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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应机鲜为人知的故事（四） 2022一07一15 作者：吴华 危情救彭总 至今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个覃应机，看起来并不咋地，其实是个不露声色浑身武艺的特种侦察兵技能大师。 当年彭德怀手下曾有三个厉害的侦察员，即覃应机、龙飞虎（开国少将）、黄赤波（后任上海市公安局局长）。三个人的经历都有些相似，都是历经战火考验屡获战功的战将，都在红三军团保卫局侦察科工作，都曾接受过朱德、周恩来、彭德怀和刘伯承的亲自培训授课，后来还都是李克农的得意门生。很有意思的是，这三个人后来都是破案高手，都和公安侦察保卫工作结下了不解之缘。 彭德怀最欣赏的是这三个人练就的一双好眼力，遇事都凭着高度的警觉和敏锐的眼力，一眼就能识别，尤其对于一些突发情况，他们也是沉着灵活，反应快速敏捷，具有强大的侦察与反侦察能力。  覃应机（摘自《硝烟岁月》一书） 覃应机是18岁就被调到中央红军红三军团保卫局当侦察员的。他机警过人，很能走，外出侦察有时一个晚上走上百公里。在错综复杂的对敌斗争中，他为破获敌特组织，多次与黄赤波联手合作，化妆成国民党特务，机智地破获了敌特组织，侦破了混在俘虏营中的敌军官，擒获了敌人暗探。  龙飞虎 作为便衣侦察队长的龙飞虎则练就了一身惊人的本领，周恩来称赞他是一只摧不垮的“老虎”，毛主席夸他为身边的“赵子龙”。重庆谈判期间，周恩来指定龙飞虎负责毛主席的安全警卫工作，被人称为“龙虎卫”。 党要在重庆成立八路军办事处，作为老师的李克农给爱徒龙飞虎立下军令状：“党信任你们，把保卫周副主席的任务交给了你们，任务重大而艰巨，你们一定要完成好，做到万无一失！” 龙飞虎作为周恩来长达11年的贴身保镖，尤善射击，能左右手开弓打驳壳枪，弹无虚发，且能听声挥枪，无一不中。以至于在重庆，特务们都知道周恩来的身边有个目光很犀利，总是手握紧贴在腰间手枪的副官。  黄赤波 黄赤波是湖北大冶人，曾任保卫局总务科长，曾多次化妆外出侦察，并成功捕获了4名国民党特务。黄赤波一直在隐蔽战线上工作，建国后曾屡破大案要案，尤其是1958年他作为上海市公安局局长亲自指挥，破获敌特八年前企图刺杀陈毅的无头悬案，抓获军统头号王牌美女杀手劳有花，在全国公安业内名声大噪。 上述三个厉害的侦察员，关键时刻曾救过彭德怀的命。当时红军在江西的中央苏区的时候，在一次失利的战斗中，彭德怀的队伍在与敌人的一番激战之后走散，并在岔道上遇到一群敌军追击，彭德怀等人寡不敌众，眼看就很近了，情况危急。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正好遇上覃应机他们几位外出执行任务的便衣侦察队，黄赤波最先发现危情：“不好，敌人在追我们彭总，快上！”于是，覃应机、龙飞虎、黄赤波等几名侦察员从侧面飞身赶来，一面向敌人射击，一面由两个人并排紧随着彭德怀往前跑，最终使彭德怀安全脱险。 事后，警卫人员说∶“好险啊，老总!”彭老总这时却若无其事地笑眯眯看着自己手下这几位年轻便衣侦察员，深情地说∶“你们都是穷人的孩子，能跑能打，不怕死，国民党兵有个屁本事!” 