今天的瀛上山至鸡笼山(洪城监狱)的位置。

《豫章记》记载徐孺子墓在郡南十四里。从汉晋豫章南昌县界龙沙起点,往南到徐孺子墓刚好是十四里(即现在的赣江大桥南端到绳金塔东坛巷徐孺子墓的距离)。

《水经注》记载:赣水西历白社西,有孺子墓。南唐涂廙《古今记》、《太平寰宇记》记载徐孺子墓在州南十一里白社西。白社坛就是今天的火车站边老福山的坛子口,离徐孺子墓仅一公里,豫章也称洪州。

汉晋时豫章城在今天的黄城村,从黄城村往西经坛子口,到绳金塔南东坛巷徐孺子墓刚好是十一里。

晋朝平南将军桓伊墓及墓铭文砖,在南宋,被农人挖出时,清楚的记载了在徐稺墓南七里,也是在今天的梅湖喻襜墓附近。

从徐孺子墓,往南到梅湖喻襜墓附近刚好七里。可见,当时徐稺墓南七里的地方是一片官葬墓地。

清雍正《江西通志》《四库全书》记载:

徵士徐穉,墓在南昌进贤门外望僊寺东滨濠,隧道深五尺,墓居其中。墓前有石刻隶书“汉南州高士徐孺子之墓”碑,唐张九龄有墓碣文。

按涂廙《古今志》,墓在南门外尉厅之侧,《太平寰宇记》墓在州南一十里白社西。

吴赤乌中,太守谢景于墓侧立碑;嘉禾中,太守徐熙於墓隧种松 ;永安间,太守夏侯嵩於墓傍立思贤亭;齐王伦为豫章太守,下车祭孺子墓;宋南渡後,亭毁墓湮,南昌尉张敬之,因葺官廨披榛得焉;元至元中,参政徐琰,识墓植垣;明洪武中,知府许方、王庄,相继修理;万历十五年,知府范涞檄,南昌知县何选,复修,竪高士寝路枋於衢侧。

明崇祯年间江西布政使许经捐俸并发动募捐重修孺子墓。

清康熙庚午(1690)年,二江总督宋犖重修孺子墓。1700年江西粮道郑公昱捐俸购置祀田100余亩。乾隆十八年,南昌知府张照再次重修,临街立“高士菟裘”牌坊,并在墓北面200米处修建了“徐孺子祠堂”。咸丰年间,太平军战乱祠堂、墓与牌坊等部分损毁,徐孺子后裔捐款重修,二江总督陆建瀛作《重修汉高士徐孺子祠堂记》,同治五年重修完成。

清末至民国年间江西大才子诗人胡以谨(1886-1917),拜谒后,作《谒徐孺子墓》。

徐孺子逝后葬进贤门外城壕边(现在的东坛巷),1800多年来,徐孺子墓一直没有移动,没有发生过任何变迁。

谢景,徐熙,夏候嵩,王伦,张敬之,徐琰,许方,王庄,范涞檄,何选,许经,宋犖,郑公昱,张照,胡以谨等,上下1850年来,历代郡守官员文士,来徐孺子墓地祭祀的地方,都是一个地方,也就是今天的绳金塔南东坛巷。

徐孺子墓在今天的绳金塔南东坛巷,地理位置与历代文献记载完全吻合,这是铁的事实,不容任何质疑!

