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关于红军和苏维埃俄国与乌克兰关系的观察报告 根据《乌克兰互联网百科全书》，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有450万乌克兰人在红军中服役，“除了彼得·韦尔希戈拉上校领导的第一乌克兰游击师（创立于1943），苏联武装部队中没有单独的乌克兰部队”。这段话对红军的描述缺乏客观性，因为没有任何物证来证实作者所称的“歧视”，而且没有让读者了解这种“歧视”包括哪些内容，只是说“......由于民族歧视，非俄罗斯人起初拒绝与德国侵略者作战：到1943年3月，在360万名苏联战俘中，有200万非俄罗斯人”。作者随后承认，是“德国人对民众和战俘的严厉对待（最终）使非俄罗斯人参战。大约有170万乌克兰人因在战争中的英勇表现而获得勋章。1943年设立了博丹·赫梅利尼茨基奖章，1944年为乌克兰设立了人民国防委员会（由西迪尔·科夫帕克将军担任第一任委员）”——他们随后冷笑道，这“只是一种象征性的姿态”。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这在苏联被称为伟大的卫国战争。 苏联军队仍然是“一支综合的多国部队”，其中也包括乌克兰军队。作者对乌克兰的战略重要性提出了一个非常相关的意见——当人们想到为什么俄罗斯民族国家在2022年2月23日入侵乌克兰时，这有点讽刺，因为乌克兰是进入俄罗斯的门口，正如《百科全书》的作者欣然承认：“由于其在苏联西部边境和黑海的地理位置，乌克兰在战略上很重要。它是黑海舰队、日托米尔附近的主要机场和喀尔巴阡山脉的导弹基地的所在地。”
作者声称：“苏维埃军队是俄罗斯化的工具。它的交流媒介完全是俄语；它的所有娱乐、文化和新闻活动也是用俄语。应征者在自己的共和国之外服兵役，复员军人被鼓励在新的定居点生活和工作，大部分在东部。军队中的政治教育充斥着俄罗斯沙文主义，美化俄罗斯军事英雄。除了民族歧视，军队还存在着与沙皇军队类似的僵化的种姓制度。军官与普通士兵在物质特权、制服、荣誉和规章制度上被截然分开。”这加强了他们对苏联，特别是苏维埃俄罗斯对苏维埃乌克兰的政治实用主义的公开愤懑和敌意的印象。 这本百科全书没有提到的是俄罗斯苏维埃士兵在解放乌克兰时做出的巨大牺牲，以及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乌克兰人民如何有机会在苏维埃军队中工作（并且获得体面的工资）。人们不能否认歧视的存在，但无论是在军队还是对乌克兰平民，都不是黑白分明的文化和民族敌视的历史。此外，众所周知，乌克兰人和俄罗斯人在伟大的卫国战争之前、期间和之后都有通婚。 1990年7月16日，乌克兰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最高苏维埃在其《乌克兰国家主权宣言》中表示打算将乌克兰的军队国有化。作为实施这一宣言的第一个实际阶段，它要求所有在苏联武装部队服役的乌克兰人在1990年12月1日前驻扎在乌克兰。最终，这一程序得以完成。 根据一个军事在线信息中心的说法： 乌克兰继续渴望加入北约，正在进行的改革计划旨在使其武装部队符合欧盟标准。武装部队参加了双边和多国演习。装备库存仍然主要由苏联时期的武器装备组成。维持并在某些情况下升级这些装备系统是近期乌克兰关注的问题，未来十年内将进行设备替换。除了希望在2030年代中期之前为空军重新装备西方作战飞机之外，近期的重点是提高其有限的海军能力，这体现在2022年购买前英国猎雷舰以及从土耳其订购两艘新造的轻型护卫舰。乌克兰拥有广泛的国防工业基础，在所有部门都有其运作，尽管其能力仍然受到苏联遗产的影响和限制。
