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入赘,却被老翁设计休回,只因他有个贪吃的丈母娘![]()
宋朝徽宗年间,有个地方小官,名叫纪成。纪成小两口没与父母长辈同住,膝下更无子嗣。平日里,纪成在厅里公干,纪娘子在家料理家务,小两口也算过的清闲自在。 这纪家小娘子倒没其他毛病,却是个馋嘴婆娘,标准的饕餮之徒,不管天上飞的,地上游的,但凡是被她发现的美味,一丝一毫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一日,纪成没上班休沐在家,感觉天气异常炎热,心情很是烦躁,也没有其他可以散心的地方。 于是,他拿起鱼竿,收拾了钓鱼的家活,去离家最近的金明池钓鱼了。 从一大早直到太阳落山,纪成在池边整整守了一天,炎热的天气炙烤的人心烦意燥,然而,眼瞅着夜幕降临,一起垂钓的伙伴们都满载而归准备回家了,而自己的鱼篓里还空空如也。 忙活了一天,他连一条鱼苗也没钓到。 纪成心里焦躁,正准备收了钓杆和伙伴们一起回家去吃酒,这时,突然发现自己的鱼杆开始慢慢往下沉,好像被重物吸附着一样。 “莫不是有大鱼上钩了!”纪成想着就猛的甩起鱼杆落在岸上,天黑看不太清楚,应该是一只大乌龟,足有七八斤重的样子。 来不及细细端详,纪成把大龟装进鱼篓,盖好篓口,背着鱼具就连忙回家了,一路上他心里美滋滋的,心想:这下可好了,钓了这么大一只龟,明天让娘子拿到集市上去换些钱回来家用。 此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行人们各自归家,路上冷冷清清的。 突然,纪成听到身后有人喊他的名字,回头看时却空荡荡的,又一个人也没有。 他扭头继续朝前走,后面的声音却又传了过来,说:“纪成,纪成,我是金明池之王,如果今晚你放了我,我能保证你全家几代人的荣华富贵。如果你今日害我,他日我定会让你举家几口人都不得安宁。” 身后的声音低沉微弱,纪成细细听起,好像就是从背上的鱼篓里传出来的。 “奇怪不奇怪,这声音怎么会从鱼篓里传出来呢?难道大龟会说话吗?”纪成揺了揺头,继续往家走,不置可否。 到家后,还不及放下渔具,他那小娘子就匆匆忙忙的过来说:相公,赶紧点,太尉找你去厅里有事商量,已经差人过来找你几次了。 纪成嫌累不太想去,说:“今天是休息日,太尉叫我干啥?……” 正在犹豫时,太尉那边又派人来催他了,无奈何,纪成只好换了衣服,和差人们一起去厅里了。 走的匆忙,也忘了交待娘子渔篓的事情。 等到他们处理完了公事,纪成回家脱去衣衫,正准备上桌吃饭时,看见桌上丰盛的菜肴,他才大吃一惊,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对他家娘子说:“完了,估计我命休矣!” 随即,他向娘子讲了自己垂钓回来的路上听到的声音,说:“它说它是金明池之王,如果我不害它,它一定会许咱家几世的荣华富贵,倘若我害它性命,咱家怕是有灭顶之灾。” 但是,纪娘子已经趁其夫不在家时,把大龟做成美食端上了餐桌,并且自行食用了不少。 看着夫君捶胸顿足忧心忧神的样子,这馋嘴小娘子很是不屑,忿忿的说:“你说什么胡话呢?活了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池里的大龟会说话,你不舍得让我吃龟肉,倒也不用编这样的瞎话来唬我。” 纪成一口龟肉,只顾着担惊害怕哩,但是他家馋嘴娘子却愣胆大,索性把剩下的龟肉,连吃带喝,连盘子一起也舔了个精光,拍着溜圆的肚子脱衣睡去了。 夜深,纪成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还是为大龟的事情忧虑烦闷,纪娘子为了帮助夫君排解郁闷,费尽心机的承欢讨好伺候着夫君。 