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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作权证：川作登字-2021-A-00037289】 作者：超然 第1场/景 内/时 日/地点：屯留常德村，115师司令部 字幕：一周后 △彭雄峰在屯留常德村师司令部。窑洞内罗政委和陈光商量着什么，罗政委在批阅文件。 彭雄峰：报告！ 罗政委：请进。 彭雄峰：首长好！前梯队彭雄峰奉命前来师部接受任务！ 罗政委：你先坐一下，等我处理几个文件。 彭雄峰：是。 △司令部参谋、刚送来文件。罗政委签收刚想对彭雄峰说话，译电员又送电报来。 译电员：报告！一份延安来电；中共中央发出《关于河北等地磨擦问题的指示》。这一份延安转发国民党五届五中全会蒋介石《唤醒党魂、发扬党德与巩固党基》的报告。和“溶共、防共、限共、反共”的《防止异党活动办法》影印件文件。这份是苏鲁豫支队彭明治、梁兴初、吴文玉联名发来的关于取得湖西地区第一次反扫荡胜利的总结报告；这份是344旅杨得志和黄克诚冀鲁豫边来电；这份是343旅陈士榘参谋长和副主任王麓水关于晋西的来电。 参谋：报告！ 罗政委：请进！ 参谋：政委，这是肖华、符竹庭来的报告；这份是689团曾思玉团长关于长子县情况报告。 陈光：老罗这份“濮范观潮”抗日根据地情况汇报我看完了，也批示了，你于看一下，这个是徐海东同志请求归建的电报。关于对肃托的看法，个人单独发的。 黄主任：报告政委！中央晋冀鲁豫巡视组已到黎城；还有一份中共北方局机关报，是北方局书记黎玉同志写的《论建立晋冀鲁豫抗日根据地》文章。 罗政委：好，放在这儿，我看一下。 △罗政委说完115师教导大队胡队长急匆匆进来报告。 胡大队长：报告首长！日军已经占领屯留及以东地区。中共北方局、中共冀豫晋省委转移到东故。我们距离屯留只有10多20公里。 陈光：向黎城方向移动，师司令部转移到霞庄。命令前梯队驻守黄须村。 胡队长：是！教导大队已集结待命。请指示！ 王秉璋主任：报告！首长，688团已交陈赓指挥。他们已向香城固运动准备在大平原打游击。 罗政委：小彭你看事太多了，我盯嘱三点。一、你就先回去抓部队整训，得到命令立即开拔；二、到涉县打到马力书记那里了解一下出山情况，另外联系129师386旅陈赓部和杨得志部接应，确保部队东进安全。三、确定师部行军线路和宿营地；沿途敌情摸清后，提出方案来。你们前梯队也向黄须村前置。 彭雄峰：是！ 第2场/景 内/时 日（晨）/地点：坡底村前梯队驻地。 △回到前梯队。 潘振海：老彭，回来了？ 彭雄峰：嗯。回来了，罗政委和陈代师长实在是太忙了。给我们提出三点意见，部队向黎城黄须村前置。 潘振海：老周接到调令立即到达冀鲁边区。平津支队改编为达冀鲁边六支队了。 彭雄峰：大家送送老周。你先去山东了。 周之伍：我想再到部队看看再走。 潘振海：也好。让同志们也送送。老彭，师部有那三点要求？ 彭雄峰：制定行军线路、宿营地；联系地方并摸清沿途敌情；搞好部队整训。走下连队。 潘振海：还有没有其他要求？ 彭雄峰：我部向前移到黄须村与686团拱卫师部。另外派出侦察兵与129师386旅陈赓旅长和344旅代旅长杨得志在五陵流接应。先到连队后面再研究。 潘振海：好。 △前梯队首长下连队。大家先来到卫生队。医生正在治疗伤病员。 彭雄峰：小张，伤病员情况如何？ 张大夫队长：报告首长。大多数可以归队，冻伤的同志经过治均痊愈，轻伤员中除了中枪骨折的几名同志还需治疗外都可以归队，还有感冒和肠炎的几个战士在连队经过治疗也无大碍。但还有三名战士不能归队。我们交地方治疗。 彭雄峰：好。 △彭雄峰几位首长看望枪伤战士的伤口。 彭雄峰：同志们好好养伤。祝同志们重返部队。 △出了卫生队，彭雄峰等来到侦察连。一些战士在练习联络手势、一部分同志练习口技。还有一部队战士在练习制地图。首长进屋就看到苏得新用一根小竹管子放在嘴里吹出像蛐蛐一样的叫声； 彭雄峰：小苏，这是什么声音？ 苏德新：侦察连联络口技。我教新同志练习蛐蛐叫。编成长短、大小声。指上下、左右，东南西北、前后、正面和侧面，零到十的数字等，我学一段。 △苏德新给首长吹蛐蛐声。 彭雄峰：编成口诀或歌便于记忆。 苏德新：还是您这个教员讲的方法好，教材易懂。在此基础上我们又加上适用的东西。 潘振海：好啊。毛主席说：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历史的动力。我们的战士能根据战时的要求，创造性的发现和发明一些技艺和战法这很好，老彭战士们在夸奖你。 彭雄峰：小苏，下午你带两个人和我去一趟涉县。另各派一个小组骑马到鹤壁和五陵渡跑一趟。将这三条路的情况摸一下，回来汇报。出山后从林北县到鹤壁最后到汤阴的五陵村联系344旅长和386旅落实接应师部事宜与骑兵通信员一道去。回来马上汇报。这是宿营图。若遇敌情可修改驻地。 △彭雄峰从包里掏出线路图给苏德新 苏德新：是！保证完成任务。每40里或50里寻一个宿营地？ 彭雄峰：对。快去快回。 苏德新：队长，你考虑大行李没有？ 彭雄峰：考虑了，在图下面有备注。山地需要的民夫，平原需要的骡马车辆。宿营地粮草补给这些都要与地方党组织、民兵帮助。 苏德新：明白！ 彭雄峰：老周、老潘我们去一连。 潘振海：同志们，大家好好练习。 △一连驻地战士们在进行枪械使用、格斗和射击训练，还有战士在学习军用地图的识图、画图。另外的新兵在背唱号谱。 杨连长：报告首长！我们在以比武代训练！ 潘振海：我们打扰你们了。 杨连长：欢迎首长观摩比赛！我们在培养战士们的战术意识，请首长看对不对？我们教战士们在作战时利用隐蔽物，找到自己的战斗位置，发现盲点，观察交叉点。我们的战士讨论如何用羊皮皮囊裹手榴弹来炸碉堡；用网子捆绑手榴弹挂在战车上来保证手榴弹挂在鬼子铁甲车上炸。 彭雄峰：好主意，试过没有？ 杨连长：试过，有效。 潘振海：好办法。炸鬼子弹药库存、仓库应该有用，打坦克、铁甲车，挂网炸也是办法，到时看看效果，如果效果好就推广。 彭雄锋：智慧出战斗力。干脆再到骑兵连去看看。 周之伍：心病又犯了？我们就不打扰他们了。回去吧。 潘振海：老彭又掂记马刀了？ 彭雄峰：哈哈哈，我就这毛病，凡是都要求个结果。不知道大学生的马刀情况如何。 潘振海：去去去，骑兵排反正也在这儿。 △不远首长们来到骑兵排驻地。翟连长上前报告！ 翟连长：报告首长！请首长们指导！我们连正在练习骑射。 潘振海：练习内容？ 翟连长：让每个战士掌握了自己战马奔跑的步幅和角度，让战士们反复练习骑射姿势，找个自战马的平衡，减少脱靶，不过战士还在等你的马刀嘞….. 火娃：彭叔，任叔叔找您！ 彭雄峰：喊报告！ 火娃：嗯。 火娃、任平：报告！ △火娃和任平跑来。 周之伍：说到曹操，曹操就到。 任平：报告首长！32把马刀制造完毕，请验收！ 彭雄锋：翟连长你去验收。大学生你真行啊。怎么弄成的？ 任平：报告，还是去了炼铜所、修械所和造枪厂请他们帮忙来的。 彭雄峰：能成就行。你说说。 任平：首长。由于时间短，制刀工序多，为了保证完成任务我将工序制成图和表，分解成了各个工序，以后可以实行标准化加工了。 彭雄峰：我看呢？ 任平：这里有要求各工序完成时间，检验要求，工艺书计算了各工艺步骤的时间、工效，需要时间；有的工序需要的工装要求；如：炼，墩、锻、铣、包刃、磨工装。附件如刀鞘、鞘柄加工我则交给妇女缝纫和木匠做的，牛皮和隔刃铁皮也是马大爷买的；淬火用的清油是我们到庙里找和尚买的，马刀的打磨是到枪械所用手摇砂轮机打磨的。由于时间紧，马刀铣槽做得还不完美。但可以用。报告完毕！ 彭雄锋：太绕了，听得我都绕，不过这就是工作方法。都和作战方案的制定步骤差不多了。今后国家建设比打仗精细得多。小任等会我们大家来看。同志们辛苦了。去看看。 潘振海：去民运工作队不？ 周之伍：你不是已经说了。