又 一 次 遭 劫 佛家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谁也没想到，覃应机刚从赣州血战中死里逃生不久，却又一次遭遇了生死攸关的劫难。 当年闹革命极其险恶性，战争的残酷与随时牺牲的可能性，是我们现在和平年代的人很难想象的。 当年，毛泽东在当选临时中央政府主席的第四天，就签发了他此生第一份通缉令，要求全体缉拿叛徒顾顺章。 顾顺章是中共历史上最危险的叛徒，他曾是青帮一个小头目，有一身不错的武功，曾担任苏联顾问鲍罗廷的卫士，后来同陈赓一起被中共中央送进苏联，以专业特务的要求训练，顾顺章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学到一身本领，例如变戏法、化妆、操作、修理机械等。能够左右手同时射击，枪法精准，被人称为“全能特务”。 当时他和陈赓是周恩来的得力助手。周恩来让顾顺章当上了使国民党特务闻风丧胆的“红队”队长。红队队员个个身怀绝技，专门负责镇压党内叛徒和营救我方同志。 顾顺章贪图享乐，护送中央领导去苏区，完成任务后，为赚点外快养女人，竟化名到武汉码头表演魔术。被一个已投敌的下属认出，结果当场被抓。 顾顺章掌握了众多中共高层的核心秘密，包括活动轨迹和活动场所，他的叛变投敌，导致了包括恽代英，蔡和森，向忠发等重要的中共大人物，以及几百名党员被捕被杀害。幸亏打入国民党中统特务组织的钱壮飞及时截获了这个重要情报，派女婿刘杞夫连夜从南京赶到上海报告给李克农。  李克农（摘自网络，侵权删） 曾以公开应试第一名的成绩进入国民党中统内部担任卧底的李克农，立即辗转联系上陈赓，从而使大批的领导人紧急转移，其中包括：周恩来、瞿秋白、王明、博古、邓颖超、邓小平、陈云、陈赓、聂荣臻等，李克农的卧底身份也因此暴露。于是，有着特工之王的李克农，从上海撤回到苏区，并参与组建党委领导下的肃反机关--国家政治保卫局的工作。 在赣州血战中，彭德怀和罗瑞卿亲眼目睹覃应机作为先锋队的，舍身忘死的冲锋劲头，认为他遇事沉着，胆大心细，适合做情报侦察工作。因此将他选调进入国家政治保卫局训练班学习，接受特种军事技术，如爆破、架桥、构筑工事等方面的培训。其时李克农任侦察部长，覃应机有幸成为了李克农的学员。 覃应机因在视力、射击、跑步、跳跃等动作特别拔尖，曾得到刘伯承、彭德怀、罗瑞卿、李克农一对一的亲自面授。 给覃应机印象最深的是李克农在如何应对各种突如其来的黑暗中的险境，如何执行枪击、炸弹袭击、毒杀、爆破，驾驶等有关情报工作的技术课方面，让他和学员们都受益匪浅。 由于覃应机未受训前原本就经彭德怀、罗瑞卿点名进入红三军团保卫局侦察科任侦察员，对情报侦察工作较为熟悉。所以，在训练班学习的时间虽然仅仅一个多月，但历经百战的覃应机容易入手，他接受锤打，砥砺锋刃。从而为覃应机走上保卫战线夯实了基础，最后成为了中共最早从事公安保卫工作的干部之一。 学习结束后不久，经三军团保卫局长罗瑞卿亲自点名，覃应机被调到三军团保卫局当特派员。当年与他一同当特派员的，还有钟枫（后任广西政法委书记、公安厅长）。欧致富（原广西军区司令员）到红七军的五十五团担任连长，韦杰则到三军团五师任特派员，杨奇清分配任三军团保卫局执行科科长（解放后任公安部第一任公安部长）。 当年保卫部对下面的特派员是垂直领导的，保卫局的执行部部长是杨奇清，由他直接领导特派员开展工作，覃应机和钟枫都属于保卫局人员，同时兼任红五师侦察连工作。  