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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景独好丨纪实系列短文(二)年少轻狂

 金秋文学 2022-08-13 发布于河北
纪实系列短文(二)年少轻狂
作者:风景独好

星期天,我回到家中和父母亲说了此事。母亲听了非常担心,就要我以后别去练功了,一个人在外太不安全。我一直也知道,父母亲包括师傅,从来也没期望我能练出什么名堂,只不过都是为了让我锻炼身体,增强我的体质。如今我身体强壮了不少,已与常人无异,所以练不练功都没有了关系。父亲也说,就别练了,想锻炼身体就去操场上跑跑步也一样的锻炼身体,还得以学习为主。进入中学,增加了好几门功课,有很多课文,单词,公式什么的都需要我背,早晨和晚上的时间也挺紧张,于是我就答应父母亲不再去练功了,把精力都投入到学习上。

从那以后我就没再去练功,只抽时间在操场上跑跑步或翻翻杠子什么的。

就这样一晃升入了初中二年级。这一天课间,我本家的一个侄女来我们班找我。我这个侄女是我本家一个哥的大女儿,比我小一岁,刚刚升入初中一年级,平素见了我总是姑姑长姑姑短的喊我。如今一见我就哭了,说她们班坐在她后面的一个男生老是欺负她,不是把桌子挪前挤得她坐不下,就是上课时从后面偷偷揪她的头发。我这侄女从小生性懦弱,如果不是被人欺负急了,也不会来找我。我一听这不能不管,就拉着她往她们班走。谁知刚从教室里出来,上课铃就响了,于是我让她先回去上课,等下了这节课我再去找她。

下课后,我来到我侄女她们班教室,侄女正爬在桌子上翻书,见我进来忙站了起来。我一瞅她后面的坐位是空的,她那个同学已经不在了坐位上,教室里乱哄哄的有好多学生在走动。我就问她那个男生是哪个?她往教室里瞅了瞅然后用手一指在教室最一排桌子旁边站着的一个男生。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梳着平头身体微胖的男生正和旁边坐位上另一个男生说话。我便走了过去,对那男生说道:“这位同学,和你说几句话。”

那个男生听到我说话转头看向我。我打量了他几眼,只见这家伙眉毛挺重,一双眼睛不大,眼角微微向下耷拉着,脸上带着三分的凶相。他并不认识我,看到我显然有点惊讶,说道:“你找我?”

“嗯!我找你”说罢我用手一指我侄女问他:“你是不是坐在她后面?”

这家伙见我指的是我侄女大约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眼睛一横道:“我是坐在她后面,咋地了?”

我说道:“你一个大男生,天天欺负一个小女生,有意思吗?”

这家伙一听我这话不高兴了,眼睛一瞪说道:“我多会儿欺负她了?再说管你什么事,用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他显然见我就一瘦了吧唧的女生,并未把我放在眼里。

我冷眼瞅着他道:“我是她姑姑,你天天欺负她我肯定得管管。”

“呦!你管?你能把爷咋?”这小子眼睛一瞪把身子挺了挺猖狂地说道。

我原本是想跟他说道说道,警告警告他,让他收敛一点,没想到这小子这样嚣张跋扈。我也来气了,心中暗想:今天看来不好好教训教训这家伙,赶明儿更会变本加利地欺负我那侄女。同时我也在盘算,这教室里两边都是课桌过道太狭窄,而且人也多,大幅度的动作根本无法施展,只能一招制敌拿住他再说。想到此处我上前一步挥手就给了这小子一记耳光,说道:“就这样管。”

这家伙向后退了一步一捂脸,大吃一惊,显然没料到我会抬手就打他,随后“嗷”地一声扑上来挥拳向我头上打来。

我后退一步,用左臂挡开他的拳头,反手一抓他的手腕,同时伸出右手一招黄莺掐嗉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抵在教室的后墙上,然后抬脚猛得一踹他的膝盖,他就单腿跪在了地上。我左手抓着他的一只手腕,右手用力掐他的脖子。这家伙用另一只手使劲来掰我的右手,企图挣脱开。我好歹都练过几年功,手上还是有点力道。他越掰我越使劲,一会儿后这小子张大嘴出气也不匀了。

旁边那个男生喊道:“别掐了,再掐掐死了!”

