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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罪

 杨杨想吃糖 2022-07-25 发布于江西

黄昏时分,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将晕染得五彩缤纷。后院里的青松挺立如故,树影铺地,晚风轻拂,墙角边的草木随风摇曳,阵阵有声,倍显萧瑟且荒凉。而我却被这夜幕给惊醒。


一觉醒来,只有头脑一阵晕沉火热,于是打坐了五分钟,心静自然凉确实整个世界都清净了。我已经忘却了生病打针吃药这一系列痛苦,说来也算做近期的坎坷之事。为什么会忘却,那自然是人身健康了,否则生理病痛是真实存在的痛楚。毕竟许多人的痛苦都是由价值观引导,决定的,而肉体的痛是不会骗人的。能想到的就是做了个白日梦—“静一净”。我内心不断自我询问,仿佛我体内多出了不同的异化人格。我想:这世上真的有像纯净水一样透明的标准吗?不,这世上连纯净水都不干净呢,所以这是世界本质上的问题吗?还是其他物种的出现?所以错的到底是什么?

​为了寻找答案,我问过无数人,有的人知道,有的人不知道,有的人不想知道,有的人不想不知道。虽然人类的知识科技无法联想,到我相信世界既然客观存在,那便有客观事实,而事实就是答案。说到底我只是想找到一种平衡的真理,或许真理在东方只是一种虚伪,我不是杠杆,无力改变世界。我只能臆造处于这个时代的我们的肤浅,那种不被承认的怯懦。


我想到了战争,国家,民族与信仰。我记得人类简史里面说的,在以前,人们认为财富是有限的,只是分配的问题,可自从资本介入后,蛋糕可以一直做大,穷人和富人都可以受益,从贫穷到富强不是一蹴而就的,中国必须先从0到一个局部最优,也就是先富带后富,再从这样不平衡的状态达到整体最优,也就是所有人都富裕,没有中间这个跳板,怎么共同富裕倒是成了全民的目标……;到底为什么会有战争?战争是在于过度膨胀的人口欲望而失去原本的自然平衡,依靠掠夺财富来自我保护;用高级革命理论来实施粗略的暴力手段废除一切旧的社会上层建筑,以此来促进文明的进步和实现自然美好;通过战争非自然死亡在于消灭废物孕育精英。在战争结束后,胜利者现在道德的制高点化身正义的天使对世界的腐朽进行彻底的纯粹理性批判,这就是世界成长的过程亦是人民的世界观不断崩塌重现的过程。宇智波一族企图叛乱谋反,这与现有体制下的既得利益者,手握情报大权的团藏政治利益相冲突。用现在的话来说,团藏与三代的权斗属于可以妥协的党内冲突,而与宇智波一族之间,是非此即彼的党派冲突。宇智波一族一旦成功上位,团藏别说掌握情报部门,不被处决就不错了。宇智波一族的战力过于强大,且集中于木叶警备部队,是有能力随时颠覆木叶现有体制的一族。相比宇智波,其它的家族,要么拥有实权,可战斗能力不足以撼动木叶(例如掌握木叶结界的山中一族),要么战力强大,可没有实权(例如日向一族)。力量与权力兼而有之的只有宇智波一族,不免会造成木叶高层的不安,不安会带来猜忌,猜忌又会招致防范,防范则加深宇智波的不满,这也是他们与木叶矛盾逐年激化的原因。因此,军国主义者团藏无论是为了维护现存体制,还是为了自己的权利,都会做出这样的判断了吧……因此这是宇智波的痛,这种痛没有什么偶然的存在,那只不过是特殊情况与必然情况的结合,来到这个世界上,就算是天使,一旦极端起来,内心的平衡将不复存在,所有的思想和行动都是罪大恶极。

​一个人安静地走在雨后的平地上,感受成年人的孤独。这片平地走得陌生起来,于是放慢脚步,看陌生的风景,听陌生的音乐/unravel泪流。忧郁的心情被村里的喧嚣掩埋,哭泣的声音也逐渐消失在落寞里。

