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晗篇(二十三):杨梨老师小记
梨 子 卷子 抱歉,照片是从合影中剪切的,但笑容千真万确,而且这个笑容通常都朝向他人、朝向这个世界。 和梨子老师的第一次接触,是去参加心理学B证学习。不知为何,当时十几位老师,我自然就把她当成召集人了,有事总是叮嘱于她。想来一定是她的笑容打动了我,让人没有压力、没有负担地去找她。 进她的课堂也没压力、没负担,听课的老师是,学生更是。生物的好玩,我最初是在她的课堂上感受到的,让人津津有味、还蠢蠢欲动。被听课时学生常有的紧张,在她的课堂上完全没有,她和学生都在放松之中、自由之中,只有那些长长短短、花花绿绿的知识在他们之间交叉飞舞。在这里,师生之间没有间隔,正误之间没有鸿沟,想到,那就说出来、写出来、画出来就是了,剩下的便是点评之后的沾沾自喜或恍然大悟。作为一枚会笑的班主任,她有着天然的亲和力,被学生喜欢、包围、追随。嘴角带笑是常态,她似乎连眼睛都带笑意,就没见她抱怨过任何人、任何事,我记忆中也完全搜索不到她着急、生气的样子。 生物不是主科,课时不多,与学生接触有限,不利于班级管理。但那又怎样?有课间、课后以及很多的被需要的时刻啊,她总会在那样的时刻妥妥地出现在教室里,和她的宝贝弟子们在一起。同事们都愿意和她搭班,大家整天梨子长梨子短地叫着,分享着班上的大事小事。她是快乐的,与她共事也是快乐的。学B证的某个中午,我们几个一起外出吃饭,边走边闲聊。她说,老公单位好忙,现在公司压力好大。我问,比你忙、比你累吗?她说当然。我当时愣住了,因为几乎所有人都愿意把自己最苦最累的一面展示给所谓的领导看,这是劳动被认可的前提之一,也是辛苦付出希望得到的一点点回报。 有一次不知是什么获奖,我们把信息搞错了,我跟她说抱歉,她立马回个“没事”加个笑脸,我知道她是真的“没事”,不会存有任何芥蒂,——记得很久以前,也是个获奖信息,播报时错漏了一条,被误会成是故意,人家生了好久的气。九年级中考时她在休产假,那天她特意穿了红T恤来和大家一起送考,那些让她牵肠挂肚的大宝贝们,他们人生最关键的时刻,她不想缺席。产假归来,没太发现她养娃的焦虑。她是认真主义者,现在学校与家两头牵挂,她仍能每天笑容满面,让人不得不服。 梨子现在是二宝的娘了。她家大宝在学尤克里里,小宝应该是刚蹒跚学步,很想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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