我一看也差不多,松了手上的劲儿一推他,他一下子就跌坐在了地上,大口喘着气。

我冷冷地瞅着他说道:“我警告你,你以后再敢欺负人一次,我就掐你一次。”

这小子坐在地上抬头眼睛怒视着我没有说话。

我见他这个样子似乎还很不服气,就说道:“我是初二XX班的,你如果不服气随时可以来找我。”说罢我睖了他一眼就不再理会他,径直走到我侄女的坐位旁,把她后面的桌子往后挪了一下,对她说道:“以后再有人欺负你,尽管来找我,我看看谁胆子大。”

我抬眼轻蔑地扫了一眼旁边围着的几个男生,然后在几个小男生惊诧的眼神中昂首挺胸出了他们班的教室。来到外面我心中暗自好笑,看来还是小孩子好欺负。

过了几天,有天中午在学校食堂打饭的时候我看见了我那侄女,就问她那个男生还敢欺负她不了?侄女说从那天起那家伙倒也再没往前挪桌子,也没再揪她的头发,就是一看见她就用眼睛瞪她。我就说这种人你不要搭理他,要不就找老师说说,调换个坐位,别坐他前面了。侄女也说是得找老师说说换个坐位。

80年代,随着改革开放,经济体制的变革和社会的转型,传统的价值观和社会心态受都到了冲击,这一时期人们的社会心理都发生了剧烈的动荡,尤其是我们这一代人,更是深受影响。随着大量新鲜时髦的事物不断涌入国内,港台一些武打、警匪、古惑仔系列的影视剧大量进入内陆,学校里的好多学生都深受影响。一部分学生勾结一些社会上的不良青年在学校里学着电影中拉帮结派,抽烟喝酒,打架斗殴屡见不鲜。学校的老师虽然三令五申不准学生招惹校外的社会青年,但都阻止不了。每天晚上一到老师下了晚自习走后,就会有一帮一帮的社会青年在校园里游荡(我们学校不是封闭式的,除西面有一堵院墙,其他地方都可以随便出入。),进入教室里和他们熟识的学生围坐在一起,谈天说地,高谈阔论,嬉笑怒骂。与他们不认识的学生稍有冒犯,轻者被警告几句骂几声,重者会被打耳光踹上几脚。所以每当这些人进入了教室,除了与他们熟识的几个,其他学生就都收拾课本背上书包回家的回家,回宿舍的回宿舍,不敢呆在了教室里。

进入初二,我们班从上一届学生中退下来好几个人高马大的男生(我们学校那时允许学生留级,我们管留级生叫蹲班生。),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谁都不敢惹。我那时被老师任命为班里的班长兼语文课代表,监管班里的纪律、值日和校园大扫除等事务。因而常常会因为纪律和值日上的事和这几个男生发生摩擦,好在我有班主任老师在后面撑腰,他们一般还不敢和我硬杠。我因为习惯了早起,所以就拿了教室门上的钥匙,负责班里每天早晨开门,晚上锁门这一差事。这几个男生每天下了晚自习都会围坐在一起高谈阔论半天,不肯回家。我因为锁门的事也没少和他们交涉。通常我催督几次他们也就磨磨噌噌离开了,只有一天晚上,这几个人又招引来几个社会青年围坐在教室里聊天,我催了几次他们都不肯走,我一气之下背起书包,从外面锁了门把他们全都锁在教室里面,然后回了宿舍(我们学校那时用的都是那种从外面锁门的大铁锁,因怕学生把钥匙锁进教室里,都是买的那种锁上锁才能拔掉钥匙的锁。)。

