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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航悦读||天空中的那抹白影(文|孟陈祥旭)

 一舸无迹 2022-0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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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文轩《草房子》

第二章 纸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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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的那抹白影

文|孟陈祥旭

当它们扑棱着翅膀疾速滑行于蓝空,油麻地出现了一个娇小的身影,她抬头望着洁白的鸽群,它们仿佛在纸月身上撒下来坚定的信念,使她带着信心走向学校……

她没有双亲,亦或说她没有母亲,外婆将她带大,她肯吃苦,一天六里路并不使她感到劳累,她很谦虚,毛笔字写的如鱼得水,背得一口好诗,但依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同,仍平平淡淡地学习。正是她心中充满了幸福,因为在油麻地,对她来说,这儿有欢乐,有关心,有爱,还有一个鸽群为她指路。

我仍记得那场暴风雪,外界动物的不安也感染了油麻地小学的每个孩子。桑桑母亲本想留纸月在家过夜,毕竟这么恶劣的天气,也不放心一个女孩子独自回那么远的家,可她等来的却是远处那一个蹒跚的模糊的小黑点。然而桑桑母亲一句不经意的“你欺负她了?”终于引发了桑桑储蓄已久的委屈。桑桑并没有欺负纸月,但同学们却引发了这一系列的委屈。从桑桑在板仓为了救纸月而打了刘一水,到上体育课两人一组,最后是纸月误将桑桑的作文带到自己的书包里,这一切都引发了同学们的起哄和调侃,而事后桑桑也为此与朱小鼓在泥潭中大干一仗。当纸月偷偷躲在门后透着门缝看到这一幕时,她心里应该是伤心而又内疚,这件事到底跟她也有关系。也正是因为她的明是非,在暴风雪那天并没有按照事先说好的来到桑桑家中过夜,而是独自在暴风雪中回了家,桑桑置气地在鸽子群里乱扔雪球,扰的本来就无法在恶劣天气里飞行的鸽儿们惊慌失措。

当纸月艰难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时,不知在途中能否看到那被惊飞的鸽群,鹅毛般的大学衬着白鸽,我想,纸月那样纯洁的女孩,或许会在空旷的道路上扬起通红脸蛋,望着天空中壮观的一面,天真的咧嘴笑。

黄昏将至,将一群洁白的鸽描上了金边,田野里,一个清秀的女孩,忽闪着长长弯弯的睫毛,向远处油麻地上方的鸽群望着,微风拂过脸庞,她轻轻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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