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读《石头记》第50回（1）：解密“芦雪广即景诗”

《红楼正史》第160篇

第五十回　芦雪广争联即景诗　暖香坞雅制春灯谜

情节梗概：

芦雪广联诗，凤姐以“一夜北风紧”起头。随后大家争先恐后，大展其才。尤其是湘云、黛玉、宝琴三个，更是你争我抢，毫不相让。最后自然又是宝玉落第，众人罚宝玉去栊翠庵妙玉处乞梅。邢岫烟、李纹、宝琴、宝玉各作了一首“咏红梅花”。贾母也来了，带领大家到惜春的暖香坞取暖赏画。惜春的画还没画完，贾母着急催促。凤姐找来，告诉贾母姑子的债已经还了。出了暖香坞，贾母看到远处山坡上宝琴配着红梅和宝玉像一幅画。回到贾母房中，薛姨妈也来了，贾母便问宝琴的生辰八字，似有为宝玉说亲之意。薛姨妈委婉告诉贾母宝琴已配给了梅翰林的儿子。第二日雪晴，大家又齐聚暖香坞，做起了灯谜诗。

反照风月鉴：

本回历史时间为1710年十月，也是腊月。

贾惜春绘制《大观园》，即隐寓曹頫著书《石头记》，又映射曹宣（贾政）监画《康熙南巡图》。

“芦雪广即景联诗”，讲述了曹家由盛转衰，再到覆灭的原因和过程。曹頫凤凰涅槃，不畏强暴，著书《石头记》的过程等等；“咏红梅”，讲述了“石头”历劫、雍正之死、曹頫出家等故事；“暖香坞灯谜诗”，讲述了秦可卿“虽善无征”。曹雪芹“腐草荧光”“有头无尾”。最后三首灯谜诗的谜底分别是：《石头记》、寄后世读者、庄亲王允禄。

石门笔记：

【蒙府（戚序）：此回着重在宝琴，却出色写湘云。写湘云联句极敏捷聪慧，而宝琴之联句不少于湘云，可知出色写湘云，正所以出色写宝琴。出色写宝琴者，全为与宝玉提亲作引也。金针暗渡，不可不知。】

芦雪广联诗，史湘云联16句，林黛玉联11句，薛宝琴也联了11句，宝琴明显少于史湘云，为何说“宝琴之联句不少于湘云”？因为薛宝琴就是林黛玉，二人联诗加起来是22句。文走歧路，总在人意料之外。

话说薛宝钗道：“到底分个次序，让我写出来。”说着，便令众人拈阄为序。起首恰是李氏。【庚辰夹批（靖藏眉批）：一定要按次序，恰又不按次序，似脱落处而不脱落，文章歧路如此。然后按次各各开出。】凤姐儿说道：“既是这样说，我也说一句在上头。”

众人抓阄，起首是李纨，为何凤姐说第一句？因为李纨就是王熙凤。上回，李纨道：“我不大会作诗，我只起三句罢，然后谁先得了谁先联。”凤姐说了一句，李纨说了两句，“二人”加起来共三句。某著名红学专家说，这是作者疏忽错漏，书中“未剔除的毛刺”，可笑。

凤姐：

一夜北风紧，
　　李纨：
　　开门雪尚飘。入泥怜洁白，

遥对“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和尚曹頫（贾宝玉）“烟蓑雨笠，芒鞋破钵”走在白茫茫的雪地中，思绪万千…

香菱道：
　　匝地惜琼瑶。有意荣枯草，

“匝地”遍地；“荣枯草”使枯草繁荣茂盛。隐寓曹氏家族。
　　探春道：
　　无心饰萎苕。价高村酿熟，

“萎苕（tiáo）”枯萎的苇花。指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的曹氏家族；“村酿熟”指美酒。
　　李绮道：
　　年稔府粱饶。葭动灰飞管，