在观察上述统计数字的同时，重要的是乌克兰陆军部队所渴望的更微妙的方面，即向资本主义陆海空三军全面西化，它根本无意在其军事地缘政治半球保持中立。因此，我们非常清楚地看到，为什么乌克兰的军队对俄罗斯的边界构成了深刻而严重的威胁。 至于乌克兰地面部队的实力和截至本文撰写时的损失，尽管西方媒体热衷于将乌克兰政府及其军队描绘成在战斗能力和战斗队伍中的团队精神方面优于俄罗斯军队，但有一些复杂的情况终于被不情愿的西方媒体所揭示。最近，《卫报》的一名记者对乌克兰野战军做出了相当实诚的评估： 这个数字——每月超过20,000人的伤亡——让人怀疑，如果战争拖到秋天，乌克兰军队将处于何种状态。当然，对俄罗斯人来说也是如此。但俄罗斯已经控制了乌克兰的大片土地，他们可以在领土上占据优势的情况下暂停战斗。考虑到这些数字的背景。根据国际战略研究所的数据，乌克兰的军队有12.5万人，此外还有10.2万名国民和边防军。分析家们的粗略估计表明，自战争开始以来，总人数可能翻了一番，达到令人印象深刻的50万人。 这些统计数字所揭示的是，乌克兰军队有一支庞大的征兵或入伍的军队，但其领导层在战略和战术程序方面的质量如何呢？自俄罗斯入侵之初，由于他们的极为严重的虚张声势而导致军事上的疏忽，他们认为一旦俄罗斯军队从基辅撤走，他们就可以反击并轻易击败俄罗斯军队。事实证明，情况并非如此。据这位记者说，发生的情况是这样的： 西方官员宁愿不讨论战争对守军的影响，而在他们的简报中强调俄国人的问题。本周，其中一位西方官员说，他们的估计是，在15万或更多的入侵部队中，入侵者已经损失了“15000到20000人”。然而尽管如此，莫斯科的军队仍然没有失去进攻能力。 但他们选择不估计乌克兰军队，这可能会造成一个片面的印象：俄罗斯人的情况更糟。事实上，根据乌克兰人的说法，在火炮以10或15比1的比例领先的情况下，目前侵略者的伤亡率很可能要低得多，因为他们能够从更远的地方弄死看不见他们的防御者。 乌克兰军队的死亡是由于在没有分析战场影响的情况下就冲动地发动进攻而造成的。乌克兰总统和他的官僚顾问，甚至是一些军事顾问，一开始就避而不谈这些，从而导致成千上万的乌克兰人在顿巴斯的田野和城市中死亡，一直到亚速海，甚至在波兰极右翼政权所觊觎的利沃夫附近。在我看来，如果乌克兰人民和军队厌倦了目前乌克兰政治和军事领导层的花言巧语，人们可以看到建立一支具有社会主义意图的人民乌克兰军队，从而帮助产生一个未来的乌克兰民族国家，这是作为中欧的一个创造性国家，具有更现实的，甚至务实的视角。 四、对乌克兰地面部队和军队中极右政治影响的观察 在迈克尔·科尔伯恩的题为《来自战争之火》的有趣作品中： “乌克兰的亚速运动和全球极右势力”，他对当今乌克兰正在出现的法西斯运动——尤其是西欧和美国政权拒绝承认这一运动的存在的情况下——做了以下敏锐的观察，因为他们不得不承认与乌克兰极右团体的勾结，包括泽连斯基政权，该政权不止一次表明对法西斯亚速营的忠诚，该营在俄罗斯军队和车臣志愿者围攻马里乌波尔港口城市期间被部分消灭。科尔伯恩对当代法西斯乌克兰民族主义崛起的核心作了如下描述： 在这种氛围下，出现了几个极右的民族主义团体。其中一个是1991年成立的乌克兰社会民族党（SNPU）。他们的标志结合了他们所说的乌克兰西里尔字母I和N——代表Ideia Natsii，即“国家的理念”——但与Wolfsangel（一种纳粹德国军队和战后全球新纳粹团体使用的标志，包括美国的“雅利安人的国家”）有更多相似之处。乌克兰社会民族党的言论是“公开的种族主义者”。 乌克兰的这种可燃的政治火焰将产生深远的影响，因为它最终甚至会开始影响乌克兰军事人员。正是在乌克兰境内的这种法西斯气氛中，发展了一个被称为亚速营的法西斯营。