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视平淡自然的米芾 米芾经历了一个漫长的学书过程,他的学书过程首先从学唐开始,后转向魏晋,是一个曲折前进的道路。开始时学习颜真卿,后又学柳公权、欧阳询、褚遂良,在学习唐人书法的过程中学的最多的是褚遂良,在学习魏晋书法的同时具有了平淡自然的书风。 如:“余初学写壁颜,七八岁也,字至大,一幅写简不成见柳而慕紧结,乃学柳《金刚经》久之,知出于欧,乃学欧久之,如印板排算乃慕褚,而学最久又慕段季转折肥美,八面皆全久之,觉段全绎展《兰辛》,遂并看法帖,入晋魏平淡,弃钟方面师师宜官《刘宽碑》是也攀便爱《但楚》、《石鼓文》又悟竹简以竹幸行漆,而鼎铭妙古,老淆”。 如以上的文章所说的一样,米芾先学唐书风,后又学魏晋的书风,甚至还研究古代的篆书。这样的书风在其作品中都有所表现,他二十九岁时于唐阎立本所绘《步攀图》之后题名,其中书形瘦长,结体紧结,笔势内趋,确有欧、褚、柳书法的特征,但米芾书法水准向高境地转换的契机是从魏晋书法中取得的。
他学习晋的书法时也受到宋代《淳化阁帖》的比较大的影响。在学《淳化阁帖》的同时,他崇尚晋人的书法艺术,受到自然之风的影响,并且因苏东坡的忠告而受东坡影响颇深。如:“米元章元丰中谒东坡于黄冈,承其余论,始专学晋人,其书大进”(翁方纲《米海岳年谱.元丰七年甲子》 像这样在接受晋人书风的同时,他的书法也趋向于平淡自然,具有古人书风格调的特征。“颜真卿学褚遂良既成,自以挑别名家,作用太过,无平淡天成之趣……大抵颜、柳挑别为后世丑怪恶札之祖,从此古法荡无遗矣”《海岳题跋》“欧怪褚妍不自持,犹能半蹈古人规,公权丑怪恶札祖,从兹古法荡无遗张颠与柳颇同罪,鼓吹俗子起乱离怀素搞撩十解事,仅趋平淡为盲医”《宝晋英光集》“怀素少加平淡,稍到天成,而时代压之,不能高古”《论草书帖》“草书若不入晋人格,辄徒成下品张颠变乱古法,惊诸凡夫,自有识者。”同上 例如,梁武帝认为“龙跳天门,虎卧凤胭”,唐太宗李世民则说是“尽善尽美”,孙过庭解释为“志气平和,不激不厉”,宋苏东坡对魏晋书法则解释为“萧散简远,妙在笔画之外”,苏轼的朋友兼弟子黄庭坚则以“韵”字来解释二王书法。米芾对晋人书法平淡自然的解释与苏、黄的思想相同,他也是从反对如唐书风一样过度重法的人为的书风的审美思想出发的。 米芾坚持不懈地进行书法学习,特别重视从临慕中学习古人的东西。明李日华有言“早年得游内府,见历代名迹,孜孜幕学,一戈一点,得意外之旨,出入规矩中”明李日华《六研斋二笔》从临幕中可以说是得到了很大的充实,并且《宋史》中也说:“尤工临移,至乱真不可辫”。 《书史》中有记载:“余临大令王献之法帖一卷,在常州士人家,不知何人取作废帖装背,以与沈括一日,林希会章悴、张殉及余于甘寡寺净名斋,各出书画。至此帖,余大惊曰`此芾书也。'沈勃然曰`某家所收久矣,岂是君书'芾笑曰`岂有变主不得认物也”, 在这里是对米芾在学书过程中对临幕的态度说明了一下,不难得知他的基本功十分扎实。这正标榜了米芾在学书中入于传统又出于传统。这一点是说,在与苏、黄做比较时,从大的脉络上来看,米芾与苏、黄相比,他的传统书法更加充实。对此他曾说:“壮岁未能立家,人谓香书集古字,盖取诸长处总而成之既老,始是成家人见之不知何为祖也”《海击名言》 如同上述文章中所看到的,米芾重视传统,而且传统的基本功十分出众。 米芾的用法特征主要侧笔用笔,即用笔的运用方向维持一定的角度,这样的运笔是使笔峰阵于外侧,所以藏锋用笔的笔锋隐藏虽没有圆润含蓄之意,但侧锋却有自己特有的意韵。 米芾运用侧锋用笔,使笔的运用方向多样化。米帝在《海岳名言》中说“锋势备全”,米芾知晓顺应每个字的笔画的运动方向笔的使用面是不同的。 米芾为了使笔的各方面都得到活用,在运笔过程中活用顿挫的动作,只有经过这样的动作才胎较容易的使用笔的各面,以下的内容说明了这一点:学书贵弄翰、谓把笔轻,自然手心虚,振迅天真,出干意外所以古人书各各不同。若一一相似则奴书也其次要得笔,谓骨筋皮肉,脂泽风神皆全,扰如一佳士也又笔笔不同,三字三画异,故作异重轻不同,出于天真,自然异《群玉堂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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