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枯草药理作用 与临床应用研究进展

夏枯草药理作用 与临床应用研究进展

姚 洋 ，z 李定祥 张 杰

(1 中国科学院上海药物研究所 ， 上海 201 203； 2 上海海天 医药科技开发 有限公 司 ， 上海 200023；

3 上海中医药大学中药学院， 上海 201 203)

摘 要： 夏枯草为常用中药材， 具有清火明目、 散 结消肿等功效 。 现代研 究表明， 夏枯草含有多糖、 有机酸 、 黄酮等活性

化学成分， 具有抗肿瘤、 抗炎和免疫调节等药理作用 ， 对 甲状腺疾病和乳腺增生等具有很好的疗效。 近年来， 对夏枯草药

理作用 的作用机制研究也取得 了一定的进展 ， 包括通过线粒体细胞凋 亡信号通路、 FAS信号通路、 N F- K B信号通路等。 随

着对夏枯草药理作用 和临床应用 的研究不断深入 ， 必将为夏枯草的临床应用和进一步开发起到 指导作用。

关键词 ： 夏枯草； 抗肿 瘤； 抗炎； 免疫调 节； 抗氧化； 中药药理

doi：10．3969／j ．issn．1672．2779．2018．05．070 文章 编 号 ：1672．2779( 2018)一05—0157—04

Re se a rch P ro g re ss o n P h a rm aco lo g i ca l A ct iv ity a n d C l in ica l A p p l icat io n of P ru n el la V u lg a ris

Y A O Y ang ．-，L I D ingx ian g2，Z H A N G J i e

f1 ．Sh angh ai Insti tute o f M ateri a M edica，C h inese A cademy of Sciences ，Shanghai 2 0 120 3，Ch in a；

2．Sha n g h ai Haiti an M edical Technol ogy a n d Development Limited C ompa n y，Shanghai 200023，Chi na；

3．C ollege of Trad itional C hinese M edicine．S ha n ghai U niversity ofTraditiona1 C hinese M edicine，Sha n ghai 201203，China)

A b str ac t： Pm nell a vul gari s is a c ommon C hi nese med ic inal materia 1 ． whic h has the ef f i cac y of cl earing f i re and improving eyesight，

eli minati ng the mass and rel ievi ng swelli ng an d so on． Modern studies s how that Prunell a vul garis contai ns many ac ti ve c onsti tuents ，

su ch as polysaecharid es， organic ac ids and f l avonoids． It has anti tumor， anti—in f l ammatory and immunomodul atory effects， and has a

good effec t on thyroid dis eases and hyperpl asia of mammary glands ． In rec ent years， the mec hanism of pharm ac ol ogi cal activity of

P runell a vul garis has al so made some p rogress， in cl udin g mi toch on dria l apoptotic si gn al ing pathway， F AS signaling path way and NF -

kappa B s igna l ing p ath way． W i th the further researc h on the p harmac ol ogic al ac ti on an d c li nic al appl ication of Pr u nell a vul gari s， it

wi ll pl ay a gu idin g role i n the c lin ic al appl ic ation and fu r t her devel op ment of Pr u nell a vulgaris．

K ey w ord s ： P r u nell a vulgari s； anti ．．tumor；anti．．inf l a m mator y ； immun oregu lation ；anti oxidant； pharmac ology of C hinese medi ci ne