这段时间民运工作队在师政治部黄主任和团政治部欧阳主任的带领下，分组深入基层，加强驻地各镇乡基层组织建设，恢复青、妇会组织工作，按村对军烈属进行登记和慰问。与文工团开展“参军光荣”仪式活动。掀起了地方参加八路军的热潮。 △彭雄峰认哈哈笑了起来。连队的战士们自觉集中进来了。 潘振海：一些同志们集中来了。 彭雄峰：干脆，老周要走了。小虎通知司号员，吹集合号。请周政委给大家讲个话。 小虎:是！ △集合号响起。各部迅速集合。彭雄峰几位首长找高处。 彭雄峰：同志们，周政委要调离到六支队去任政委了。请周政委给大家讲个话。 周之伍：同志们！为了抗战需要。我要和同志们暂时分开一段时间！我也会随后到山东的。我们是老红军队伍。一个战士听从指挥、服从命令、遵守纪律是八路军的光荣传统。我今天看到大家的训练，对我的教育启发也很大。我们部队就是要按我军的《条例》、《条令》规定正规训练外，还抓战术特色训练。狠抓作训、抓教育就能抓出战斗力来。因此，我希望前梯队在今后的工作中有突出表现。我希望各单位要多研究战术、战法；多研究敌情、找不足，补不足完成党和人民交给我们的任务！为革命立新功！谢谢同志们。 彭雄峰：同志们！我借这个机会前梯队欢送周之伍同志。周政委要我们部队继续发扬红军不怕艰难险阻、纪律严明、作风顽强的光荣传统，一往无前！对有了这些我们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没有战胜不了的敌人！谢谢周政委的鼓励和鞭策！祝周政委工作一帆风顺。 潘振海：同志们，我们是一支英雄辈出的部队！是一支能打仗、善于打仗、英勇顽强，不怕牺牲的红军部队！我作为前梯队新政委。要以身作则，抓好政治教育工作，解决好为谁打仗的认识问题，抓好党军铁的纪律、一切听从指挥的问题向老政委学习，迎接新的战斗任务！向周政委敬礼！ 周政委：战友们再见！ △周之伍对彭雄峰和潘振海说。 周之伍：目前我们党的根据地发展很快，各地需要大批军事干部，整编地方武装，形成合力。 彭雄峰：老周，你今天和老潘帮助将部队转移到黄顺村。等我从涉县回来喝饯行酒。 周之伍：好。 火娃：彭叔去看马刀。 △等在一边的火娃悄悄说 第3场/景 外/时 日/地点：涉县县城 △彭雄峰、苏德新、小虎等五个八路军骑兵来到涉县。 △大家牵着马看见的是整个县城被日军飞机轰炸成残垣断壁。街上四处是老百姓用烧黑的木板搭建的窝蓬。很多群众在废墟里翻找东西。漳河游击队、决死队的战士们在帮助老百姓清理家什。一些同志在帮助从倒塌的房屋下面收殓亡者。救治伤者。 小虎问一个游击队队员。 小虎：同志，你们马书记在那里？ 战士：前面，在给群众煮粥。县城经历了鬼子的两次轰炸损失严重。 △来到粥蓬，小虎问。 小虎：马书记！ △一个头戴八路军帽，扎着武装带，捆着围裙的干部抬头。 马书记：俺是？你们是？ △马书记接过小虎递来的介绍信认真了一下。在围裙上摸了两下手，向彭雄峰伸出手。彭雄峰向他敬礼。 彭雄峰：马书记我们是115师前梯队的，我叫彭雄峰。 马书记：你看，这是鬼子的暴行。整个县城都炸得不成样子，伤亡很大。 苏德新：日军飞机轰炸，需内的群众没跑吗？ 马书记：跑了啊。7号鬼子飞机来轰炸，群众跑反。过了一天，群众见鬼子没动静就又回城看自己的家，哪知道，鬼子飞机9号杀了一个枪又来轰炸，这就造成了很大伤亡。 彭雄峰：马书记！我马上派部队来帮忙。 马书记：彭同志。不用。俺这儿有牺盟会、决死队、漳河游击队和地方民兵帮助能行。你们要去反扫荡狠狠打鬼子为老百姓报仇。找俺什么事？ 彭雄峰：我们大部队要过涉县想了解一下这里的情况。 马书记：你们686团和769团打鬼子去了。这一带目前比较安全。只是邯长公路、临长公路上鬼子运兵车多。各关口还有一些被日军打败的国民党兵。哦哦哦。俺忙过头了。你们是护送首长那一拔的。上级要求协助你们。 苏德新：马书记附近日军据点有汉有鬼子出没？ 马书记：目前还没发现。鬼子统一行动向冀东、冀南各根据地压缩。129师主力为避日军锋芒，开展运动战，这里的主力部队全部转移了。山里也只有总部的警卫团。 彭雄峰：我派兵马上来帮助地方。 马书记：俺接到过上级通知，你们护送任务比这里重要。真的不用，俺这些人能行。你们回吧。 △彭雄峰整理军容集体向马书记敬礼！骑兵归队。 第4场/景 外/时 夜/地点：马大爷家小院 △彭雄峰回到坡底就急忙来到马大爷院子。马大爷院子四周点着松明子。任平边走边向彭雄峰介绍，任平取出马刀，用手指试了一下刀刃，交给彭雄峰。 彭雄锋：先拿一叠草纸来。 △一个战士找来一叠草纸，彭雄锋一刀下去，土制草纸整齐分开两半。 彭雄锋：再拿一根粗点的木棍和铁丝来。 △战士拿来一根筷子粗，一根比手臂细一点的木棍和一根细铁丝。彭雄锋分别把两根木棍放在木墩上，接连两刀，两根木棍都断成两节，彭雄锋再次用大姆指试了一下刀刃，又将铁丝放在木墩上，一刀下去铁丝也被砍断，他又看了一下马刀刃口，起身让围观的战士让开挥起马刀；战士们齐声叫好。 彭雄峰：再拿猪骨头或牛大骨来。 任平：首长我们已经多次试过了，一把刀砍断几根牛大骨不卷刀刃。 △彭雄峰亲自拿刀砍牛骨，又换恰西克刀砍牛骨；分别用手指试了两把刀的刀刃，笑了。 彭雄锋：这还差不离了。 任平：刀轻了一斤。 周之伍：你就叫这种刀是小哥萨克刀？还是叫雄锋刀？ 彭雄峰：不管叫啥子刀，小任，我要给你记功，张干事，报师部，给任平请功。 △彭雄锋激动得一拳头打任平，又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彭雄锋：小任你是能人啊，翟连长你可以拿去，到战场上比试比试了。 翟连长：是！好看。 任平：这刀比日本马刀长十五公分，同样臂长我们就占优势，还有这刀轻了一斤，刀尖还能刺杀。 彭雄锋：翟连长叫战士们去练手熟！ 周之伍：看你乐得像小孩子了，这刀我宣布叫雄锋刀！骑兵连看你们的了，看你们战场上的表现了！ 彭雄峰：回黄须队部。 △大家兴高采烈回去，路上潘振海问彭雄峰 潘振海：老彭，涉县情况如何？ 彭雄峰：整个县城都被鬼子炸坏了。马书记说目前还没发现鬼子，各隘口有一些被鬼子打败的国民党军残兵。 潘振海： 去年2月，日军的108师团104旅团下原熊弥部以及伪军王英部一万余人用飞机、大炮，骑兵加上步兵配合，从邯郸、武安进攻涉县，扑向东阳关，与在那里镇守的国民民党的川军第47军血战多日，军长李家钰就在此战死。据我们民运工作队了解这儿也有国民党的散兵游勇拦关劫财。 彭雄峰：小苏按我交待的三条线路侦察员回来没有？ 苏德新：还没有。我计算了一下，应该晚上就能回来。到内黄的明天打早能回来。 彭雄峰：老周你到冀鲁豫边我们还会打交道。 △回到黄须村队部，几人坐在炕上。 彭雄峰：小虎拿酒来，为老周饯行。 小虎：好！ △小虎给大家倒酒。大家碰碗一干而尽。 彭雄峰：老周，老战友，我就不送了，小虎备马。 周之伍：干。保重！ △夜晚，彭雄峰和潘振海送周之伍到村外。周之伍向两们战友敬礼后与警卫员和通信员策马消失在黑夜中。 第5场/景 内/时 日/地点：黎城霞庄115师司令部 △前梯队队部电话铃响起。战情值班员拿起电话。 值班员：首长，师部电话找您。 △彭雄峰接过电话 彭雄峰：报告！我是彭雄峰！ 电话：你马上到霞庄来一趟，马上！ 彭雄峰：是！政委我马上到！ △彭雄峰和小虎骑马来到霞庄。 △师司令部内彭老总与陈、罗、参谋处王处长、政治部黄主任讨论工作。另外还有身着中山装，礼帽的几位国民党政府官员模样的人。 彭雄峰：报告！ 罗政委：请进！ △彭雄峰推门进屋。 罗政委：你看谁来了？ 彭雄峰：敬礼！彭老总好！ 彭老总：小彭，好久没见了。 陈光：八路军的五彭数你最小。 彭雄峰：报告首长，我是普通小兵怎敢比几位彭大首长。这么称不合适。 彭老总：谦虚好。坐坐。 彭雄峰：首长在，不能坐。 罗政委：现在给你交待任务。这是天水行营的刘高参和彭老总要到冀南南宫去与鹿省长解决国共统一战线问题，从安全考虑。师部决定由前梯队护送刘高参一行人分头去，代号102首长。686团护送彭老总。 彭雄峰：保证完成任务！有没有具体要求？ 