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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女子为妻,洞房内裤藏刀

 老大姐嗨 2022-06-15 发布于山东

明朝的万历年间,日本倭奴关白作乱,侵占朝鲜,夺了京城。他国从来向我天朝纳贡,如今遭了难,便派使者上山请救。我天朝官长说道:“朝鲜是我国臣服的小国,若不发兵救援,恐会失了四夷的心,何况唇亡齿寒之理犹在,理当前往救援。”

当时有个闲置的参将,姓方,名法坤,祖籍徵州,受命带着自己的儿子方隅,领一支兵,和几个家将方勤、方勇、方忠、方兴、方刚等,一同前往镇压。一行军马从山海关出发,途径各州府镇,一直来到了辽阳城外。

当日国家的财力尚且充盈,粮饷也充足。但凡是行军打仗,军粮名为一千,实则只有八百。就是专门派官来查,也是这个道理。扣出来的部分,皆分给了将士官兵们,因此将官个个有财,兵丁个个有银。方法坤出兵神速,各地州府未能凑齐军粮,故而只能暂且驻扎在此。

方法坤所带的五个家将中,惟有方兴年纪最小,只有二十三岁,也只有他尚未娶妻。方兴每天跟几个年长的弟兄混在一起,难免游走于烟柳之巷。然而大兵压境,辽阳城外一时物价飞涨,就连那行乐的费用也不例外。想来想去,方兴动了娶媳妇的念头。

平时大家常在一个佟老实的酒店里吃酒,与佟老实一家人也渐渐熟了。那佟老实的婆子听说他要娶媳妇,忙接口说道:“长官,我有个姑夫,姓曲。他年少的时候,也会些武艺,也是个有名的人;他有个女儿唤做云仙,年纪十八,有几分颜色。他家有个儿子,已经娶过媳妇了,是个好过的人家。长官要是有意,我能替你去说说。”

方兴眼前一亮,回道:“若是成了这门亲事,那你便是我的父母,我自当尽心孝敬你。”两个人说着笑了一回,各自散去了。也许方兴就这么说了一句闲话,不料这婆子却用了心。方兴前脚走,她后脚便去了老曲家。

来得不巧,老曲不在家。婆子也没闲着,与曲大嫂聊了起来:“姑娘年纪大了,到如今也没个合适的来提亲。昨天浙江方总兵家的一个家将来寻我,要我给他说一门亲,年纪二十岁,人是很齐整,也是个极有钱的主,今天特来给我外甥女说说。倘若混出个名堂,将来入朝为官;说句不中听的,倘若出征走了,身上银子也就落在你家了。”曲大嫂听了,心里很是满意。

正然说话间,老曲回来了,曲大嫂便把姑婆方才说的话,又絮叨了一遍。老曲道:“好!好!云仙,你快来陪姑婆。”吩咐完了女儿,自己上外边去,打了几烧酒,切了几片驴肉、羊肉,一齐在地上坐了吃喝。

老曲家的儿子名叫曲从规,是个属狗的,闻着香味回来。听说佟婆子给人说亲,他便插嘴说道:“这说是那个五短身材,白脸的后生么?半月以前,我去看姑娘的时候见过他,你管他叫方爷,想必应该就是这人了。这人其实看得过眼。”

佟婆道:“咱两家亲戚,若看不过眼,我自然也就不来说了。他们两个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好夫妻。将来建功立业,少不了一顶乌纱帽。”老曲道:“他是个南方人,以后要回南方去,这可怎么样?”

佟婆道:“他又不是方参将的亲生儿子。既然想在咱们这儿成亲,等征东回来,这儿就是他的家。”曲大嫂打心眼儿里认了这门亲事,说道:“他若跟我成了一家子,我待他如亲儿一般,姑娘与他也恩爱,想来他是不愿回去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道,却也忘不了偷偷看看女儿什么反应。聊了半天,女儿却一言不发,也不气恼。老曲心里明白,女儿心里是愿意的。佟婆又道:“千里姻缘一线牵,我说得不差。”老曲便点头允,一伙子人吃了酒都散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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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婆回到了店中,不等天明,早早地起来,叫人给方兴捎了个信。方兴这边接着信儿,急急忙忙赶来店中,佟婆道:“我为你费尽了心机,总算说合了,你了不要错过了这个喜神。”方兴道:“但凭你主张,只要像你这样,会炊煮针线就行。”佟婆道:“一表人才,百能百会,你只管放心。”方兴听了,满心欢喜,从身边取出五七钱银子,递给佟婆起媒。也就三五日的光景,一撮一成,用了不过二三十两银子,这段亲事便成了。两下里择了一个吉日良辰,拜堂成亲。

老曲是本地人,家事都懂,全不用女婿张罗。方兴手里有几个钱,云仙做事灵便,手脚也利落,一家人甚是想得。老曲觉得方兴名字过于简单,便与他取了个表字,叫旺之。寓意小两口以后生活越来越旺,家庭人口也越来越旺。