特别行动支队“阿佐夫”（乌克兰语：Окремий загін спеціального призначеня “Азов”，罗马化：Okremyi zahin spetsialnoho pryznachennia “Azov”），又称亚速团（乌克兰语：Полк “Азов”，罗马化：Polk “Azov”），前身是亚速营（乌克兰语：батальйон “Азов”，罗马化：Bataliyon “Azov”），是乌克兰国民警卫队的一支部队。这支政治和军事部队由具有军事头脑的乌克兰文职和军事人员于2014年5月成立，是一支由安德里·比列茨基指挥的志愿准军事民兵组织。比列茨基有一个军事议程，即在顿巴斯冲突中对亲俄部队发动战争，亚速营于2014年11月11日正式并入国民警卫队。亚速营引起了更多进步的战争观察家的争议，包括军事历史学家和世界各地的进步知识分子，因为乌克兰民兵早期和据称继续与极右团体和新纳粹意识形态都有联系。此外，亚速营使用了与纳粹主义有关的有争议的符号，世界各地的新闻出版物也引用或注意到指控，称亚速营的成员参与了对乌克兰平民和俄罗斯战俘的酷刑和战争罪行。这就是乌克兰武装部队的复杂性，他们努力对俄罗斯军队发动战争，同时又不允许自己用自我批评的眼光看待自己的军事行为。 在对政治行为和军事技能复杂多样的乌克兰军队历史进行理论观察的过程中，我还阅读了卡尔·冯·克劳塞维茨将军的精彩而有见地的作品《1812年的俄罗斯战役》，这让我在研究乌克兰军队时尽可能地批判而又客观，即使知道自己会对或多或少控制着乌克兰地面部队整体军事行动的现政权有偏见。考虑到这一点，请允许我向读者简要介绍一下乌克兰地面部队的发展历程。乌克兰地面部队（乌克兰语：Сухопутні Війська ЗСУ Sukhoputni Viys'ka<ZSU>），也被称为乌克兰军队，是乌克兰国家的主要军事、陆军部队，只是乌克兰武装部队的五个军种之一。这五个军种是由苏联地面部队的编制、单位和机构组成的，包括1991年12月26日苏联解体时在乌克兰境内的三个军区（基辅、喀尔巴阡山脉和敖德萨军区）。 1991年乌克兰从苏联完全独立后，乌克兰政府保留了苏联时期的军队装备。1991年后，武装部队被系统性地缩减，因此到2014年7月时已基本残破不堪。在2014年4月乌克兰东部的顿巴斯军事行动因零星和持续的炮火和步兵入侵而升级的消耗战开始时，乌克兰继续升级其武装部队，但由于冲突的起伏。尤其是不断有新的军事人员进入乌克兰武装部队，以及相当多的军队损失，包括战场上和军事仓库中被俄罗斯武装部队的导弹和大炮攻击所摧毁的军事硬件，我无法对军队的需求和供应做出一致甚至客观的说明。我可以尝试为读者实现的是，根据我的观察和军事理论，对乌克兰地面部队的性质做出说明。 在武器供应和实际使用方面，一位美国分析家对乌克兰军队、其需求和对其现有军事装备的繁琐使用，包括其大部分现代装备开始向北约武器装备过渡，做了如下观察。这位分析家写道： 后勤方面的挑战是巨大的。西方的弹药和其他军事消耗品与大多数俄罗斯设计的重型武器不兼容。因此，一旦开始向西方武器——火箭弹、手榴弹、火炮、坦克炮、迫击炮和中口径武器——过渡，乌克兰士兵将无法从卡车上抓起一箱西方弹药用于俄罗斯大炮，因为尺寸完全不同。但新旧武器系统的后勤流将需要继续把正确的物资送到乌克兰快速移动的战场上的正确位置。 不谈乌克兰军队使用西方弹药和美国和英国送来的最新武器装备的意义的具体细节，应该指出的是，乌克兰地面部队领导层在进行军事装备的后勤转移这样一个重要的军事学习过程中，不能偷懒或无能，这是一个意志力和纪律的问题。