钟枫（图片来自广西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征途》一书） 覃应机和钟枫都是红三军团特派员，相互知根知底，俩人经常联手合作完成侦察任务。钟枫是江西瑞金人，17岁参加革命。他和覃应机几乎同时进入保卫局的。与覃应机一样，钟枫也是很有故事的人。长征途中，钟枫也是死里逃生过来的。爬雪山时，钟枫胸闷、心慌、喘不过气而走不动了，队伍两边散落着缺氧窒息而牺牲的战士尸体，钟枫心里绝望极了。正在这时，路过的彭德怀看见后，叫保卫局执行部长杨奇清把他的马牵过来，叫钟枫抓住马尾巴跟着走，生死关头的钟枫抓住马尾巴，几乎是被马拖着翻过了夹金山，到茫茫草地后，钟枫手上还缠绕着一根断了的马尾巴。 红军从贵州黎平到进入遵义城，在大部队进城之前，侦察部长杜理经（即许建国，后任公安部副部长兼上海市公安局局长）化装成老板，带领覃应机等十多位侦察员化装成伙计，覃应机和钟枫共一组，先行进入城里的旅馆、商店侦察，然后接应大部队进城。其后，负责检查和保持各项安全状况，以确保中央机关重要会议的顺利召开。那段时间，中央酝酿着召开了几次会议，包括黎平会议和遵义会议。为了防止敌特破坏，所有的特派员都在这个前后参加了会议的内线外线的情报侦察、保卫和警戒工作。 正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覃应机奉命独自外出侦察敌情，这次上面布置的任务相当严格。（后来才知道是党中央即将召开遵义会议） 但这一次，覃应机竟意外的与部队领导失联了好几天，这在当年是很严重的一场事故，失联就意味着这个特派员出情况了。红军行动绝对保密，这关系到红军生死存亡的大事。为此，保卫局执行部部长杨奇清，命令也是特派员的钟枫迅速想办法查找，遵义会议即将召开的关健时刻，必须马上处理好这个事情，特派员失联意味着给红军带来危险，不管覃应机是不是被敌人抓或者其它什么情况，必要时不惜采取措施就地处决覃应机。 经过一番查找，钟枫终于在一个破旧房子找到覃，原来是覃突发大病拉肚子，持续发高烧，病得很严重。 钟枫一见覃应机，马上火急火燎地问：“这三天你到哪去了？为什么失踪？你严重违反纪律了！”看到手提驳壳枪的钟枫要执行组织纪律，面色苍白的覃应机大颗的泪珠落了下来，只能无力地申辩着说：“你不来我也是死，自己躺在床上3天粒米未进起不了床，无法与部队联系。” 在危急关头，以冷静，理智的心态，钟枫上前摸着额头烧得发烫的覃应机，最终没有执行处决命令，而是带着他回到部队，从而挽救了覃应机的生命。钟枫实事求是地处理问题，也得到保卫局领导的赞扬。 覃应机又一次幸运的化险为夷，因为这件事情，覃应机终身不忘，他心中非常感激钟枫，由此两人结下深厚的革命友谊。以至后来覃任桂西壮族自治州主席前，特别向中央推荐钟枫担任公安厅厅长。 建功娄山关 遵义会议后不久，覃应机调到红五师侦察连去当指导员。红五师是三军团的主力之一，由原红七军老底子组成。当时红五师的师长是彭雪枫，侦察连专门负责大部队的前锋探路，所以连里要什么人调什么人，要什么武器给什么武器。听说与他搭配合作的侦察连长是韦杰（解放后任成都军区副司令员，中将军衔），覃应机心里可舒畅了。  韦杰（摘自网络，侵权删） 他和韦杰都是东兰老乡，都曾在东兰农民运动讲习所一起亲耳聆听韦拔群的教诲，也是同一天从东兰赶到平马一起去参加百色起义的战友。而且俩人还都是一起从特科学习训练出来的精英。在中央苏区时都接受过朱德总司令的直接训练，在彭德怀军团长的指挥下多次经受战火的考验。 