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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羊、狩猎、骑骆驼 文/白 杨 在草原上生活，条件艰苦，特别是那里缺水。在保证人畜饮用水的前提下，才可以做其他的事情。比如：洗衣服和洗漱。若拉她们都是在条件允许的时候，才搞一下个人卫生。 放羊容易，饮羊比较麻烦。如果离吉林河近的时候，可早早的赶上羊群，往河滩上走，一方面是为了让羊舔舔河边的土碱，另外一个方面可以让羊喝到河水。  一到了那些日子，我们就早早起来，喝完早茶以后，牵着马，将那些羊盘上的懒羊们轰起来，慢慢的朝着河的方向开拔，而剩下的就会人套上水车，准备去拉水。整整一天下来，其他活儿都为饮羊让路，我们就称这一天是饮羊日。 由于，我们住的地方在南山坡上，离河边很远，按照赶早不赶晚的说法，我们尽量早点儿去，就可以早点儿回家。 快到中午了，羊吃的差不多半饱，到了河边，羊争先恐后地去河边喝水。看看吧，那些羊都跪在那里，伸长了脖子嗤嗤地喝着水，山羊的胡子浸到了水里，也顾不上，而绵羊却站在缺口上，一边喝水，一边又叫着自己的羊羔子，也想让它过去喝水。 我们趁羊群还没有散开，就抓紧时间拉上一桶水，同时也饮饮马，没有多少时间，却搞得手忙脚乱。 看着那些羊群，慢慢的散开队形，有的吃着滩上的草，有的舔舔地上的碱，有的心满意足的打着噴儿，心里好笑的很！ 有的时候，你的家距离河边很远的时候，就要到井上饮羊，那可是个力气活儿。 因为井槽里的水，需要人工用兜子，一下一下子的装满，在整个饮羊的过程中，一刻不停的打水，才能供上羊喝水的速度，不然，羊喝不够水，就会影响到它的抓膘。所以只能硬着头皮，拼了。 每一次到井上饮羊，我们都会累死累活的， 但是，当我们再看看羊吃着草，悠悠的样子，心里又泛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心里涌动着。 后来才体会到，那就是劳动的喜悦。 牧区有很多有趣的事情。比如：狩猎。牧民的狩猎一般在冬季，也有的时候在秋天。他们带上牧犬，为了打到好的猎物，还得准备好了物件。比如：绳索，马匹以及刀子口袋等等。 我们说的不是一般的狩猎，而是一个捉狼的过程。因为，那一年的草场长的太好了，也许是天气的原因，不知道什么时候狼就泛滥起来了。骚扰了羊群，咬伤了牛犊，整得四邻不安。 大队部决定通过狩猎来灭掉狼窝。 狼很危险，它往往外人们放松的时候，开始它的攻击。 有的时候是天阴快要下雨了，有的时候是在，早晨起雾的时候，也有的时候，是在守夜人打盹儿的时候。 就在那一年的时候，我们大队的羊，被狼骚扰了好几回，有的羊，让狼咬断了脖子，有的让抓破了肚子，有的被揪断了尾巴，有的被咬断了腿，真的是惨不忍睹。 这次的狩猎活动我们知青全部参加。和牧民组成每个小组，狩猎的时间一天一夜。我们小组的成效不大。 南山的小组，就是当牧马人的候军他们组，却是大获全胜。不但抓住了大狼，还抓住了三个小狼崽儿，根据他们组的成绩，我们大队受到了奖励，他们组的人也受到了奖励，每个人都给了一只羊。 我们公社同样受到了旗里的表彰，还授予我们大队一面锦旗。 想起来，那些日子，是我们知青生活中，最惊险最的经历。就是这样的磨练才给了我们成长的机会。  骑骆驼和骑马是两个世界的事儿。 一般骑骆驼都给是冬季的时候，又因为骆驼走路比较远，耐力强。牧民在冬季都喜欢用骆驼。羊群要进南山，而牛群要进沙窝子过冬。因为饮水很方便。在牧区，骑马靠的是马鞍牢靠，只要勒紧了肚带，就没有什么问题。 而骆驼不同，得先和它熟悉熟悉，熟悉了它的习惯，才能骑，如果没有做到，有的时候要吃亏。有的骆驼很欺生，一不留神就把你的帽子叼走，然后嚼得乱七八糟，弄得到处都是草沫儿。 有的骆驼，一副懒懒的样子，拉上车，慢慢的走，一点儿都不着急，两个小时的路程，它能磨蹭三个小时还要多一点儿。真的是很无奈。 所以和骆驼打交道，需要有耐心。 记得那是一九七二年的冬天若拉去武装部开会，回家的路上，又牵了一只黑狗，那是我们养的看羊的狗，走丟了，在公社发现了它，想把它牵回来。 谁知道，它野惯了，不想回山里，就乱跑乱转起来，不料把骆驼惹火了，一下子将我掀下来，我不小心头朝下栽下来，动也动不了了。 这下好了，骆驼没有了缰绳，所兴乱跑起来，那个狗又跑丢了，如果没放羊的牧民救若拉，她早就牺牲了，现在想起来都后怕。 腿拉伤了，第二天，腿肿的连裤子都穿不了，等牧民大叔把若拉送到公社卫生院，用剪刀剪开了裤子，才进了治疗。 那些日子，若拉只能住在牧民家里养伤，哪里都去不了，如果想出门，就得拖着腿，很艰难。牧民看到了，就同情地说：“霍勒嘿！霍勒嘿！”意思是可怜的孩子呀！ 由于自己的家不在这里，有多大的风险都要靠自己来承担，所以，若拉咬紧牙关，没有掉一滴泪水，变得坚强起来。 （未完待续） （本文图片由作者提供） 本期编辑 李洁 作者简介 白杨 白杨，女，蒙古族，退休教师，毕业于内蒙古师范大学，从事教育事业三十余年。喜欢诗歌、散文，业余时间从事创作。 声明：平台文章为原创作品。允许转载和责编，授权转载请联系平台编辑并注明来源：“黄土地文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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