在即将结束我的长文时，我想提到某位退休的美国将军马克·赫特林，他有近距离观察俄罗斯和乌克兰军队的经验，因此我将详细地引用他的话。在他对乌克兰军队的初步观察中，他写道： 十年后我对乌克兰军队的第一次体验并没有什么不同。2004年，我是驻巴格达的第一装甲师的助理师长。我们的部队正在完成为期12个月的战斗任务，当时什叶派种族隔离主义者穆克塔达·萨德尔在伊拉克首都开始了民众起义。我们30,000名士兵中的很大一部分已经被重新部署到德国，但拉姆斯菲尔德部长认为我们应该召回这些部队，并向南转移到瓦西特省，在纳杰夫、卡尔巴拉和库特等城市打击萨德尔。萨德尔起义开始时，波兰、西班牙和乌克兰部队刚刚离开瓦西特。库特是乌克兰特遣队的行动区域，我们的任务之一是解救他们。 库特是一个烂摊子，负责它的乌克兰部队也是如此。乌克兰士兵纪律涣散，训练很少，他们的作战车辆状况很糟糕，军官和任命的军士似乎很腐败，甚至有迹象表明，一些乌克兰特遣队正在向叛乱分子出售伊拉克的旧炮弹，用于制造路边炸弹。经过乌克兰训练的伊拉克边境部队状况糟糕，该地区的有组织犯罪非常猖獗。我们发现乌克兰的士兵很少在基地外进行巡逻，如果有的话。我们部队中所有接替乌克兰部队的士兵立即对乌克兰军队的准备情况产生了负面的看法——包括我在内。 退役军人赫特林将军对乌克兰军队在境外作战情况的观察，大部分是技术和个人性质的。对于这些乌克兰军队来自乌克兰的什么地方，以及他们缺乏严肃或称职的军事行为是否是由于他们的上级军官缺乏领导能力，包括腐败的乌克兰政府，没有提及对他们的整体福利，或者根本没有兴趣。 这位退休的美国将军接着在讨论美国陆军欧洲分部如何在中东欧的许多不同地点“共同主办”多国训练演习时扩大了他的观察范围：“像波兰的Drawsko-Pomorski、罗马尼亚的Cincu、格鲁吉亚的Krtsanisi、保加利亚的Novo Selo和乌克兰的Yavoriv，多国训练和演习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然后，他提出了我认为是他对乌克兰军事机构观察的核心内容，他说：“波兰人和罗马尼亚人在这些转型工作上得到了他们的政府和军事领导人的有力支持；这两个政府很早就意识到他们可以利用这些机会来改造他们的军队和训练他们的士兵。乌克兰政府最初表达了一些兴趣，乌克兰的将军们似乎也支持，但基辅最初的动力较少。乌克兰官僚机构的腐败阻碍了与美国军队更多的早期合作。”在这里，他透露，尽管乌克兰将军们有意愿学习如何改善他们的国家常备军，但基辅的腐败持续停滞不前和不作为。 最后，在结束时，这位美国将军与一位乌克兰将军有一段启发性的经历，让我们看到了建立一支更深刻的乌克兰军队，灌输了更多民主的可能性，也可以说是对现代战争艺术的社会主义解释。以下是这位美国将军对他的乌克兰同行的评价，不是从军衔的角度，而是从对公正和专业的乌克兰军队的军事热情的角度： 在那段时间里，我的乌克兰同行是乌克兰地面部队（CGF）的长官亨纳迪·沃罗比奥夫上校。亨纳迪（他要求我这样称呼他）是一个真正的野战士兵。他在苏军中长大，在俄罗斯远东外贝加尔草原和沼泽地的苏军摩托化步枪团开始了他的职业生涯。他从伏龙芝学院毕业时，大约是乌克兰获得国家独立的同一时期。 在一次喝着啤酒的一对一讨论中，他承认他的高级军官是他最大的问题，他需要找到一种方法来取代那些腐败的将军，这些将军都是“俄罗斯培训的”，与乌克兰的老政客关系太密切。他再次询问我是否可以帮助他让更多的年轻上校进入宾夕法尼亚州的美国陆军战争学院的交流项目。这个问题给了我设计和执行“小型战争学院”的想法，我们在德国南部的美国培训中心为高潜力的盟国和合作伙伴的上校们提供这种培训。 在一个更个人化的，甚至是凄惨的观察中，他提到他的乌克兰同行： 我确实收到了乌克兰大使的照会，告诉我我的朋友已经通过了题为《乌克兰武装部队地面部队的创建和发展》的博士论文答辩。