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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味人生(70)评论家盛夏印象

 钟奋生 2022-08-26 发布于湖南

韵味人生

拾起岁月的珍珠,捕捉人生的韵味

捧起生活的浪花,品尝智慧的美味

2022年8月23日 星期二,农历七月二十六

文学评论

我与文友章剑,盛夏相识、相交、相知几十年了,被人们戏称为“三剑客”。也被人们戏称为是序一序,评一评的男闺蜜。我的长篇小说《红玫瑰》《蓝玫瑰》,章剑的长篇小说《沅水纪事》,盛夏都一一写了评论。盛夏出版评论集《不可湮没的辉㷆》,请章剑作序,而章剑出版的《让语言的浪花飞进心海》由盛夏作序。我们互相评一评,序一序,共同进步。当盛夏著《毛泽东与周扬》由人民出版社出版以后,我写了评论《苦乐而又寂寞的事业》,章剑写了这篇《评论家盛夏印象》。

评论家盛夏印象

章剑

成为评论家之前,年轻的盛夏是位演说家。他有一个很男人的名字——建钢。他个子不高,精精瘦瘦,一站上讲台更是中气十足,激情四射!他曾经以一篇《共产党宣言》中开头的那句“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游荡”的演讲登上了中南海的讲台,让人刮目相看。

盛夏很有诗人的气质和激情。每到一地,他灵感爆发可以写上十首八首,以表达自己对所见所闻的感悟。盛夏用笔不喜欢含蓄,喜欢直抒胸臆,遣词造句大开大阖,气势恢宏。更多的是他看问题的眼光很到位很深刻,这是作为一个评论家必不可少的特质。他没有成为一个诗人,而成为一个评论家。

要成为一个评论家,最难做的是缩小与作者的距离。他随和。他一看见作者,尤其是头一回见面的作者,眼光便透露出一种柔和来,言行举止显得十分亲热,让那些本有些忐忑的作者,十分感动。哪怕只此一面,许多作者便自然而然地把他当作了知心的朋友。甚至常常有人慕名将自己的作品寄给他请他评论,而他从不拒绝。到现在,他写过评论的作者不下两百人。在作协和文友的聚会上,他显得活跃和善于交际。他常常端着酒杯或者酒瓶主动岀击,把气氛调节到恰到好处。有一回在一个少数民族县的聚会上,居然和人对起歌来,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那种亲和力和应变能力。

如果你要真以为盛夏擅长且喜欢交际,那就大错特错了。他曾经一个人埋头编刊物多年,眼睛自然是朝下看且目不斜视的,以至于许多人误会遭到了忽视与轻慢。我不知道他是否有意无意,反正给人的印象就是一个骨子里透着傲慢的人,最终的后果却是让他始料未及的,可见他的活跃和善于交际纯属假象,而且仅仅局限于很小的圈子。可见他是一个有着独特个性的人,喜欢与不喜欢的界限十分清晰。他有时甚至变得让人有些不可理喻。对待老作者老朋友,他总是毕躬毕敬,十分讲礼数,一举一动都会让人感觉很舒服;可一旦说起别人的作品来,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观点,毫不在意人家是否能够接受,此时在他的眼里绝无领导或者尊者的概念。

作为评论家,盛夏对于文学理论的掌握及对文学作品的理解是超乎一般人的,显得十分睿智,可他却一直是一个时代的落伍者,别人都用电脑写作多年了,他还在用笔写。直到现在,长一点的文章还得如此。用手机多年,很长一段时间只会发短信。即使是短信,给人回复总只有一两个字,好、行、来去之类的。不熟悉的人还以为他耍大牌,其实他压根就打不来太多的字。

初见盛夏,大多都会被他的那满头白发欺骗,以为他年纪很大,其实他还未退休。之所以生了一头白发,除了遗传,绝对与他不要命的写作有关。如他的《毛泽东与周扬》,他是用笔写的,光初稿他就写了一两年,写完了还要送到打字店打印。废寝忘食地苦干了五年,先后几易其稿,那有不白头之理!

盛夏视写作为生命。有一回他到湘雅住院,血压老是莫名其妙地高,搞得一帮专家教授硬是研究了半个月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他的一个朋友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你的病其实是心理问题,长期废心废神,导致神经系统紊乱,不写东西自然就会好的。他不无担心且又一本正经地说,那怎么搞呀,我还有一个系列评论没整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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