陈光：这里虽然是核心根据地，但邯长公路有鬼子的巡逻车和运兵车。这里还有一些国民党的残兵。由你们前梯队过涉县、武安、邢台、邯郸到南宫目的地。路上一定要确保刘高参一行人的绝对安全。 罗政委：彭老总，您们是不是暂缓过去？日军刚刚开始华北地区大扫荡，集总已调686团配合129师反扫荡。形势不好，也不安全。 彭老总：刘高参，我们共产党光明磊落，怎能言而无信？我们是言必行，行必果。我看一下时间。2月21号到23号找到鹿仲麟和张荫梧，制止摩擦继续下去。去年12月8号汪精卫背叛祖国，投降日本人，成了彻头彻尾的大汉奸。在华北也要尽量防止汪精卫这类人出现。我们约定与鹿钟麟、张荫梧见面，是维护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之大义，对其晓之以理，勿谓言之不预，再搞反共摩擦我党军必反击之！刘高参你说是不是？ 刘高参：是，是，是。在西安和委员长谈了三天应该有一个结果。 彭老总：张荫梧、朱怀冰及石友三等人在邢台、沙河、临城、内丘等地频频袭击我地方八路军。这种日本人高兴，人民心痛的事件绝不能发生了。我们党中央提出了“坚持抗战，反对投降；坚持团结，反对分裂；坚持进步，反对倒退”的口号。站在民族大义的高度，继续争取同蒋委员长维持国共合作关系。尽可能的维持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格局。以巩固和扩大抗日民族统一战线。 陈光：彭老总。根据集总敌情通报。东线日军从德州、泊头、聊城向南宫方向进攻，西线日军从石家庄、邯郸、邢台、大名进攻南宫、冀县、枣强。北线日军从辽县、顺和向南进攻巨鹿、昔阳。鹿省长在什么地方还不清楚。 王主任：彭老总，刘邓在冀南运动中与日军打游击。冀东冀南面局面真的很危险。 彭老总：再危险也要去。 陈光：好。刘参议。您旅途劳顿请去休息。勤务员！ 勤务兵：到！ 陈光：你安排刘高参他们去休息。 勤务兵：是！ △勤务兵带刘高参去休息。双方点头告别。首长继续安排工作。 罗政委：小彭，我布置的任务完成没有？ 彭雄峰：报告政委！我去了涉县。整个涉县满目疮痍，惨不忍睹。日寇把跑反的回来的群众又给炸了。鬼子进行了两次轰炸啊。城里群众流离失所。地方干部全部在赈灾。我回来后派了一个连去支援，我见到了马力书记。他说不用部队支援去打鬼子。还说目前除公路上有鬼子，还有被打败的国民党败军。 陈光：路线定没有？ 彭雄峰：报告首长定了！一路从漳河沟、桐峪到涉县，一路从神头沟、响堂铺到涉县出山，我想了一下，临时增加了从东边固新出山这条线。共三条线路供选择，是条线虽然是山路但安全，第三条线是师供给部大行李和卫生部走的路线群众基础好，很安全。这是宿营图。我设计走山路每40里宿营，平原每50里宿营，昼伏夜行。过涉县转林县再到鹤壁，在汤阴五陵的桃花渡过卫河。在五陵与129师陈赓部和344旅杨得志部会合。请求771团接应。 △陈、罗对视。 陈光：三条线路呢？依据呢？ 彭雄峰：报告！目前是日军对我晋冀豫根据地大扫荡时期易遭遇鬼子扫荡部队。北线山区适合部队行军；东北线适合大行李快速通过邯长公路；东线是37年我部工作队到华北扩军走的路线情况熟悉。也是129师出山线路。需要大量民夫。这条线是全体通行的预备线路！ 罗政委：小彭，护送任务不比打仗，要拿出参谋长的判断力来组织。要善于解决问题，灵活果断。 彭雄峰：是！ 陈光：听说你又补充了一些新兵。 彭雄峰：是！ 陈光：这次护送任务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彭老总：去年正月川军驻守东阳关被汉奸高成祖带领日军从涉县经龙王庙、马家峪沟到达山皇垴，抄了川军后路，在东阳关架起大炮轰炸东阳关，致使川军腹背受敌，川军不得不放弃东阳关，败退撤离。我说的意思小彭明白吗？ 彭雄峰：明白。小心鬼子偷袭。 彭老总：我给你说说129师在响堂铺战斗。去年3月30日129师在徐向前副师长亲自指挥下，刘、邓决定以响堂铺为中心，在西从东阳关，东到椿树岭的15公里狭长地带伏击14师团山田辎重日军。副师长徐向前亲制定作战方案。经刘邓首长批准。战役以769团陈锡联部一部、第771团徐深吉部在邯长公路北神头、后宽漳至杨家山一线山地左右两侧设伏，由769团陈锡联部以4个连兵力埋伏于椿树岭，以阻击涉县城增援日军，又1个连进至王堡杨家山踞岭坚守王堡一线以保证伏击部队后方安全；769团还另派一个连埋伏于南山脚下，以防日军南窜占领高地；第772团叶成焕部埋伏于皇后岭，以阻击黎城和东阳关西来增援的日军，这样形成口袋形的伏击网。战斗从早上9点打响，经历2小时，共歼日军400余人，烧毁日军汽车181辆，缴获长短枪130余支、迫击炮4门，取得了响堂铺战斗的胜利。 陈光：彭总的意思是？ 彭老总：我们能打埋伏鬼子也知道埋伏。三条线同时都走，最后那条线安全，就走哪条线。 罗政委：我们要在扫荡期间要经过涉县、武安、邢台、巨鹿才能到南宫。距离270公里左右。一线全是平原地带，这段路正值日军扫荡，要尽量避免遭遇扫荡机动的日军，防范日军飞机才是。平原地区宿营地安全是第一位的。 陈光：为了应对路上不测，队伍要加强联络。小彭你现在有一部电台，我叫电台队周柱安再借给你一部电台。 罗政委：你要保持与师部、团部和129师联系。我强调安全、安全还是安全，安全第一，责任重大。若临时变更护送路线由师部通知。 彭老总：荣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局势复杂遇事要机灵点。小彭你们要见机行事。先行一步。 彭雄峰：明白！保证完成任务！我提前两天出发。什么时候出发？ 陈光：首长您看呢？ 彭老总：我们2月15号出发，17号到达固新号出发，命令6868团归建。小彭同志你们可提前两三天出发。看不出来红三军团小娃娃也成长为机智的指挥员了。在井冈山你给彭雪枫当警卫员时鼻子都还没擦干净。现在长得浓眉大眼，英俊威武了。我这百十来斤就交给你了。 彭雄峰：报告老首长！686团也是红三军团的老班底，从来就不怕困难、不怕牺牲！保证完成任务！ 罗政委：还有。邝部长和谷部长也在等你。你去对接一下。让大家心中有个数。既然彭老总定了我们执行！小彭，你们先出发护送中央102号首长刘高参。把他安排在随营学员队里以抗大一分校支校教员身份进入学员队。102首长的与你联系人是彭老总的赵秘书。这位。 赵秘书：彭参谋长好！ 彭雄峰：明白！警卫人员呢？ 赵秘书：为了保密需要和安全起见，他们自带了五名警卫人员。 彭雄峰：明白！ 第6场/景 /内/时 日/地点：黄须村前梯队驻地 △彭雄峰回到队部就向潘振海报告师部交待的任务。潘振海看了一下表。 潘振海：明天天亮就出发喽。 彭雄峰：嗯。我们在东阳关分手三连去帮助大行李邝部长。 火娃：彭叔叔。俺呢？ 彭雄峰：小家伙，把你给忘了。火娃，我想把你放在涉县，你肯定不愿意，可你还小，等你长大了，有文化了来接替小虎哥哥当我的警卫员行吗。 火娃：好啊。 彭雄峰：但是，这次是长途行军，路途远，叔叔要指挥打仗照顾不了你，你还小要识字、学文化。先跟潘叔叔走安全的地方，由随营学校的哥哥姐姐们照顾你。好吗？ 潘振海：火娃，跟潘频频走，你还不放心？ 火娃：只要跟你们走，俺都同意。 彭雄峰：听话就好。小军人也要服从命令听指挥才行！ 火娃：中！ 彭雄峰：火娃你去睡觉，我和潘叔叔还要研究工作。 第7场/景 内/时 日/地点：黎城东阳关吾儿岭古长城 △前梯队出发。部队来到吾儿岭古长城脚下。 △彭雄峰和潘振武几人骑马来上到距东阳关古长城上，他们站在残垣断壁，满目疮痍的空心烽火台口，用望远镜远望着群山；望远镜里，太行山被白雪覆盖，像横亘着的条条巨龙。俯视山下，天上白云涌动随着寒风向远处集结成云涛。 潘振海：风景真美。祖国的大好河山遭受日寇铁蹄蹂躏。 彭雄峰：老潘，任务重啊。侦察连有消息没有？ 潘振海：小苏带的侦察连已到东阳关。 彭雄峰：等前方侦察连报告再说。我到前面去看看。 