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美丽的行动,胜过一个华丽的辞藻-- 以前并不知道宁波有亲戚,这些亲朋好友的工作单位所在常驻城市经常变化,一直不知道确切地点,上海通信条件相对好点,我们住址变化不太大,他们通信条件就差,通信地址也不太规范,东头就是西头,让人一头雾水,直到1975年前后通过出差互访,才有了正式联系,出门旅行可是个长期可以津津乐道高大上事情,所以利用暑假,叽叽歪歪和父母啷啷了很长时间要求坐轮船出远门去宁波,父母总算答应了。 7月中旬暑期放假的某一天下午,父母依依不舍送我到十六铺码头坐船,当时学校经常量身高,我的身高只有1.40米,还是一个半大的孩子,船名好像是工农兵3号(目前没有发现日记文字记载船名),上船以后就开始游览,特等客舱和一等客舱是要专门级别才能有权利买船票(不像现在有钱就可以买船票),而且客舱门口有服务员把守,假装是乘客进去参观一下的机会也没有。二等舱可以参观,是4个人的房间,白色床单看上去很干净,船舱一角有水龙头一个(没有单独厕所),表示可以简单洗洗,父母为了我舒服一点买了四等舱船票,三等四等舱是多人一个房间上下铺,五等舱是在舱底机舱上最昏暗吵闹地方的一个大统间,大约100多人可以平躺睡觉,三等舱以下夏天卧具是一卷凉席,可以看出来卧具好久没擦洗干净了,客舱闷热异常,几乎没办法住人,只能把席子卷起在船甲板处找一个凉快的地方,靠近船舷由于海浪冲击船体的声音大,并不安静,靠近楼梯某个地方虽然人来人往,相对安静,席地而卧,半夜2点人少了才能睡着,权当睡过,现在看到一些人大街破席子席地,感觉很凄惨没落,那个时候大家到没有这个感觉。 第二天凌晨时分船进镇海甬江口,甬江口比黄浦江窄一点,完全是原始状态,没什么现代建筑,水牛倒是发现若干,若干山头,无法辨认在江口那个是著名的镇海招宝山,现在甬江口已经热闹非凡是码头,化工厂和宁波大学所在地,好像还和宁波市区联起来了,10时分到达宁波港务局客运楼,来接船的演员表哥对我纯洁又灿烂一笑,顿时如浴春风,以前还真没有人对我这样舒心的微笑,马上精神抖擞忘记了旅途疲劳去亲戚家,住宿的地方是群英路(原草马路)某司令部大院,到现在还是司令部大院,离开港务局不远,20分钟走路可以到达,大院基本是平房,后来考察下来是法国传教士二十年代建造的教会社区,当时是郊区,现在是市区,占地非常大,但年久失修,土渣路面,夹杂在大院附近有大量浙东民居建筑,可惜都是破破烂烂无法辨认外表建造模样,2018年再次去司令部大院溜达,发现这些民居整修的焕然一新,原来的建筑果真气派不凡。那个时候的傍晚时分到处乌鸦呱呱,成群聚集黑压压的在树上,那么多乌鸦还是第一次见到,平房里没有煤卫设备,到处大块鸡屎鸭屎,很不习惯,没几天就想家了。 日常是偶尔表妹去食堂买几个菜,主要是酱缸豆茄子,厨房偶尔生火做几个菜,夹馒头或稀饭吃;和一群部队家属孩子东串西跑,负责警卫的警通连战士也不敢管,翻墙偷摘大棚水果什么的都有,司令员是李文模,他住的独立院子有站岗的,不能进去,独立院子外面是大操场,几乎每天放露天电影,而且附近陆海空三军的都有人来看,观众实在太多,站岗的驱赶陆军和空军制服的人,就是不穿制服的其他军种,门卫也能辨认出若干面孔去驱赶,偶尔引起打架事情,某日某同龄干部子弟请客豪的很,共三个人去市区最热闹的地方逛街,吃吃喝喝他买单,而且声明无论多大的费用,他来处理,这是一大诱惑,平时是偶尔吃冷饮的,能够食的放题,就尝试一次吧,我记得一公里的商业街,从新江桥路口的人民路(好像是人民路),走到只有几个小动物的宁波动物园,拣最贵的冷饮三个人风卷残云吃个不停,也不客气了,那个仁兄不停的在买单,宁波的冷饮比上海便宜一点点,味道似乎和上海差不多,但也花费很大,好像全部花费是2元钱,有棒冰,难得吃的大冰砖(上海一般吃0.15的小冰砖),酸梅汤什么的,我没办法请回他一次,以后好像欠债一样,弄的我不好意思和他在大院里见面,暑期每周有解暑游泳的习惯,但宁波游泳池很少,公交车去了一次机场部队游泳池,感觉太脏,没有游成。 7月29日傍晚去大院附近姚江游泳,这是我第一次下河里游泳,光脚感觉脚下全是碎石,走了碎石很多路基本到了河中,河底却全是巨石,等不及了,看似水面平静无事,一个伸展濮水,膝盖碰到河底巨石,皮肤开口流血不止,游泳中断去药房,一个不知道什么医生,还是当医生(内科)的亲属找来的,没有穿白大褂,好像是临时找来的,用弯针封伤口若干针,以后几天钻心的疼不说,腿还不能弯曲,行动不方便,不能洗澡,脚也不能洗,脏的很,8月4日拆线,至今膝盖还有伤疤。