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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啼笑因缘》张恨水著(上)|"欲成烦恼须成佛,各有因缘莫羡人"

 木杪栖白云 2022-06-15 发布于甘肃

《啼笑因缘》可以说是张恨水最具有社会影响力的一部小说,他之前所写的《春明外史》、《金粉世家》等,虽然已经有了很高的水准,但由于这些小说只发表在北京的一些刊物上,而当时通俗文学的大本营在上海,囿于传媒手段在当时的局限性,使得张恨水的名声“未能远扬”。恰逢当时上海《新闻报》(在张恨水的回忆文章里,叫做《新闻报》,在严独鹤的文章里,叫做《快活林》,我在网上查阅资料时,此报于1914年由《新闻报》改名为《快活林》,注重趣味性、知识性、通俗性,受到市民阶层的欢迎)的主编严独鹤应阎锡山邀请到了北京,便找到了张恨水为自己的报刊约稿,张恨水为了满足自己的“发表欲”,想在上海打开自己的天地,再加上自己曾投稿于《小说月报》,自己的小说没有被发表,于是便毫不犹豫地应允了下来,于是便写成了《啼笑因缘》。

在写《啼笑因缘》时,张恨水可以说是花了不少心思。大致有这么几件事,第一件事是他在北京的天桥漫步时,到了钟楼这里看到了一位弹三弦的老人带着一个长得不怎么样的女孩,这个镜头深刻地印在了他的脑海中,他发出了“生活真不容易”的感慨;第二件事是当时有个唱大鼓子的女人高翠兰和一位旅长上演了“周瑜打黄盖”式的闹剧,旅长把高翠兰“抢”去,高翠兰却是开心的,但高翠兰的父亲却把旅长告上了法庭,法庭将旅长判了刑,这件事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第三件事便是他想到了自己曾经的一部小说《天上人间》的结构,当时他还正好完稿了自己的代表作《春明外史》,便用《春明外史》的最后一句“欲成烦恼须成佛,各有因缘莫羡人”,于是便成了这本书。

起初,严独鹤还是将张恨水寄来的原稿压在抽屉里,过了一段时间后才将其逐文发表。发表后便立即受到了巨大地欢迎,小说的单行本一再刊印,由小说改编的话剧、电影等也随之被搬上舞台。甚至由两家公司因为改编的版权问题引发了轰动一时的“啼笑官司”,将当时的显赫人物章士钊也“牵扯”了进来。张恨水的名声由此响彻了大江南北,成了一位妇孺皆知的作家。

接下来,我大抵说说这部小说。值得一提的是,这部小说写完过了差不多四年后,为了满足一些读者的需要,作者又续写了十章,做了最后的交代。在续集的序言里,作者曾说:“假使这'敝帚’,有人替我插上花,我自是欢喜;然而有人涂上烂泥,我也不能高兴。”这是针对当时有人对《啼笑因缘》进行了不同方式地改编和续写作者说出的话,明显可以看出,作者对于自己的作品是有着极大地关切和爱护的。

《啼笑因缘》这部小说所写的故事是一个来到北京求学的青年樊家树偶然结识了一对带着江湖气息的关氏父女(关寿峰与关秀姑)和唱大鼓词的卖艺女沈凤喜。他对沈凤喜一见钟情,关秀姑在和他交往的过程中也喜欢上了她。由于沈凤喜和他的表兄嫂的好友何丽娜面貌极其相似,引发了无故的误会,他的表兄嫂便极力的撮合着他与富家千金何丽娜的婚事,而樊家树也确实吸引了何丽娜,何丽娜也喜欢上了他。于是,可以看到的是樊家树与沈凤喜、关秀姑、何丽娜构成了“三角恋爱”。樊家树只能是一个人,只能有着一个属于他的性格,而沈凤喜、关秀姑、何丽娜却有着鲜明的性格差异和鲜明的处事差异。

我们来看,樊家树由于自己的母亲生了病,需要回家,便一去了两三个月。在这期间,沈凤喜禁受不住诱惑,竟然投到了一位刘将军的怀抱中,过起了“纸醉金迷”般的生活。关氏妇女从沈凤喜的母亲口中得知沈凤喜被刘将军“囚禁”在小屋子里,一开始还想着将他救了出来,结果在救的时候才发现沈凤喜已经“侯门一入深似海”,他们只能“是路人”。便放弃了救她的举动,对沈凤喜的行为只能是憎恶有加。然而,当樊家树从南方回来后,故事总要对他有个交代。于是便安排了他与关氏父女的见面,为了让樊家树和沈凤喜见一面,关秀姑假扮女仆,潜入了刘将军家中,让沈凤喜和樊家树见了一面。沈凤喜也算是做了最后的摊牌,樊家树则是满蕴了许多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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