潘振海：好！ △彭雄峰说完，几人骑马顺着山路向东阳关方向而去。 第8场/景 内/时 日/地点：黎城东阳关口 △二毛、大头和顺子三人装扮成卖柴禾的便衣群众来到东阳关老城门口，几个身着国民党军服的士兵上前盘查。 国民党兵甲：干什么的，过来搜身检查！ 二毛：老总，俺们听说最近这里没有鬼子，柴禾好卖，你看大冬天的各家都需要柴禾，卖了柴禾换点盐巴，你看嘛这点柴禾能换几个钱？ 国民党兵乙：老子大冷天还在抗日，你们有啥捐啥，有没有钱？ △大头放下柴禾挑子，想上前交给二毛拦下。 顺子：兵哥哥，俺家要是没有老母亲，也当兵去了，这鸟年头兵荒马乱的，找点钱换点吃的都不好弄，俺们哪里还有么子钱，你看俺吃的窝窝头都是陈年高粱面子做的，一点粮食种子都给鬼子掳走了，您行行好吧。 △二毛看到前边来了几个人，他向顺子说： 二毛：顺子哥，你看那边是不是鬼子来了？ △二毛指了一下前面，岁数大一点国民党兵扭头向后看了下，另一个国民党兵抬脚想跑，岁数大的国民党兵定神看了一下，转身用枪托砸在二毛身上。 岁数大一点的国民党兵：你狗日的让日本人吓怕了哈，连老百姓和鬼子都分不清楚了？ 二毛：老总，俺们真的是让鬼子打怕了，他们哪是人尽是一些畜牲，见东西就抢，见人就杀，今天春天这里鬼子杀了多少人，前不久听说鬼子还火烧了绵山。俺庄稼都不敢种了，老的小的还不知道吃啥嘞。 岁数大一点国民党兵：少跟老子废话，老子知道的比你多，手举起来，转过身去。 △国民党兵丙刚搜到二毛的腰上，发现了二毛的手枪，慌忙退后想举枪，二毛飞快的扒出手枪，大头的手枪也已经抵到国民党兵的头上。 大头：你是抗日的还是欺压老百姓的？我们是老八路的侦察兵！老实点！ △大头的厉声呵斥，吓得几个国民党士兵都举枪投降。 二毛：我是南方人，俺、我都没说好，你们这些当兵的只晓得欺负老百姓。说，哪部分的？为啥在这里设卡？附近有没有鬼子？ 国民党兵甲：俺是68师汤家飞402团五连一排三班上士赵光成，日军在12月占领黎城部队打散了。兄弟们想找点盘缠去找部队，以检查的名义在这儿设卡。 顺子：你们不知道这里的老百姓穷得叮当响？你们这些当兵的不去打鬼子还在这里祸害百姓？ 二毛：你们有多少人？ 国民党兵乙：俺们是凑在一起的部队。有七八十个，都是打散了的，有晋绥军，还有受伤掉队的川军，还有一些东北军和西北军的，有十多个人在关口烤火，俺们是轮流值守、检查。 二毛：带我们去找些他们打听一下哪些地方地现过鬼子兵。 国民党兵甲：中。 △二毛押着几个国民党士兵刚到关口，坐在地上烤火的全把枪抬起对准二毛他们。一个小个子兵拉开枪栓，一个拉开手榴弹。国军丁用四川话大声吼道： 国军丁：那个狗日的敢抢老子们的地盘？吃饱了哈！ 二毛说：你是川军的？我们是陕西来的老八路，把枪放下。 国军丁：你们是陕西来的老八路？老子还是四川来的嘞。 大头：当然是！放下武器！不准你们在这里打家劫舍。欺负乡民！ 国军丙：你们就是去年在神头岭打鬼子的八路？ 大顺子：哪是我们兄弟部队129师打的。我们打平型关的八路军115师的。川军兄弟，你们也打得惨啊，你们的李军长也殉国了。 国军丁：我就是47军受重伤留下的，我们川军千里迢迢，自带口粮到山西来保家卫国的。老子们武器装备比晋绥军都差，更不肖说鬼子的装备了。阎老西还嫌弃老子们是双枪兵，草鞋兵，还不给川军粮饷。 二毛：川军抗日值得尊敬。 国军丁：尊敬个啥子哦。我们一个团才4门二五迫击炮，一个营只有三十式重机枪4挺，一个步兵连只有捷克式轻机枪3挺，川造、汉阳造步枪70-80支,装备简陋，弹药更少。没想到阎老西算得精、骨子里就喜欢过河拆桥，没得信用。李军长到临汾找阎长官和卫立煌，要求拨给养和装备，狗日的都不给。可我们更要与鬼子108师团的104旅团下原熊弥和王英的一万余伪军作战，鬼子还有飞机协同，还有强大重火力，结果你就可想而知了。我们部队撤退开拔了留一些受伤的也没人管，你看凡是穿英丹布的是川军，穿狗屎黄的西北军的，穿灰色的是东北军的，还有他们就是晋绥军的，哥们儿几个在民国二十七年参加作战到现在快半年了，全靠打劫维生，我们也不想祸害老百姓啊。没有盘缠也没法子找部队啊。我们也打小日本。 大顺子：再苦，有八路军苦？附近还有没有你们的人？ 国军乙：这一带还有打散的国军。 二毛：兄弟们，我们都是为了打鬼子才到这里的，特别是你们川军千里迢迢从天府之国到山西抗日救国，都是顶天立地的中国人！从今天起你们就不要在这里设卡了，去找你们的部队，靠几个人能干什么呢？要靠我们大家攥紧拳头，才能打垮日本鬼子。大家说是不是啊！愿意参加八路军的服从命令的可以加入八路军。 △国民党兵全都放下枪，川军兵也把手榴弹放进弹袋，个个耷拉着脑袋。另一个川军士兵发声。 人群里：老子愿意参加八路军，反正都是打鬼子。 二毛：好！想走的我们发路费，愿意抗日的跟我们走。帮我们收拢散兵游勇。 第9场/景 外/时 日/地点：东阳关长宁村黎城县大队院落 △几十名游击队员正群情激愤，诉说东阳关国民党兵的打家劫舍恶行。 大张：我老父亲昨天被国民党兵把他看病的钱洗劫一空，现在还睡在炕头，叫队长去打一下。 另外一个同志：就是我们手拿的又不是烧火棍。我们村的群众也被抢了。 大张：说干就干。反正八路军过来了，李队长去接老八路了，我们还怕什么呢？ 小于子：打是该打，我们最好还是给队长说一声哦。 大张：队长又不在，我们眼睁睁看到这些土匪继续作恶？要去的跟我走，几分钟就搞定的事，还等什么！ 小于子，去二、三十来个人就行了，大家不必都去。 大张：愿意去的操家伙。 小于子：大个子，你去东阳关找队长通报一下，说我们一排去收拾国民党兵。 大个子：好！ △民兵拿的拿枪，拿的拿刀跟着大张出门。大个子忙出去报信。 △民兵顺着长宁村古长城边向南边的东阳关跑去。他们快到东阳关发现前边有十来个民兵，大张停下来问： 大张：你们是哪部分的？ 民兵甲：你们是哪部分的？ 大张：我们是黎城县大队的，你们呢？ 民兵甲：我们是涉县的民兵，来打欺负老百姓的东阳关国民党军的。 大张：好啊！我们一路，我们也是去打东阳关土匪的。 民兵乙：那好，我们同路。同志们跟上。 大张：走！ △大家顺着古长城向东阳关运动。 第10场/景 外/时 日/地点：东阳关隘口 △彭雄峰等人刚到东阳关隘口的山上，二毛带着俘虏回来报告。 二毛：报告首长！我们解决在东阳关设卡的国民党散兵。 彭雄峰：还有什么情况？ 二毛：俘虏们说附近散兵游勇还多。 △远处一阵密集的枪声传了过来。102首长的卫兵和赵秘书紧跟上前询问。 赵秘书；哪里打枪？ 彭雄峰：前方发现敌情。我去处理，你回去保护好刘高参。请刘高参放心。是我们的人。 卫兵：是。 △彭雄峰举起望远镜，镜头里。有二十多名民兵与一队鬼子战斗。民们被鬼子和伪军压制在一个公路边沟内，鬼子和伪军向游击队进攻，民兵战士进行着顽强抵抗。游击队不敌日伪军。 彭雄峰：部队停止前进。赵秘书回去报告，邯长公路下来几十个日伪军和游击队打直来了。鬼子还有增援汽车。是鬼子小股扫荡部队。 赵秘书：好。 △从邯长公路黎城方向开来增援两辆鬼子的军车。坐满了荷枪实弹的鬼子和伪军，车头上各架了两挺机枪。 △隐蔽在路边的三十多个国民党军，向鬼子车队开火。车上的鬼子用机枪向国民党兵阵地回击，几个国民党兵倒下，小个子兵掏出手榴弹向鬼子汽车扔去，鬼子向他开枪，他倒下了。 △鬼子增援汽车停了下来，分别向民兵、国民党兵两头还击扫射。前面的民兵应声倒地，其他的民兵则跳下公路边的水沟，鬼子集中火力将民兵压制在公路的边沟里。 △国民党兵四处逃跑。 彭雄峰：二毛，赶紧去增援！叫你们连长来。 二毛：是！ △二毛带着一个班的人和国民党兵前去增援；民兵们听见枪声则冲下山坡向鬼子冲锋； △苏德新来到彭雄峰面前。 彭雄峰：小苏报告情况！ 苏德新：报告队长，前方战斗是突发事件。扫荡的鬼子遭遇国军和当地游击队干起来了。 彭雄峰：我看他们打得很顽强，打退了鬼子的多次冲锋，游击队伤亡也不小。 苏德新：嗯，我们到关口时发现一些国民党的残兵在关口设卡检查过关的群众，当时未发现有鬼子和伪军，我派二毛到关口解决了这股国民党残兵，经审问，他们说是402团和川军。