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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佗 | 燕青最是自在人

 老鄧子 2022-07-12 发布于海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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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是梁山二把手卢俊义的心腹,他本是卢俊义的家奴,宋江仰慕卢俊义在江湖上声名远扬,千方百计将卢俊义请上梁山。卢俊义地位虽高,但处境微妙,追随他的只有一个燕青。燕青也因此左右不靠,身份尴尬。

就是这种处境,燕青却应对自如。首先,在何去何从上,燕青从没想过改换门庭,投靠他人。

忠心不二是燕青的本色,也是江湖大义,别人都敬重他三分。燕青不改初心,因此自在。

上梁山以后,燕青既没有束手束脚,只为卢俊义办事;也没有自以为是,在大树底下乘凉。他和任何人都能合作,配合无间。

燕青虽出身卑微,但从不妄自菲薄。柴进与燕青曾一起入京城,柴进想混入宫中,燕青全力配合运作,机敏过人,給柴进留下了深刻印象。

后来,柴进“入方腊贼巢,去做细作”,点名要燕青一人陪同。柴进说,燕青“晓得诸路乡谈,更兼见机而作”,后来,两人果然骗过了方腊等人。

李逵是宋江的心腹,在梁山是人见人躲的二愣子,却对燕青服服帖帖,《水浒传》第七十三回,李逵要大闹东京,路上遇到有人假冒宋江强抢民女,李逵错怪宋江,差点犯下大错,于是负荆请罪,并请捉拿假宋江。这次又是燕青陪同前往,为其出谋划策。李逵处处急躁,燕青处处补缺。李逵对燕青心服口服。

燕青自由潇洒、多才多艺。他不只摔跤天下第一,还擅弩箭,箭箭不空。一身好花绣羡煞人,“更兼吹的、弹的、唱的、舞的,拆白道字,顶真续麻,无有不能,无有不会”。因为这些才能,有些特殊任务非他莫属。宋江对燕青格外看重,带他到东京李师师家,燕青成功搭线,促成招安。

小说最后,燕青劝卢俊义隐退,卢俊义不肯,燕青便一人带着财物和免罪文书离开,从此不知所终。

燕青小处心思机巧,大事头脑清醒。上厅堂,说话做事有分寸,无惧权贵,见过大世面;下市井,如鱼龙入水,辨人识相,机智敏捷。如此进退自如,梁山上唯此一人。

燕青本是奴仆,却真正做了自己命运的主人,活得自在;卢俊义出身尊贵,在江湖上却处处受制于人,最后不能善终——值得世人好好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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