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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评论】郭麦霞 | 超越中前行—论陇东打工诗歌群创作的新变化

 新用户98917666 2022-07-24 发布于甘肃


摘要:2001年5月31日《打工人》在广惠州市刊,“打工歌”念形成至今已有20年的史。着城化的一步推,打工歌已突破了地域的界限蔓延至全,打工歌也经历了不展和化,本文以地处内陆陇东打工文群的例,分析打工变过中出的新特征及表,以打工歌的究走向深入。

2014年初,由中国诗歌流派国际汉语诗协会发起,“三刊五举办的“21国现群流派评选暨作品大展”中,陇东诗群被评为21十二家影群流派”。引起了西部文的震的和注。2016年2月12日,由庆阳乡人高自刚发起,以散落在全各地的普通打工者主体的陇东打工文社在庆阳西峰成立。然相比于源于2080年代的深打工文学晚20多年,但他成熟的的社团组织形式,繁的歌活,丰作成果引起了域的广泛注,陇东打工歌群成功举办多次歌大和同作品展示,以及端午、七夕、中秋、国庆、元旦等歌朗诵会编辑出版了陇东打工文《打工心吟》(陇东打工文秀作品选编第二)、《陇东打工文秀作品萃》(2016(上))《月光煮酒》等作品集。通了微信网络众号,定期刊推介新人新作,在陇东有的广泛的影,成陇东新的文中心。陇东典型的内陆农域,在打工文二十年以来经历怎样化,打工群体的伍有了什新的分化,得我分析和究。

一、打工诗歌群体出现的新变化

陇东打工文学队伍呈现出的新的变化。首先从打工人群的受教育程度来看,九年义务教育的普及效果显现,80后、90后、00后加入了打工队伍,打工者的受教育程度普遍提高。其次,随着社会转型发展的深入和世界经济的影响,中国经济发展进入了新常态,企业面临新的挑战和危机,导致打工群体工作变得不稳定,流动性大,打工者的归属感下降。再次,社会财富的积累和集中,城市房价的一路飙升,贫富差距进一步扩大,打工者很难融入打工的城市,发生身份的改变,城市梦的破灭使打工者在自我身份认同上更趋向农民身份。第四,网络、手机等现代传播方式的普遍,使打工者成为了真正的候鸟,打工城市只是他们谋生的场所,打工者自认与城市的关联程度逐步缩小,与城市居民社交意愿降低。第五,身份焦虑进一步明显,随着80后、90后、00后打工者涌入城市,新生代打工者逐渐崭露头角。与父辈相比,他们虽然没有脱离农村,但从小随打工的父辈成长于城市,深受城市流行文化和生活方式的影响,农村离他们越来越远,不懂耕作,和农村联系很少,但因种种因素,他们并不被城市认可,同时也被乡村逐渐放逐。第六,通过考察打工者群体的休闲方式发现,新生代打工者生活更为丰富,在精神、情感和交际诉求方面明显多于传统打工者。这促生了新的打工文学群体的产生,大家借助网络、微信、微博等社交平台,发表文学作品,抒写打工经历和感受,在一个圈子里互相交流,打工文学更为民间化,普遍化,打工文学社团产生新的发展成为必然趋势。

二、立足苦难、超越苦难。

正如周航在《“打工文学”核心问题研究论纲》所说的:最初进入打工阶层的接触“打工文学”的打工者,在经历了多年的打工岁月后,无论是身份还是心理,都有可能发生一系列的变化,作为“打工文学”的服务对象,他们已是变化之中的对象。伴随着中国改革开放和城镇化建设,陇东老区的农民也走出了世代相依的土地,前往城市寻找生存之路,重复前面打工者走过的辛酸之路。他们同样怀着美好的城市梦,可是这个梦很快就被现实无情的粉碎了,城市迎接他们的依然是冷漠、隔阂、歧视和心酸,他们同样经历着城市求生的不易,承受着精神和生活的双重苦难,所以对于苦难的书写也是陇东打工文学一个最为基本的主题。