还有其他自由结合的散兵。后面听见公路上的枪声，是国军散兵打鬼子伏击。您看国民党两面受敌了。 彭雄峰：其他地方还有没有发现日军？ 苏德新：没有！应该鬼子和伪军小股部队可能是临时下车过来的。 彭雄峰：这个仗打得莫名其妙。游击队经验不足，准备不够好像不知道鬼子有增援。 △彭雄峰继续用起望远镜观察。 彭雄峰：你再调一部份人从侧面增援一下，试探一下鬼子意图，只要掩护游击队和国军士兵撤出战斗就归队。 苏德新：明白！ △苏连长骑马走后，彭雄峰问潘振海。 彭雄峰：老潘，鬼子在我核心根据地出没，只是过路正常，如果不是这也太反常了。 潘振海：出门就遭遇扫荡鬼子。只能让鬼子知道这里还有保卫根据地的正规部队。 △彭雄峰在望远镜观察，侦察连与鬼子战斗。鬼子撤退。不一会苏德新带来三游击队员。 苏德新：报告首长：俺是黎城县大队游击队队长李树明！谢谢八路军。 彭雄峰：李队长辛苦了，前面的鬼子退了，可增援的鬼子下车了。 李队长：报告首长：俺县大队接到县委何书记的指示前来接应你们的。 潘振海：谢谢。 彭雄峰：打仗，你们没准备？ 李队长：自从鬼子占领黎城后，这几个月国民党的散兵游勇就在东阳关设卡搜刮群众，当地民怨太大，游击队早就想解决这股匪土，因为俺们也要参与反扫荡，还没准备。一部份同志按捺不住，擅自出动打国民党兵。没想遭遇下车抢粮扫荡的鬼子。战斗打响后，才发现有鬼子增援，幸好国民党兵伏击了鬼子和伪军。不然游击队对付不了这些鬼子。 彭雄峰：我们掩护你们大队撤退，脱离与日伪军接触。 李队长：好。俺们去了再回来。通信员。 通信员：到。 李队长：通知同志们撤退。 通信员：是！ 彭雄峰：等一下，我从望远镜看到约三十个鬼子和伪军。伪军居多，不像鬼子的正规扫荡。这段时间鬼子有没有出来活动？ △彭雄峰问李队长。 李队长：根据群众反应，这段时间鬼子一直在调兵，这一带没有发现过鬼子，所以国民党的散兵游勇打着抗日旗号在这里搜刮民脂民膏，群众一直要求游击队打一下这股土匪，才出现今天的状况。 彭雄峰：李队长，我们要过东阳关。利用战斗间隙过去。你们游击队负责一下外围警戒任务，一有情况就报告。 李队长：明白。俺去了。 △李队长和苏德新一同向东阳关跑去。 △彭雄峰点点头又低头自言自语说道：黎城、东阳关，涉县，鬼子不设防。 潘振海：交上火了。 △潘振海举起望远镜，汽车上增援的鬼子又开始向民兵进攻。他又四周望去也未发现鬼子，他放下了望远镜。 潘振海：糟了。李队长中弹了。 △彭雄峰从望远镜看到。苏德新带着队伍操了鬼子的后路，增援的鬼子和伪军也开始向后撤退。 潘振海：老彭，李队长中弹了，鬼子撤了。他们回来了。 △彭雄峰起身站起来，一会儿一些战士扛着缴获的枪走了过来。 苏德新：报告队长！战斗结束，鬼子撤退了，伪军除逃跑的外都投降了。 彭雄峰：审问俘虏没有？ 苏德新：审了。伪军说：这段时间下雪，扫荡鬼子小岛小队长命令他们利用扫荡机会找些鸡、羊肉吃。一下车就遇到游击队，后面的汽车又遭遇国军袭击。鬼子不甘心小岛小队长说游击队和国民党军来送死的，就命令进攻，没想到有八路军增援。停车的鬼子只有一个小队其余全是伪军。 彭雄峰：我们伤亡怎样？ 苏德新：我们只有一个战士受伤，李队长救人心切刚才中弹重伤，游击队只还有十多人伤亡。 △大张等游击队员跟着侦察连到彭雄峰这里，他们个个心情沉重，脸上挂着泪痕。 游击队员甲：首长同志，俺们要求加入八路军，为队长报仇。 彭雄峰：同志们，我们不仅要为李队长报仇，还要为千千万万的父老兄弟报仇，今天牺牲了一些同志，明天我们还需要更多的群众加入到革命队伍中来，你们是李队长留下的骨干，我们也希望你们加入八路军，但地方更需要你们啊。 大张：李队长以前就要求我们加入正规八路军，让俺要多杀鬼子！ 游击队员丙：俺们是涉县转移过来加入队伍的，一定要参加八路军！ 潘振海：老彭接收一批吧。以前我们师工作团也在这一带招过兵。他们对这带情况也熟，带上他们也可以少走冤枉路。 彭雄峰：好吧，肖股长，你们保卫股登记造册分到连队里。 肖股长：是！ 潘振海：把这此游击队战士编入连队管理。晚上过关！ 肖股长：明白！ △彭雄峰小声对潘振海说。 彭雄峰：去赵秘书那里通报一下。我们按2号方案分兵行动。地图！来，你们从这里向北。我带一队走响堂铺，去年129师刘邓首长在这里打过鬼子。离黄崖兵厂、集总直属单位都很近。在大扫荡期间，鬼子又轰炸了涉县难免会派斥侯或特工队、小股扫荡部队渗入根据地。 潘振海：行！ 彭雄峰：学员队和民运队战斗力不足，小苏的侦察连派给你。 △彭雄峰掏出一张纸条递给潘振海。潘振海看了看。 彭雄峰：走漳河沟这边。部队按品字形行动，拉开距离。小翟在你们后面殿后。苏德新！ 苏连长：到！ 彭雄峰：你们侦察连随潘政委北线分队前置。弄清楚五公里范围内的敌情。并找到若遇敌情可以阻击日军的地形。 苏德新：明白！ 潘振海：好。分头行动。 △彭雄峰和潘振海分别离开。不久，又有十来个民兵遇到苏德新要求加入部队。苏德新也没报告就让他们随队。 第11场/景 内/时 日/地点：北京某医院病房重 任维珍：1938年10月武汉、广州沦陷之后，我国的抗日战争进入战略相持阶段。蒋介石任命鹿钟麟为河北省政府主席、冀察战区总司令。并命其从八路军那里“收复失地”的使命。鹿钟麟、张荫梧等人开始在晋察冀边区的平山、行唐、阜平禁止八路扩军并取缔冀中、冀南中共的两行政公署。又在这些地区任意委县长、专员、乡长、村长。指使张荫梧、侯如墉、王子耀等部的民军向八路军发动了武装进攻，残杀我赏干部，大搞反共摩擦。在日军开展第二期治安肃正大扫荡，鹿钟麟遭遇四次扫荡日军，民军被日军追得人困马乏，其于2月8日离开衡水，省政府丢了电台，与外界失去联络。鹿钟麟等逃到清河县段芦头镇，刚要宿营，听说叫“段芦头”，联想谐音“断鹿头”，吓得又逃，钻进了太行山。此时张荫梧见鹿钟麟跑了，也逃到陵川。 第12场/景 内/日 夜/地点：辽县日军驻地 △铁木在辽县日军据点里观看地图。中村带了两个士兵来报告。 鬼子兵甲：报告长官。接到小分队暗号，富永小分队已经入列，进展顺利。 鬼子兵乙：报告长官！小岛小队扫荡部队在东阳关被八路军游击队打了埋伏。增援部队没能及时赶到队长小岛君阵亡。 铁木：知道了。有情况立即报告！ 鬼子兵：是！ △两个鬼子出去。 中村：富永小分队打了我部扫荡汽车，已取得八路军信任。 铁木：よし。 △铁木要了司令部的电话。 铁木：司令官阁下，打入八路军护送彭副司令的富永小分队已经密秘入列，请下命令在武安辽县两支部队由我调遣。 司令官（电话）：よし。（好的）！立即派出成田、孝成两个大队，具体行动由你指挥。两个大队的电台联络频率由参谋发给你。 铁木：是！。司令官阁下我也马上抵近涉县指挥。 △铁木放下电话命令中村。 中村：富永小队发来电报。八路军前梯队分两路向涉县运动。 铁木：往哪里走的？ 中村：这里。富永小队向北的井沟、佛堂村向漳河沟方向。另一支部队由队长率领从神头沟、响堂铺方向运动。 铁木：小分队确认八路军长官在哪支部队？从哪个方向走没有？ 中村：报告长官。我询问过，不能确认。 铁木：哦。应该在北线！八路军认为北线安全。中村君给我接成田大队和孝成大队命令他们分别占领漳河沟制高点，控制进入涉县温村玉露岭和老爷山。命令他们利用夜晚掩护进入指定位置。迅速组成炮火集群，发现八路军进入沟，用对付688团的办法，密集炮轰。 中村：下温村有一座天主教堂可以做掩护。东线呢？ 铁木：东线很有可能是吸引我们的部队。重点在控制椿树岭，这里背靠五指山一直是八路军129师控制的地区，是八路的老窝之一。他们在这里打了熊弥部队的埋伏，我们也在这里打他们的伏击。 △铁木一雄惬意的笑了，他捆起皮带，拿走日本旗下的东洋刀走出门。 铁木：中村君。涉县情况呢？ 中村：空军已经对涉县进行了两轮空袭。 铁木：立即行动。 △铁木挥了一下手，鬼子开来一辆卡车，铁木和中村一同上车，二十多辆汽车离开临时指挥所向涉县方向。 