时光转而流逝,眨眼半年已过,各州府及镇兵齐聚辽阳城外。经略一道令下,各路军马择日向平壤城进发。方法坤的队伍在辽阳城外守了半年,这半年来积攒了不少月饷。方法坤心想:“如果带着这些月饷上战场,甚是不便,留在辽阳也不合适,不如派个人把将士们的月饷都收集起来,安排个人发送回去。”打定了主意,就安排自己的儿子方隅,负责护送。选了六个健壮的兵丁,其中就有方兴。

方兴刚成婚不久,新婚燕尔之际,上前线打仗依然心中不悦,何况如今又要回南方。方兴苦苦推辞不了,只好回家告知妻子。云仙道:“你此去不知何时回来?既然放不下我,不如我与你一同前去。”方兴道:“我怕你父亲舍不得你。”云仙道:“人皆言女子当守三从四德,我既然嫁你为妻,自当从夫。”次日,方旺之开口对老曲说道。

老曲摇头道:“你自己去罢,我可舍不得女儿。”云仙道:“父亲,如今我是他的人了。他若抛弃了我,你老人家脸上有光么?”方兴又央求佟婆子去说道:“女大外向,你却不能管到底,叫她跟了去罢。”曲大嫂也于心不忍道:“心去意难留,留下结冤仇。姑娘要去,由她去便是。”撮撮哄哄,老曲只得依了。

方兴禀明公子道:“小人有个妻子,要带了同去,小人自备鞍马粮食。”方公子道:“女人同行,或有不妥。”方兴道:“我教她扮作男装,多一个人,路上也威武些。”公子道:“你自己度量即可。”得了公子同意,方兴买了匹青鬃马,制了些弓刀衣服。回到家中,云仙把刀拿来一看,说:“这刀只好切菜,这弓也忒软了些。”方兴笑笑说道:“这刀是小了点,但这弓可有五六十斤哩,你怎么还说软呢?此外,公子怕你不会骑马,我买了一匹马,你且试骑骑看。”遂把马牵过门空地,小心来扶。

不等方兴把缰绳系上,云仙一个翻身,已跳在了马背上,紧跟着加上一鞭,撒了一撒筝头,马儿四个蹄子似踏雪般,早飞了出去。须臾数里,跳下马来,面不改色。方兴惊在原地,久久才说道:“我确实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样的伎俩。”殊不知,云仙乃是个练家子,婆中的壮士,女中的豪杰。

闲言少叙,夫妻俩准备了行头,拜别了父母,随公子往南方而去。按下老曲一家暗暗洒泪不题。一行人自河东到河西,过广宁、锦州、宁远,抵山海关。主事验了批文,放进城内,一路上早行晚宿,渴饮饥餐。云仙皆能自理,从不要人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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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雄县境内,路上遇见两个不相识的路人,跟在他们后面一起走。众人都以为是赶路的行人,凑在一起相互有个照应,彼此也都没放在心上。惟有云仙感觉不妙,早早把弓拉了出来,跨在右胳膊上。方忠见她这副模样,便问道:“嫂子,你也开得弓么?”云仙笑而不答。

离了任丘十余里地,日将沉西的时候,只听见周边风响了一声,那两个人紧接着往前撞了上来。云仙见了,把马一拘,缰绳一煞,落在后边。不等回过神来,却看见那二人各放出一支箭,稳稳从方公子的耳根上擦过,方公子应声跌下马来。

两个随军的兵丁赶忙下来搀扶,不料那两个响马,甩着明晃晃的两口刀,已经杀到。说时迟那时快,正要举刀砍下,云仙连放出两箭。一人左臂中箭,坠下马来,一人左耳射穿,刀已震飞。两个响马见势不好,想要逃走,不料云仙早已赶到,跳下马把他们按在了地上,众人围上捆了。

再看方公子,跌在地上抖做一团,两个人都搀扶不起,全然没有军人的样子,一行人是又喜又愧。喜的是财帛没有被抢去,愧的是八九个大男人还不如一个女子。

簇簇拥拥,又走出十多里路,将响马交付到县里审问问题,却已是夜深时分,众人只得就在馆中歇息一晚。方兴道:“我与你相处了半年,竟不晓得你有这样的手段。今日虽然得了胜,那肯定不死心,我怕他再来寻仇。”云仙道:“你说得有理,但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保你无事。”

次早收拾起身,众人也怕影响马再来复仇,方公子道:“云仙,我这性命在你身上了。如若再来,定然要伤人性命。”于是云仙在前,九个人在后,弓上了弦,刀出了鞘,紧紧簇做一团走。

