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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城人玩儿的虫都去哪了

 关城张丑八 2022-07-24 发布于河北

   玩啥虫的都有,蜈蚣蝎子大遛螈太恐怖,不说那个。

   往昔麦收以后进入伏天,清脆响亮的蝉鸣之声此起彼伏,高低错落。虽然有时候感觉挺讨厌,但习惯农村生活的我们,习惯了它的存在,奏响了夏季生活的音符。

   但现在,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这种声音夏季特有的奏鸣曲了,它们去哪了。

导致好多生物减少的罪魁祸首应该是大量农药的使用,不仅我们儿时熟悉的知了、蜻蜓、星天牛、滕科愣、蚂蚱、磕头虫等昆虫动物减少了,连蚂蚱菜、喇喇苗、猪耳朵颗等植物品种在咱们本地也比较稀有了。当然。很多令人讨厌的大瞎勐、毛毛虫、扒勾子也少了很多。
​还有就是利益驱使,蝉蛹是高蛋白食材,蝉皮可以入药,收购价不菲。所以,从蝉蛹刚从地皮爬出来,就有人在打它们的主意。
​还没等它发育为成虫,基本就成为盘中餐的美食了。
​除去知了,野地里那众多麻愣(蜻蜓)也是少之又少。本来它们是吃虫子的益虫,但农药是没有智能辨别功能的,一律通杀!
​钱勒姆,不是欧洲人,是麻愣品种的名字,本地体形最大蜻蜓。
​这是一对公蜻蜓,母蜻蜓的身体中间不是蓝色的,是深红色,吲麻愣主要目标,令人喜欢。
​这五颜六色的麻愣,应该保护,并发给一些“工资”才好,因为它们比气象台的预报员管用多了,每当它们大量群体的低空飞行,证明要下雨了,非常准。
还有这些身形细长的小蜻蜓,看见就想悄悄的走到它背后,用拇指与食指轻轻的捏住……
​有一种甲壳虫我们俗称“滕珂愣”,也不知道它是益虫是害虫,经常给它实施一种“刑罚”。用一根扁平嗯小苇棍儿插入它背部的上端,于是滕珂愣疼的开始快速舞动翅膀,扇出一缕凉风,是我们最早使用的电扇雏形。
​磕头虫辈分虽小却非常讲究礼节,谁把把它拿手上,就给谁磕头。
星天牛,我们俗称老牛。还别说,它真有一股牛劲,能拉着一个空火柴盒爬。
​刀愣,又一个“愣字辈”的,人家学名是螳螂,不爱玩这东西。
​蚂蚱分好几种,最喜欢的是“大飞”。
“担蟑”也不赖,握住它两个后腿的下端,它就一窜一窜的,他累了,你开心了。
​我分不清蝈蝈和“履駿”的区别,蝈蝈的叫声更好听。
儿时玩儿虫的乐趣,现在没有了,人不想了,虫也不想了,种地的也不让它了。一切往事,仅能回忆。

文/张丑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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