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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尸失踪,男子痛不欲生,算命先生:深挖两尺可见你妻

 治骨以来 2022-07-04 发布于江西

某年秋天的一个夜晚,月朗星稀,阵阵秋风吹过,顿觉凉意袭来。

刘家庄村外五里的乱坟岗里,四周寂静无声,只有秋风吹动已经枯黄的杂草在沙沙作响。

这时,墓地旁边的草丛里突然闪出一个黑影,黑影探出脑袋朝四周看了看,随即朝着一座新坟跑了过去。

黑影是谁?半夜三更来坟地意欲何为?

来到新坟旁边后,黑影顺手抄起随身携带的工具在新坟上挖了起来。从黑影的动作能够看出,此人必定是干这行的一个老手了,很快,新坟就被刨开了一个大洞。

新坟是前天下葬的,埋葬的是刘家庄刘员外的独生女如烟,五天前,如烟突发急病不治而亡,因为如烟尚未婚配,尸体不敢在家多做停留,所以刘员外就把她草草埋葬了。

棺材埋得并不深,没过多久,一具鲜红的棺椁就露了出来。黑影把手中的工具一扔,双手往棺材盖上一抠,似乎想要用双手就把棺材盖子掀开。

奇怪的是,黑影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棺材盖子就被他掀开了。借着微弱的月光,黑影看清了。

棺材里空空如也!

从激动到失望再到害怕,黑影被吓坏了,他赶紧拿起工具急匆匆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二天,一条爆炸性的消息在刘家庄传了开来:刘员外独生女的新坟被人盗了!

这天早上,刘员外早早地就起了床,这些日子一来,刘员外明显地苍老了许多,整个人看上去都病恹恹的。

这时,管家刘福心急火燎地跑了进来,看到刘福慌慌张张的样子,刘员外的心猛地一沉,这些日子以来他的烦心事已经不少了,难道又出了什么幺蛾子了吗?

刘员外斜眼看了一下刘福,没好气地说道:“你说你,都快入土的人了,还是毛毛躁躁的。说吧,又出什么事了?”

刘福喘了口气说道:“老爷,坏事了!小姐的坟墓被人盗了!”

听到这个消息,刘员外犹如五雷轰顶一般直挺挺地坐到了椅子上。看到刘员外的这般神态,刘福赶紧上前问道:“老爷,老爷,你没事吧?”

刘员外口中自言自语地说道:”要坏事了!要坏事了!”

从刘员外的神情能够看出,此时的他非常害怕。按理说,坟墓被盗直接报官处理就是了,愤怒才是刘员外此刻应该表现出来的,那他害怕什么?

难道是因为那口空棺材吗?

一会儿之后,刘员外站了起来对着刘福说道:“带上几个人,跟我走,我倒是要看看谁这么大胆!”

来到坟地时,坟头前已经挤满了不少看热闹的乡亲们,众人正围着那口被打开的棺材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看到刘员外来了,众人赶紧闪开了一条缝,在刘福的搀扶下,刘员外颤颤巍巍地来到了被掘开的坟墓前。

坟墓被挖开了,棺材盖子被扔在一旁,棺材里什么也没有。

看到这,刘员外顿时既生气又悲痛,一屁股坐在地上:“这,这是谁干的?”

刘员外这个人家境比较富裕,平日里与刘家庄的乡亲们走得不是很近,乡亲们都不愿和他来往,此刻,众人都是一副看热闹的心态,也没有人站出来去安慰一下他。

刘员外坐在那里老泪纵横,如果光听哭声的话,那肯定是凄惨无比,但你要是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刘员外的脸上虽然也有悲愤的成分,但更多的则是害怕。

他到底怕什么?

哭了一会儿之后,刘员外被刘福搀扶在了一旁,此刻的刘员外看上去已经不那么伤心了,刘福说道:“老爷,这,这该怎么办?要不我报官吧?”

刘员外看了一眼刘福说道:“不能报官,一报官不就什么也露馅了吗?”

刘福小声问道:“那,那该怎么办?总不能让棺木一直就这样露在外面吧?”

