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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小瑛:91岁仍坚持工作的中国第一位女指挥家,她用一生诠释了什么叫中国风骨|重庆|解放区|谢键忠|韩...

 罗宵山的雨滴 2022-05-20 发布于浙江
人生如戏,每天登场一位“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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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1-郑小瑛:91岁仍坚持工作的中国第一位女指挥家,她用自己的一生诠释了什么叫中国风骨
作者:登场君
12月25日,一条正能量满满新闻冲上热搜。
中国第一位女指挥家郑小瑛现身“一平方米”朗读亭,91岁高龄的她依然坚持工作,当董卿问她,“这个年龄还需要工作吗?”这位硬核奶奶霸气回“怼”,不工作干什么呢?工作就是我的生活。
这一热搜引发公众广泛兴趣。
很多年轻人在问,视频中这位老奶奶到底是谁?
这位中国第一位交响乐女指挥家一生经历,可谓传奇。随便找出几个,就足够普通人说上一生。
比如她的家世;年轻时为支持革命,曾三次“逃”往解放区的经历;依靠自身努力,33岁时成为第一位登上外国歌剧指挥台的中国指挥;一手创立的爱乐乐团,成为厦门“城市名片”之一;一生3次患癌,与癌症斗争20多年,91岁高龄仍坚持工作......
其一生经历,被剑桥国际传记中心和多项国际名人录收录,是中国目前为数不多在世界上享有盛誉的音乐家之一,在业内有着“穿裙子的卡拉扬”雅号。
毫不夸张地说,郑小瑛是一位活着的传奇。
尤为可敬的是,她对对待民族、对待生命、对待事业的态度,郑小瑛用自己的一生,向世人诠释了什么叫中国风骨。读完她的故事,没有人会不感叹,原来人生真的可以活的这么精彩。
01
“我不是大小姐,我是干活的!”
1929年9月27日,郑小瑛出生在上海。
他的父亲郑维是福建永定客家人,清华大学第二期庚子赔款公费留美生,纽约哥伦比亚大学农业经济系硕士和宾夕法尼亚大学商科博士。
母亲温嗣瑛出生于四川重庆,祖上是从中亚撒马尔罕出使明朝的使节,被明太祖朱元璋封为钦天监,并赐姓温。年轻时受“五四”思潮影响,执意去上海念女子体育高等师范班,学习新式体育。毕业后,回重庆当上了中国第一代女子体育教师。
在那个女孩子足不出户、笑不露齿的年代,温嗣瑛这种行为,可以说是离经叛道。
据说,她当年让自己的女学生穿上灯笼裤、背心裙走上操场,在留声机播放的音乐伴奏下,跳西方舞蹈,这一幕曾让整个山城重庆轰动,一直被议论了好多年。郑小瑛后来说道,“我独立好强的性格,与从小接受妈妈的言传身教是分不开的。”
经一位美国医生介绍,郑维和温嗣瑛通过书信相识、相知,最终结为连理。
温嗣瑛再一次不顾家里的反对,义无反顾前往上海。她和郑维举行了婚礼,并于随后的1929年生下大女儿,两人用父亲的姓和母亲的名,加一个“小”字,为女儿取名郑小瑛;后来他们又有了二女儿,取名郑小维。
郑维和温嗣瑛夫妇非常重视子女教育,自郑小瑛出生起,两人就在银行专门开立了一个账户,坚持往里面存钱,作为教育专用资金。