​回到梦中世界再一次人格分裂……梦的最后不断暗示我,我会遇到一个与我命运相互对立,矛盾的人…于是梦境崩塌,另一个人格也没说是男是女,是老者还是孩童,隐隐约约记得最后一句隐言:我可以从他身上看到自己生命的参照,诞生与逝去,何去何从,不再那么仓皇……之后回想发生的一切,我中于确信了梦游症这一说法,我翻阅了许多有关文献和资料,依然觉得荒诞。傍晚书桌上静置的水杯,沸腾又冰冷,月亮下落初升又圆了几轮,只有我躺在床上望着路灯,抚摸身旁的空枕入梦。​


明明很痛,但为了遏制仇恨那无形的链接,却可以再度隐忍,把痛当做清醒的手段。家庭明明不和谐明明缺少母爱,却要在梦里骗自己。母亲怀着一颗充满爱意的温柔之心,总是吃了亏也无所谓,总说吃亏是福。为了兄妹俩能上巴德尔大学,母亲负担太重积劳成疾,最终病逝。在最初的梦里,母亲工作家务之余还要教我礼仪和读书写字。然而现实当真如此吗,这只不过是我一个美好的梦罢了。现实中的母亲常常对我施加暴力,我总是天真的跪地求饶,母亲愈加疯狂,我总是被有关联的人谴责。在精神和肉体受到真正的摧残时,母亲那温柔的形象便会让我回忆起不论身处何处,都得不到救赎…而这种极具真实的的谎言连最后的意志力也吞没殆尽,让这个世界的充满伪善和扭曲的不是我而是这个世界本身,而我的存在方式是善良的活着和为善良的人活着亦或是为了创造善良的人活着。

​去城里的路上碰到一位少女,她向我问了下路,分别前的她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话,一瞬间我没听太清楚,但我会想着她嘴唇的动态结合她愈发焦急的神色和痛苦,她说的应该是“你是我唯一的救赎吗,还真是讽刺呢,明明你比我痛苦的多”。我回过神来追上了她,和她交流了一段时间,据她所说,我开始同情她,因为她有腿伤且是个被抛弃的孩子。她和我有着截然相反的经历,她也是个梦游症者,她现实里的父亲是我梦境里母亲类同,而这就是交叉关联的开始,我也明白了,她就是命运,如果说我能够改变我的命运,那她就能决定我的命运,在某个循环中闭上双眼,除非失去一切,否则永远也不可能从梦中逃脱

​我:额…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她:生命是原罪,是出罪与入罪的因果,自古以来都被伦理道德所限制。

​她:掠夺生命的行为就是罪恶,从诞生于世就开始掠夺其他一切事物,只是有些事物的掠夺就目前而言,人类根本办不到,所以只能无限释放贪婪与欲望,哪怕是煎熬,这种罪恶感的核心思想也不可落后。

​她:生命的本质就是不断创造希望与绝望,要么置死后生,要么就此沉沦。生命或许就是罪恶本身,然而自然也是,所以生命会自相残杀,泯灭人文,毁灭自然。

​我:他人有罪,我必然也有罪,因为我的存在导致了他人有罪可犯,如果我不存在,那与我有关的罪恶就必然不存在,是这样吗?那存在便是一种原罪吗,我对存在主义怀有热情呢?

她:我不知道,从虚无的角度考虑,那么某种生命的消亡是产生了这世上独特的美,还是说失去了应有的多样美,毕竟少了让我们见证残酷的可能。

​我:那你对世界怀有恨意吗,这个世界有纯粹的救赎吗,和平不在我的视线内,幸福的梦也逐渐模糊。唉…

她:你也别摆出一副感慨惆怅的样子,仔细想想这才是你要找的真相

我:所以我在叹息,因为你的眼里充满了抱怨,你仇视你所看到的?

​她:我不抱怨,因为我的看到的不仅仅是我的诞生,还有比我更早更晚的东西。

​我:这个世界是对的还是错的,生命的诞生与逝去是对的还是错的,爱该不该藏匿?

​她:看多了良夜,从此便觉得白昼流失的愈来愈慢,也让我懂得了这是一个非黑即白的人世间,让世俗在自然的洪流中席卷吧,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和你现在同一种立场,这样我就可以得知你是想拯救自己还是想拯救自己存在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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