沉思了一会儿之后,刘员外站起了身子来到坟地旁对着前来看热闹的乡亲们说道:”各位父老乡亲,各位今天也看到了,小女的坟墓竟然被人盗了,她的尸身至今下落不明。想我那小女不幸染病身亡,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样的痛苦谁能体会?”说到这里,刘员外竟然放声大哭了起来。

片刻之后,刘员外又开口了:“刚刚经历了丧女之痛,现在又出了这等事情,试问,盗墓贼的天良何在?今天就请各位做个见证,我要把那盗墓贼碎尸万段。各位要是愿意帮我这个忙的话,现在就请随我一道把盗墓贼捉回来!”

这时,一个看热闹的老伯问道:“刘员外,出了这等事情,我们大伙也都非常气愤,从你的话里像是知道这件事是谁干的?那到底是谁?”

刘员外等的就是这句话,只见他牙关一咬,厉声说道:“张清宽!不是他还有谁!”

听到这个名字,众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片刻思索之后,众人都不觉间点了点头,没错,就是他!

张清宽是谁?为什么刘员外一说是他众人都纷纷点头称是?

张清宽今年二十岁,早年父亲死亡后便在刘员外家做了一名长工。小伙子本分老实,刘员外很是喜欢。

张清宽和刘员外的掌上明珠如烟年纪相仿,从小在一起长大,渐渐地两人产生了感情。因为两人身份的差异,两人之间的交往还只是偷偷摸摸的。

如烟长大以后,刘员外便给她张罗起了婚事,谁知介绍了几个如烟也不愿意,这时,刘员外才从别人口中得知了如烟和张清宽暗中相处的事实。

两人一个天上一个地上,门不当户不对,刘员外恼羞成怒,就把张清宽狠狠地打了一顿赶出了刘家,硬生生地拆散了这一对恋人。

得知刘如烟得病死亡的消息后,张清宽痛不欲生,不顾刘家人的阻挠在如烟的棺材跟前直直地哭了一晚。

如烟下葬后,张清宽又在她的坟头守了两晚。第三天,夜里因为要回家照顾生病的母亲,张清宽并没有在坟头守着,这就给了盗墓贼可乘之机。

关于张清宽和刘如烟的事情,刘家庄的乡亲们都有所耳闻,此番听刘员外说出他的名字来,也觉得可能是他:既然生前得不到,死了也要把他娶回家。

在刘员外的一番煽动之下,乡亲们顿时怒火中烧,很快,一群人便跟着刘员外来到了十里之外的张清宽家。

张清宽对刘家庄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此时,他正在床边伺候着生病在床的母亲。

半个多时辰以后,刘员外带着愤怒的人群来到了张清宽家。来到这里后,众人不等张清宽分辨就把他狠狠地打了一顿,随后在刘员外的授意下,张清宽被送进了官府。

一听说是盗墓的。官府也是恨得咬牙切齿,又把他狠狠地责罚了一番,由于追问不出尸身的下落,只好暂时先把张清宽收了监。

和张清宽关在一起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看到遍体鳞伤的张清宽后,老头不由得叹了口气,随后就给张清宽擦拭起了伤口。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清宽终于醒了过来,此时的他正经历着身体上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见张清宽醒了,老头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于是就开口问道:“年轻人,看你的长相也不像是个坏人,因为什么被关进来了?”

张清宽叹了口气说道:“哎,我这纯粹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呀。我压根就不知道怎么回事,正在家里伺候生病的老娘,忽然,刘家庄的刘员外就带着一群人进了家门,不由分说就把我打了一顿,又把我送到了官府。来到这里又挨了一顿打,这才知道原来是刘员外家女儿的尸身不见了,他们怀疑是我盗墓偷走了尸体,于是,就,就......“

说到这里,或许是想起了如烟,张清宽再也忍耐不住,竟然嚎啕大哭了起来。

等张清宽稍微平静了之后,老头问道:“小伙子,偷坟掘墓那可是重罪呀,难道不是你干的吗?既然不是你干的,为什么刘员外会找到你?’