贾建成的《砖头里的诗篇》题记写到“在砖瓦厂,我的活就是把刚出窑的新砖,用架子车拉到100米外的地方摞起来,就叫摞大架,自己装车自己卸,每块砖工钱0.009元(不到一分钱),计件工资,伙食自理。”低廉而没有保障的工资,重复机械的劳作模式,打工者犹如机器般的重复简单沉重的工作。即使这样依然要忍受来自老板的辱骂“它会咬人/咬手套/一层一层的/经常咬的我鲜血淋淋/稍不注意/他像老板裤裆里扔过来的脏话/砸在你的脚趾上/那疼痛就像一把刀子剜着你的心/甚至比你好久写不出来东西还要难受……”[5]如果说肉体的疼痛是难以忍受的,那么精神的痛苦则是刻骨铭心的。长期生活在底层的打工者将内心的痛苦和压抑发泄而成的诗,有着震撼人心的感染力和说服力。通过阅读打工者的作品,我们得以走进打工现场,看到更为真实和还原性的打工者生活状态。

对苦难的书写是打工文学作品最基本的主题,但通过对陇东打工文学作品的阅读,我们觉得产生于近几年的打工文学作品已经在试图走出苦难书写的圈子,虽然写的依旧是打工生活,但焦灼的情绪不再凸显,长期的打工生活已经磨平了起初愤懑的情绪,已经逐渐的开始对人生意义的追问,心态趋于平和的作品占了一定的比例。张晓华说:“打工文学的深层冲动不是展示底层的苦难,而是向世人敞开底层个体的生命筹划,其最大价值在于呈现了底层自我超越的可能性。这种'自下而上’的草根写作,具有贴近生活本真,生长于生命根部的血性,也有向上生长,抵达灵魂内里的超越性。”如贾建成的《我是一名油漆工》“每天满负荷的工作量 不但洗净了油污/洗去了宝贵的时间 也洗掉了一些闪光的看不见的利润/而我们却得到了更大的回报/那就是金钱买不到的诚信/从另一种意义上讲 也洗净了我们的思想……”清洗机器上的油漆,本来是一件枯燥乏味的工作,但在诗人笔下的工作却获得了另一种意义:对诚实守信,勤劳工作的赞美。王宁伟的《秋树的呢喃》诗人将“我” 化身为秋树,“一夜寒霜湿了我的枝头/吹落了我的枝叶/春的奋斗夏的执着看不见了/只剩下根根精神迎候着冬的考验//一场秋雨让我歇了下来/ 繁忙过后/我要积蓄力量/满目枯枝虽显凄凉/但我奉献的果实会令整个冬天欢畅” 虽然秋树的一生历尽磨难,但却并不懊丧,对生活仍然充满信心和热爱,将自己最好的果实奉献给严冬。达到了人生意义的升华:“莫为深秋的我叹息/敛起绿色是为孕育新的希望/请为明春的我歌唱/生命就是这样一轮一轮的成长” 整首诗洋溢着坚贞不屈的乐观主义精神。我们可以看到在他的诗作中,他们有着超越单纯记录苦难的写作的尝试,试图写出对自己对苦难的认识。在折爱东的《打工者》,诗人写了对于打工生活的无奈和体悟:/用异地的月光煮酒/把闲愁涂上一缕春风/洒些乡音 用方言歌唱/需要多少时光/谱一曲故乡芬芳” 但诗人诗化了思乡之情,长歌当哭,适度克制的抒情,思乡之苦被着力淡化,赋予了思乡以诗性光芒,在艺术上突破了打工诗歌过于浅陋的表述,而这一点在秦江波的《我所想》里表现得更明显:“/一个人背着行囊,离开故乡/孤独的流浪/身影被时光任意缩短或拉长/奔走的,依然是脚指着的方向/许多痛苦被无由的深深埋藏/怀揣梦想,为幸福的日月奔走匆忙/思念的尽头是故乡,离家越远/故乡的范围也就越广/挺着胸膛,眼望前方/踏着冬的蒺藜找寻春光”,他的诗作淡化了对苦难的的描述,强化了背井离乡痛苦后面的承担意识。

三、自我的回归。

陇东打工文学群体出现及被命名的时间比深圳最初出现的打工文学群晚了将近20年,但这20年以来打工群体发生了许多新的变化,思想的变化也是不容忽视的。相对于打工群体初期对于城市的憧憬,理想化,当下的打工群体对城市的态度已经多了一份理性。多年来由于媒体的广泛应用和社会对打工群体关注程度的增加,打工者对于城市陌生感已经降低。贫富差距的进一步扩大,高房价等使打工者已经对移民城市不再抱有幻想,对打工生活也已经在心理上多了一份承受力。打工文学群体的创作也逐渐的发生了转型,虽然对于打工生活的记录,对打工苦难的倾诉仍占一定比例,但一部分作家已经开始了对于个人情感的关注和对于社会人生的反思。

