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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雀记》苏童著|一场名为罪与罚的故事

 木杪栖白云 2022-06-15 发布于甘肃

 《黄雀记》于2015年8月16日获得了第九届茅盾文学奖。这本书里讲述的故事发生在苏童小说里的老地方香椿树街,作品是由三个独立中篇形式构成的完整长篇,分别为“保润的春天”、“柳生的秋天”和“白小姐的夏天”。保润、柳生和白小姐同样也是这本书里的三个主要人物,在三个独立的中篇中都有出场且互相构成了一种交错迭映的关系,为我们带来了一场关于罪与罚的故事。

保润是一个老实巴交的男孩,他的祖父不下心“丢了魂”,神经出现了问题。他的父亲和母亲对于祖父的赡养出现了分歧,但他的父亲“争斗”不过他的母亲,便把他的祖父送到了书里的一个重要地点井亭医院。开始祖父是由他的父亲在照看,慢慢照看的任务就落到了保润的手中。由于祖父经常跑动,破坏绿化,保润便学会了一套自己的捆绑技术,有各种绳结的系法,祖父“不安分”的时候便把他捆住。

 到了这一天,街上的纨绔子弟柳生出现了,在他的蛊惑下保润开始了对仙女(白小姐)的追求。白小姐骗走了保润的八十块押金逃之夭夭,保润在向白小姐讨债的时候偷走了白小姐家的兔笼,里面有两只兔子,白小姐“爱兔心切”便追保润追到了水塔,在这里保润便把白小姐捆住了。保润由于对白小姐有着爱慕之心,只是想吓一吓她,等他出了水塔的时候,柳生早把白小姐的兔子做成了菜,他看见后勃然大怒,与柳生一刀两断。而柳生听到了白小姐被捆住的消息后,便潜入了水塔将白小姐强奸。

 于柳生家有些势力,不断地给白小姐家送了很多好处,白小姐便和柳生共同借以控诉让无罪的保润锒铛入了狱。保润无故做了十年大牢,在这十年间,他的父亲离开了人世,他的母亲将他的家租借给了别人,自己又到了另一个地方结了婚。


 白小姐在这十年间,则是无限的奢靡与堕落。她堂而皇之地做了公关小姐,游离在不同的男子之间,沉浸在声色犬马之中。她破坏了瞿鹰、郑老板等原本各自幸福的生活,自己还怀上了别人的孩子,但得不到该有的尊重。在万般无奈之中,她只能再次回到了香椿树街,并且又遇到了柳生;柳生则由于自己的愧疚照顾着保润的祖父。柳生在这十年里,是备受痛苦的,他不得不夹着尾巴做人,他的母亲给他买了一辆面包车,他开着面包车给饭店等地方送菜送肉,生活看似平稳但却有着难以挥散的心里压力。

直到最后,保润出狱归来,在这十年间,他也发生了许多的变化,在他的身上刻下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将愤懑掩映在内心中,不显山露水,如鬼魂一般附着在白小姐身旁,在柳生结婚的夜晚将柳生杀死。白小姐在谩骂声中难以安宁,生下了一个红脸婴儿,最后将自己的孩子抛下不知所去。

保润的人生是被摧毁了的,柳生和白小姐虽然是摧毁别人人生的人,但他们的人生又因为摧毁别人的人生也慢慢被摧毁。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是经久不衰的人们会普遍认为的真理,也是这本书最基本的一条线索。这本书里还有着许多的隐喻,比如祖父的丢魂、监狱里古朴的房名、红脸婴儿等,都是作者的匠心独运,用以从更深层次体现作者想要表达的意蕴。

可以看到许多现实版的“莫须有”,虽然我们不是当事人,只是一个观望者,但我们对每一件这样的事都会发出一阵同情。罪必有罚是一种正常法律制度下的标准法则,如果罪不能得到罚,或许不仅仅是法律体系发生了坍塌,他所带来的会是人性的被扭曲、真理的被歪曲以及道德的被沦丧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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