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莎翁之剧与斯特拉文斯基的古典音乐

 新用户8785tsO9 2022-06-21 发布于北京

      网上视频播放莎士比亚的喜剧《第十二夜》,在看,目前是幕间休息。这部莎剧被演绎得太精彩了,没治了。应该,是英国人的作品吧?听腔调,英式贵族之范式的抑扬顿挫,绝了!
       莎翁是我心中的神,我爱上文学并被文学所感召是从读莎翁之剧开始的,尽管在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位叫做莎士比亚的人究竟是谁,但他的剧本却深深地震撼了我。

       哦永远的莎翁!

      看完了,真真是一顿至为丰盛的精神大餐——莎翁的《第十二夜》。现代化之戏剧在经由所谓的推陈出新后,改称为舞台剧或戏剧剧场了,因为引进了音乐剧的某些元素,从而剧情中会掺杂一些"歌与舞"的内容。这台《第十二夜》亦然如是。
       故然,也因为有歌有舞,便让舞台之戏剧性多了些热闹,因此,也就相应地多了哗众取宠的商业元素。至于从剧本主旨以及舞台元素之必要性上看是否当须做此改变,本人则深表怀疑。
      我始终觉得每一门艺术都有其相对的纯粹性,也即纯洁度,没必要做出被创新这条恶狗追得无路可逃的怂样儿。倘若去歌舞化,《十二夜》仍然是《十二夜》,而且是更加纯粹原质的莎翁之《十二夜》。一如今晚我们所见的这台《十二夜》,假如我们静下心来仔细地回味一下,剧中所有"爆点"之华彩无一例外均源自莎翁为原剧所设置的原始笑点,而那些貌似锦上添花的歌舞段落即使一律剔除,以我之见丝毫不影响原剧的观剧效果。
      或许,我是一个话剧原教旨主义者,而且我坚信我是对的,即我们必须捍卫戏剧的纯粹性,抵制和拒绝向市场做出无谓的妥协或举手投降。

      米尔斯坦是音乐史上的一名天才的小提琴家,他与声名显赫的海菲兹属同代人,又都来自前苏联,后才定居美国。米尔斯坦的名气虽然远不如海菲兹那么如雷贯耳,人所皆知,但懂音乐的人均知米氏在音乐性之演绎上独树一帜,也就是说在学术意义上米尔斯坦要高于海菲兹。

     今天偶然读到了米尔斯坦所撰写的一篇关于作曲家斯特拉文斯基的文章,写得太棒了,妙不可言。没想到米氏居然颇具作家的写作天赋,功力深厚,文笔一流。
      斯特拉文斯基在米氏之笔下是活生生的一人,对斯氏,米氏不乏尖刻,但亦是公正的。
       作为作曲家的斯氏,其人在当年的确可称之为西方古典音乐界的毕加索———俩人同属一个时代,也几乎同时一举成名,而且,还都是以现代主义的反叛风格影响了一个生气勃勃的艺术时代。
       区别,也仅在于索加索一生都在孜孜以求地创新求变,是永远的先锋,虽然为此他也生产了一堆又一堆的艺术垃圾;而斯特拉文斯基——这个甚至以一曲轰动全球的《春之祭》敲响旧时代之丧钟,为新世纪(二十世纪)之晨曦的降临高声一吼之人,后来,却成了自己的叛逆者。他在继其现代主义的天才之作《火鸟》《彼得鲁斯卡》与令世人为之一震的《春之祭》等作品之后,他那极为耀眼的巨大的天才之光芒,竟如流星划过漆黑的夜空一般便迅速殒落了———先是玩拾人牙慧的新古典主义,其谓,所谓之"新",不过只是哗众取宠的沽名钓誉,以往的斯氏之天才,就在于他敢于肆无忌惮且目中无人的锐意创新,以致其激越铿锵的节奏之风,仿若滚滚波涛纷拥而至,势不可挡,转瞬之间,一个摇摇欲坠的旧世界在他的音乐声中轰然坍塌了。而随后,他逃离了刚易帜的祖国俄罗斯,隐居于美利坚,此时的斯氏仿若提前衰老了,竟一头扎进了他曾经视为艺术"敌人"的古典世界,作出一副可怜的"考古状",还沾沾自喜!
       再后来,更没出息了,此前他鄙视攻击过勋伯格的序列主义音乐,等到他临近其生命之黄昏时刻,居然也步人后尘地操练起了序列主义音乐,让我"叹为观止"了。
       必须说,斯特拉文斯基早期的现代主义音乐始终是我的至爱,在我的心目中,不时地总会响起《彼得鲁斯卡》的主旋律,我仿佛觉得那就是埋藏在我心底深处的一种永恒的声音——-让我忧伤,让我感怀和思念,及永远的向上,向上!
       所以我对斯氏的自我叛逆之举持一种蔑视态度。我知道音乐界的专家们会说他的新古典主义与序列主义也是一种自我创新,那我的回答是:去你的创新。
       俄罗斯真是一奇异的民族,从民族性上说它竟是如此的粗俗、野蛮和缺教养,更像是一尚未进入文明世界的半开化的民族,可就是这个粗野的民族却又诞生了那么多世界一流的作家艺术家。
        比如托翁、陀翁,肖斯塔科维奇与斯特拉文斯基——注意,均是世界上绝对意义上的天才人物。
        不可思议!

                        2022年6月20日

    转藏 分享 献花(0

    0条评论

    发表

    请遵守用户 评论公约

    类似文章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