张清宽哭着说道:“别说是如烟了,就是别人我也不能干那缺德事呀。老人家你不知道,我原先是刘员外家的一个仆人,从小和她女儿一起长大,早在多年前我们两个就暗地里好上了。但刘员外嫌弃我家穷,硬生生地把我们两人拆开了,还把我赶出了刘家。没过多久,我就听说如烟病死了。这不,刚入土没几天,如烟的尸身就被人偷了,一想到这我就心如刀割。刘员外说我活着的时候得不到如烟,便把他的尸身偷走了。”

听张清宽哭诉完,老头不由得叹了口气,沉默了一会之后,老头问道:“那你知道是谁偷走尸体的吗?”

张清宽摇了摇头:“不知道,要是让我抓住他的话,我一定会把他碎尸万段。老伯,你是因为什么被关进来的?”

老头说道:“老头子我姓张,是个外地人,平常就靠着给人算卦为生,那天我给城南的李员外算了一卦以后,李员外不但没给钱,还说我是胡说八道,就把我送到了这里。”

张清宽正要开口发问,一个狱卒走了进来对着老头说道:“张半仙,该你过堂了!”

张半仙苦笑着说道:“差大哥,我这关进来也有好几天了,什么也不问,每天都是拖出去打一顿,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狱卒笑着说道:“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谁让你惹着了李员外?走吧,别耽搁了!”

张半仙正要起身,正在地上躺着的张清宽却把他拦了下来,张半仙不明就里,只听张清宽对着狱卒说道:“差大哥,我听这位老伯说他也没犯什么大事,你看他年老体衰,天天这样打万一把他打死了可怎么办?不如这样,我替他挨了这顿板子吧,反正我年轻能扛住,你看能不能行?”

听了张清宽的话,张半仙和狱卒都是一愣:只听说过抢吃抢喝抢钱的,抢着挨板子的人倒是头一次见。

狱卒先开口了:“你不是那个盗墓贼吗?你的事情还没完呢怎么现在还有心情关心起他人来了?”

张清宽笑着说道:“我这个人皮糙肉厚,挨几下板子算不了什么。”

狱卒盯着张清宽看了一会儿,又或许是因为张半仙本来就没有罪行,把他关进来纯粹是为了给李员外有个交代,思量了一会儿之后,狱卒出去了。

狱卒走后,张半仙对张清宽说道:“年轻人,你这是何必呢?”

张清宽笑了笑没有说话。一会儿之后,狱卒来了:“张半仙,算你命大,我家大人说了,既然有人替你挨板子,那就不打你了,反正打谁也一样。走吧,年轻人!”

听了狱卒的话,张清宽颤颤巍巍地站起了身子跟着他走了。

不久之后,张清宽被狱卒拖回来了,旧伤的血还没凝固又添新伤,张清宽的身上伤痕累累。就这样,接下来的三天,张清宽每天都会挨上两顿打,一顿是为自己挨的,而另一顿则是替张半仙挨的。

三天后,因为无法从张清宽嘴里问出是神的具体下落,县官见张清宽又是个善良之人,便把他放了,和他一起出来的还有张半仙。

出狱后,因为挂念母亲的病情,张清宽没有多做停留便拖着受伤的身子赶紧回了家,老头没地方可去,只好暂时跟着张清宽来到了他家。

也算是老天有眼,张清宽母亲的病情并没有加重,看到儿子遍体鳞伤的样子,母亲不由得老泪纵横。

在张清宽家呆了两三天以后,张半仙不辞而别。休养了半个月之后,张清宽的伤完全好了。伤好之后,张清宽便暗中打听起了如烟尸身的下落。

这一天,刚刚从尸身丢失事件中缓过神来的刘员外正在屋子里闭目养神,这时管家刘福又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看到刘员外正在休息,刘福赶紧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起来。其实,刘员外并没有睡着,刘福的一举一动他全部看在了眼里。见刘福心神不宁的样子,刘员外心中暗想:莫非又出了什么事吗?想到这里,刘员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问道:“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

刘福赶紧上前一步说道:“老爷,门外来个一个算卦的,他,他说......”

