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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中师生二十年的荆棘路

 西北贾 2022-06-10 发布于山东

       2001年9月1日,我走上了工作岗位,成为了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今天是2021年8月31日,算起来,到今天结束,我工作正好满二十年了。二十个春秋冬夏,二十个循环往复,有多少岁月可以重来?又有多少脚步可以留住?

        二十年前,我到了一个破破烂烂的学校任教,到今天,这个学校也不能算是一个环境优美,设施齐备的单位。不过,按照现有掌握的信息,明年也就是2022年,这个学校就将走到尽头,搬迁到新校区去,一个规划占地500多亩,硬件设施在全省排在头部的学校。这个1966年就建校的单位即将完成自己的历史使命,开始新的征程,从一个胜利走向下一个胜利。

        二十年来,除了中途去青海支教一年,去教体局挂职一年,我一直呆在这个学校,也算是一个历史的见证者,见证了从极其破烂逐渐发展成一个稍微像点样子的学校发展历程。一抹相思,在岁月的脚步里浅吟低唱。

        二十年来,历经多个岗位,从普通教师逐步走上了管理岗位。人生百态,对错是非,波诡云谲,算是尝遍了人生的苦与乐,相比大部分普通人,我应该算是一个经历比较丰富的人了,硬生生从一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变成了一个满头白发的中年油腻大叔。

        二十年来,认识了为数不少的人,以心交心者,平淡如水者,点头之交者,互有摩擦者,甚至矛盾重重者,总的来说,在单位上班,心态一定要摆正。金庸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诚不欺我。人心,不可直视!

       虽然说社会上一直说教书育人是一项事业,但是也有人说这仅仅是一个职业,可能各有各的道理和说法,汉语如此博大精深,怎么描述貌似都可以。说句接地气的话,对一个教师最基本的要求应该是良心,这是一个良心活,一个无法用绩效去公平公正考核的活,量化只能解决一部分,最难考核的其实是人心。

       社会上对教育一直是颇有微词,存在各种各样的问题,而且难以解决。站在不同的角度上看,教育应该属于众口难调的。学生是个体,教育面向的却是群体,这是天然形成不可调和的矛盾。中国大一统已经2000多年了,目前来看,大趋势仍然是个体需要服从群体,在适度的范围内可以照顾到个体,但是苛求完全的个性发展是不太现实的。因为人首先是一个群体动物,脱离了群体,个体是无法存活的。鲁滨逊也是在群体的基础上才作为一个鲜活个体出现,而且是个例中的个例。

       这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二十年,不管是喜怒哀乐,还是酸甜苦辣,大自然总是按照他自己的规律循序渐进变换着一年四季,人的力量太渺小了。世事变化无常,太多的身不由己,一切的一切其实都是自己造成的。

       想得开的,想不开的,最终还得想得开;放得下的,放不下的,最终都得被放下。是穿过荆棘丛生,还是徜徉在鲜花怒放,悲喜都要自渡,他人爱莫能助。南飞的候鸟,北迁的驯鹿,用一生读懂生命的历程。人这一辈子,不管活成什么样子,都不要把责任推给别人,人生的最高境界不是你看明白多少事,而是你看淡了多少事,淡然多一点,虚荣少一点,活的真实才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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