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遗余力地去做你热爱的事情，别总为一些零碎的声音而去质疑自己。你很好，会越来越好。请坚定不移！ 母子闲聊，人生感悟 文/空山鸟语 老母亲去年年底中风瘫痪，在老家呆了五月，病情有所好转。兄弟商议：今后轮流照顾，二月一转。暑期，老尹便将老母亲接来邵东照顾，期间母子闲聊，诸多感触，乃作文以记。中元节前夕，老母得一梦，梦见老父亲回来了，带一大盒吃的，给每个孩子碗里放了一点，母亲也拿着碗前去，父亲却视而不见，轻飘飘地走了。老母亲很是委屈地跟老尹说了这个梦。老尹戏言：父亲走了15年了，您都老成这个样子了，他估计不认识您了。哪会给您吃呢？老母亲一听，委屈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害老尹安慰了好久。悟：曾经，我们或许都对某个人作过一生的承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然而，月有圆缺，人有离合，蓦然回首，曾经的林荫小道，早已成了西风古道，竹马不再，瘦马空吟。曾经在一次劳动的间隙，老父亲亲口对我说：母亲的个性百里难挑其一，他很知足。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对母亲亲口说过这句话。然而，15年过去了，这个曾经深情的男人，还在奈何桥上苦苦等待吗？此刻，三生石上的印记，是清晰还是模糊？？对我们有生之年的人来说，趁现在彼此还在，好好活，好好爱，或许，这比什么都重要。上世纪五六十年代，那时的父亲还没有从教，担任大队的团支部书记。那是一个热火朝天的年代，全民大炼钢铁，大修水利，我老家的流光岭水库，就是在那时候修建的。据说当时修建的时候，附近的劳动力几乎全部参与了，对于出身成分不好的人家来说，体弱多病的老人也不能例外。一天，父亲照例押着几个“黑五类”去流光岭修水库，走到半路的时候，发现一个老地主婆远远地落在队伍后面，便上去询问，发现她的一双小脚都磨破了，渗着血。父亲动了恻隐之心，便告诉她装病，把她扶到奶奶床上休息，之后又想办法瞒过了督查队的干部。我没有经历那样一段历史，但我知道：在那样一个年代，同情一个“黑五类”无疑是有风险的。这个故事，母亲之前跟我讲过，这个暑假，她至少又给我讲了两次。我很奇怪地发现，母亲现在基本上不会给我讲她过去的苦难史亦或辉煌史，反而喜欢讲一些她和父亲过去帮助别人的点点滴滴，比如隔壁村的一户人家，儿子要结婚了，到处借不到钱，鼓起勇气来找父亲，父亲二话没说，连夜敲开几户人家的门，借来20块钱送给他。悟：人这一辈子，大概从来就不曾消停。平凡如你我，或许也曾十年寒窗；或许也曾跟命运掰过手腕；戓许曾经沧海，路过巫山。你赢过，也输过。得意处，秋水共长天一色，失意时，落霞与孤鹜齐飞。但当你老了的时候，你终会发现：吟成赏月之诗，只愁月堕，斟满送春之酒，帷憾春归。惟有曾经的善行、善念，永留心间。一天晚上，孙子从外地打回电话，说了一些暖心的话，并说下个月要回来看奶奶。老奶奶顿时心花怒放，喜形于色。待老尹从外回来，老奶奶便迫不及待地向老尹汇报孙子是如何如何贴心，并一再表示：“孙子到底是孙子”。老尹故作委屈：“娘，您也太偏心了，我每天给您端茶倒水，扶您上厕所，给您按摩，您没表扬过我。孙子一个电话就把您收买了？”老母亲午睡后，口特别渴，接过老尹端来的茶，美美地喝了一大口说：“下午的茶格外甜。”老尹接话道：“那是，下午的茶放了糖的，10元一杯，您是熟人，打八折。”老母亲偶感寂寞，会羡慕住在肖沟冲山（老家祖坟所在地）的人。老尹摇头：“药太贵了，从今天起，您不吃，不喝，半个月保准就去了。”悟：曾几何时，我们学会了不和陌生人说话；学会了见人只说三分话；学会了小心翼翼，沉默是金。也许，唯有面对自己的母亲，我们可以无所顾忌，口无遮拦，不用担心出言不慎亦戓祸从口出。（作者尹小华，系邵东市城区一完小教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