刘员外猛地瞪大眼睛问道:“他说什么?”

刘福说道:“他竟然知道小姐尸身的下落!”

刘福这个人也真是的,怎么说话的时候还用了竟然两个字?

听了刘福的话,刘员外猛地坐了起来:莫非事情败露了吗?不可能呀?想了一会之后,刘员外对刘福说道:“理他干什么?把他赶走就是了!”

刘福为难地说道:“要是门口只有他一个人的话那还好说,谁知道他竟然在门口吹嘘起来说是自己号称张半仙,只要进小姐的闺房一看就能知道小姐尸身的下落。门口现在已经围了一大群人,现在把他赶走,这不明摆着不想找到小姐的尸身吗?你就是做样子也得把他请进来。”

刘福说完,刘员外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他对刘福说道:“快吩咐下去,不要让他看出一点破绽。我倒要看看这个张半仙到底有什么手段?”

一会儿之后,刘福领着一个人进来了。

来人正是张半仙,不过此刻的他已经换了一身打扮,和刚出监牢那会儿已经判若两人了。只见他身穿一件洗得已经发白的道袍,左手拿着一根拂尘,右手举着一面写着“铁口直断“的幡子。猛看上去,还真有那么点仙风道骨的感觉。

此时,刘员外正站在门口,脸上勉强挤出了一点微笑说道:“敢问仙家如何称呼?”

进门的时候,张半仙的眼睛一直是微微闭着的,让人一看就是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听了刘员外的问话,张半仙猛地睁开了双眼。

见一双满含精光的眼睛朝着自己看过来,刘员外不由得愣了一下,张半仙目露精光似乎要把刘员外看穿,刘员外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只好朝着别处看了起来。

刘员外的一举一动全部都被张半仙看在了眼里,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并没有理会刘员外,而是一个人在院子里乱转了起来。

刘员外一看不妙,急忙朝刘福使了个眼色,刘福赶紧跟了上去说道:“仙家,你这是干什么?”

张半仙依旧没有搭理他,而是眼睛一闭伸出手指在那里掐算起来。过了一会儿,张半仙又猛地张开了眼朝着刘福说道:“你家小姐死了以后棺木放在何处?”

听了张半仙的话,刘福不由得把头转向了刘员外,似乎在询问刘员外到底该怎么办?刘员外点了点头,刘福赶紧带着张半仙朝着停放棺木的地方去了。

棺木当时就停放在如烟的闺房,来到闺房门口后张半仙盯着屋子看了一会儿,随后便要推门进去。

这时,刘福把他拦了下来:“仙家,你这是要干什么?”

张半仙问道:“棺木当时可是在屋外放着的吗?'

刘福说道:“不是,是在屋里。”

张半仙瞪了他一眼说道:“这不就成了吗?我说的是放棺木的地方!”说完,张半仙用手把刘福一推径自朝着闺房走了进去。

闺房并没有上锁,难道这地方还天天有人进来吗?

虽说停放过棺木,但屋子里并没有一丝恐怖的气息,反而进到屋里你甚至还能感觉到一丝温馨。

如烟的闺房朝南,窗户上挂着一副紫色的纱帘,不过纱帘是拉开的。

北面靠墙的地方摆着一张床,床上显得有些凌乱。靠近东墙的地方放着一张梳妆台,台上有一盒打开的胭脂。

看着这些陈设,张半仙不由得点了点头。张半仙看的很是仔细,仿佛真的在这里寻找什么东西似的。

在梳妆台和床的夹角处放着一个洗脸架,里面还有半盆水,张半仙竟然还把手伸进了盆里,盆架上还挂着一块洗脸用的布子。

看了一会,张半仙又蹲下身子在地上找了起来,很快,一个米粒大小的东西被他悄悄地抓在了手里。

又过了一会儿,张半仙从屋子里出来了。

看到张半仙,刘员外长长地出了口气,随后便问道:“张半仙,怎么样?看出什么名堂了吗?”