第二天 刚好赶上我值日,因为需要生火炉子(我们学校那时到了冬季,取暖都是用那种烧煤的铁火炉。),我比往常早到了一会儿。我来到教室前一看,只见有两扇窗户大开着,想必那些人从门上出不去都跳窗走了。我开了门进去先把窗户关上,再看教室里靠近火炉附近的桌椅板凳都歪歪斜斜地挤在一起,地上扔了好多的烟头,也不知那些人坐到半夜几点才走。我在心里边诅咒那些人边整理桌椅板凳,又把地上的烟头都扫进垃圾桶,然后开始生火炉,等去教室墙角的碳仓取碳时傻眼了,碳仓里大块的煤一块也没了,就剩了点煤渣。我气得直跺脚,那些人昨天一晚上烧掉了我们两天的煤。

我们学校那时规定每个星期一给各个班分一次煤,分来的煤需要计划的烧,如果开始几天多烧了,后来几天没有煤烧,全班同学就得挨冻,所以每天的值日生都是计划着用煤,以免后来几天没有烧的。如今是星期五,还不到分煤的时候。看着同学们陆陆续续都来了,无奈我只得跑到邻班找了个熟识的同学跟她们班借了一块碳才把火炉生着。

下了早自习,我去老师办公室交同学们的作业本,顺便和班主任老师说了一下昨晚的事,又把班里没有了煤的事说了说。一会儿后老师来到班里,把那几个男生训斥了一顿,又勒令他们去老师办公室抬回两箩筐煤。我搬了一块还给隔壁邻班。

晚上下了晚自习老师走后,那几个高个子男生也早早离开了。我在心中暗自松了口气,看来还是老师的话管用。同学们陆陆续续走得不多了,我也开始收拾书本准备锁了门回宿舍。就在这时,那几个高个子男生领着昨天晚上那几个社会青年又来到教室里。教室里没走的几个同学赶紧都收拾书本背上书包离开了。这些人守在门口直往我这边看,显然是冲着我来的,我想走已经是来不及了。我见他们人多势众来者不善,心中不免也有点慌乱。就站起身来到火炉边,装作捅火把捅火用的火钳子攥在手里。今天一白天那几个男生看我就气鼓鼓的,如今看这情形是找了人来,看来今天这一架是免不了了。

这几个人冲着我围了上来,我瞅瞅教室里的同学都走完了,心想这可到好,就剩我老哥一个了。我强作镇定,手里攥着火钳子,冷眼瞅着这帮人。

这帮人为首的是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身材高挑,梳着当下流行的四六分分头,长得还可以,但是脸上却有股匪气。这个人我见过几次,每次他一来,我们班那几个男生见到他都毕恭毕敬,显然他是这群人的头。

这帮人来到我近前,为首的那个青年上下打量了我几眼,然后说道:“昨天是你把我们锁在教室里的?害得我们都跳窗户才出去。”

我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昨天晚上我和你们说了几次我要锁门回宿舍了,是你们不走么,我今天早晨还得早早开门生火炉,你们不走,我不能一直等着吧!”

这时我们班那几个男生中的一个对这个青年说道:“老大,别和她费话了,直接揍她,我早看她不顺眼了,仗着老师给她撑腰平时就处处打压我们几个。”

我听他这样说厉声喝道:“×××,枉你还是个学生,竟然带着校外的人来打自己的同学。我什么时候打压你了?你们昨晚把班里的碳全烧完,难道我也不要和老师说?让全班同学跟着你们挨冻?我找老师要来碳你们不也跟着享受到了。”

这个男生被我说的无话可说,上来推了我一把,嘴里说道:“每天就你事多!我看你就是欠揍。”

我退了一步稳住身形,把手里攥着火钳子握了握,强忍住冲动,冷眼瞅着他,心里暗骂:妈的,再敢推我一下,我就拿火钳子打你脑袋。他们人多,我不能贸然先动手,不然吃亏的是我。

这时那个青年制止了我们班这个男生,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道:“小姑娘好气魄,早听人说你练过几年功有两下子,不知是真的假的?能不能让我们见识见识?”