中药 夏枯草为唇形科植物 夏枯草

L．) 的干燥果穗。 夏枯草性寒 ， 味苦 、

通讯 作者 ：guide．zha n g@163．t om

(Prunella vulgaris 目 、 散结 消肿等功效 。 随着 现代研究对夏枯草的不断

辛 ， 具有 清火明 深入， 其化学成分分析和 药理作用 机制 愈发 明确 ， 临

床应用也更 加广泛。 因此有 必要就夏枯草 近年来活性

成分 、 药理作 用及作用机制 和临床 应用 等研究进展进

第 l 6 卷第 5 期 ．总 第 277 期

2 0 l 8 年 3 月 ． 上 半 月 刊

行分析总结 ， 为 夏枯草的临床应用提供依据。

1 夏 枯 草 的 化 学 成 分

夏枯 草含 有 的化学成 分种 类较 多 ， 主要 包括 多 糖

类 、 有机酸类 、 黄酮类 、 三萜 及其 苷类化合物 以及甾

醇类等 。 夏枯草中多糖含量约 占10％， 为 夏 枯草 中含

量最高 的重要活性成分 。 近年来， 李超等『1删从夏 枯草

中分离 纯化 出3种 活性 多 糖P 1一P3， 成 分分 析 表 明其组

成成分大都含有 半乳糖 、 葡 萄糖 、 甘露糖 、 木糖 、 阿

拉伯糖 、 鼠李糖[21。 Feng L．等口】从夏枯草中分离纯化出

三 种活性 多 糖P31、 P32和P33， 主要 成分 P32经组 分分

析 ， 其 主要 由鼠李 糖 、 阿拉 伯糖 、 木糖 、 甘露糖 、 葡

萄糖和半 乳糖组成。

夏 枯草 中有机 酸 主要包 括酚 酸和 长链脂 肪 酸 。 酚

酸是广泛存在 于夏枯草中的一类主要活性成分 ， 文献

报 道夏 枯草 中 酚 酸主 要有 迷 迭香 酸 、 迷 迭 香 酸 丁酯 、

咖 啡酸、 丹参素、 迷迭香酸甲酯 、 3 ， 4一二羟基苯 甲酸

等[41。 长链脂肪酸类多为油 酸、 花生油酸 、 月 桂酸 、 棕

榈 酸等阁。

2 夏枯草的 药理作 用

2．1 抗肿瘤作用 夏枯草具有明显的抗肿瘤作用 。 研究

发现 ， 夏枯草对 甲状腺癌 、 乳腺癌、 淋巴癌 、 结肠癌 、

膀胱癌等均有抑制作用 。

2．1．1 抗 甲状腺癌作用 殷德涛等[61研究证实夏枯草对 甲

状腺乳头状癌细胞TPC．1有 明显的抑制作用 ， 并且 可上

调 CCDC67基因 。 卷曲螺旋结构域蛋白67基 因CCDC67

是 一种 抑癌 基 因 ，在 TPC．1中表 达缺失 ， 说 明CCDC67

可以作为 一种新 的抑 癌基因在 甲状腺乳头状癌细胞恶

性转化 的过程 中发挥一定 的作用阎。 夏枯草在抑制TPc ．1

的细胞 生长 的同时可 以上调 CCDC67的表达 ， 这一结果

可 能为 甲 状腺乳 头状 癌 的基 因治 疗提 供 了新思 路 。 熊

焱等研究 了夏枯 草对不同病 理类型 的人甲状腺细胞均

有 不同程度的抑制增 殖作用 [91，其 中夏 枯草抑制 人甲状

腺乳 头状癌细胞K 1细胞增殖作用明显 ， 并可诱导K1细

胞 凋亡 。 夏枯 草作用 K1细胞 24 hE 现 胞浆 内凋 亡蛋 白

Bax、 细 胞 色 素 C ( Cyto C) 、 Caspase一9、 活 化 的

Caspase．3 (Cleaved Caspase一3) 表 达增多 ， 说 明其抑 制

K 1细胞增 殖并诱导凋 亡 的机制可能与活化线粒体凋亡

通路有关㈣。 在 甲状腺癌的 中药联合治疗研究方 面， 蒙

雯雯等发 现夏枯草联合小剂 量 山慈菇 对甲状腺癌细 胞

增殖 的抑制作 用明显⋯】。

2．1．2 抗乳腺癌作用 周 亚敏等l1 21对夏枯草果穗极性部 位

提取分离出 的化合物进行了体外抗肿瘤活性筛选 ， 发

现其中部分化合物 对乳腺癌细 胞MCF 7有 明显抑制 作

用 。 吴元肇等㈣同样研究证实夏枯草 口服液提取物可