对于个人情感的关注。贾录会的《短歌行》(组诗)一:雪落下来/一片……/两片……/整整四十四片幻想/我咀嚼风雪的味道/忘记太阳/回到自己身体的内部/且听,冬语/云言”[5]空中飘落的雪花,唤起了诗人对于人生的思考,雪花犹如诗人对于人生的幻想,纷纷而至,现实中嘴里所尝到的是雪花的味道,但这里将风雪连用,使人联想到风雪所象征的人世间岁月的磨难。太阳在这里有着多重的象征意味,是希望?是光明?是明天?诗人笔锋一转,写到“回到自己身体的内部/且听,冬语/云言”由梦幻陡然回归到了自我,将我推到了现实的前沿。是什么让诗人只相信自己的判断呢?在这首诗歌里,诗人将“我”从隐形推到了前幕,表现了对自我价值和意义的深切关注。

在《短歌行》(组诗)之六中,诗人直面现实,写了自己艰辛的追梦历程“一生都在积蓄/一生都在奔跑/可双脚终究/没能长出翅膀……”理想和现实的巨大差距,梦想的遥不可及让诗人开始对于人生的重新审视“点燃一支用寂寞、孤独/卷成的烟卷/抽一口是一生,抽/一根也是/一生” 巨大的失落感笼罩着追梦的诗人,些许颓废、些许感伤,些许自暴自弃从烟卷中散发出来,而这正是自我觉醒的前奏。

当打工诗人怀着失落忧郁的心情回到他的精神家园时,迎接他的却是死水一般的现实,农村虽然矗立起了一座座崭新的房舍,但昔日的热闹和亲情却再也难以寻觅,家家门户冷落,面对留守的老人和因缺乏爱而失去光彩的稚童,诗人们的内心是痛苦,绝望的。诗人蒙三忠在《坚守》里不由的发出了追问,“一生中我能守住什么/时光 生命和财富/亲情 友情和爱情/这些堪称珍贵的事物/是极易失去的 或者是永远得不到的”在时光里坚守,一切都是虚无和不可捉摸的,作者展开了对生命意义的追问。刘玲娥的《这些年》“我盛接所有雨水和良田/种植草药和布匹/岁月就像打了无数补丁的防寒衣/这些年/我不停寻找漏洞//母亲收集草籽/父亲传授锄艺/我在北山育苗/南山插秧/东山打碾/西山熬药/在这古铜色的药锅里/我只想拔掉生活里杂乱繁复的钉子/喝了这么多年的草药/我至终没有医好内心活着的疼痛。”诗人将笔触转向了自我,转向了内心。诗人将生活的苦难比作了穷尽一生,倾尽心力的去寻找弥补生活的漏洞,甚至花费了至亲及所有人的心血,而生活依然千疮百孔,“在这古铜色的药锅里/我只想拔掉生活里杂乱繁复的钉子” 诗人对生活转而绝望,开始了人生的反思。隐喻的表现,展现了一代打工人内心的矛盾和纠结。

对社会人生的思考。刘小荷《我是人潮涌动特写的一个黑点》“我在人潮涌动的街头/形单影只/看浮云流动/看小贩们地摊上的古怪玩意儿/看正在兴建的地铁,天桥上望下去/有巨大的管道,有钢筋混凝土的气味/这个城市在面无表情的奔跑/来不及追赶/我已经掉队。”在社会前进的巨大洪流中,个体的存在显得多么的渺茫,城市吸纳了打工者们前来参与建设,他们见证了城市成长的历程,但城市的现代化建设的成就却不属于打工者们,他们形单影只的在城市中漂泊,身份的焦虑深深的笼罩在他们的心上。

曹新庆的《做自己》诗人借对雨点的诉说,寄托诗人不管经受什么的磨难和曲折,不能迷失自我的人生信念。“喜欢你的美丽/也渴望温润的土地/不管飘到那里/都别忘了做回你自己”托物言志,寓意深远。

四、精神意义上的乡土写作。

翻阅打工诗人的作品,我们发现其中对于乡愁的描写占了很大的比例,诗人通过对乡土描写抒发对于故乡亲人思念。相比早期的打工诗歌,诗人对于乡土地域的描写不再局限于外在的景物及事物的表面,不满于以前乡土文学中肤浅的符号化、概念化的黄土、窑洞、小麦、黄牛等景物的静态摹写,而是深入到了故乡的生活当中,着力表现精神上的故乡,表现在此生生不息的精神和凝结在乡土之上的亲情。

