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类还是“野生动物”的时候,不仅喝脏水,还吃生肉,拉屎还不擦屁股,也不懂清洁消毒。 不过寿命就低的令人发指了。 原始人的平均寿命只有15岁,成年人的期望寿命会高一些,差不多30~50岁。 但婴儿死亡率就相当恐怖了。 原始人婴儿存活率只有50%,极端情况下,甚至低至8%。 人类进入现代文明之前,死亡率主由两大原因提供:
中国古代产妇死亡率5%-15%,婴儿死亡率高达30%。 难产和病菌感染导致的死亡,差不多各占一半。但产妇的死亡,同样和感染有关。 介水病原体是威胁人类生存的主要病原体之一,主要有三类:
1817年,印度人在恒河里愉快的玩耍,死神却悄然到来。 霍乱大流行,通过阿拉伯地区,先后传播到了非洲和地中海,死亡上百万人。 1826年,再次流行,通过阿富汗,一直热播到了俄罗斯,紧接着扩散到了整个欧洲。 那个时候的欧洲人,大街小巷尚还处于排泄自由的末期,水源得到重度污染,霍乱得到了最佳的滋生环境。 截至1837年,短短十余年的时间,欧洲死亡人数多达数百万。 随后的100年间,霍乱6次大流行,死亡总人数高达3800万人。 而印度死亡人数和朝圣活动的关系如下: 哪怕时至今日,全球霍乱感染每年也高达300万~500万,死亡10万~12万人。 在今天,霍乱依旧还在印度孕育,时而出现一个变异个体[1]。 霍乱、痢疾、甲型肝炎、伤寒等等,至今在人类中流行。 主要集中在非洲等全球落后地区。 据世卫组织显示: 在全球范围内,至少有20亿人使用受粪便污染的饮用水来源。 每年因不安全的饮水、卫生和手部卫生而死于腹泻的人数多达829000人,其中直接因为饮用水而死亡的人数就多达485000人[2],其中5岁以下儿童就多达297000人。 而具有血吸虫风险的人群,更是多达2.2亿人。 所谓喝脏水不死人,仅仅只是幸存者偏差而已。 哪怕有了公共卫生体系,人类发明疫苗之前,对很多疾病依旧束手无策。 例如小儿麻痹症。 小儿麻痹症的病原体为脊髓灰质炎病毒。 1952年,脊髓灰质炎疫苗才出现。 1916 年的美国曾有多达2.7万的儿童感染,死亡6000例。 中国到六七十年代,每年报告的病例,依旧高达2~4.3万儿童。 一直到2000年,随着脊髓灰质炎疫苗的广泛注射,脊髓灰质炎病毒才在中国本土消灭。 但依旧时不时地从西北、西南方向的境外地区传入。 单单从上世纪90年代以来,中国儿童死亡率就得到了全面的改善: 90年代:
但到了近年来,5岁以下的死亡率,已经低至1‰之下。 除了病菌之外,还有各种寄生虫。 有特殊兴趣的,可以检索一下上世纪八十、九十年代,中国农村儿童寄生虫的感染。 当时的农村孩子几乎人人都有蛔虫,很多人都会长虱子,是现在孩子不可想象的。 至于说动物喝脏水没事儿,那不就是欺负动物不会说吗? 野生动物人工圈养之后,生命可以增加20%,甚至高达50%(世界上最年长的大猩猩是人工圈养的60岁,自然寿命只有40岁)。 不说城市人了,现在农村人有几个能见到野生动物病死的。 见不到≠不存在。 另外生物是适应环境而生的,不说把人和食腐动物比较了,哪怕是一个白领和乞丐都不能比。 每个人身体内的菌群完全不一样,免疫能力也不同,同样的大肠杆菌感染,有的人要死要活,有的人稍微拉一下肚子就没事儿了。 除此之外,但凡咋们社畜有一个996死了,那就是全网轰动。 但路边死了一个乞丐,又有多少人会去关注呢? 参考胡婕, 陈茂义. 一株生化变异的0139群霍乱弧菌分离鉴定[J]. 公共卫生与预防医学, 2011(03):108-110. https://www./news-room/fact-sheets/detail/drinking-wate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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