我沉默不语。

青年见我不说话,邪魅地笑了笑,挺了挺胸匪气十足地又说道:“我是青龙帮的老大,爷看你是个人才,今天来邀请你加入我们青龙帮,我们帮里也有几个姐妹。你如果加入我们青龙帮,以后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这个“青龙帮”的名字我也听说过,我们班这几个男生还有两个女生他们经常在一起谈论这个帮那个帮的,我有时候也听见一耳朵的。如今听他这样一说,不由得暗自鄙视:什么鸟帮,谁稀罕!

我瞄了他一眼回道:“我是在校学生,学校老师不允许我们学生加入什么帮派,被老师知道了会被批评甚至开除的。”

这时我们班那个男生又嚷嚷开了:“我们老大让你加入我们青龙帮是抬举你,别不识好歹。”

我听他这样一说就来气,冷哼道:“哼!自己整天不务正业,还以为谁都像你似的。”

这个男生听我嘲讽他更急眼了,又想动手,被那个青年拦住了。青年说道:“算了,算了,打一个小女生,传出去也不光彩。”

然后冲着我说道:“你可以考虑考虑,明天我还来,你如果想加入,随时欢迎你。”

说罢又命令他们那帮人道:“走吧!走吧!都回家吧!”然后带着这帮人呼噜呼噜都走了。那个男生也不敢违抗青年的命令,瞪了我一眼也跟着走了。

我心中暗自纳闷:这就都走了?没事了?原来带了七八个人弄这大阵仗就是为了吓唬吓唬我?

我扔掉手中的火钳子,一屁股坐到了旁边的凳子上。说不紧张那是假话。

坐了片刻,我赶紧背起书包锁上教室的门一溜烟跑回了宿舍。

进入初二的时候,由于新入学的这一届初一女生比较多,学校就把原来一间男生的宿舍分给了我们。这间宿舍没有我们原来的宿舍大,南面一左一右有两扇窗户,窗户中间是一个用木条拼接而成的木门,靠北面的墙从东到西一溜大通铺能睡下十几个人。我和我们原来宿舍里的十几个舍友一起搬进了这间宿舍。这间宿舍由于原来是男生宿舍,男孩子们都淘,不懂得爱护,所以里面破破烂烂的。木门上的一条木板关门时稍一用力就会被震得掉下来,有扇窗户上的玻璃也掉了一小块。我们和生活老师反应了这些情况,老师说是找人给修但却迟迟没见动静。无奈舍友们只得把掉了玻璃的地方用报纸糊上,出来进去时尽量轻一点开关门,生怕那块木条掉下来。我们把宿舍里面打扫了一番,总算安排的住了下来。

这样一直无话,到冬天的时候,宿舍里发生了一件事。这天晚上,我们上完晚自习回到宿舍洗漱了唧唧呱呱吵闹了一番就熄灯睡觉了。到夜里十一点多的时候,我正迷糊时忽然听见门上那块松动了的木板掉了下来,掉在宿舍的地上发出很大的声音。我被这个声音惊得一激灵翻身坐了起来。开始我以为是风把木板吹掉的,正准备下了铺去把木板再安上去,却只见从掉了木板的破洞处伸进一只手来。我大吃一惊,坐着就没动。那天正是月圆的夜晚,月明如昼看得清清楚楚,这只手里拿着一个打火机,“啪”地一声打着了,把我们糊在门上玻璃窗上的报纸点着了(我们这间宿舍因为离男生宿舍不远,所以我们就把门上的玻璃窗和窗户上一人多高的地方全用报纸糊了起来,以防有人从外面往里看。)。纸见了火马上呼呼地着了起来,片刻间就把糊着的报纸全都烧着了,所幸的是纸烧完后火就灭了,只剩下黑乎乎的纸灰挂在玻璃上。舍友们全都醒了,但大家都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又过了一会儿,只见从窗户上掉了玻璃的地方穿透糊着的报纸伸进来一根木棍,开始扒拉我们放在窗台上的饭盒(我们平时吃完饭就把饭盒都摞在了窗台上)。显然外面这个人白天来踩过点,对我们宿舍的情况非常了解。这棍子扒拉来扒拉去,就扒拉下两三个饭盒,铝制的饭盒掉在地上,在寂静的深夜发出很大的声音。舍友们都吓坏了,有胆小的都把头埋在被子里低声哭了起来。