第13场/景 外/时 日/地点：东阳关隘口* 彭雄峰：你看，我们从东线出发要走神头岭-椿树岭村前面是涉县县城，需绕过涉县进入武安。鬼子刚轰炸了涉县，后面会不会有地面部队进攻难说。东线不安全。况且这一带根据地各部都在参加反扫荡，局面混乱。从北线出发过善业、辛村、会东，井沟、赤岸到漳河沟的晋冀鲁豫边区根据地。绕过涉县进入武安。 潘振海：老彭北线和东线在什么地方汇合？ 彭雄峰：暂定在武安崔炉村汇合。 潘振海：涉县是出太行的必经之地，关键是前方敌情不明啊。 彭雄峰：是，敌情不明，所以我们不与鬼子纠缠。专心走路。 △彭雄峰铺开地图给大家分析地形。 彭雄峰：你们北线从善业、辛村、会东，井沟、赤岸到漳河沟绕过涉县；我们东北线从下湾村、响堂铺、神头岭、椿树岭村到东坡村绕过涉县。三连走东线到固新等待大行李队。若有情况通过骑兵通信兵传达命令。 潘振海：好。你留一个骑兵班。如果还有没想到的大家及时通气。 彭雄峰：分头出发。 潘振海：好！ △几个又聊着，通信参谋来报。 通信参谋：报告！ 彭雄峰：师部来电了？ 通信参谋：师部电报。 △彭雄峰接过电报，看了一下，交给潘振海。 潘振海：师部问我们出发没有。再次说注意首长安全。 △火娃跑来。 火娃：彭叔。学生哥哥姐姐都喜欢俺。 彭雄峰：火娃，喜欢就好，你走不动了他们可以背你。但要守纪律，听指挥哦。 火娃：嗯。 彭雄峰：大家去准备，马上出发。 第14场/景 内/时 日/地点：涉县外日军临时指挥所 △铁木经过一夜颠簸，躺在临时指挥所行军床上休息，一个日军士兵报告。 士兵：报告。特高课急电。 △铁木从床上立马起身接过电文。 电文：八路分兵两路，一路神头岭，一路漳河沟，已出发。 △铁木弹了一下电文纸，自言自语： 铁木：中岛君、熊弥君我可以给你报神头岭之仇了。八路也怕埋伏。中村君！ 中村：到！ 铁木：汇报成田部队和孝成部队情况。 第15场/景 内/时 日/地点：涉县索堡唐王山边邯长公路上 △成田和孝成部队分手后各带四门九二炮一路向西一路向南开拔。 △成田大队急行军趁夜晚从索堡向西进入温村占领了马鞍山、黄花山、玉露岭、老爷山四座山头的控制点。成田中佐在漳河沟村用望远镜观察对面情况。部署好炮兵就骑马到天主教堂。 △孝成大队的马拉炮队在晚上从索堡向南进入椿树岭占领神头岭布设好炮兵阵地。 第16场/景 内/时 日/地点：涉县外日军临时指挥所 铁木：给埋伏部队发报。八路已经向我们的埋伏地点进发，加强封锁不得走漏风声，作好战斗准备。加强小分队情报接收。 中村：是！您估计八路什么时候能到？ 铁木：东阳关到漳河沟或神头岭差不多都只有10多公里，按山路行军速度今晚6点就能到伏击地点。 中村：好！我马上通知伏击部队。 第17场/景 外/时 暮/地点：神头岭下湾村。 △彭雄峰骑着战马率队向神头岭方向前进。太行山山岭上尽收眼底是褶皱山形山势险峻，部队行进较慢。差不多两个时辰，彭雄峰向虎子要水喝。 彭雄峰：小虎，你的水壶呢？ 虎子：首长这大冬天水是凉的，你还要喝水？ △虎子将水壶递给彭雄峰，彭雄峰喝了两口水，擦了一下嘴。 彭雄峰：小虎你去叫连长和二连长来一下，叫号兵通知部队行军再慢一点，在下湾村休息一下。 虎子：是！ △一会一连长和二连长来了。 彭雄峰：你们觉得有什么问题没有？我是不是还有些细节不想到，心里堵得慌。 杨连长：这条线侦察连都去侦察过，没发现情况，应该没什么问题。不过邯长公路没看见有日军过往，不像在扫荡期间。 曾连长： 129师去年在神头岭打了胜仗，扫荡的鬼子会不会从这条线来报复根据地也不好说。 △彭雄峰铺开地图看。 彭雄峰：我们现在的位置是下湾村，介于响堂铺和神头岭之间，过了椿树岭就是涉县，既然我们选择在这里打埋伏，说不定扫荡的鬼子不扫荡有没有阴谋不好说。但小鬼子肯定也会知道这儿是埋伏的好地方。灵石鬼子的侦缉队队长郭老久就说过有个叫铁木鬼子特务就是只针对我们的。这个特务他追到绵山烧山目的是什么呢？不怕贼偷，就怕贼掂记，冷不防来袭击我们？还是…… △彭雄峰低下头思索了一下，对两位说： 彭雄峰：你们接收过黎城县大队的同志没有？ 杨连长：我接收了两个，曾连接收了三个，听说侦察连还收容了一些。除了我们接收的五名战士，其余全部跟潘政委去了。 曾连长：他们都随潘政委分到各分队里了。 彭雄峰：鬼子两次空袭了涉县，太清静了，不像在大扫荡，我感觉不正常。你们命令部队停止前进！注意警戒。一连前置，二连回缩。陈参谋联系一下潘政委叫他们停止前进原地待命。 陈参谋：是！ 彭雄峰：曾连长各自找当地参军的同志当向导。并派出侦察员撒开侦察，发现敌情马上报告。 曾连长：是！ 陈参谋：报告队长！电台联络不上潘政委。 彭雄峰：继续联络直到联络上。通信员！ 通信员：到。 彭雄峰：小陈你骑我的马从善业、辛村、会东，井沟、佛堂追， 一定要找到潘政委。传我的命令：部队急行军绕道回撤到后宽嶂村集结。 通信员：是！ △骑兵通信员骑马飞奔而去。 彭雄峰：杨连长你们找两匹马，捆些树枝往前进的路线上来回跑几圈，尘土不能过大，让人感觉有部队急行军的味道就成。 杨连长：好。我们去后宽嶂村。 两连长：是！ 彭雄峰：等等，杨连长你给我留一个排，我当直属队用。我留原地。小虎。 小虎：到。 彭雄峰：通知骑兵班长来。 小虎：是。 骑兵班长：报告！骑兵班到。 彭雄峰：你率骑兵控制后宽嶂村布置好警戒。立即行动！这带有些反常，把骑兵给我撒出去打草惊蛇。冲过北线，先去控制宽嶂村等待曾连长。 骑兵班长：是！ 第18场/景 外/时 日/地点：涉县佛堂沟村。东进前梯队北路分队 △潘振海和周之伍带队走了几里过了黄崖到了佛堂沟村。 潘振海：同志们，大家注意一下脚下，对面就到漳河沟了我们沿沟从王堡过邯长公路进入太平庄就可以好好休整一天！ 战士们：没问题。 潘政委：苏连长！ 苏德新：到！ 潘政委：你的人到前面再去探探路，了解一下情况。 苏德新：是！ △队伍过了东石铺村、井沟和佛堂沟村一路上战士们唱着歌。卫兵队的女兵跟着侦察连队伍走。 △吴天宝和二毛行进在队伍里，一个游击员请大头拿一下枪。 游击队员甲：大哥请帮我拿一下枪，我去方便一下。 吴天宝：没问题。拿来。 △吴天宝接过枪挎在肩上，另一个游击队员也把枪递了过来。 游击队员乙：大哥也帮我拿一下，俺也可能是吃了冷东西了，肚子有些不舒服。 吴天宝：我看你是见人拉屎屁股痒。 火娃：大头叔叔，你看老鸦窝好大哦。俺去掏。 大头：小孩子爱爬高上梯的。不准去，摔下来可不得了你彭叔会要我的命。 火娃：俺偏去。 大头：你不听指挥，不守纪律，你彭叔要把你送回去。 火娃：彭叔又不在，俺是爬树能手，爬给你瞧瞧。 △火娃不听大头的唰唰的爬上了树。 △吴天宝一边挖苦战士一边接过枪。游击队员甲在路边找了一个枯树折下一根树枝，折成几根小节，路到一个坡后面拉屎，他拉完用树枝刮了几下屁股，还剩下几根树枝，他转身看到坡另一边的游击队乙还在拉，他好意的将树枝扔了过去，说道： 战士：喂，俺这儿还剩几根棍拿去用吧。 △游击队员乙吓了一跳，慌忙拉了一下裤子，裤档下一条白布掉了出来，火娃在树上看见哈哈大笑起来。 火娃：叔叔，你咋也用兜裆布哈哈，那是鬼子才用的。 △游击队员乙也忙穿好裤子跑到大头那里取枪。苏德新走来。 苏德新：火娃笑什么，还不赶快下来！大头谁的枪啊？ △吴天宝撸了撸嘴，将挎着的枪递给跑来的游击队员乙。 吴天宝：他的，拉完了？ 游击队员乙：谢谢，拉完了，俺闹肚子，拉一道就没问题了。 吴天宝：我说你们这些当地人，也学日本人屁股上还夹一块白布，这是啥风俗啊？ 游击队员甲：人家可能是本命年，没红布用白布，迷信呗。 游击队员乙：俺是本命年，是挂的肚兜。 火娃：他们夹尿布，哈哈。 △苏德新一愣，问下树的 火娃。火娃给苏德新看抓的老鸦。 苏德新：火娃你说谁屁股夹白布，是兜裆布？ 游击队员甲：小孙是本命年用没有红布兜，用的白布兜。 △游击队员甲指了一下游击队员乙。游击队员乙一脸不好意思。 苏德新：当战士了还迷信。快去追队伍。 游击队员乙：谢谢大哥。 苏德新：快点去追赶队伍，别掉队了。 △苏德新拉了吴天宝一把。