本来,夫妻俩并没有让郑小瑛学习音乐的打算。
但是郑小瑛小时候喜欢看秀兰·邓波儿主演的电影,回来就模仿着边唱边跳踢踏舞,于是父母就让6岁的她开始学习钢琴和舞蹈。
1931年抗日战争爆发,1937年上海沦陷。
郑小瑛一家从上海,搬到了重庆南岸老君洞半山腰的镇江亭。后来郑维在成都一家全国农村合作委员会谋到总视察职务,全家又迁往成都。
在这期间,曾有媒体以“民国大小姐”为主题,专门拍摄采访郑小瑛。
郑小瑛说:“我不是大小姐,我是干活的。”
母亲温嗣瑛因参加妇女运动结识了何香凝、史良等一众民主爱国人士。史良就住在郑小瑛家的楼上,她曾给当时年仅8岁的郑小瑛写过这样一段话。
“你有为劳苦大众谋利益的爸爸,又有为家庭和社会服务的干练妈妈,他们是男女国民的模范,你要学习他们,担负起中华儿女应有的责任来,才是真正的救国。”
一直到现在,郑小瑛都还保存着写有这份珍贵题词的纪念册。
在那个年代,全国上下抗日情绪高涨。
小学毕业前夕,郑小瑛曾听说空军幼年学校在招生,就和同学一起去报名。
她说,自己的梦想是驾驶飞机轰炸日本三岛但当时学校只招男生,这个梦想就落空了,最后不得不到当地教会学校华美女中就读。
这时的她已经展露出出色的音乐才华,学校排练舞剧《狄安娜》时,老师让郑小瑛指挥大家唱《马赛曲》,这是她第一次尝试拿起指挥棒。
虽然在音乐上展露天赋,但郑维夫妇却希望女儿能够成为一名治病救人的医生,和现在很多父母的想法一样,他们认为医生是被人需要的而不用去求人。
就这样,郑小瑛高中毕业后,考取了北京协和医学院。按照校方规定,要先在学院认定的教会大学里先读三年生物系作为预科。郑小瑛来到南京金陵女子大学读预科,郑维夫妇也举家迁回上海。
在金陵女大期间,郑小瑛开始接触到中共地下组织和解放思想。
1948年5月21日,南京各大学的学生抗议特务逮捕学生。群情激奋,大家纷纷涌到国民党青年部楼下静坐示威。金陵女大60多名学生也走上街头,郑小瑛打着用床单制成的横幅,上写“还我人来”,走在队伍最前边。
迫于学生们的压力,国民党最终释放被捕学生。后来郑小瑛提到这段历史,她解释说自己并不是组织者,因为个子高才被选去打横幅。
1948年11月,淮海战役爆发。
郑小瑛下定决心,要去解放区支持革命。
这个决定遭到了父母一致反对,与当年母亲的选择一样,她也义无反顾地离开了家,并且连“逃”了三次,前两次都被父母拦了回来。
第三次,1948年圣诞夜当天,母女在上海法国公园见面,母亲终于松口同意,交给她三枚金戒指作为应急之用,郑小瑛谎称第二天才离开,答应回家过圣诞夜,但当晚,她就与同学程式如以及两名金陵大学的男同学谢键忠、韩仙瀛,登上去汉口的轮船。
“根本不知道前方是什么,只有一腔热情,觉得对民族要有一点担当。”
到武汉后,四人装扮成回河南老家过年的武汉毓英中学师生,程式如和谢键忠装成兄妹,郑小瑛和韩仙瀛扮成情侣,爬上了一列由运煤车改成的敞篷货车。
四人在驻马店下车住店,很快因为口音不对引来宪兵盘查。韩仙瀛谎称领着未婚妻郑小瑛回家见爹娘,塞给宪兵两块银元,得以顺利过关。接下来往北到漯河一带是“三不管”地区,他们搭乘拉货的大轱辘车。
夜里住店又遭到民团勒索财物,谢键忠掏出四块银元,这才打发走这伙人。
天亮后,他们赶紧坐着大轱辘车赶路。进入一个村庄,忽然看到路边有戴着红五星军帽的人,历经半个月辗转,才终于到了解放区。
02
精彩的人生,是用音乐感动世人!