“稔”，庄稼成熟。“价高村酿熟，年稔府粱饶”指饫甘餍美时的曹家；“葭”（jiā），初生的芦苇；“灰”，芦苇茎中的薄膜，用在笛子等乐器上；“飞管”指笛子。

李纹道：
　　阳回斗转杓。寒山已失翠，

“杓”，古代指北斗第五、六、七颗星，亦称“斗柄”。斗转星移，曹家由盛转衰。

岫烟道：

冻浦不闻潮。易挂疏枝柳，

“浦”，指池、塘、江河等水边，“冻浦”指心灰意冷的贾宝玉 ；“柳”射覆林黛玉。

湘云道：

难堆破叶蕉。麝煤融宝鼎，

“蕉”指蕉下客贾探春。“易挂疏枝柳，难堆破叶蕉”两句隐寓黛玉和探春之死；“麝煤”指麝月，映射贾宝玉；“宝鼎”指薛宝钗；“融”指贾宝玉归了薛宝钗。

宝琴道：

绮袖笼金貂。光夺窗前镜，

“绮袖笼金貂”遥对第二十三回，“女儿翠袖诗怀冷，公子金貂酒力轻”。“绮袖”指薛宝钗；“金貂”指贾宝玉；“笼”指宝钗辖制贾宝玉。

黛玉道：

香粘壁上椒。斜风仍故故，

“光夺窗前镜，香粘壁上椒”遥对第二十三回，“窗明麝月开宫镜，室霭檀云品御香”；“壁上椒”，古时后妃居室以椒和泥涂在墙壁上，让室内芳香四溢。指薛宝钗嫁入绛芸轩。

宝玉道：

清梦转聊聊。何处梅花笛？

“清梦”红楼一梦；“聊聊”宝钗婚后孤独的样子；“梅花笛”指贾宝玉。

宝钗道：

谁家碧玉箫？鳌愁坤轴陷，

“碧玉箫”，指曹雪芹妻子萧芳；“鳌”射覆第三十八回，“螯封嫩玉双双满，壳凸红脂块块香”，指《石头记》；“坤轴陷”，地轴塌陷，指秦可卿淫丧，太子两立两废等历史大转折。

湘云道：

龙斗阵云销。野岸回孤棹，

“龙斗”，指九子夺嫡；“云”指允祥；“销”，熔化金属。“龙斗阵云销”指允祥参与“夺嫡”，遭到康熙打击；“棹”，划船的一种工具，形状和桨差不多。“野岸回孤棹”指政局不稳，曹家风雨飘摇，如坐舟中。

宝琴道：
　　吟鞭指灞桥。赐裘怜抚戍，

“灞桥”位于西安市城东，是一座颇有影响的古桥。春秋时期，秦穆公称霸西戎，将滋水改为灞水并修桥，故称“灞桥”。“吟鞭指灞桥”指雍正继承皇位。

湘云道：
　　加絮念征徭。坳垤审夷险，

“赐裘怜抚戍，加絮念征徭”，指抚远大将军年羹尧平叛，巩固边疆。雍正“兴利除弊”，主政改革；“坳”，低洼处；“垤”，蚂蚁做窝时堆在穴口的小土堆。
　　宝钗道：
　　枝柯怕动摇。皑皑轻趁步，

“柯”，草木的枝茎。“坳垤审夷险，枝柯怕动摇”，有巨额亏空的曹家，就像低洼处的蚂蚁窝，草木的枝茎，随时有毁灭的危险。

黛玉道：
　　剪剪舞随腰。煮芋成新赏，

“皑皑轻趁步，剪剪舞随腰”指末代江宁织造曹頫，小心谨慎，不敢有过，极力迎合雍正皇帝；“煮芋”射覆第十九回，耗子“偷香窃玉”。隐寓康熙南巡，搜刮民财。

宝玉道：
　　撒盐是旧谣。苇蓑犹泊钓，

“撒盐”，指康熙帝让曹寅和李煦轮职两淮盐政，挪用盐课税银，以维持南巡的巨大开支，为两淮造成三百万两白银的盐税亏空；“苇蓑犹泊钓”，曹家被折腾的只剩了一个空架子，雍正（允祥）仍不放过。

宝琴道：
　　林斧不闻樵。伏象千峰凸，

“林斧不闻樵”，雍正（允祥）对造成织造府亏空的真正原因视而不见，装聋作哑；“伏象千峰凸”指阴险多面的雍正（允祥）终于显露庐山真面目。
　　湘云道：
　　盘蛇一径遥。花缘经冷结，

“盘蛇一径遥”，曹家与雍正是农夫与蛇的故事。
　　探春道：
　　色岂畏霜凋。深院惊寒雀，

“花缘经冷结，色岂畏霜凋”，经历了家破人亡的曹頫，不畏强暴，像红梅一样，迎雪绽放；“雀”射覆“食尽鸟投林”。

湘云道：
　　空山泣老鸮。阶墀随上下，

“老鸮”猫头鹰。指丢了仕途的曹頫。“阶墀”宫殿或官府的台阶。
　　湘云道：
　　池水任浮漂。照耀临清晓，

“阶墀随上下，池水任浮漂”，曹頫远离了政治旋涡，任由政局风云变幻。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