他的文件是乌克兰政府关于乌克兰军队未来的白皮书的基础。退休一年后，亨纳迪被召回，担任乌克兰国防大学（他们的战争学院，为高级上校和初级将领服务）的校长，他在那里工作了一年多。他于2017年2月11日死于心脏病，我最近听说，乌克兰为了纪念他，以他的名字命名了他们战争学院前面的街道。 当然，这位退休的美国将军的这些最后意见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位乌克兰将军是苏联时期的军事产品，在我看来，他有一个公平和真诚的态度，希望为乌克兰部队提供最好的服务，同时努力在一个充满政治腐败和法西斯动机的资本主义乌克兰社会实现这一目的。此外，这位美国将军从美国的角度提供军事专业知识，而这位将军的国家也正在经历自己的政治考验和磨难，这最终将导致2021年1月6日在华盛顿特区发生未遂政变。在某些方面，乌克兰战争及其内部冲突也反映了美国的政治困境。 在最近的一篇文章中，美国的三名电视记者写了一篇评论，以纪念我所说的伟大的乌克兰战争的第一个一百天，尽管俄罗斯政府在政治和文化上有自己的理由，将入侵称为“特别军事行动”。记者们发表了一些简洁的言论，比美国电视网络上贩卖的无休止的伪军事分析更有说服力，这种宣传工作对易受骗的美国人民的影响是华而不实和危险的。关于两支对立军队之间战斗摩擦的实际状况，他们写道： 俄罗斯和乌克兰之间的战争已经达到了第100天，对许多乌克兰士兵来说，现在正处于士气低落的阶段。在这个煤矿地区的战壕里，他们正被俄罗斯残酷的炮击所吓倒，这些炮击让人想起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不分青红皂白的野蛮行为。尽管他们的斗争代价越来越大，但他们仍对胜利抱有希望，并在许多地方成功守住了防线，使俄罗斯的战斗成为一场痛苦的磨练。 沃洛基米尔·泽连斯基总统本周表示，俄罗斯军队在东部前线每天杀死多达100名乌克兰军队，并造成多达500人受伤。按照这个速度，乌克兰在大约两个半月内损失的部队将与美国在伊拉克和阿富汗20年内损失的部队一样多。最近几天，乌克兰的领土逐渐被俄罗斯军队夺走，据泽连斯基说，俄罗斯军队现在控制着该国20%的领土。 虽然上面引用的评论并没有给我们提供最深刻的军事分析，但它确实试图对乌克兰地面部队与俄罗斯军队的军事斗争提供一个更真实的描述。尽管后者在对对手的最初进攻行动中显得很笨拙，似乎甚至很累赘或行动缓慢，然而，俄罗斯士兵是勇敢的，即使他们在战争中表现出的野蛮。西方世界和美国军事领导层喜欢把战争描绘成野蛮的（极其虚伪），而不去照照镜子，看看他们自己的部队和军官在从越南到伊拉克的战争中的行为，更不用说他们对中美洲的野蛮入侵和对法西斯和反动军事力量的训练，从智利和阿根廷到与沙特阿拉伯的军事勾结。然而，我偏离了眼前的主题：乌克兰军队的本质，以及我们应该如何在其历史造就的背景下看待这支中欧军队，而不是我们在琐碎的论述中希望它成为什么样子。 在结束我对乌克兰军队的理论观察时，我的目的是要提出一个观点，直指问题的核心，正如克劳塞维茨比我说得更好的句子：“同时，生活中最重要的事情莫过于准确地找到看待和判断事物的观点，然后坚持这个观点，因为我们只能从一个角度来理解统一的大量事件，只有坚持一个观点才能使我们免于不一致的情况。”我对最终导致现代乌克兰国家军队——乌克兰地面部队的乌克兰军队历史的观察是不完整的，但经过研究的，是与它的历史和政治性质以及它目前的胜利野心的单一观点相一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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