行到一处荒野时,果然又有七骑从后面追了上来。云仙叫众人列在一边,她只身立马于当道。只见左边一支箭射来,被她用弓稍打落,右边一支箭射来,也被她打落;身后又四支箭齐发,她一个蹬里藏身躲过。云仙高声叫道:“你们放罢了箭,该我曲云仙还礼了!”正待放箭,只听其中一人喊道:“不要放箭!咱们不知是女将军,冒犯虎威,如今再不敢了。”云仙道:“如今既然知道了,我也不为难你们,自行去罢。”那七个响马,果然跳上坐骑,向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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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云仙父亲,当初也是做这等营生的,云仙十四五岁的时候随他父亲学了这力敌万夫,百发百中的武艺,北地上没人不知道。只不过老曲年事已高,如今家道好过了许多,这事儿也就抛之脑后了。

待响马远去之后,方公子紧赶了两步,与云仙并行,问道:“那几个响马,怎么听了你的名号,便纷纷离去了?”云仙既不好明言相告,也不好知无不言,只得讳言道:“我与父亲送过几次镖,从辽东往南去,无人不知,故有此况。”方公子半疑半信。所幸的是,自德州、茌平、献县,直到邹县,一路上再没发生丝毫阻隔。宿迁下船入淮,过高、宝、瓜、阳渡江,到了家中,这才算是黄金入匮了。

方公子的夫人出来问他路上是否平安。方公子说:“一路上全亏了方兴的妻子云仙,两次遇盗,都被她打退了。真是个英雄女子。”夫人把她接到家中,给云仙换了衣服。并取出一支银簪、一对银环、两套衣服赠她。方公子一面重赏了方兴与云仙,一面又写下一封家书,着人送还到父亲军前报平安。

那方公子一路上只顾重钱财,生怕出什么事故。如今安然到家,反倒心里愤愤不平,心上暗想道:“我家夫人生来憨蠢,那云仙却是个好模样,许给方兴做媳妇,真是一块好羊肉,落在了狗口里。”难免心里生出些歪想法。

方夫人是个本分人,从来都是丈夫说什么是什么。方公子也是摸准了她的软肋,便来央求道:“云仙我是看上了。如果能把她娶来做妾,日后的功名一定不少。”夫人说道:“你的想法我也不阻拦,只怕这个人不是好惹的。你要是盲目行事,失了体面,以后懊悔可就晚了。”方公子如何肯听?

可怪这云仙是个边塞上的人,性安淡薄,又极稳重。任他方公子来说些风话,云仙只当没有听见一样。方公子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央求夫人装病,要云仙来房中照顾。云仙自知不妥,奈何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晚上就趔在一张小桌上打盹。到了更尽,房门轻轻一响,有脚步声走进来。云仙惊醒,躲在暗处也不出声。只听那公子东找找西寻寻,半宿过去了,也不见云仙的人影。

那装病的夫人见久久没动静,提了盏灯竟走了出来。云仙这才闪身出来,三个人立在屋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方公子夫妇两个脸上紫一阵红一阵,满面羞惭。方公子也不再藏着掖着,明言告知,说要娶她为妾。云仙哪里肯?即要出门离去。怎知方公子从背后上手,刚把手搭在肩上,只见云仙一个反拿,将他掀翻在地,云仙开门走了。

公子被她这么一摔,心上发了恨,说道:“这般不识抬举,别怪我心狠。”赶到房里取出些银子,去找方兴。这时候云仙正在房里跟方兴诉苦呢,忽然听得公子在门外呼叫,只得出来看。公子板着脸道:“方兴,你妻子用多少钱讨的?”方兴道:“二十多两银子讨的。”公子道:“这二十两银子给你,我不嫌她败叶残花,你另讨一个,把云仙让与我罢。”

方兴道:“不知她愿不愿意?”公子道:“她是你的媳妇,凡事都听你的,只要你答应了,把她送到我房里来就行。你原是我家家将,要是从了,咱们还是一家人,要是不从,把你送到县里,一顿板子监死你,你自己掂量着办吧。”说完,自进去了。

回到房中,方兴把银子放在桌上,道:“天下哪有这样的事,暗做不行,现在又要明抢了。”云仙问他什么事,方兴把公子方才的话,又道一遍。云仙道:“这便如何是好?你主的银子,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方兴道:“你我是结发夫妻,怎能忍心被他夺了去?我要与他拼命。”说着,伸手就要去拿墙上的刀。

云仙一把将他拉住,说道:“尽说痴话,命没了,争我做什么?”方兴道:“你不是他讨来的,不是他的家人,要不你自己回去罢。”云仙道:“我又怎能舍你而去,你只要顺着我,这事好办?我自有道理。”方兴气急道:“也罢。”

侯门一入深如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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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时,丫头小妹捧出来一件紫丝绸的袄,银红线的绒衬,外加一条白洒线的裙子,说道:“这是我家公子让送来,给二夫人穿的新衣。”方兴看了,眼里都能冒出火来,只能气得跌脚捶胸。云仙让她把衣服拿进来,自己打开箱子,捯饬了一番。