诱导MCF．7细胞产生 凋亡 ， 并研究表明夏枯草提 取物

在 mRNA 水平 降低MCF一7细 胞 内雌激素应答基 因的 表

达 ， 抑制雌激素受体E Rot的mRNA合成 ， 从而减少 ERo【

蛋 白水平和抑制E R 介导的信号。

2．1．3 抗淋巴瘤作用 陈长英等㈣发现夏枯草提取物在体

内外均能抑 N ／J, 鼠T细胞淋巴瘤EL-4细胞的生长 ， 并诱

导肿瘤细胞凋亡 。 章红燕等l1 进一 步研究表明中高剂量

的夏枯草提 取物作用 于EL．4细胞 ， 细胞 内Bax蛋白表达

增 加而BC2蛋白表达下 降， 从而提示夏 枯草抑 制T淋 巴

肿 瘤生长的作用 机制 可能与其调控Bax蛋 白及BC2蛋 白

表 达有关 。

2．2 抗炎 抗菌作用 夏枯 草解热镇痛 的抗炎作 用 明显 ，

并 对部分 细菌 的生长有 抑制作 用 。 严 东等 研 究显 示 ，

夏枯草茎叶和果穗水提 物均 有一 定的抗炎 作用 ， 二者

均能显著抑 制大鼠足趾肿 胀并显 著降低肿瘤坏死因子 ．

0【(TNF．OL) 的含 量 。 李 海 峰等 ll7】发现 复方 白毛夏 枯草

能降低血清TNF．o【和 白介素．1p (IL一1p) 含量 。 此外 ，

夏枯草对金 葡菌 、 青 霉及黄 曲霉等有抑 制和抵抗 作用 ，

对结合杆菌具有有 效抑制 。

2．3 免疫调节作用 夏枯草对免疫具有免疫增强和免疫

抑制双向的调节 。 王文佳等Il 81研究了复方 白毛夏枯草给

药 的小 鼠免疫能力 的变化 ， 发 现小鼠腹 腔巨噬细 胞数

量增加 ， 吞噬能力增 强， 血清中IgG含量升高 ， 认为 复

方 白毛夏枯 草对实验小鼠免疫功能总体上表现为 免疫

增强效应。 在免疫抑制方面 ， Sun H．X．等l】 f究发现夏

枯草乙醇提 取物 能够 显著抑 制免疫小 鼠体内 由伴 刀 豆

球蛋 白A (Con A) 、 脂多糖 (LPS) 和 卵清蛋 白 (OVA)

介导 的 脾细 胞扩散 ， 以及显 著 降低免疫小 鼠的 IgG 、

IgG1 、 IgG2b总水平 。 这说明夏枯 草乙醇提 取物 能够 抑

制小 鼠的细胞免疫和体液免疫应 答 。

2．4 抗氧化作用 夏枯草多糖是夏 枯草 的主 要活性提 取

物之 一 ， 研 究发 现 ， 夏枯 草多 糖在 清除 自 由基 、 抗 氧

化方 面有 明显作用 。 王莹莹等【 究表明夏枯草酸性多

糖能 够有效 的清 除NO2．自由基 ， 并 且具 有较 强 的还 原

能力 和对铁离子 的螯合能力 ， 同时对 DPPH 自由基和 羟

基 自由基的清除能力也很显著 l2】]。 此外 ， 夏枯草的另 一

活性成分 黄酮类化 合物 ， 也具 有显 著 的DPPH 自 由基 和

羟基 自 由基 的 清除能 力 ， 以及 铁离 子还 原 能力 、 总抗

氧化能力 和8．胡萝 卜素漂 白能力 。

2．5 其他作用 夏枯草在降血压、 降血糖等方面也有一定

作用 。 梁建钦等[231发现夏枯草提取物可能通过降低血管

紧张素 Ⅱ和升高一氧化碳来起到降血压作用 。 庄玲玲等[241

发现夏枯草水提物对猪胰 ．淀粉酶有 抑制作用 ， 提示夏

枯草具有抑制单糖吸收的作用 ， 从而抑制血糖的升高。

3 夏 枯 草 的 作 用 机 制

夏枯 草 具有 明显 的抗 肿瘤 、 抗 炎抗 菌 、 调 节免 疫

等作用 。 综合多方研究表明 ， 夏枯草可能主要通过调

节 以下 三条信号通路而产 生药理作用 ： (1) 夏枯草可

第 16 卷 第 5 期 · 总 第 277 期

2 0 1 8 年 3 月 · 上 半 月 刊 ◎ C 中 HINE国 SEME 中 DI CI A 代 NCE远 EDUCA 程 TI ON教 OFCH 育 I NA