民国时的徐孺子墓

徐稺,字孺子(97--168),东汉豫章南昌人,著名的教育家,经学家,高士贤人。徐孺子因看清当时的朝政被外戚与宦官集团操控,腐朽之极,不愿与腐朽集团为伍。

徐孺子〝四察孝廉,五辟宰辅,三举茂才”一次在家拜太原太守,请署豫章功曹一次,还一次被举有道 ,徐孺子均拒之。

因当时的朝政被外戚与宦官操控,腐朽之极,徐孺子先生因不愿与腐朽集团为伍更不做“嫁衣”,故先后15次拒绝唾手可得的高官厚禄,皇帝二次派出高级专车接请,也不为所动。

王勃赞颂“徐孺下陈蕃之塌”的故事千年传唱。

宋《洞仙传》记载:孺子少有高节,追美梅福之德,仍于福宅东立宅,孺子台在州东南二里。

颜真卿《豫章徐氏族谱序》:“卜宅于梅尉宅傍,陈蕃为徙今东湖滨”。

根据以上二段文献记载,清楚的说明了徐孺子先生的住宅曾经在西汉南昌县县尉梅福官廨旁边(今天十字街东坛巷),后来陈蕃在东湖边(孺子亭公园)盖了讲学馆与讲经台,讲经台后来也被称为孺子台。徐先生为了方便讲经授课,就搬迁住在这个学馆里,宋朝时的豫章城主城区,已经从城东的黄城寺西移至今天阳明路至中山路一带,孺子亭刚好在城区东南二里之处。

徐孺子先生在外游学13年 ,徐先生近而立之年退居家乡后,因景仰追慕西汉南昌县县尉梅福高风亮节,就在梅尉廨(梅福官衙)旁边结草庐而居,简称“梅廨徐庐”。徐先生在此躬耕垄亩,开荒种园,发明巨竹引水,盘架养鸡等先进的农业技术,全部免费传授给豫章人民。徐先生还义务教人民识字读书,将文字刻在石头上,农民在田间地头也能读〝石经”。徐先生用自己的德操言行,身先垂范,犹如缕缕春风,风化豫章,耕读传家的优良家风豫章人民传承至今。

“梅廨徐庐”在今天的南昌市西湖区绳金塔南面十字街东坛巷附近,徐孺子先生在此居住了三十余年,徐氏后人世代相传,徐先生逝后葬在进贤门外望仙寺城濠边(东坛巷)自家菜园地里。

徐先生自家的菜园地即葬地,葬地即故居之一。

“梅廨徐庐”虽不复存,但徐孺子先生的墓室,至今尚存地下,站在徐墓原址,能让人留下长长的追忆!

徐孺子墓垣,二千年来一直是南昌市的地标!

二千年来,有三百多位历朝历代高官政要,文人骚客留下了歌颂徐先生的诗词文章。

万历十五年(1587年),南昌知府范涞,南昌县知县何选修复门堂墓冢,立“高士寝坊路”牌楼。

乾隆十八年(1753年),南昌知府张照乘等官员在徐墓傍边立〝 高士菟裘”牌坊。

① 路寝本是指天子皇帝的正堂,在这里是指徐孺子先生的故居的意思。

② 菟裘是指处士告老返乡退隐的地方。 王勃赞颂“徐孺下陈蕃之塌”的故事千年传唱。

南北朝顾野王(519-581)《舆地志》记载:台在东湖小洲上,郡守陈蕃所立。

南唐徐廙续《豫章志》以孺子宅在州东北,陈蕃为迁于南塘东百步。湖南际小洲。

陈蕃与徐孺子是太学同学,接受过正规孺学教育,也素知徐孺子之志,深知徐孺子在政治上难以报国,隐居家乡豫章是为了避开政治旋涡,不为腐朽集团所用更不做其“嫁衣”,退守不隐志,走的是教育兴邦曲线救国的这条坦途来实现自己的抱负,回馈社禝。

陈蕃就在今天的孺子亭公园,仿太学馆建了所学馆,并建造了标准的“讲经台”。徐孺子在这个“讲经台”,免费讲授儒学,推广教化,教导学生要“忠君守礼,孝敬长辈,把持气节”。

这个“讲经台”被不了解徐孺子的人,曲解为“钓鱼台”“住宅台”云云。

因不是自己种的粮食,徐孺子连陈蕃送的粮食都不肯要分赠给了穷人,怎么可能会要陈蕃盖建的带有基础承台有台阶的“豪宅”呢?陈蕃是个从小就立志“一屋不扫志扫天下”的严肃廉洁官员,更不可能会给徐孺子盖建个“钓鱼台”!

