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 江湖  引言 我的双眼，穿透过往，看向记忆的远方。 ——易小生  小/生/回/忆/录 之神秘的易学江湖   004 我的出生 做易学这一行的人都有个共识：不能乱讲话，更不能乱许诺。 所谓一语成谶，说的就是易学这一行。 外公是什么人？鲁班术的神秘传承人。他这样的人，怎么会空口无凭地许下承诺呢。 在很多年以后，当父亲跟我讲起这段经历的时候，依旧充满了难以置信。 但是，我能感觉到，他那股坚定不信命的信念，已经发生了动摇。因为，这个时候的他，已经有了两个儿子，我是老大，还有个小弟。如果算上中间流产的孩子，有五个之多。 那一天的对话内容太过于匪夷所思，哪怕是今天的我，也感觉到不可思议。以至于时至今日，我都完整地记得每一个细节。 那天吃完晚饭，父亲把我叫上楼，开始了他的讲述。 原来，那一次见完外公之后，外公给了他两张席子，就是现在我们看上去很普通的凉席。 外公告诫他，一定要铺在家里的床上，北房铺一张，东房铺一张，千万不能铺错，直到它损坏的那一天为止。 我学易到今天，多少能看出一些其中的端倪，但也更加感到鲁班法的诡异。 首先，鲁班法能够得子，这是我的亲身经历，具体怎么操作的，我并不知道，但是席子肯定只是手段之一，高明的东西在鲁班术上； 其次，震为长男，坎为中男，两张凉席，恰好父亲最终有两个儿子。但是，要知道母亲中间经历过三次流产，最后才有了我这个小弟。那么就代表，在几十年前，我的外公就已经预见到这件事，所以只留下了两张席子，意思就是，最终会存活两个儿子。 最后，外公说'直到席子损坏的那一天为止’，小弟是在我姑妈那边出生的，父亲在外地，母亲在姑妈家待产，我在外地上学。那一天，家中被盗，小偷翻找财物的过程中，席子被尽数损坏。而我的小弟，恰好就是父亲的最后一个儿子。 我学易多年，也得到过很多高人的指点，也自诩有很多特殊的手段。但是说来惭愧，外公的这些手段，每一样我都做不到。 父亲说，外公那天跟他说了很多话，他曾经一点也不信，但是现在事实确实如此。 “小安，我这辈子因为鲁班术，也算是风光。获得了别人没有的钱财、地位，但同时也给了我无尽的痛苦。我这一生唯独有一个遗憾，就是一辈子都没有儿子。现在，我让这两个'老伙计’跟着你，我要让你一辈子都只生儿子！”，外公用近乎痴狂的语气，对着天空恶狠狠地说道。 父亲回忆起这段经历，也不禁语气严肃，充满敬畏。 父亲说，你外公仿佛是在叮嘱我，又仿佛是在告诫天。 两年后，我就出生了。 没有想象中的电闪雷鸣、风声大作，更没有电影中的阵阵龙吟、天降祥瑞。 就是很普通的一天，阴沉的天气，淅淅沥沥下着小雨。天刚蒙蒙亮，我就这么平平无奇地出生了。 父亲欣喜若狂，祖父也难得地露出了笑容。闻讯而来的其余家族长辈，满脸的吃惊。（我们这一脉，传到我这一辈，根据现有家谱的记载，是二十多代。具体多少我就不讲了，这个不是完整的族谱，只是我们这一分支的家谱。二十多代，差不多六七百年，也就是说，大概在明朝的时候，我们这一支单独分出来的。） 为什么家族的长辈会吃惊？就是因为我们祖上多少也有几百年的传承，代代传下来的绝活，就是能够准确看出这个人是否有男丁，从而直接判断这个人值不值得家族培养。 自从有家谱记载以来，代代相传，没有一次失误。而我父亲，就是因为被太祖看出无男丁，所以在家族中毫无地位，连带着我那个护犊子的爷爷，也逐渐被边缘化。（有人会问，你不是有大伯吗？你大伯有两个儿子，他也是你爷爷的儿子，为什么你爷爷会被边缘化？因为我大伯归入了长门，这也是我爷爷一直到死都没除掉的一块心病——来自亲儿子的背叛。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可是现在，我出生了。 这在他们看来，简直就是奇迹。太祖父的权威，也在这个时候受到了最大的挑战。 也正是这一次，导致后来整个家族分崩离析，四门之间互相争斗。原因无他，太祖父的权威在减弱（当时太祖父已经去世了，但是大家还都是很尊重他留下的规矩，他的威慑力可见一斑。太祖父活了101岁，晚年喜欢抽鸦片，抽了很多年，临死都还在抽，我对他是没什么印象的）。 当然，也有很多长辈因此说我是个“灾星”。在我看来，其实一方面是源于对父亲能够顺利得子的嫉妒，一方面是我从小就表现出了不一样的易学天赋，得到了很多“外人老爷子”的宠爱和教导。 因为从我很早就懂得把握人性，所以我就是其余小孩子的童年阴影。整个寨子里同龄的孩子，基本都受过我的“教育”，甚至包括一些长辈。 很多长辈甚至给我下过最恶意的诅咒：小生这个孩子，从小就这么诡谲，等着吧，以后肯定长不大。长不大，就是活不成的意思。不过好在我很顽强，虽然从小病怏怏，但一直悄悄活到了现在。 到了这个时候，我的父亲还没有意识到，这件事和外公有关。他天真的以为，自己不信命果然是对的，甚至颇有洋洋自得的感觉。 不过，父亲是个非常孝顺的人。所以在起名的时候，遵循了外公的嘱托。由我爷爷赐了一个字，另一个字是外公提前准备的，就是“sheng”这个字。 打破家族预测、顺利得子的喜悦，让父亲一度沾沾自喜，完全忘记了与外公的那番交谈。他自以为是地以为，是自己在这次与命运的斗争中，获得了上风。 直到三个月之后，也就是第二年的开春，家里突然收到了外公的来信。 这一次，对从不信命的父亲，产生了巨大的冲击。 因为他，亲眼见识到了使用鲁班术的后遗症。 005 鲁班术后遗症 你知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做“尸气”？ 你能不能想象，活人散发“尸气”的样子？ 我没见过，但是我的父亲，亲眼见过。因为，那个人是我的外公。 （未完待续）  【完】 >>关注我们<< 易小生 一山一水一小生 回忆录之神秘的易学江湖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