我坐在铺上越想越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就悄声和睡在我旁边的舍友说道:“咱俩出去看看。”

我这舍友胆子也很大,平素我俩老相跟在一起玩。她听我这样说也坐了起来,我俩悄悄穿好衣服,慢慢从铺上下来穿上鞋来到门口,我轻轻把门上的插销拔开,猛得把门拉开闪身来到外面。只见有一个男人站在窗户外面正卖力地探手拿棍子扒拉着,由于玻璃上的破洞不大,他似乎使不上劲,正撑着脖子往里面瞧。我大喝一声:“呔!干什么的?”

我这一喊把那个男人也吓了一跳,他没料到里面会出来人。他丢开棍子转身就跑。棍子掉进宿舍里面砸在地上的饭盒上发出“哗啦”一声的声响。

我见他要跑,跳下门口的台阶就追。心想今天要不教训教训他,赶明儿个说不准还得来。

这家伙在前面拐过我们这栋宿舍向学校后面的大操场跑去。我紧随其后边跑边喊:“站住,有胆子的你站住。”我舍友也跟在我身后。

月光如炼,照得操场上如白昼一般。前面这家伙见我俩紧追不舍,边跑边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回身向我扔来,我侧身一躲,石头贴着我左臂飞了过去。我吃了一惊,忙回身去看我舍友,还好舍友离我有点距离,石头并没有打到她。

这个歹徒这样穷凶极恶,我不由得大怒,紧跑几步,飞起一脚踹向他。这家伙正低头又捡石头,被我一脚踹在后腰上向前抢了几步,但未摔倒。随后他又回身向我飞来一块石头。由于距离太近,我未及躲闪,被石头砸在了腿上,腿上传来了痛感。我忍着痛紧跑几步,又是一记侧踢,随后就是几个连环腿猛踹这个狂徒。

这家伙也不善,左躲右闪,竟然躲过我好几脚,只中了一脚。

我心中这个气:这几年的功白练了吗?怎么就踢不倒他!我伸右臂一记直拳,直奔这家伙的面门,脚下又是一个扫堂腿。这小子只顾了挡我的拳,被我的扫堂腿扫了个趔趄,我趁势一转身飞起一脚直踢他的前胸。这一脚我使足了浑身的劲儿,一下把他踢翻在地。这小子挣扎着还想起来,我上去又猛踹了他几脚,最后一脚踹在他头上他才老实了,躺在那儿不动了。

我撤远身子借着月光这才开始打量起这人。只见这人有十八九岁,身材瘦削,梳着一头长发。此刻他躺在地上,額前的一缕长发遮住了一只眼睛,脸在月光的照耀下范着青白色的光。他见我打量他,咧嘴冲我诡秘地一笑,露出一嘴白森森的牙齿非常瘆人。我吃了一惊,忙退后两步喝道:“快滚,以后再敢来我打断你的腿。”

这小子慢慢爬起来,斜瞄了我一眼,一瘸一拐地走了。

文/风景独好

编辑/王孝付

 作者近照

作者简介:刘汉峡,女,笔名风景独好,内蒙古呼和浩特人,生活虽辛苦,但不忘初心,喜欢在书海中畅游,爱好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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