也就是在那一夜,久婚不孕的纪娘子却意外的珠胎暗结,有了身孕。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娘子足月生了一个小女婴儿,纪押番夫妻俩个欢喜的不得了,珍视的如掌上明珠一般,夫妻两个一合计,给小闺女起名叫月芽儿,希望这孩子长大了像月芽一样温柔美好。 时光筱忽过,转眼之间,月芽已经年方16岁了,这姑娘出落得模样俊美,身材窈窕,真的是出水芙蓉一样,活脱脱的一个美人胚子。 纪成夫妇愈发疼惜闺女,把月芽儿当自己的身家性命一般的呵护着,再加上小月芽自身也很是聪明伶俐,短短十几年,把琴棋书画各项本领学了个精透。 然而,当时恰逢宋靖康年间,兵荒马乱,百姓们流离失所。 纪成一家三口只好收拾了细软包裹,跟着流民到处流浪,后来听说之前的好多同僚上司都随帝去了临安,纪成就带着行李,携妻带女投奔临安而来。 到临安不久,纪成求助之前的旧同事们帮忙给自己重新安排了个工作,还是在厅上当差,和以前一样,继续做押番。 工作稳定后,他随即又托人找了间小院,安排好妻女住下,自此他一家人算是在临安城落脚了,不再颠沛流离。 临安城花费大,纪成一个人赚钱养家有点力不从心,于是他就和娘子商量说:“咱们得想办法赚点外快贴补家用了,不能老那么坐吃山空,反正我下班后也没有别的事做,你说咱们做点什么营生好呢?” 纪娘子思忖片刻,说:“夫君,你和我想到一处了,要不咱们开个酒馆吧!你下班时,你可以招呼生意,即便你上班时,我和闺女两个人也能应付得了。” 两个人一拍即合,说干就干,不几日纪氏酒馆就开张了。 酒馆里除了纪家三口以外,又招了个跑腿的小伙计,姓周,名周闯儿。 这周闯儿是个孤儿,自幼父母双亡,他是吃百家饭,穿百家衣,在临安城里沿街乞讨长大的。 自从做了纪家的伙计后,周闯儿很是勤勉卖力,白天他在酒馆里跑堂帮忙,闲暇时,还在店门外摆摊搭配卖些干果点心,对纪成是言听计从,东家让其往东,他绝不会往西走。 每逢纪押番因公事上班不能在店里时,周闯儿表现的更加卖力,他把酒馆生意当成自己的一样,以店为家,根本无需纪氏母女多操半点心。 周闯儿白天在酒馆忙碌生意,因他实在无家可归,晚上就只好寄住在纪家的门房。 数月过去,一日,纪成休沐在店,忽然发现自己的女儿月芽儿和小伙计周闯儿两个年轻人暗戳戳的眉来眼去,打情骂俏的。 纪成当时没有声张,又悄悄的观察了几日,感觉自己的女儿完全没了之前小女儿的那种娇羞媚态,行为举止粗鄙,俨然不似原来的模样。 他喊来纪娘子问道:“为什么我觉得咱闺女现在没有一点小女儿的样子呢?也不似原来那么漂亮可爱了?” 纪娘子道:“你不要多想,咱闺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可能有事?她是自然长成那样了,有的女孩是越长越好看,但是有的女孩是长长就没原来漂亮了嘛。咱女儿就是属于后者,长大后没有小时候那么漂亮了。” 看娘子那么坚持,纪成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嘱咐,说:“你在家不要大意了,我前几日还亲眼看到她和小伙计眉来眼去的呢。” 纪娘子嘴上不承认,但是心里却暗暗留了心眼,隔日,她悄悄喊来闺女问道:“我儿,你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娘亲发现你和原来不一样了,到底有什么事?你一定要如实说来。” 刚开始,纪月芽愣是不承认,告诉娘亲说:“没事。” 但是她言语之间颠三倒四,闪烁其辞的,一看就是在说谎,她娘亲更加怀疑她了,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凶巴巴的吓唬她说:“你不用骗我,我是过来人,女孩子有事没事,褪下衣服一看就知道了。” 说着,纪娘子就作势要去褪脱闺女的衣衫,检查身体。 