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说她总是点完菜才发现别人桌上的菜更诱人,就跟别人家的老公更英俊、别人家的老婆更温柔、别人家的孩子更优秀是一样一样滴。对于我来说,这情形发生在单位食堂吃梅干菜烧肉时。每回排在我前面的人,总能打到满满一格(餐盘里的格子),面上两大块肥瘦相间的肉耀武扬威地闪烁着油光。轮到我,虽然阿姨往往在舀了一勺后再添半勺,可等坐下吃才能发现,我的只是一堆干菜里深埋着两三粒指甲盖大小的肉丁。无奈安慰自己:阿姨让我减肥呢,我本来就不喜欢吃肉,淘点汤拌饭就很好吃了…… 终究意难平。于是在某个不下雨的星期天,恶狠狠地炖了一大碗,用去一斤梅干菜,一斤半五花肉。 大先生端着一大碗饭,边夹起第三块肉,边说他小时候的事:一碗梅干菜烧肉,可以吃一星期。大人总是说:这菜放得起。于是吃一餐也不见碗浅下去,下一顿吃前继续放在饭锅上炖。一而再再而三,最后肥肉都化成油,被干菜吸收了去,剩下几粒可怜巴巴、僵头僵脑的精肉。 确实这种传统经典家常菜,提起总能引发串串回忆。我小时候家里没有灶头,所以不记得大先生所讲的故事,但对在杭州念书时,浙东、浙西、浙中、浙南(你该看出我来自于浙江哪个方向了吧?)的同学带来的干菜烧肉印象深刻。他们那边的做法与我吃惯了的又甜、汤汁又多的版本迥异——几乎就是全程不加水、完全干蒸的节奏,又硬又咸,香气倒是浓郁的很。虽然我不太吃得来,可只要同学乐意分享,我还是十分乐意尝试一番的:) 再后来有次去一位亲戚家做客,当天的菜里也有道梅干菜烧肉。他们原本是绍兴人,此菜做法就有了绍兴特点,一起烧肉的不仅有梅干菜,还有笋干。强强联手(参见本人之前那篇《夜雨起新蒜,晨曦烹笋干》),味道自然又提升了一个档次。就好比鸳鸯奶茶,比单独喝咖啡或是奶茶滋味更胜一筹。 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同理也及于梅干菜烧肉。此菜多半家传,没听说谁照着菜谱来做,但各家各有妙法,炖的、蒸的、炒的、炒了再蒸的、蒸了再炖的、炒糖色的、不炒糖色的……据说还有加腐乳的。我的做法最是简单,即海清在她早期作品《婆婆、媳妇、小姑》里所说的,只加酱油、黄油、糖,炖出来就很好吃。 亲,那么你家的梅干菜烧肉是哪种做法啊? 点击下方链接或按文所示回复关键字,能找到你所感兴趣的内容:) 回复“蘑菇”,给你看一碗非伪雅女所做的朴实却有料的“蘑菇炒蘑菇”。 回复“苹果”,用亲身经历教你一招如何保护自家iphone不被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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