打工者们世世代代在土地上谋生,安土重迁的观念根植于他们内心深处,城镇化的推进使他们为生活所迫,离开了生养他们的故土,其中有几多不舍,几多苦楚只有他们自己才能体会。故乡渐行渐远,都市现实生活的难以捉摸和掌控使他们更加怀念故乡,这里的故乡已经成为他们精神领域上的故乡,刘玲娥的《思念》:“/自从离开故乡,我染上思念的病根/每至夜深人静,病情就会复发/在我身体长成一棵树/蹲在大树下,嗅泥土,闻虫鸣/借月芒,用回忆擦洗未愈合的伤口/而且这些伤口在一定程度上不断感染/发炎,流血,结痂/以致,我不能自制地抚触她的疼/疼痛使我忘记疲惫和困顿……”诗歌中寄托着诗人对于故乡刻骨铭心的情感,故乡是他们精神上的依恋,无论走到那里,故乡都是是牵系他们心弦的那根丝线,是打工者们的精神寄托。

对变化着的乡土描写,是打工诗人对故乡书写的另一个切入点。改革开放促进了中国城镇化的进程,大量的乡村剩余劳动力涌入城市,形成了前所未有的打工潮,新一轮的新型城镇化建设更使农村生活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农村面临着政治、经济、文化变革的巨大冲击,乡村的衰败与空心化,传统伦理道德的沦丧,新型农村价值体系形成的滞后,作为身处其中的优秀知识分子,打工诗人群体首先敏锐的感受到了这些变化,并通过他们的诗歌记录了这一真实存在着的史实。

刘玲娥的《回家记》写出了外出打工者离开故乡复杂矛盾的心理,故乡的贫困、衰败使返乡的打工者们心里饱含了深深的愧疚,但是又无法改变现实。“我曾蹲在远山的青石上,用目光一遍遍擦洗繁星的夜空/多么渴望啊!我能伸手就触到她沧桑过后干涸的泪痕/黄土啊!如母亲般养育着她的孩子和贫瘠/我的逃离是一种罪过/面对母亲的苍老,我已/羞于启齿” 诗人通过对土地深情的倾诉,展现出生长于斯的打工者们在乡村社会裂变中内心复杂心态,内在的精神矛盾与纠葛。

在打工文学群体笔下有对于地方风情、文化记忆的描写,但他们更着力于对现实的深刻把握和真实再现,展现乡村社会在时代裂变中的真实面貌。在庆阳打工文学作者的笔下,地域特色是比较鲜明的,但创作者并没有将笔触停留在对乡土简单和表面的摹写上,而是以故乡的地貌风物作为书写的载体,赋予深刻复杂的内涵,同样的景物人事在不同的作者笔下产生获得了不同的意义,而不仅仅是铺排和展现。贾建成的诗歌《一粒谷穗的忧伤》中,诗人以拟人的手法写了一粒谷穗在大山里寻找亲人的故事,“失去亲人的庄稼多么孤独/终日以泪洗面/茫茫的山谷里没有歌声/早起的鸟儿叫着孤独黄昏的蝙蝠投下阴影/六月的思念里/几只昏鸦飞来飞去……”庄稼是农民的宝贝,为什么农人会抛弃它而远行呢?只因为“一个和苦难有染且留着隐隐伤痛的字眼/一夜间火了起来/瞬间勾走他的心/进程又一次成了庄稼人的梦想/丢下锄头 老人 妻儿和一生厮守的庄稼……”浅显的表述里蕴含了深刻的内涵。

同样对于陇东习见的景物在诗人笔下也获得了新的象征意义,作为意象出现时意义更为丰富和复杂。麦子是海子诗歌中一再出现的意象,海子也因此赢得“麦地诗人”的称号。海子诗歌中作为诗歌意象的麦子第一要义是供养生命,其次麦子是海子对个体生命的体察,麦子还寄予了海子对终极关怀的追求。麦子是陇东地区最为主要的粮食作物,但在不同的打工诗人笔下有着不同的象征和意义。贾建成的《地里的麦子哭了》以拟人的口吻写了麦子对抛家舍业的农人生活的见证。王宁伟笔下的《麦穗》里的麦子是丰收、富足和农耕精神的象征。王宏刚诗歌《我是一粒麦子》诗人自己的化身,是自强不息草根精神的化身。