月芽儿一看,今天这关是躲不过去了。只好一五一十的把实情告诉了母亲,说她和伙计周闯儿其实早就在一起了,有了夫妻之实。 把她母亲气的暗暗叫苦不迭,又不敢声张,狠狠的打了闺女几巴掌,只等晚上纪押番回家,洗漱完毕,更深人静时才悄悄的说:“夫君,这可咋办?正如你看到的一样,咱闺女真的和那小伙计周闯儿厮混在一起了,唉,这不争气的东西。” 一听这话,纪成如五雷轰顶一般,感觉一生的心血都付注东流了,原还打算让女儿嫁个体面的官宦人家呢,哪想到她却是如此的不争气,背着父母把自己花骨朵一样的身体交付给了那样低贱的一个男人。 心肝宝贝一样的女儿如花的前途没有了,纪成的心好似掉进了万丈深渊,仿佛自己掉了性命一样,他怒从心起,一会要去打那伙计周闯儿,一会又恨的想把闺女给赶出家去。 纪娘子劝了好久,终于平息了他的怒气,纪成当下坐在小桌旁独酌解闷,唉声叹气的。 唉,做父母的人应该都能理解这种心情,这就是标准的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做儿女的理解不了父母的这种苦闷啊! 可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哪怕再心不甘情不愿,也总得想办法解决问题啊! 冷静下来后,纪成就和娘子商议,说:“打你不让我打,骂你又不让我声张,但是这事现在可怎么办呢?愁人。” 其实在遇到突发问题时,有时候男人还真未必有女人那么理智和淡定。 相对于纪成的暴怒和失望,她家娘子表现的不慌不忙,说:“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实在不行就依了他们,让那周闯儿入赘到咱家做上门女婿吧!” 此时此刻这也许就是最好的办法了,既成全了一对年轻人,又顾全了女儿和自己的声誉,何况自己也没有儿子,周闯儿又是孤儿长大,倘若他能踏踏实实的过日子,以后自己这点家业也就是他们的了。 思忖了良久,纪押番同意了纪娘子的提议,答应让周闯儿上门入赘。 不久后,他托人做媒说合,下财纳礼,选了一个合适的日子,让女儿顺利的成婚了。 月芽儿和周闯儿结婚已经一年有余,他们小夫妻感情倒是挺好,天天如胶似漆的,但是周闯儿相较以前,却变了一个人一样,他变得极其懒惰。 酒馆的生意他也不再上心,天天在家蒙头大睡,早睡晚起的,浑噩度日。 更可恨的是,他还背地里撺掇着月芽儿和父母闹矛盾,小两口想要自己搬出去独住。 看在眼里气在心头,久而久之,纪成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想把这周闯儿赶走吧,又怕邻里街坊们笑话,最后,他就设了一个圈套,让周闯儿自己招惹上是非,和别人闹了起来,借此机会,纪成夫妇才把周闯儿给休掉了。 一切顺理成章,纪成这叫一箭双雕,他用这招既赶走了周闯儿,又不损坏自己家的声誉。 休了周闯儿半年有余,有一天,突然有个媒婆来给月芽儿提亲了,说男方是一个教头,名叫林青,现在还是在职状态,问纪成夫妇愿意不愿意让林青入赘做上门女婿。 林青的名字其实纪成听说过,毕竟都是多年在职场上混的人,不过林青就是年龄有点大,但是人还比较沉稳,是很实在的一个人,重要的是人家职位还比自己高。 纪氏夫妇求之不得了,没想到自己二婚的闺女还能遇到这样的良婿,两人当即对媒婆表态说:愿意,麻烦你去从中说合,他日促成佳缘后,我们定当重谢。 在媒婆的极力说合下,纪成夫妇达成了心愿,终招得林青入赘成了月芽儿的第二任丈夫,这对老夫少妻算是成亲了。 然而这样的婚姻却比不得年轻人少男少女们你情我愿相亲相爱的婚姻生活,第二次婚姻,父母二老倒是称心了,但是月芽儿却很是不满意,她嫌弃林青年龄大,两人在一起生活根本没有共同语言,天天不是打就是骂,过的甚不如意。 眼瞅着小两口的日子就没有一天消停好过过,纪成夫妇心疼女儿,只好又商量着帮助女儿把林青给休了。 