在解放区,四个人很快就根据自身意愿和能力,被分配了到相应的地方。因为有音乐基础,郑小瑛参加了大艺术家崔嵬领导的中原大学文艺训练班。
在训练班期间,她白天学习理论知识,晚上睡大通铺。
为了保障前线粮食供应,大多数时间他们吃的是紫黑色的高粱米窝头和杂菜汤,有时还吃槐花和榆树皮做的干粮。
开饭时八个人围着一盆菜,蹲在地上捧着大碗吃。只有半截墙的厕所就在不远处,苍蝇爬满饭菜,随手挥开继续吃。衣食住全部实行供给制,女同志每个月多两张“卫生券”,可以在简陋的公共澡堂洗个澡。
这位上海姑娘,感觉自己完全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但她很快就适应了环境,全身心投入到解放区生活建设之中。
文工团里的同志大都不识谱,学唱歌曲时非常困难。郑小瑛忍不住就说,附点是这样的,切分音是那样的。大家就说:“你来给大家打拍子吧!
就这样,她开始了自己的指挥生涯。
最初是在文工团指挥,后来便站到上百、上千人的队伍前面,指挥大家唱歌。
文工团建立了中原大学文艺学院(今武汉音乐学院),郑小瑛的音乐才能获得了全面发挥,打大鼓、敲大镲、吹长号、扛大号、作曲、教乐理、指挥管乐队,第一次走进乐池,指挥中西混合乐队伴奏的秧歌剧《九尾狐》。
1952年,郑小瑛被保送到中央音乐学院作曲系学习。1954年,文化部从苏联请来合唱指挥杜马舍夫指导中央歌舞团合唱队。
因为报名学员不甚满意,杜马舍夫亲自到中央音乐学院挑选学生,郑小瑛成了指挥班25名学生中唯一的女性。这是新中国第一个专业合唱指挥班,培养出一批在中国乐坛发挥了重要作用的指挥家,其中包括司徒汉、秋里、施明新、聂中明、方韧、郑裕锋、张明权、曾理中、许直等,这其中当然也包括郑小瑛。
1960年初,郑小瑛被选派到莫斯科国立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学习歌剧、交响乐指挥,在苏联期间指挥多场音乐会,1962年10月3日,郑小瑛在以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与丹钦科命名的剧院指挥,演出了难度极高的歌剧《托斯卡》,得到了广泛赞誉。
也因此,33岁的郑小瑛成为第一位登上外国歌剧院舞台的中国指挥。
1963年底,郑小瑛毕业回国,开始在中央音乐学院指挥系任教。
回顾郑小瑛的指挥生涯,有数不清的经典。
比如,1965年的民族歌剧《阿依古丽》
这部歌剧一经公演,立刻在全国引起了强烈轰动,众多媒体评论首次在国内亮相指挥的郑小瑛“指挥指法美妙、细腻”,“指挥风格热情奔放,严谨细腻,颇有深度”。
而这次演出象征意义,更是大于歌剧本身。因为这标志着,中国第一位女指挥家的诞生,由此打破了以男性为代表的精英音乐文化的格局。
之后,郑小瑛陆续成功指挥《杜鹃山》《龙江颂》《夜渡》《红色娘子军》《智取威虎山》等著名折子戏,最值得说到的是1979年在北京石景山剧院上演的《茶花女》。当时,是这部西洋歌剧禁演十多年后的首次演出,担任指挥的是郑小瑛。
在那个年代,原有的西洋歌剧演奏方式显然与国情极不相符。音乐将起,台下观众仍在聊天、嗑瓜子、吃花时竟有观众跑到乐池边和她打招呼。
“怨不得这么齐,敢情这还有个打拍子的呢!”
“喂,打拍子的阿姨,你们光唱不说叫什么戏?”
毫无疑问,这场演出是失败的。演出结束,郑小瑛一个人坐在曲终人散的观众席。
她翻着谱子,一个小时过去,一行都没看进去。她意识到,音乐教育缺失了十几年,中国人已经不知道怎么欣赏经典艺术了,必须要想办法让更多人听懂古典音乐。
从那之后,郑小瑛有了另一个身份:讲解员。
每次演出开场前20分钟,她就拿着喇叭到剧院门口吆喝,请观众提早入场听讲座,增强他们对歌剧的兴趣和理解。起初只有二三十个听众,后来有一两百人,再后来,甚至有人多次买票只为听郑小瑛的讲座,有人拿着节目单,边听讲座边做笔记,甚至有人专门带砖头大小的录音机来录制讲座内容。
这便是著名的“郑小瑛模式”!