徐孺子为了方便讲经授课,年过六旬的徐先生后来就住在这个学馆长达12年至72岁逝世,曾巩《徐孺子祠堂记》“世不知其尝为孺子宅,又尝为台也”,明白的告诉世人,这个“讲经台”也是徐孺子住宅。

徐孺子的一代又一代薪火传人,常来此地缅怀徐先生,“讲经台”后来被称为“孺子台”,并立亭纪念,历经近二千年,至今在南昌市孺子亭公园的“孺子亭”依然高高耸立。

史书记载徐孺子有门徒千人,徐孺子的门徒都是农民及穷人,不收分文学费。

徐孺子还发明了巨竹引水,竹架养鸡等先进的农业技术,免费传授给豫章人民,徐孺子也是江西先进农业技术推广的先驱。

徐孺子是江西史上免费授课,义务教育的典范与概模,为中国为江西文化教育事业作出了光照千秋万代的不朽功勋。

范晔《后汉书》记载: 徐孺子与其子徐胤,夙兴夜寐,身先垂范,用自己的德操言行,仅用几十年,就将豫章〝卑薄蛮荒”之地,改造成了失物悬还,路不拾遗,强盗也敬而远之的文明之邦。

徐孺子生刍(鲜草)祭祀,以俭养德,首开史上文明祭祀先河,在世界文明发展史上占有重要的席位。

〝豫章自从徐孺子,世人不讥蛮荒地”。

喻襜墓铭文记载,在南昌县南出二十里。从汉晋时的豫章南昌县界龙沙起点计算,到喻襜墓刚好二十里(即现在的赣江大桥南端到青云谱梅湖喻襜墓的距离)。地理位置完全吻合。

因徐孺子墓是名人墓,二千年来是南昌市地标,故喻襜墓特意以徐稚墓作为地标做了记载。 绳金塔南东坛巷徐孺子墓到喻襜墓实际距离有七里左右。

由此,可以推断,喻襜墓在时隔54年后迁葬,其后人请的制作铭文砖的匠人粗心大意或没来现场勘察,或凭主观意断,将在汉故聘士徐稺墓南七里,误记成了一里,其后人也没有注意到这些错误。

喻襜墓铭文砖,错误的记载了徐孺子墓地理位置,尔况还是个孤证,有道是“孤证不举”,用其作为徐孺子墓考证证据,既不尊重事实也不科学!

一代大儒,江西文化教育事业的开拓者、奠基人徐孺子先生的墓垣,自东汉公元168年辞世至今,一直备受后人景仰,二千年来,三百多位历任太守官员士大夫文斗,均留下了歌颂徐孺子的诗词文章。

唐末诗人陈陶《过徐稺墓》:“郏鄏妖兴炎汉衰,先生南国卧明夷。凤凰屡降玄纁礼,琼石终藏烈火诗。禁掖衣冠加宋鹊,湖山耕钓没尧时。千年垄树何人哭,寂寞苍苔内史碑。”

可见到了唐朝末年(907),徐稺墓垣在地表上还能看见。

徐孺子墓垣汉末至唐末740多年来,来此地祭祀缅怀的郡守官员文士等络绎不绝,为什么到了1076年,北宋大文学家曾巩任洪州知州时,发现“墓失其地”,也就是说,唐灭亡后仅170余年不到,徐孺子墓在地上的墓表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呢?

最直接的原因,就是唐朝末年,有个叫黄巢的人,因颜值低,面试时皇帝不肯录用,愤怒之余作诗:〝待到秋来九⽉⼋,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甲。”

黄巢发动起义后,黄巢乱兵每到一处,杀光抢光烧光,残爆之极,千里无人烟,腌妇女人肉做干粮,攻占了的城市内几乎空无一人,老百姓四散奔逃,南昌也被黄巢攻占过,黄巢起义虽然失败了,但将在风雨飘摇中的大唐彻底催垮了。