激活细 胞凋 亡 的线粒体通路 ， 使促凋亡 蛋 白Bax 表达

上 调 、 抗凋 亡蛋 白Bc1．2 表达 下调 ， 从 而促 进细 胞色

素C (Cyto c) 的释放 ， 激活caspase一3， 诱导细胞凋亡 ；

(2) 夏枯 草通过FAS信号通路 激活caspase一8， 进而激活

caspase．3，6，7， 促进细胞凋亡 ； (3) 通过NF—KB信号通

路调节免疫 ： 肿瘤 坏死 因子TNF作用 于肿瘤坏死 因子受

体TNFR ， 引 起NIK ， IKK ， IKB等一 系列 因子释放 ， 激

活NF．KB信号通路 ， 产生炎症 ； 夏枯草可抑制NF．KB信

号通路 ， 从而抑制炎症发生 ， 并启动免疫调节 。

3．1 夏枯草对线粒体通路作用研究 范鹏莺等 研究 了

夏枯草提 取物 对人乳头瘤病毒 (Hev) 阳性人宫颈 癌

细胞的凋亡作用 ， 发现剂量相关地抑 制HPV 阳性人宫

颈癌 细 胞SiHa、 HeLa 活力 ， 诱 导 SiHa、 HeLa 细胞 凋

亡 ， 使SiHa、 HeLa 细胞周 期阻滞 在G0／G1 期 ， 抑 制其

增殖 ； 显著上 调SiHa、 HeLa 细胞 内Cle caspase 3 、 Cle

caspase 9、 Bax 表达 ， 下调Bcl一2 表达 。 Bax蛋 白和Bc1．

2蛋 白 在多种 肿瘤 细胞 中表达 ， Bax具有 促进 细胞 凋亡

作用 ， Bcl一2具 有抑制 细胞凋 亡作用 。 细胞Bc1．2和Bax

比例改变 可调 节细胞凋 亡 ， 当Bc1．2 占优势 时 ， 细胞具

有抗 凋亡作用 ； 相 反 ， 当Bax过表 达时 ， 细胞易发生 凋

亡[271。 在 甲状腺 乳头状癌 细胞TPC．1和滤泡性 甲状腺 癌

细胞 VFC．133中 同样 发 现 了夏枯 草上 调 Bax和easpase一3

表达 、 下调Bc1．2表达 的作用[281。 在对肝癌细胞HepG2的

研 究 中发 现 ， 夏枯 草 的主要化 学成分 迷迭 香酸 可激活

抑癌基因P53 ， 从而促进线粒体通路 ，促进细胞凋亡 。

3．2 夏枯草对FAS信 号通路作用研究 Chen Y ．Y ．等通过

western blot分析 了夏枯 草主要活性成 分迷迭香酸 (RA)