苏德新对吴天宝耳语了几句，吴天宝先是一愣，随后扔掉烟锅也向队伍头跑去，苏德新带着火娃跟着队伍走。 苏德新：火娃，你去把二毛叔、大顺子叔叔和小张叔叔悄悄的叫到后面来。不准笑。 火娃：然后呢？ 苏德新：你再悄悄请你潘叔叔过来。我去前面不方便。肚子不舒服。 火娃：好嘞。 △二毛他们来到苏德新跟前，苏连长对他们也悄悄的吩咐了几句。一会队伍传来了原地休息的号声，队伍停了下来。火娃牵着潘振海的骡子缰绳来到苏德新这里，苏德新向潘振海敬礼，潘振海回礼。 潘振海：苏连长什么事？ △苏德新悄悄对潘政委耳语 苏德新：报告政委。刚来的几个黎城的游击队员可能有问题，刚才火娃在树上看见他们拉屎时屁股上掉下来一块夹的兜裆布。便向您汇报一下看怎样处理？ 潘振海：你确定？兜裆布是日本人才有的。问问保卫股肖股长。新加入的游击队员登记和政审没有？听说你在东阳也收了人不是？ 苏德新：我收了十来个，也是因为时间紧还没来得及政审，不过他们和李队长在一起的。李队长牺牲了如果混进特务，那是不能证明他们的身份。 潘振海：你派兵去抗大把教员都保护起来。趁部队休息，试探一下。 苏德新：嗯。我知道新兵被队长命令全部分散到不同的连队，是不是先在暗地里控制下？ 潘振海：稳妥起见，你还是和肖股长联系一下，看看登记册。弄清楚这些人分配在哪个连队。学生兵里也要调查一下。你和保卫股小肖负责搞定这事，先不要声张。我来稳住部队，等你消息。 苏德新：是！ 潘振海：司号员通知部队停止前进。休息。小苏，了解了情况后，如果没政审你派人骑马赶快通知彭队长，叫他们停止前进。 苏德新：是！ △苏德新在队伍中找到支队保卫股的肖股长。 苏德新：报告！肖股长潘政委叫我来找您。 肖股长：苏连长什么事？ 苏德新：潘政委让我们了解一下刚入伍的黎城县大队和俘虏的国军士兵保卫股政审登记过没有？在哪些连队，各连有几人？ 肖股长：登记过，先只是问了下。政审还没来得及搞没有旁证，名单这里有一份，出了什么事吗？ 苏德新：好像这批人中可能有问题，政委命令调查，保卫部门也参与。 肖股长：好！你看下这份花名册。 △肖股长从挎包中掏出部队的花名册，他一页一页找给苏德新看。苏德新找笔记了下来。 苏德新：肖股长，调查这些人，不要引起内部混乱，我们这样安排你看行不行……二毛你请于得水同志来一下。 潘政委：来来来。同志们前边就是佛堂沟村了，我们也不进村扰民，等会儿就在山边休息一下。为了解乏我们唱唱歌走，我起个音，大家跟着唱。不会唱的跟着学。革命军人个个要牢记，三大纪律八项要注意……. △部队战士都唱了起来，潘政委舞起拍子当起了指挥向佛堂沟村走。 △火娃也高兴的跟着学唱。 潘振海：全体都有：立正！稍息。我讲一下。走累了大家分单位拉歌，可以解乏。现在分单位背对背互不打扰的分开练习。看谁唱得好政委表扬。好不好？ 战士们：好！ 战士甲：政委以什么为单位？ 潘振海：以班为单位。不过新战士不会唱的各单位组织专人教唱，再开始比赛，这样公平，才不会影响各班的成绩。 战士乙：好！ 潘政委：选歌，你选自己拿手的。 战士丙：中！ △北线队伍以班为单位，各找地点将步枪架在一起准备练歌。 △直属队里开始唱《游击队员之歌》。新兵跑调。 宣传干事：李顺发！ 李顺发：到！ 宣传干事：刘栓柱！ 刘栓柱：到！ △宣传干事按花名册点名。 宣传干事：你们两位跑调了，我们请潘政委教你们如何不跑调。大家欢迎。 潘振海：同志们！前梯队行军路上拉歌，是在行军途中活跃气氛，我们部队在长征的时候那么艰苦，很大程度上靠边走边唱歌走过来的。八路军的歌很多，学会了越唱越有精神头。新战士你们到正规部队先要有这个认识。如何唱好歌呢，先要学会歌词，再跟着会唱的同志哼唱这就是方法。除了唱歌我还找人教你们新东西，是什么呢？我先卖个关子，给大家一个惊喜这位新同志你叫什么名字？ 李顺发：俺叫李顺发，俺们两位都是黎城县大队的。 潘振海：顺发你的口音像东北口音，不像晋东南的？ 李顺发：俺们俩都是随父亲闯关东挖金矿，后来东北被日本人占领后我们只好回来。 潘振海：哦。 △潘振海随便指了一位战士。 潘振海：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啊？ 战士：和顺的37年入伍的兵。 潘振海：好。教唱前我请先生于得水同志光荣登场，大家欢迎！ △大家鼓掌。于得水站起来。向着李顺发鞠躬说了一句日语。 于得水：“初めまして、どうぞよろしく。”（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李顺发和几个新来的战士扭过头来看苏德新，肖股长看到大家都将头扭过来，正准备说什么，李顺发却跑上前用枪抵住教歌宣传干事的头部。 肖股长：小李，你疯了！不准用枪对着自己的战友。这是纪律！ 于得水：唱歌前我先教大家几句简单的日语，今后用得着。这就是潘政委卖的关子。 △于得水继续口中念念有词。苏德新拿着纸片也学读。 李顺发：来ないで殺すわ（不准过来，我会杀了他。） 于得水：你也会日文？不是不准过来，我会杀了他！应该读：缴枪殺さない，八路军優待虏になる，初めまして、どうぞよろしく。 △李顺发看于得水认真教日语，又看了一下午旁边的人，认为自己做过了，放开宣传干事，想解释一下。 李顺发：俺发懵了。在129师学了点日语。 △苏德新将纸片一丢，二毛和保卫股的战士蜂拥上来将点名的几个人压在地上。李顺发反抗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向天上一按，一声哨响划破天空。二毛用肘使劲砸在李顺发的尺骨上。 李顺发：啊！ 潘振海：给我捆起来。 苏德新：你们这些日特？玩这点雕虫小技，漏馅了吧？说，还有特务在哪里？ △几个特务都不吭声，赵秘书和一个战士跑来。 赵秘书：潘政委，为何有信号弹？出了什么状况？ 潘振海：出了点小问题，你们去保护好掌柜。 赵秘书：潘政委我认为安全的地方，可能反而不安全，防止灯下黑。刘高参有些怕，我们考虑部队回撤。 潘政委：明白！回去转告102，请他放心，这在部队能够掌控局面。是我们计划不周有责任。 赵秘书：好。我回去汇报。 △一个卫生兵前来报告。 卫生员：报告政委！一个兵劫持了卫生队王医生。 潘振海：走。 △他们急忙跑过去。 △卫生队休息地，一个游击队员乙用手拉住医生的胳臂，用手枪抵住医生的头，其他战士围着他用枪指着，潘振海过来拨开战士站在离日本特务不远的地方向战士们说。 潘振海：你们这是干什么？都是阶级兄弟，放下枪，都到一边去。王医生首长士肚子不好，快去看看。 △战士们放下枪，但还是围着，潘振海又说： 潘振海：同志们大家该做啥去做啥，都散了。 △战士们正犹豫不决，潘振海又挥手让战士们离开。 潘振海：我去和战士们解释。大家都散了。首长生病还不去出了问题认负责？你还不归队去学唱歌。 △潘政委要游击队员乙离开，潘振海却迅速拉着王医生出去。 △潘振海拍拍王医生转身向肖股长说： 潘振海：外松内紧。 肖股长：明白！ 潘振海：小苏马上和队长取得联系。汇报这里的情况。 苏德新：刚才电台译电员说没到联络时间与师部、队长都联系不上。 潘振海：现在情况危急无论如何要先告诉队长，联络师部由师部通知彭队。 苏德新：政委，没到联络时间，师部知道也通知不了队长，刚才已经派人去找队长了。 潘振海：我命令部队全体向车佛沟转移。肖股长，把这些特务分别关押，听候处理！侦察连注意警戒说不定在周围还有同伙。 苏连长：是！ △肖股长又把潘振海拉到一边小声说。 肖股长：政委您看这样行不？让于得水关在鬼子堆里？ 潘振海：他刚才不是有人认识了。如果是鬼子的小分队特工肯定都会认识的。安全不？ 肖股长：把认识他的鬼子特务分开。他懂鬼子话吗，我们暗地里保护他应该没问题。如果鬼子之间不是都认识就有机会。苏连长去教他一下如何应对。不是把鬼子全部关在一起，就一两个分开关押。 潘振海：鬼子可不容易上当哦。 苏德新：可以试一下，说不定会有收获，如果不行也不影响我们什么。 潘振海：试一下也行，不过小肖、小苏要注意同志的安全。 肖、苏：是！ △潘振海给苏德新交待了一番； 第18集/景 内/时 日/地点：车佛沟村农家窑院 △部队下了佛堂山，赶到车佛沟村一个农家窑洞里，肖股长安排几个战士在外面站岗，于得水戴着顶八路军帽身穿老百姓衣服，棉衣像是鞭子打烂，露出棉花。他被反捆着押进一间小屋。屋里没有点灯，黑黑的，炕上堆满了杂物。哨兵解开于得水的绳子，于得水倒在炕边的柴禾堆上就睡了。一会，一个战士又将一个被捆着的小个子鬼子特务押进小屋，小鬼子也一声不吭想找地儿躺下，不小心踩到到于得水的脚，于得水撑起身子咬牙切齿的开骂，又蹬了小鬼子一脚。 于得水：八格牙鲁。 小鬼子忙说：申し訳ありません（对不起。） 于得水：我打死你这个八路的奸细。 △于得水撑起身来想再朝鬼子踹两脚，小鬼子忙解释。 小鬼子：私も鉄の木の特殊隊のだった。だれですか。（我也是铁木特种队的，你是谁）。 站岗战士：不准说话！ △两人又各自躺了下来。过了一阵小鬼子忍不住开腔问于得水。 小鬼子：私の名前は富永孝寺を訪れ、大坂人、あなたは?（我叫富永孝寺，大坂人，你呢？） 于得水：私の名前は：于得水二、栃木県内の人だった。（我叫于得水二，栃木县人。） 门外战士：不准说鸟语！七号出来！ △于得水站起来往门口走。 战士：不是你。你。 △战士指着小鬼子，小鬼子跟着战士出了门。两人到院子里的一间柴偏房，肖股长和苏德新两人坐在那里准备审讯小鬼子，小鬼子还没坐下另一间房子传来了审讯鬼子的声音。 鬼子：あなた达は何を使っていかんは変更できない工夫をし、日本の皇军に、私は死ぬ4000天皇だった。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都不能改变大日本皇军，我会以死报效天皇。 八路军：说中国话。 △隔壁一阵拳脚声传了过来。小鬼子向隔壁望了一下。 苏德新：你叫什么？属于那个部队，简单点说：你们都懂中国话，八路军优待俘虏，但是斥侯间谍在不在优待范围内就看你的态度了。 △富永孝寺低头不吭声。 肖股长：你不要认为你们是特工，还是成了八路军的俘虏？不要认为你们大日本帝国不可一世，但是你们终究是一个弹丸小国，无论你们战争机器有多强大，中国人都会用自己的生命来保卫自己的国家，说吧。 △小鬼子还是不吭声；十多分钟过去了，不管肖股长怎么问小鬼子就是不来气。 苏德新：押回去算了，难得费口舌。 肖股长：也只有这样了，押下去！ △一战士又将小鬼子押回于得水住的小屋。于得水很小声的问小鬼子。 于得水：回来了？没挨揍？投降了？ 富永孝寺:于得君，我回来了，我是小分队队长，大日本皇军宁愿死也不可能投降，我们得想法逃出去。 于得水：怎么个逃法？这里是他们的根据地，遍地都是八路军，对我们不可能不防范。 富永孝寺：这些该死的土八路，我们总不可能就在这等死，你先帮我把绳子解开。 于得水：富永君八路把我们看得很紧，还是找机会吧。 △两人又躺在草堆上。 于得水：富永君我们这里离涉县很近长官会不会派兵来营救我们？ 富永孝寺：不知道。就看八路怎么走了。 于得水：如果他们走漳河沟还是走神头岭我们都有机会。 富永孝寺：就是。诶，在特工队里没有叫于的人，我也没看见过你？ 于得水：我是铁木君派在队伍后面接收情报的情报官，我在发信号时被捕的。 富永孝寺：哦。 哨兵：4号出来！ 于得水：嗯。富永君我要挨揍了。 富永孝寺：坚持住。 于得水：队长！我是武士的家族。放心。 △于得水向富永孝寺鞠躬，于得水便被哨兵捆了出去。 第19场/景 内/时 夜/地点：车佛沟村农家小窑洞 △车佛沟村农家小窑洞里，潘振海召集各队干部和学员队周队长在这里研究情况。译电员将彭雄峰电报送来。 译电员：报告政委！彭队长的电报。要我们密切注意进入队伍的人员。前方可能有扫荡的鬼子，命令部队向后漳宽村移动。 潘振海：回电。我们捉住几个鬼子，其中有一个叫富永孝寺是鬼子特工小分队队长，其余已经编入连队。 译电员：是。 △译电员写好电文，请潘政委签字。 △一会译电员从隔壁过来。 译电员：报告！首长回电。 潘振海：念！ 译电员：甲、我已派骑兵通信员到你部联络，有详细计划； 乙、稳住局面；丙、将富永孝寺押至前梯队，其余不明人员全部交由牺盟会甄别；丁、学员队由周队长率队、骑兵连专程护送先期从前后峧到后漳宽村集结。按照第三方案执行。潘振海：老彭也发觉有问题了。 苏德新：政委。我们去不去骚扰一下鬼子？ 潘振海：打草惊蛇？不过，鬼子肯定守在出口一带，做做样子迷惑一下还是可行。只是鬼子指挥员接不到消息，刚才又看到小分队发的信号，会不会向前移动就很难说了。 △彭雄峰的通信员小陈策马赶到车佛村，他看见哨兵回答口令，向哨兵敬了个礼立刻就问。 通信员：潘政委在哪里？ 哨兵：前面不远，东面第一个院，政委他们都在。 △骑兵通信员牵着马往东面一个八路军来来往往的小窑院，急匆匆的进去。 通信员：报告！ 潘振海：请进。小陈快进来，队长的计划？ 小陈：彭队长叫我来告诉你们，部队停止前进，到位后宽嶂村集结待命……我到了漳河沟村没找到部队又从漳河沟返过来的。这是队长的命令。 周之伍：小陈，来，先喝口热水。 △小陈接过碗，咕噜、咕噜一口气把水水喝完，潘振海笑了起来。 潘振海：慢点。我先看看。 小陈：队长说部队的情况向师部报告，联系时间在今晚八点，频率：6.1247。 △周之伍看了看手表，时间指向7点20分。 潘振海：好，我告诉通信班八点准时通联呼叫。 小陈：政委，我们那里队长感觉有些不对，已经让部队停止前进了，准备向后嶂宽村撤。我们请当地游击队员当向导准备顺着太行山下湾、新固东行，甩开鬼子。 △于得水和大顺来报告。 于得水：报告！政委，那个叫富永孝寺鬼子说：如果我们走漳河沟还是走神头岭他们都有机会。意思是北线和东线都有鬼子的埋伏。 潘政委：这说明老彭的分析和判断是正确的。 △几人查看了一下地图，潘振海问警卫员。 潘振海：去看一下电台准备好没有？ 警卫员：电台准备好了，可以过去了。 潘振海：好，过去。 △潘振海到电台旁接过话筒， 潘振海：01、01我是105，我是105听到请回答。 电台：收到、收到。同意106意见，请速与106联系，请速与106联系。完毕。 潘振海：105明白，105明白。106、106听见请回答，听见请回答。完毕。 电台：我是106，我是106，首长与你通话，首长与你通话。老潘小陈到没有？完毕 潘振海：105小陈已到，计划已阅，情况明白，请下一步指示。完毕。 电台：我已向师部汇报变更行军路线，师部已同意，你们将鬼子小队长带上，其余全部交牺盟会，请与我会合。完毕。 潘振海：105，105根据侦知，鬼子的确在南北两线做了准备，我们立即返回与你汇合。 电台：106明白，106明白，请立即行动在约定地点汇合，在约定地点汇合，完毕。 潘振海：105明白，105明白，完毕。 △潘振海放下电台话筒对苏连长说。 潘振海：通知部队集合回撤。 苏德新：为了稳妥起见，避免骚动。先将所有新参加队伍人员的枪械收集起来 肖股长：是。小于，你去跟富永孝寺说，我们要和铁木一雄长官交换他。 于得水：是！ 潘振海：就这样。小苏、肖股长注意安全。小苏打几个人用树枝拖在马后，像人多的样子迷惑一鬼子打伏击的鬼子，人家花了功夫的。周队长你们先行。 周队长：好。 △集合号响了起来，部队集合后消失在黑夜中。 第20场/景 外/时 夜/地点：后宽嶂村东线部队 △在后宽嶂村休息的部队战士们来来往往，彭雄峰到各连走了一圈，看见一些战士在整理行装； 彭雄峰：你们哪些同志对涉县交通比较熟悉？ 战士甲：报告首长，俺是37年涉县的兵，他们应该很熟悉。 彭雄峰：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通知你们营长，找几个来问问，还有去通知一下二营长，也叫他们带着新战士到我那里来一下。 战士：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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