纵观郑小瑛指挥生涯,最有传奇色彩的,当属中法首次合作演出的法国经典歌剧《卡门》。当时,双方已经商定好要用中文译本演出。
但译配难度很大,中文译配不仅要意思对,语气对,分句对,原文音节的数目和律动都要对,这才能够传递原版音乐的风格,特别是《卡门》中音乐的情绪是按照法文倒装句写的,很难翻译成与音乐起伏匹配的中文。
郑小瑛一字一句地指导翻译,用了三个多月的时间,将27个唱段反复译配了三遍,后来又由全体演职人员提出改正意见2000余条,之后才投入了排练。
1982年元旦,中译版法国歌剧《卡门》在天桥剧场举行首演,大获成功,连续演出27场,场场爆满。时任法国驻华大使马乐代表法国总统,专门授予郑小瑛“法国文学艺术荣誉勋章”,“感谢你非常好地介绍了法国文化。由于你高超的指挥艺术,使得译配成中文的歌剧《卡门》得以在中国成功上演。”
03
倒在指挥台上,是最浪漫的事!
时间来到90年代,当时,流行音乐充斥大街小巷。高雅音乐受到严重冲击,歌剧事业日渐衰落,为此感到忧心的郑小瑛和留苏同学、全国大提琴学会主席司徒志文,总政歌剧团首席小提琴朱丽聚在一起商量解决办法。
三人最终决定联络志同道合者,建立一个乐团。
因当时想到的成员大多是女音乐家,郑小瑛提议,“中国自古以来就有孟姜女、莫愁女,我们就把这个志愿者音乐团体叫作'爱乐女’吧!”
就这样,中国第一个女子室内乐团“爱乐女”团成立。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完全由自愿者组织的,不占国家编制非赢利的民办女子乐团,会在会在日后成为我国历史上最负盛名的一支乐团,先后共有70多位女艺术家们加盟,其影响力遍布全球,被众多国家邀请演出,创下我国交响乐套曲演出场次之最。
虽然最后因为多种原因自然解散,但一直到今天仍不时有人提起。
1997年,在离开“爱乐女”团几个月后,厦门市向郑小瑛发出邀请,希望她能来厦门组建一支民办性质的高水准交响乐团。
这次有厦门有关领导支持她“放手干”,有企业家提供资助,已近古稀之年的郑小瑛一直梦想按照艺术规律建设一个职业乐团,于是答应“试试看”。
以上,就是厦门爱乐乐团诞生背景。这只乐团,现如今被誉为厦门的“烫金城市名片”。
就在乐团招聘工作紧锣密鼓地进行之际,郑小瑛第一次患癌。她当时的饭量突然明显减少,整个人消瘦得厉害。老伴刘恩禹劝她去医院检查一下。
1997年11月初,郑小瑛独自一人去医院检查。
结果对她如晴天霹雳,直肠癌!
“我当时紧张是因为我还有很多事没有做,特别是我想让世界能听到有中国特色的交响乐和歌剧。”手术后,为了能及早恢复,她每天在老伴搀扶下,咬着牙关,在医院的走廊上缓慢移动,一步,两步,到几十步,到一百步,到一千步。
郑小瑛说,她那时候心里只有一个信念: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我重新站在指挥台上,没有。
一出院她就抓紧时间安排面试、排演,很快又投入到了工作当中。
建团之初,乐团排练场地是一间废弃干校的大礼堂,里边空旷,回声太大,郑小瑛就让人买来最便宜的白布,挂在梁柱和四周,“看起来像个灵堂”。
但这些都能够克服,和当年在解放区相比,乐团这时候的条件简直可以说太好了,但最让郑小瑛最担心的还是经费来源。基于多年经验,交响乐团规模大、成本高、受众有限,不太可能靠演出维持运转,一定要有政府拨款和社会捐赠支撑,这也是其他国家交响乐团几百年的经验之谈,靠一家企业资助一个乐团在全世界都没有先例。
结果正如她担心的,不久后亚洲金融危机爆发,当初答应资助的企业很快销声匿迹。乐队购买乐器的经费、人员工资、日常开销都无法保证,举步维艰,捉襟见肘,被人戏称为“吉普赛乐队”。
郑小瑛急得到处化缘!