对FAS~m胞凋 亡信号通路的作用 。 研究发现， 迷迭香酸

能够 能够 上调 死亡受体Fas和 Fas死亡 结 构域衔接蛋白

FADD的表达 ， 从而激活FAS信 号通路， 提高肿瘤坏死

因子TNF．Ot和caspase。8的表达 ， 从而促进 细胞凋亡 。

3．3 夏枯草抑制 NF—K B信号通路研究 任为等[3O]建立了

雄性 昆明小 鼠肝癌 H22皮 下移植 瘤模型 ， 研究了夏枯草

主要 成分迷 迭香酸对 肿瘤生 长 的抑制作 用 。 研 究发 现

迷迭香酸组肿瘤组 织发生 明显细胞 凋亡 ， Bax，caspase．

3蛋 白表 达显著升 高 ， Bcl一2表达显 著降低 ， 同时NF．KB

的 mRNA 表达显 著 减少 ， NF—KB信号通 路受 到 抑 制 。

Cao W．等 口 发现 ， 在H22皮下 移植 瘤模 型的小 鼠体 内 ，

迷迭香酸能够使IL一1B、 IL．6等因子表达降低 ， 有效抑

制 肿瘤 生长和异种移植瘤微环境 的NF．KB表达 ， 起 到明

显的抗炎抗 肿瘤作用 。 Zhou M．W．等㈤发现在人角质 细

胞中 ， 迷迭香酸可显著降低聚肌胞苷poly (I：C) 诱导的

炎 症 因子IL．1B， IL．6， IL一8， CCL20和 TNF．d 的表 达 ，

并下调NF．KB信号通路。

4 夏枯草的 临 床应用

4．1 治疗 甲状腺疾病 临床研究证实 ， 夏枯草 口服液在

治疗 甲状腺肿 、 亚急性 甲状腺 炎等 甲 状腺疾病 疗 效显

著 。 杨坤等㈣研究 了夏枯草 口服液对不 同甲状腺功能状

态 的甲 状腺肿 大患者 的治疗效果 ， 发 现在经典 治疗基

础上联合应用 夏枯草 口服液可使 甲状腺缩小程度更 明

显 。 对 于气郁痰 阻型结节 性 甲 状腺肿 ， 单纯 服用夏 枯

草 口服液3个月 疗程 即可有效缩小 甲状腺结节大小 ， 联

合使用优甲乐则改善结节大小方面效果更优 。 安艳芳

等阁研究同样发现， 夏枯草口服液联合口服左 甲状腺素

钠片 临床 疗效总有 效率可达84．85％， 明显优于 单纯 口

服左 甲状腺素钠片 (有效率51．52％) ， 说明夏枯草 口服

液能显著提高气郁痰 阻型结节性甲状腺肿 的临床疗效。

对于毒性弥漫性甲状腺肿 (Graves病 ) ，吴胜本 在传统

治疗方法上加 服夏枯草 口服液 ， 对 比传统方法发 现，

二者均 可使 Graves病患者 甲状腺功 能明显好转 、 甲状腺

明显缩小 ， 但加服 夏枯草 口服液疗 效更 明显 、 甲状腺

功能改善更快 ， 且复发率明显降低。

夏枯草 口服液不 仅可 明显提 高 甲状腺 肿 的治疗效

果 ， 在亚急性甲状腺炎 的治 疗上也疗 效显著 。 夏枯草

口服液联合小剂量泼尼松治疗 亚急性 甲状腺炎 ， 疗 效

优于泼尼松 常规疗法 ， 并且 联用夏枯草 口服液降低泼

尼松服用 剂量也导致了复发率 的降低网。 商建华等 采

用夏 枯草 口服液 、 泼尼松片 、 左 甲状腺素片三联疗 法

治疗 中老年 亚急性 甲 状腺炎 ， 可显著 提高疗 效 、 降低

复发 率 、 快速缓解症状缩短疗 程， 并且可明显减少激

素 的使用 。

4．2 治疗乳腺疾病 夏枯草口服液广泛用 于乳腺疾病的

治疗 ， 其 中用 于治疗乳腺增 生 和乳腺炎 的研 究众多 且

疗效显著 。 对于轻中度乳腺增生， 服用夏枯草 口服液4

个疗程多能痊愈[391。 夏枯草口服液可能通过调节患者脂

代谢紊乱来改善乳腺增生症 状 ， 应用夏枯草 口服液治

疗后 ， 乳 痛和肿 块明显减 轻 ， 乳 腺超声 和血 脂检测显

示患者乳腺增 生明显改善 。 夏枯草口服液止痛 、 消炎

抗 菌 、 活血化痕作 用 明显 ， 对各个 时期 乳腺增 生结节

都 有消散化 瘀作用 ， 对戊酸雌二醇导致的乳腺增 生也

有 明显抑制作用⋯ 。 对于慢性乳腺 炎 ， 夏枯草 口服液联

合头孢地尼分散片疗效明显 ， 夏枯草 口服液能促进慢

性乳腺炎患者炎症 消散 ， 降低复发 。 此外研究表明 ，

夏 枯草 口服液也可联合阿莫 西林 ， 提高急性乳腺炎 的

治疗效果 。

4．3 治疗其他疾病 剡建平 利用夏枯草 口服液清肝火、

泄少 阳余热 、 抑木扶土、 调和营卫的功效 ， 治疗慢性

特发性荨麻疹疗效显著 。 研究表明 ， 夏枯草 口服液联

用 氯雷他定相对 于仅 口服氯雷他定在 治疗 效果和控制

复发率方面均有 明显优势。 潘定举等[451研究指出 ， 夏枯

草也适用于病因为肝郁化火的高血压病 ， 夏枯草 口服

液可提高患者的治疗显效率 ， 可用 于辅助治疗证属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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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H IN ES E M E D IC I N E M O D E R N D IS T A N C E E D U C A T IO N O F C H I N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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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结 语

夏枯草 于其 具 彳r清 热泻 火 、 散结 消 肿 的功 效 ，

在 临眯 L 多 用 于治疗 状 腺疾病 和乳 腺疾病 。 大 研

究 示夏枯 草在抗 肿瘤 、 抗 炎抗 菌 、 抗 氧化 、 调 节免

疫 等方面 具有明显 的药理作 用 。 然 而对于 夏枯草 殳f1此

要 的应 用价值 ， x,U t ⋯#r，~ I作 tlJ 机制的总结并 不完 浮。

文 lfJ 通 过对 夏枯草 研究性 文献 的总结研 究 ， 归纳

条夏枯草胞内作用通路， 即线粒体凋亡通路 、 FAS信

通 路和NF ．(B信号通路 ， 并 对夏枯草促进细胞凋亡 、 渊

免疫 的药理作 用 进 行闸述 ， 为 夏 枯草 的临床 应川 提

供琏础理论依据 。 ¨ 前夏枯 译制剂 主要包括夏枯草 l 1

服液 、 夏枯 草膏和 夏 胶睫 等 ． 其临 床研究 还较 为

薄弱 ， 冈此建 议加 火临 『 禾研 究 力 度 ， 进 一步扩 大夏拈

的临床心用 、

参考 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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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编 辑：张文娟 奉文校 f ：潘 髓 收稿 fj 期 ：2017一l2 一l 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