张半仙用一种难以捉摸的微笑盯着刘员外看了一会儿,随后,独自一人朝着前厅走了过去。刘员外赶紧跟了上去。

来到前厅,张半仙大大咧咧地往那里一座就说道:“有些口渴了,快取些水来!”

刘福赶紧忙不迭的取水去了。喝了一大碗茶后,张半仙这才开口了:“刘员外,这事情不简单呐!“

自从张半仙进了屋子刘员外的心就一直悬着,此番听他说完,不觉间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强作镇定地笑着说道:“仙家,什么不简单?”

张半仙说道:“你说实话,你的女儿有没有死?”

什么?张半仙怎么会问出这样奇怪的问题来?

张半仙的话刚说完,刘员外就冒出了一声冷汗,只见他瞠目结舌地说道:“仙家,你开什么玩笑?”

张半仙冷笑了一声说道:“我不是开玩笑!”

刘员外冷哼一声,随即朝着刘福说道:“刘福,把这个疯子给我赶出去,他要是敢在胡言乱语的话就把他的腿给我打烂!”

听了这话,张半仙不仅没被吓到反而笑着说道:“刘员外,你不怕我把这件丑事给你张扬出去吗?”

刘员外优子强作镇定,逼问道:“什么丑事?难道你在怀疑我的女儿没有死吗?天底下还有盼自己孩子死的父母吗?谁敢拿这个来开玩笑?简直是笑话!”

张半仙笑着说道:“刘员外,你不要动怒,听我细细给你道来:刚才我去了你女儿的闺房,门上并没有锁,试问一下,一个停放过死人的房间,人已经死了有十来天了为什么还开着门?”

刘员外回道:“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女儿死后,我心如刀割,每天都会派人过去打扫,所以就没有上锁。这难道有错吗?“

张半仙接着说道:“既然每天派人打扫,为什么床上非常凌乱?在上面我竟然还发现了一根头发。这你怎么解释。”

刘员外说:“或许是仆人偷懒了吧!”

张半仙又说:“不知道你注意了没有,梳妆台上还有一盒打开的胭脂,试问一下,人已经死了好多天了,难道那胭脂盒就一直没有盖住吗?”

刘员外刚要说话,张半仙抢先说道:“再说脸盆里,怎么会有半盆水?奇怪的是,水竟然还是温热的?难道这些都是没有打扫干净吗?”

刘员外不吭声了,张半仙张开了手,里面露出了一颗白花花的大米,看着这颗大米,张半仙问刘员外:“你给我解释一下,这颗大米是怎么回事?难道又是没打扫干净吗?”

刘员外还在狡辩:“一粒米又能说明什么问题?不就是仆人们没打扫干净吗?”

张半仙笑着说道:“既然是你女儿生前吃饭时掉落的,距现在也有十天左右了,这颗大米不应该干瘪了吗?怎么看上去就像是今天上午才掉落的?难道有人端着碗在一间死了人的房间里吃过饭吗?你觉得这可能吗?不要再狡辩了,所有这一切都表明,你的女儿并没有死,她还藏在那间屋子里,只不过我来的比较急,来不及收拾。怎么样?是不是这样?”

张半仙的一番话把刘员外说的哑口无言,见事情无法隐瞒,刘员外长长地出了口气,叹声说道:“哎,这都是造孽呀!”

打开了话匣子,刘员外便不再隐瞒,而是竹筒倒豆子般全部说了出来。

原来,在把张清宽赶出家门后,刘员外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便给女儿张罗起了婚事。在女儿的婚事上,刘员外的妻子王氏与他有着不同的看法。

为了能给女儿找到一个合适的人家,两口子便各自忙活开来,两人一人拖了一个媒人,很快,两个媒人就都找到了门当户对的人家。

偏偏这两人那些日子正生着气,谁也不理谁,就没有把消息告诉对方,更为离谱的是,两人还都收了聘礼。

等到过了一段时间以后,两人发觉除了不对劲,一通气,才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这两户人家都是城里有权有势的人家,谁也得罪不起。