有一次,她直接跑到鼓浪屿区政府。等了半天终于见到来开会的领导,给签批了款项。
但那位领导撂下一句话,“郑老师啊,这是因为有你,我们才给批这个钱。如果不是你在,我们是一分钱也不会给的。”
这让郑小瑛气愤不已!
“在他们眼里,我为厦门做的事一文不值。”
自1998年成立,经营厦门爱乐乐团16年间,郑小瑛与乐团理事会分歧越来越大,她希望把乐团交付给信得过的接班人,而这却成为双方决裂的导火索。
有人跟她说,“郑老师,放下吧!这不是你的孩子,是出钱人的啊!”
最终,她的乐团法定代表人和艺术总监的聘用合同于2013年9月到期终止。郑小瑛回家大哭一场,她从未这么哭过,“我从没有受到那么大的冲击。”
至今,郑小瑛仍对此耿耿于怀。
04
生命不息,爱乐不止!
虽然如此,郑小瑛仍未离开心爱的舞台。不过,过她的身体似乎愈发不支持她这么工作下去。
2014年体检时,郑小瑛被查出右下肺出现了早期肺癌,当年5月做了精确靶向螺旋断层放射治疗,这是她第二次患癌
郑小瑛没有住院,经过五次放疗、复查正常后,又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
2015年,她的右上肺又再次发现病灶,再次做了托姆刀治疗,这是第三次患癌。
与癌症抗争20多年,郑小瑛反而变得越发豁达坦荡,“人都得走不是吗?没来之前,先去尽情活着就好了,还能干点事就去干。当那一刻来了,不要太痛苦就行。”
这正是她对待生命的态度,她也是一直这么坚持下来的。
2005年末,76岁的郑小瑛在福建龙岩演出,身穿标志性白衬衫黑外套的她大步流星从舞台左侧入场,还未登上指挥席,脚底一滑跌到一米多深的场下。
地板砸出一声响,所有人都被震得从椅子上站起来。
郑小瑛被扶到台边,她稳了片刻,继续登台指挥。开场前,她声音响亮地宣布,“请大家放心,一场虚惊。”
身姿依旧挺拔,只是头发有些乱。
指挥完1个小时的音乐会,郑小瑛浑身疼了2个月。后来回忆起来,她展眉大笑,“摔跤后我自己安静了一会儿,然后我活了。”
从当年指挥《茶花女》开始,郑小瑛就一直坚持推广“洋戏中唱”,既用中文演唱外国经典曲目,她说这是自己“贼心不死”的“人生最后一搏”。
“演员靠唱原文来炫耀自己在国外学到的东西,观众则花很多时间莫名其妙地坐在台下,他们完全不考虑下面的观众听不听得懂,有时甚至连他们自己都不明白唱的每一句是什么意思。台上是一帮骗子,台下是一帮傻子。”
2017年,郑小瑛首先尝试在国家大剧院用中文演出作曲家马勒的《尘世之歌》,这是马勒在人生低谷时期以李白诗作为灵感创作的交响曲,她希望以此获得关注。
“不要端着架子只唱原文了,唱原文在全世界都不是唯一!世界上各个国家都在用各国母语演唱别国的经典歌剧,为什么中国人不能用自己的母语来推动它呢?”
自始至终,她从未放下自己身为音乐艺术家的责任和使命。一如当年,她义无反顾,不远万里地从上海来到解放区支持革命一样。
“不知道前方是什么,只有一腔热情,觉得要对民族有一点担当。”虽然她没有实现小时候的梦想“驾驶飞机轰炸日本三岛”,但却用一生告诉世人什么叫中国风骨。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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