第五 网络传播的影响。

台湾著名作家南方朔说,“任何一个科技发明,一种表达方式的形成肯定会对社会造成很大的冲击,对文学的冲击也是如此。过去我们写文章、投稿要经过编辑的眼睛,不但经常丢掉了,编辑有时候看都不看,我们觉得很受伤害。可是随着网络的发达,我们每一个可以透过网络写文章,可以知道我的文章有哪些人在读,作为一个写作人,自尊心不受伤害,这对任何写作人都是一个很大的鼓励。”微信网络公众平台的出现给属于草根文化的打工文学提供了一种可能。相对频繁的文学交流活动使陇东打工文学社保持了繁荣的发展势头,参与者新作不断,新的文学爱好者也逐渐加入到了这个行列。文学社借助诗歌活动扩大社会影响力,吸引了文学圈里在写作上已经成熟的作家参与到文学批评和扶持工作中来,形成了诗歌发展良性互动的氛围,使打工文学群逐渐占领了陇东文学的主流阵地,文学取得了前所未有的良好发展态势。

在频繁举行诗歌活动之外,陇东打工文学群开拓了网络传播途径,开通了微信公众号“陇东打工文学”。这种以智能手机、平板等为载体便捷电子交流平台,提供了诗歌阅读的新方式。低成本、低准入、不受时空和地域限制的特点使诗歌扩大了影响范围,诗歌批评、互动交流也直接发生在微信上,使身处全国各地的打工文学创作者和读者找到了自己创作发表和阅读的平台,而微信朋友圈基于熟人的转发形式也使诗歌有了二次传播的可能。

陇东打工文学公众号由“小说天地”和“诗歌部落”两个基本板块构成,有分设不同的栏目,如“历史留痕”“文艺赛事”“散文天地”“文讯快报”“经典文艺”“生活趣事,”“书画欣赏”“特别推荐”“艺术沙龙”“散文小品”“文学评论”及节庆专刊等。从作者群体来看,有的是打工者所写的反映打工生活的,也有其他作者创作的反映打工群体生活的作品,从作品的内容构成来看,大部分是原创的作品,也有一部分是网友或者编者推荐的优秀文学作品,从体裁来看,发表的作品以便于网络阅读和传播的诗歌和散文居多,小说也有一小部分。大多数作品基于陇东的乡土地域风俗,有着鲜明的地方色彩,如张军发表于2017年5月13日母亲节专刊的散文《悬崖边的沙枣树》,贾录会发表于2017年5月25日的诗歌《端午,童年,花花绳》等。

相对于其他组织比较松散的网络公众号,陇东打工文学注册于2016年1月23日,有专门的编辑组成员,主编为高粱(高自刚),编委由贾录会、刘小荷、王宁伟、王新荣、张满珍等5人组成。由于经常举行诗歌活动,在微信上推介新人新作,公众号有固定的投稿邮箱,并以读者打赏的形式鼓励支持原创作品的发表。并且经常刊发评论文章,举行节庆专刊,文章并不设是否为打工文学作品的界限,庆阳本土作家的文章都可发表,兼收并蓄的理念推动了整个陇东文学的发展。

(完)

郭麦霞,女,汉族,1975年5月生,甘肃庆阳宁县人,2010年毕业于西北师范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获硕士学位,现为陇东学院文学院讲师。担任过《文艺批评学教程》《大学语文》《写作》《现代汉语》的教学工作。从事诗歌及陇东地方区域文化研究,在《南方论刊》《陇东学院学报》《楚雄师范学院学报》等期刊发表论文多篇。主持并完成甘肃省高等学校《城镇化背景下陇东乡土文学研究》等项目研究工作。 

与陇东相关的理论文章

[1]郭麦霞. 城镇化背景下陇东乡土诗人的乡土情怀[J].陇东学院学报,2017.(04):17-20

[2]郭麦霞. 城镇化背景下陇东乡土诗人群概览[J].楚雄师范学院学报,2017(01):54-59

[3]郭麦霞. 超越中前行—论陇东打工诗歌群创作的新变化[J].南方论刊,2018(01)

[4]郭麦霞. 打工诗歌的情感向度--浅议陇东打工文学社诗优秀诗歌作品集《月光煮酒》[J].西安建筑科技大学学报,201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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