至今，在贵州荔波红七军板寨会师旧址，还见证着覃应机和韦杰俩人的战友情深，那里还陈列有在抗战时缴获日寇军毯1床，那是战友韦杰在延安赠送给覃应机的，覃应机把毛毯视若珍宝，至死都一直随身不离不弃，覃应机夫人韩炜后来慷慨将毛毯捐给荔波县。 话说覃应机一到侦察连，感觉好像回到了家，他见到了当年一起参加红七军的东兰小伙伴，如：覃日用、梁干、陆鹤灵、陆湘灵、韦尤、韦日权、韦日由、黄先木、黄士肖、黄品山、黄曦、黄仪、黄雨、黄日谋等。都是当初红七军二纵队的，身经战火的洗礼，又是小伙伴加上老乡的相见，自然分外的亲切。 都说广西兵能打，其实也有些原由的。白崇禧的广西兵经常是一个村一个姓在一起，很多都是同一个连队都是一个村的，所以不般不会抛下同乡跑路，连长说什么就怎么干的。 其实我们红军这边也有类似情况，东兰的韦杰和覃应机就是一起参军一起领导一个特务连的。全连战士几乎都是一起从百色浴血打拼过来的，大多都是乡土化，有三分之二都是广西同乡，广西人善走，又能吃大苦。因此，侦察连的战斗力棒棒的，在红军中曾被戏称为“广西猴子”。 1935年2月，作为红三军团红五师的开路尖刀侦察连二渡赤水后，接到军团长彭德怀的命令：先敌抢占娄山关，为红军再占遵义并甩开敌人开辟道路。  上图为娄山关红军战斗遗址，关名“娄山关”三个字为原中国书法家协会主席、老红军舒同所书。 娄山关位于遵义市北部大娄山山峰之间，主峰海拔1576米，关口两侧左面是悬崖峭壁，右面是崇山峻岭，是红军长征途中的一处天险。如今，人们旅游看到娄山关的关口，感觉依然十分险隘。关上四周群峰插天，绝壁千仞，是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兵家必争之地。 现在的人都知道毛主席对娄山关胜利给予了很高评价，可少有人知道正是两个东兰人，即当年20岁的侦察连连长韦杰和19岁的指导员覃应机，为夺取娄山关建下奇功。覃应机亲自带一个一个排换上国民党服装，穿山林，走小路，向娄山关急速前进。途中与小股敌军遭遇，把敌人打了个措手不及，抓获敌人参谋，缴获了敌人的军事部署图，搞清了敌人的军事意图和动向，为上级攻打娄山关做好了准备，从而抢占先机，在敌人面前占了高地。 覃应机在撰写《硝烟岁月》一书时，秘书和编辑在描写中想加上一句装饰词：“一眼就看到娄山关了”。覃应机马上说：“那是文人写的，不可能的，我要的是原汁原味的。” 覃应机在书中回忆说：当时敌人居高临下，想凭重兵借险要顽抗固守。他和韦杰反复侦察地形后，决定部队在进攻开始前，预先派三位侦察兵潜伏关前。 战斗打响后，这三位侦察兵甩出的手榴弹像连珠炮在关口爆炸，敌军一片慌乱。韦杰和覃应机带领全连战士一跃而上，激战中，侦察连有三位同志在娄山关战斗中牺牲了，其中有和覃应机一起从东兰打出来的熟悉战友黄品山，在关口上就倒在覃应机身边，牺牲前说了一句让覃应机终生都难以忘怀的话：“指导员，我。。。革命。。。成功了！”。 看着与他一起出生入死的东兰战友倒下，覃应机忍着内心的悲痛，带领大家勇猛冲锋，经过激烈血战，侦察连最先把关口抢占下来的，然后在娄山关又死死地阻击了敌人的多次反扑，从而为红军智取娄山关立下大功。攻下娄山关后，红军在娄山关周围又歼敌二个师。可以说，娄山关之战，是红军自长征以来首次夺得的大胜。为此，彭德怀曾称赞道：“韦杰和覃应机，你们两位广西人干得好哇！”  娄山关 也许现在很多人不知道为什么奇取娄山关那么重要？主要是能否突破关口关系着红军的生死存亡。