况且到后来,这已经不是刘家嫁给谁的问题了,已经发展到了谁家在当地更有势力了,两家都在逼着刘员外两口子要人。

无奈之下,刘员外便出此下策,他的计划就是先让女儿假装死了,然后隆重地举办了葬礼,这样一来,那两家见刘家女儿已经死了,便不再纠缠了。等过上一段时间以后,再找个机会把女儿悄悄送出去。

谁知道,刚下葬第二天就遇上了盗墓贼,刘员外怕事情败露,连忙想到了张清宽这个替罪羊,于是张清宽就无缘无故受了牵连。

刘员外说完后,张半仙接口道:“哎,你这人呀!实不相瞒,张清宽这个人我认识,他虽说出身贫寒,但是个善良之人,也是个值得托付之人。你再看看那两家,你女儿还没过门就闹腾成这样了,要是过了门,指不定受多大的气呢。我看你呀还是想开点吧。”

刘员外叹了口气说道:“现在我还敢嫌弃他人吗?只要能把这件事情平平安安地掩饰过去就烧高香了。我看半仙必定不是一般人,还请半仙救我!”

说完,刘员外竟然朝着张半仙跪了下来。

张半仙把刘员外扶起来后,沉思了一会儿,随即对他说道:“这样吧,我倒是有个办法,就看你敢不敢了?”

一听说有办法,刘员外顿时喜出望外:“什么办法?只要能救我全家,还有什么敢不敢的?”

见刘员外决心已定,张半仙便在他耳边嘀咕了半天。

当天黎明时分,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在刘家后院响了起来,仔细一看,原来是在订一口棺材。

怎么回事?不要着急,请接着往下看。

棺材订好后,刘员外赶紧叫来四个仆人抬着棺材朝着如烟的墓地走去了。来到墓地以后,几人很快就又把已经掩埋的坟墓挖了开来,不久之后,就把那具空棺材就抬了出来。

难道要换棺材吗?

不是!空棺材抬出来以后,几人又在原先的墓地里挖了起来,很快,一个深坑就挖好了。接着。几人把后面抬来的那具棺材放进了墓坑里,随后又在上面盖了些土,然后又把那具空棺材放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后,天色已经快亮了。

这时,张半仙吩咐那几个仆人道:“你们三个人分别去张清宽和另外两个与小姐有婚约的那两人家里,就说张家小姐的尸体找到了,看他们来不来?记住,你们一路走一路要把这个消息散播出去,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越快越好!“

几人听完,赶紧按照吩咐去办了。忙活了半天,张半仙有些累了,坐在地上便打起盹来,刘员外心神不宁地问道:“仙家,不会出什么差错吧?”

张半仙说道:“放心吧,没事,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一个多时辰以后,如烟的坟地前挤满了前来看热闹的人,这其中就包括张清宽,不过他可不是来看热闹的。

得知如烟的尸体被找到以后,张清宽喜出望外,连忙丢下手里的活计就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

当然,那两户人家并没有来人,既然人已经死了,尸体能不能找回来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呢?难道人还能活过来吗?

见人来得差不多了,张半仙便点头示意刘员外,刘员外站在高处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各位乡亲,今天把大家伙叫来是为了澄清一件事情,也是为了让大家做个见证。实话和大家说了吧,我女儿的尸体并没有丢!”

什么?尸体没有丢?那天的那具空棺材是怎么回事?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刘员外接着说道:“大家听我说,原先在下葬的时候,为了怕有人前来打扰小女,我就想了个办法,就是把真正的棺材放在了下面,又在棺材的上面放了一具空棺材。果不其然,还真有人把它刨开了。只是他没有想到,真正的棺材就在空棺材下面两尺多的地方。”

听了刘员外的话,人们顿时大吃一惊,还有这等操作?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不虚,刘员外当即命令几个人把如烟的坟墓挖了开来,很快,一具棺材就被挖了出来,打开棺材一看,果然是一具空棺。

再往下深挖了两尺,又有一具棺材露了出来。这时,人们都惊呆了。

就在这时,张半仙悄悄地凑近了墓穴跟前,就在人们还云里雾里的时候,只见张半仙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绕着棺材转了起来。

众人被他的举动惊呆了纷纷闪在一旁,张半仙左右各转了三圈,随后便停下来两只眼睛盯着棺材看了起来。

刘员外赶紧凑上前来问道:“这位老人家,你这是干什么?”