2018年再去姚江游泳的地方回味,发现大院附近的姚江变成风景区,河流的走向好像也改变了。 在宁波一个月时间,宁波外滩基本上是类似的贫民窟,东倒西歪式样的欧式小建筑,著名景点天一阁,天童玉皇都没去过,天封塔好像坍塌了,没有见过市区有塔,封资修的那些东西长期不开放,或许缺乏维修混在垃圾堆里面的,看了也没意思,最主要的是没钱坐公交车,步行又不认识路。 以下是日记中关于看电影的信息,当时在礼堂里还看过歌舞剧《小刀会》,日期没有记录下来 --- 8月1日中午电影《东方红》,晚上电影《难忘的战斗》 8月2日电影《万水千山》 8月3日电影《上甘岭》 8月5日电影《硬骨头》 8月6日看篮球比赛 8月7日电影《长空比翼》 8月8日电影《打击侵略者》 8月16日回沪
 宁波开埠以后地图 2018年在宁波出差,花了半天时间去了当时住宿的部队大院怀旧,风貌依旧 现在还是部队大院,军人还在进进出出 司令部大院所在地,以前一直以为是解放后新建的,后来发现原来是个教会区域 英国圣公会教堂  宁波鼓楼  宁波城门  和义门 固威林(William M. Cooper),1877-1881年间任英国宁波领事  法国主教戴安德  宁波外籍人士幼儿园  翟理思(Herbert Ailen
Glies),1890-1894年间任英国宁波领事(左一),汉学家,著有《华英字典》、《中国纲要》、《中国文明》、《中国和汉人》等  赵保禄(1854-1926),Paul Marie
Reynased,法国人,1884年3月7日选任浙江代牧,在宁波担任主教达41年之久,草马路教区的开拓者。  阿查理(Chaloner Alabaster),1873-1874年间任英国领事  包腊(E.C.Bowra),英国人,1868-70年间任宁波海关税务司。他的相册是最早发现的早期宁波旧影集之一  华生(J.C.Watson,1834-1908),出生于新南威尔士(今澳大利亚)悉尼的英国人,少校,1862-1880年间任宁郡卫安勇帮带、教习,1880-1908年间任江北巡捕房督捕。他还是一位出色的摄影师,包腊、阿查理、克拉克等相册里的宁波旧影,大多出自他手,但其摄影生涯或终止于1876年11月6日卫安勇驻地(报德观)的大火  丢 乐德克(Roderick Dew),英军恩康脱号(HMS Encounter)舰长(后中)、海军上校, 太平军据甬前后策划宁波防御计划,开挖沟通姚江-甬江之新开河,参与平定太平军的中外官民联合军事行动  德璀琳(Gustav von
Detring,1842-1913),英籍德国人(第三排中)。1874-75年间任宁波海关税务司。是19世纪后期中国外交和天津城市开发中的关键人物;八国联军侵华期间胁迫开滦煤矿的张燕谋,夺取了开滦矿产,并因此被中国海关开除  穆麟德(P.G. Von
Mollendorff,1847-1901),德国人,1897-1901年间任德国宁波领事。1882年受李鸿章之托监管朝鲜的海关和外交,但他却鼓动朝鲜王室“引俄拒清”,引发朝俄密约事件,1885年被李鸿章下令罢黜,再回中国海关税务司。在浙海关税务司任上,辟码头捐(是为近代宁波地方税滥觞),著《宁波方言便览》、《宁波方言音节》等  葛格(James Edward
Cooke,?-1881),出生于牙买加的英国人,上校,平定太平军后授为参将,1862-1880年间任宁郡卫安勇统带,1865年兼任江北巡捕房督捕。  宁波外滩 英国人设计建造的老江桥 老江桥  中山公园(动物园在公园的西北角)
抗日战争时期航拍 新江桥建造 日军占领宁波
六十年代的宁波街道 
七十年代的宁波  宁波港务局客运码头  宁波港务局客运码头  动物园原来在市区的,门面没有那么大,动物也没几个  宁波华侨饭店,八十年代经常去宁波出差住在哪里,住宿费标准单位里正好可以报销,也有可能其他人替我出钱了,我拿到的是可以报销的住宿发票,宁波的确比上海财务政策灵活,这种事情在上海住宿财务安排上,上海没有办法操作。 当时去宁波军用机场游泳的文字记录,游泳池太脏(水发绿)没有游成,宁波好像只有2个室外游泳池,那个时候担心出现军用机场的词汇被查,所以整个文字没有军用机场几个字 回沪以后写的游记,涉及到亲属名字职业的抹黑去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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