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周倩 原文刊载于《史学史研究》2022年第2期 1 清前中期重视第三场策问的呼吁与史学地位的提升 学以读史为要……国家制科试以经艺,近来淹雅之士固多通经矣。而至于史学,不特泛涉焉而少贯通,并且皓首而不解其何书。夫历代帝王将相,各有经济之猷。详内而略外,非圣贤明体达用之学也……经世之术,济变之方,实莫备于史。读史者,验古今治乱兴亡得失之故,以长一己之材识,以扩一己之心胸。史之体有二:一曰纪事,一曰编年。《史记》以后,二十一史皆纪事也。司马氏《通鉴》,朱子《纲目》,皆编年也。纪事之体又有二:一曰纪传,一曰表志。纪传之学,《通鉴》《纲目》集其成;表志之学,杜佑《通典》、郑樵《通志》、马端临《文献通考》会其萃。正史而外,又有旁史、旧史,如荀悦《汉纪》、刘昫《旧唐书》之属。《通典》《通考》《通鉴》《纲目》俱有续者,而前如刘知几《史通》,后如胡寅《读史管见》,皆史学之科律也。要而论之,文笔之高莫过于《史》《汉》,学问之博莫过于郑渔仲、马贵与,而褒贬是非之正莫过于朱子《纲目》。师子长、孟坚之笔,综渔仲、贵与之学,而折衷于朱子之论,则史家才、学、识三长,无以复易矣。2 提高场次与改策为论: 嘉道以降的新史学改革方案 3 “重史学”还是“开科目”: 清末科举改章的路线选择及原因 4 结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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