此时月芽儿已经是二番休夫,林青好赖也是个有头面的人,被休后恼羞成怒,自此恨上了纪氏夫妇,天天趁着酒劲儿去纪家门口叫骂,还口出狂言说:“纪成你们这对夫妇,早晚要栽在我手上。” 他只要一喝醉就去人家门口叫骂,这事邻居们都知道,纪成夫妇不敢惹事,只好随便他在门外叫骂。 在休了林青后大约半年的时间,又有一个媒婆来纪家了,说:“你家闺女已经两次婚姻未成,这样留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倒不如先把她送到一个好人家,待个三年五年的,等风头过了再回来嫁人。” 纪成一听,这是一个好办法啊!于是就问媒婆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媒婆哈哈一笑说:就是之前来过你家酒馆喝酒的李大人,人家还是个主薄,见过你家女儿,他现在外面出差,身边没人相伴照顾,挺喜欢你家女儿的,你们可否愿意让女儿过去? 一听说对方是个主薄,而且把女儿送过去后自己还可以得些银两,到时候三五年后再把闺女接回来重新招婿成亲就行了,这多美好的安排啊! 这夫妇两个稍作商议就允了下来,挑选了个好日子,双方签定了文书,拿了男方银两,月芽儿就此拜别了父母,跟随那李大人,远离了家乡。 哪曾想,这一走就是永别,直至最后,当闺女的也再没见过父母一面。 李主薄大人的妻小都在家中,他是独自在外出差,自从买了月芽儿后,两个人是如鱼得水,恩爱如夫妻一般,月芽倒是也过了一段安稳幸福的日子。 可是不久之后,李大人家里却来信催促他尽快回家,家里发妻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外花天酒地,派人着急忙慌的催他回家。 李大人就收拾了行当,买了船只,携月芽儿一起回到故乡了。 但是李大人的发妻娘家颇有一些势力,再加上她本人性格也有点彪悍,平时李大人自己还要让着妻子三分呢。 这李氏一看夫君出去数月,竟然带了这么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妾回来,顿时妒火拥上心头,说:我在家辛辛苦苦帮你照顾一家老小生活,你们可倒好,不管不管的在外逍遥自在。 李氏也没说不愿意纳月芽为妾,只找理由说自己心里不平衡,不甘心,要让月芽儿先去当一个月丫头然后再说做妾的事。 月芽儿自小娇惯,哪受过丫头的苦,没做几日,就偷摸的找了李大人哭诉,男人心软,一通梨花带雨的哭过之后,李大人就想了个招,撺掇了发妻把月芽给卖了,然后他自己又花钱从人牙子手中把月芽儿给买了回来,另外买了个偏僻的院落,把月芽偷偷藏了起来。 月芽住的地方离李大人家不远,只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路程近才方便他二人平时见面啊,李大人还派了自己的心腹张万专门去照顾月芽儿。 李大人家中有个儿子才五岁,叫仁郎,小孩子长得眉清目秀,很是讨人喜欢,有时候仁郎还会跟着父亲一起去月芽处玩耍。 李大人嘱咐儿子说:“回家不要和你妈妈乱说什么,这月芽儿是你表姐哩。如果说漏了就不带你出来玩了。” 仁郎喜欢去月芽处玩,所以就答应了父亲的话,对自己母亲三缄其口,从来没有提过月芽儿的事。 有一天,仁郎又独自去月芽儿处玩耍时,却无意窥见月芽儿和张万坐在一起,两人关系很是亲密。 其实小孩子还真的不懂,什么话都没及说哩,但是这月芽儿心狠,担心如果仁郎把这事传出去,那她和张万的事情就会败露。所以她一不做,二不休的,下狠手竟然把李大人的儿子给做了。 所以说最毒妇人心呢!那么小的孩子被她活活的给捂s了,也能下得去手。 然后他二人害怕日后东窗事发,李家绝饶不了他们,于是就急忙收拾细软,等李大人发现儿子遇害时,张万已经携着月芽儿逃跑了。 李主薄引狼入室,为了女色,反而生生害了自己的亲生儿子,随即他张榜重赏,发誓一定要捉拿这对男女,为稚子雪恨。 