看看天色已晚,云仙穿上新衣。方兴一把拉住道:“真的要去吗?”云仙道:“不去还能怎么办?”方兴两眼泪流,牵衣握手,哭个不停。里边派人又来催促,云仙对方兴说:“我去了,你且在房中等着我。”几个妇人簇拥着她,洋洋而去。

方公子见云仙进了房,料想事成了。兴冲冲进到房里来,就要同云仙吃合杯酒,云仙一个转身,把公子按在桌上动弹不得。举起杯中酒,便泼了他一身。方公子也不急,抖了抖,说道:“二夫人,既来之,则安之,这是闹哪样?”屋里一干妇女看着,公子脸上挂不住了,只好把她们都推了出去。

这些人也不走,都伏在房外听里面的动静。公子见屋里没了外人,尽说些不中听的话,云仙也不理睬,只是将身上的新衣脱了下来。公子见了,欢喜之极,刚要上前,不料云仙从内裤边上抽出一把刀,手指公子,大喝骂道:“你这忘恩负义的狂徒!我一路上保你回来,护你性命。我好端端的夫妻,你非要拆散,你看我是好惹的吗?我先砍了你的头,再刳腹取心,以泄我恨!”

话还不曾说完,方公子早已钻在床底下了,道:“饶了我的狗命罢,我再不敢了。”这边方公子在床底下大声求饶,外边妇女听见,慌忙去报夫人知道。夫人听说云仙要杀公子,登时吓得面如土色,两步并做一步赶来,道:“云仙姐,看我的分上,饶了他罢。”说着,便叫来两个有力气的妇人,把房门推倒。

只见灯光之下,云仙手拿着明晃晃一把刀子,叫骂道:“那个敢近前来!?”夫人踱步走向前道:“云仙姐,千不是万不该,都是他的错。如今知道你的手段了,以后他也不敢了,只求你今日饶他一次,若他再犯,再不要饶了。”一边说,一边去床下把公子扯出来,说道:“你出来,给云仙姐陪个不是。”

夫人越往外扯,公子越往里缩,怎得也不敢出来,只在里面说道:“夫人,你替我向她磕两个头,叫她饶我性命。我若以后再犯,天诛地灭。”一干妇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劝,云仙就是不放。

方兴冷坐房中,听得里面喊嚷,觉得跷蹊。忽听有人叩门,开了一看,却是夫人身边的丫头,原来是夫人求他去劝说云仙。方兴这才知道利害,急急跑来劝解,云仙道:“要我放他也行,只怕他又来找我丈夫麻烦,须把身契拿来。”公子忙喊道:“快去取来给她。”云仙取了身契,这才算放过他,跟着方兴回了房。

这边方公子在床底下,听说云仙走了,才敢慢慢爬出来。先被云仙泼了一身,又在床下滚了几圈,整个人如一只灰狗一般。呆瞪瞪说道:“真是个贞烈的女子。悔不听夫人之言,险些送了性命。”夫人道:“再给你找这么个贞烈的女子当二夫人,你还要不要了。”公子道:“可不敢了,若如此,夫人不如拿刀剐了我。”夫人道:“我这裤儿里,可没有刀子。”搀搀扶扶,把方公子送回房中。方兴夫妻二人当夜收拾了行囊,到了天明便向公子、夫人拜别而去。

两年后,方参将东征回家,再经过辽阳城外时,令家将方勤到了老曲家探望。此时老曲已经去世两个多月了,方勤便与曲从规坐在一起叙谈。正在此时,忽见两个云水道人从外面哭着进来,曲从规走近一看,原来是妹夫、妹子。

方勤也上前来问家里的消息,方兴说:“我辞别公子已经二年多了,离家的时候尚且太安。”方勤又问道:“那你们两人打算留在此处么?”云仙从旁道:“我看这里不是久居之所,二十年后还少不了血肉交流。连我哥哥也当早早入关,你们切记我的话,不可忘了。我只因老父去世,故今日特来一哭,不久即往海上去矣。”

临别时,云仙取出一丸药给方勤,并说道:“我当初在家的时候,夫人待我不赖。她不久将有产厄,你速回去,把此药于她服了,可免此难。”方勤接了药,次日早晨,云仙夫妇即速别了哥嫂,竟往海上去矣。

方勤也就此拜别回家。刚到家门口,便听得门内纷纷扰扰,原来正是夫人难产,尚在生死时刻。方勤急忙把药取出来,让人喂夫人服下,即时转危为安。那药真是灵丹妙药,小孩儿出生后,一手握拳,打开一看,药还在手里。二十年后,辽阳果然迎来一场巨变,时有奴儿哈赤之变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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