当时如果中央红军不能很快拿下娄山关，不止跳不出蒋介石几十万的重兵包围，还很有可能被黔军、中央军、川军甚至滇军合围，压制在从桐梓到娄山关的狭长地带被包饺子，红军将再次陷入与敌决战甚至比湘江之战还要险恶的那种困境。 这一仗意义重大，战前，毛主席亲自到三军团十二团向团政委钟赤兵（湖南老乡、开国中将）寄予厚望说：“要夺取遵义城，娄山关一仗是关键，一定要打好。” 毛主席的叮嘱，让钟赤兵热血沸腾。好一个钟赤兵，关健时刻顶得上，他没有辜负毛主席的厚望，开战便身先士卒，不顾一切地带领战士们上剌刀猛虎般冲入敌群，杀得敌人丢盔弃甲，不料自己竟右腿连中九弹被击碎，最后只能选择截肢。钟赤兵醒来后看到自己失去了右小腿，大哭着说：“没有了右腿，叫我怎么带兵冲锋！”那一年，他才21岁。按照当时情况，要转入地方养伤。毛主席闻讯马上指示：“钟赤兵很能打仗，是有战功的，怎么能把他丢下呢？就是抬也要把他抬着北上！”  （图片摘自网络，侵权删） 时空流逝，酣战的枪炮声已经沉寂了80多年，如今，当你走进巍巍娄山关，在娄山关红军战斗遗址陈列馆，“马蹄声碎，喇叭声咽……”你会领略讲解员声声诉说的那种意境，你还会听到讲解员向参观的人讲述毛主席当年说过的一句话：“我们应该在娄山关立个石碑，写上'钟赤兵在此失腿一只’”。 不久，钟赤兵在长征途中遭敌机轰炸，帮他抬担架的两个同志已经牺牲，敌机的子弹都射向躺在担架上的钟赤兵。此时毛主席的夫人贺子珍毫不犹豫，一个箭步飞身扑在钟赤兵身上，用自己的身躯保护了钟赤兵的安全，她自己却身负重伤，全身伤口多达17处，此事令钟赤兵感动不已。 作为毛主席的夫人，贺子珍竟不顾一切地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为战友挡子弹，这样的英雄壮举，永远值得后人铭记！  雄关依旧，苍山如故。娄山关因这场战斗而被载入中国革命史册。蒋介石知道娄山关失守后，在自己的办公室内叹道：“这是自追击敌人以来的奇耻大辱啊！” 可以说，“四渡赤水”是毛主席一生中最得意之笔，而得意之笔中的点晴之处就是二渡赤水的“夺取娄山关”。战斗结束后，毛主席策马登上娄山关，极目远眺之时，望着险峻而雄壮的关隘和长空中的烟雾茫茫，竟即时诗意大发地构思出了千古绝唱《忆秦娥·娄山关》。诗中“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真如铁”的一个“铁”字，精巧地把夺取雄关的艰辛形象化地构想出来。又用“从头越”三个字来激抒自己的一腔英雄豪气，表现出对失利和困难的从容不迫，对获胜信心的气度和胸怀，从而使该句成为让人咏唱的千古佳句。 后来，在三渡赤水时，又是覃应机作为先头部队带人化装进遵义城侦察，也是韦杰和覃应机带三军团十三团的侦察连为先头部队，击溃一个国民党民团分队后开进茅台镇的，至今茅台镇仍流传红军掏钱沽酒的佳话：凡红军取走当地造酒作坊的每坛酒缸的酒，缸中都放置了一包银元，此事最开始就是覃应机和韦杰所为。 1987年9月，覃应机退居二线后与夫人一起重走红军路，到茅台镇时，当地专门找了一位知道当年红军掏钱沽酒家事的老人，在这位老人的帮助下，覃应机竟寻找到了当初那个叫华家酒窖的地方，地址就在现在的茅台酒厂库房处。这位老人怎么也想不到，当年“掏钱沽酒的红军哥回来了”，此事在当地人中引起了轰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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