黄巢不光动摇了大唐江山,还将近千年来的门阀士族制度消灭了,自汉末三国以来,中原大地有很多门阀家族,如陕西李氏,琅琊王氏,陈郡谢氏,清河崔氏等。全国各地的这些大士族,历代都有特权,不用科举,高官不断,与皇帝共同掌控天下。

徐孺子自被汉献帝追封为二十四贤后,接着禅位后的魏文帝曹丕,立即对二十四贤后人进行抚恤并予重用,徐孺子的孙子徐巽之被任命为京兆尹。徐孺子家族,虽然不是门阀士族,但是成了豫章名门望族的代表。

此后,徐孺子后裔高官不断,直至唐代后期徐濯任职越州司马,徐隄任职大理寺卿,徐韬担任了紫金光禄大夫。家族里有人做官,自然会去墓垣祭祀先人徐孺子先生,这也是徐孺子墓垣在唐朝末年都香火不断的原因之一。

不久后朱温灭唐,又经五代十国60多年,各方互相兼并,战乱不断,直到北宋赵匡胤建立政权,统一国家后才慢慢的恢复元气,人口才慢慢的增加,百废待兴,人民争相发展经济,这么个漫长过程,人的温饱都没有解决,哪里有人去想先人先贤墓地?

北宋国家稳定经济繁荣后,曾巩等官员文化人想立祠扫墓祭祀徐先生,奈徐孺子墓已淹没在荒草丛中,一时找不到,只能在今天的孺子亭公园徐孺子住宅之处建祠缅怀,曾巩留下了《徐孺子祠堂记》作纪念。

宋代诗人杨万里 《寄题南昌尉厅思贤亭》序:“南昌尉厅之右有孺子墓,墓前故有思贤亭。中更兵馀,亭毁墓湮。今尉剑津张敬之因葺公廨,披榛得墓。按图谍,墓旁有九里井,求之,得井。又有氓耕桓伊墓下,得甓三,款识云:晋平南将军墓去聘君墓七里。验其遐迩而信,因表其墓,复其亭云。敬为赋之 ”。

宋朝廷南渡后,南昌县县尉张敬之,重修了徐孺子墓。张敬之根据官方图牒,桓伊墓铭文及徐孺子后裔家谱记载,在梅廨旁(今天的绳金塔南东坛巷)重新掘到了九里井,清除砍阀杂草树木后,找到了徐孺子原墓,并进行了重修,后来经多次兵荒马乱,徐孺子墓几经兴湮,每次战后国家一稳定,赖历任郡守官员文士多次重修祭祀,并撰文作诗留念。

南昌刚解放时,解放军派了一个班专门守户徐孺子墓与祠堂,徐墓与祠,1957年被列为江西省首批文物保护单位。

十年浩劫“破四旧”,徐孺子墓垣地上墓表被废,四周被盖了民房,幸赖地下墓室,被守墓人进顺村的万猴子等人保护得以幸存。

1997年,在新华社原文艺部主任缪俊杰,社长朱穆之,南昌知名学者徐高祉教授,黄岭等的倡议下,江西省委书记舒惠国同志批示,南昌市人民政府隆重的纪念徐孺子先生诞辰1900周年,费孝通,周起鸿,吕小薇,陈香梅,范徐丽太,徐国烱等发来贺词贺电。西湖区政府在徐孺子原墓无法恢复的情况下,在孺子亭公园临时建了个现代版的纪念墓,因是假墓,自然没有人去参拜祭祀。

2018年,东坛巷拆迁,徐孺子墓重现,2020年省考古院对现场进行了勘探,并探到了徐孺子墓垣遗迹。

徐孺子墓垣周边地块,已被列入南昌市旅游集团与江西绳金塔综合开发公司合作开发,打造历史文化街区。

据悉,省考古院已在徐孺子墓垣原址,划定了考古地块,相关方案将会重新规划,开发商准备在徐孺子墓垣原址修建思贤亭等,传承南昌二千年文脉,宏扬南昌悠久文化。

(伊阿衡.20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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