张半仙眯着眼说道:“老头子我一生游走江湖,专门给人看命算卦,无意中路过这里,见有一团五彩祥云一直停在坟堆上空,心觉有异,便凑了过来,果然,不出我所料。”

一听说坟堆上面有祥云,人们都不由得朝着天上看了起来,天上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张半仙便解释道:“肉眼凡胎看不出来,只有老头我这双法眼才能看得见。”

刘员外又问:“什么异常?快快告诉我!”

张半仙一指棺材说道:“棺材里的人没有死!”

什么?

说实话,这刘员外也真是个好演员,明明是两个人早已商量好的他却演的非常逼真,就像是不知道这回事似的。

听了张半仙的话,刘员外的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或许是这个消息太震撼了,以至于他双腿站立不稳坐在了地上。

一旁的张清宽听到这个消息也按捺不住顿时朝着张半仙跪了下来:“大师,求求你救救如烟吧,只要她能活过来,就是拿我自己的命来换我也愿意。”

因为张半仙已经换了一身打扮,以至于张清宽竟然没有认出他来,跪倒在张半仙的面前后,张清宽这才认出了张半仙。

怎么是他?

对于张半仙是如何找到如烟的,张清宽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张半仙悄悄在他耳边说道:“你替我挨棍子,我为你找回新娘,咱们就算扯平了!”

张半仙看了看张清宽又看了看刘员外说道:“员外,我有办法让你的女儿死而复生,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刘员外赶紧点头:“愿意!愿意!”

张半仙说:“那好,把棺材抬上来!”

很快,棺材就被抬了上来。打开棺材盖子一看,里面躺着的正是刘员外的爱女如烟,胆子大的人往前凑着看了看,如烟的面目栩栩如生一点也不像是已经死了好多天的人,看到这,众人都不禁啧啧称奇。

张半仙装模作样的来到棺材跟前,念了一通咒语后说道:“人可以救但需要一个引子,就怕没人肯给。”

刘员外追问:“什么引子?”

张半仙说道:“人已经死了好多天了,单凭药力很难恢复,只有把活人的鲜血灌进她的嘴里才能救活,只是需要的血太多了,要是有个闪失,不但她活不过来,就是救她的人也可能死!”

听了张半仙的话,刘员外没有吭声而是把目光转向了张清宽。张清宽一个箭步上前说道:“就用我的血吧,为了如烟,我愿意去死。”

张半仙笑着说道:“小伙子,你可要想好了!”

张清宽点了点头,见小伙执意如此,张半仙叹了口气说道:“罢,罢,罢!老头我不忍心伤害你,念在你一片痴情的份上,我这里还有一颗药丸,有起死回生之功效,本来是打算留给我自己用的,算了,先救人吧。”

说完,张半仙随手掏出一颗药丸就送进了如烟的嘴里。

过了一会儿,只听一声轻微的叹息声从棺材里传了出来,如烟活过来了!

难道张半仙真的有起死回生的药吗?

这不过是张半仙施的一个计谋:昨天夜里,张半仙让如烟吃了一颗药丸,目的就是让她假死昏睡过去,然后又把它装进了棺材里,棺材并没有钉死,而是在旁边留了一个小孔。

棺材埋得并不深,土也没有踩实,如烟就这样在棺材里躺了几个时辰。开棺以后,张半仙假借需要人血来就如烟实际上是在试探张清宽,看他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欢如烟。

这本来就是个插曲,真正能让如烟醒过来的还是那颗药丸。

半个月后,如烟和张清宽举行了婚礼。

(故事完)

本文章系作者原创作品,文中人物及故事情节纯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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