月芽儿和张万逃到镇江没几天,因为一路奔波,又加上担忧家中无人照顾的老母亲,张万急火攻心就病倒了,抓药看病,一番折腾,他们身上带的银两已所剩无几,为了生存下去,月芽儿只好去酒楼卖唱暂且维持两人生计。 然而不久,月芽儿又去酒楼时,却遇上了一个出手阔绰的贵人。 月芽儿怎么也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是她的第一位夫婿—周闯儿。 周闯儿自从被纪家休了后,就离开临安去外地游荡,闯荡了几年后也没什么好的营生,于是他就又回去了,可巧,刚回去的那天就遇上了之前的老丈人纪成。 翁婿俩好几年不见面,乍一见还倍感亲切,纪成也不计较周闯儿原来的过错了,仿佛见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力邀闯儿上家里吃饭。 外面天寒地冻的,自己又身无分文,能被邀请吃饭,闯儿当然乐意了!当晚,他就欢欢喜喜的去前丈人家吃饭了。 当夜酒足饭饱之后,趁着纪成夫妇懈怠大意之时,周闯儿起了贪心,s了前丈人和丈母娘,悉数吞了家里的金银钱财,習日,他一路奔逃,也到了镇江,不料想就遇上了正在卖唱的月芽儿。 然而纪成夫妇的离世却被邻居们误认为是林青下的黑手,因为他只要酒醉就会不停的到纪家门外叫骂,邻居们一致公认,就是林青s了自己的前泰山泰水,而且他曾经还扬言过说:有朝一日定要zai了那对男女。 于是林青被判了图财害命,在众街坊邻居的一致证词下,林青百口莫辩,不几日后,他就被问斩了。 你说林青冤不冤,被休就被休了呗,何必那么气不忿,这可倒好,把自家性命还给搭上了。 周闯儿和月芽儿再次见面后,两个人又吃又喝,还互诉了衷肠,月芽儿很是相信周闯儿,把自己的经历统统全部告诉了他,还说了病倒在家的张万以及仁郎的事情。 周闯儿假装心疼月芽儿,不让他再出去卖唱了,要用他自己的钱养活月芽儿和张万。 月芽儿很是感激周闯儿,两个人又似夫妻一般出双入对的,根本不顾及病床上的张万。 看着两个人在自己面前是如此的明目张胆,张万本来十分的病又加重了五分,羞愤难奈,最终一命呜呼!去了。 没了阻碍,自次,周闯儿和月芽儿再无顾及,做起了郎情妾意的恩爱夫妻,两人只怪夜短,欢娱不够。 月芽儿也不再出去卖唱赚钱,两个人用着周闯儿自带的银两奢靡度日。 忽然有一天,月芽儿想念家中父母,提议要回家看望双亲,周闯儿这才坦白说:“你不用回去了,家中已无父母,他们都被我误伤了。” 月芽儿听后大哭起来,但是也不敢多说什么,因为她自己还有害张万和仁郎的把柄在周闯儿手中呢! 两个人生活一段时间后,周闯儿突然得了重病,不能起床,身上的银两也花光了,月芽儿只好又出去卖唱度日。 每日卖唱赚钱多了还好说,赚的少时回家,周闯儿每每会恶语相向,骂她:“今天为什么赚钱那么少,是不是又把钱给了哪个男人了?” 在周闯儿心中,月芽儿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有一天下大雪,酒楼本来就没有什么客人,偌大的大厅里只有三四个客人,但是周闯儿还是硬逼着让月芽儿去卖唱赚钱。 哪知道月芽儿刚挑开门帘,还没开口唱呢,就被李大人带着捕快给拿下了,原来李大人听说她和张万躲藏在镇江,就悄悄派人追了过来,恰好被逮了个正着,李大人怒从心头起,指着月芽儿大吼道:“还我儿子来。” 月芽儿悔不当初,详细坦白后,李大人差人连同周闯儿一并捉拿了起来,铁证如山,两人不久后就被双双问斩。 本故事到此结束了! 月芽儿水性杨花,为了j情伤了两条人命。 周闯儿见财起意,图财也害了两条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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