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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空优——以色列空军的王牌们(第三篇 F-15王牌)2:战火的洗礼

 友里 2022-09-23 发布于江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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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双垂尾骑士(收集整理)
参考资料:
Osprey出版社Israeli F-15 Eagle Units in combat,作者Shlomo Aloni;
Isra Decal出版社 McDonnell Douglas/Boeing F-15 Baz,作者Alon Koren & Ra’anan Weiss;
Ospery 出版社 Arab Mig-19 & Mig-21 Units in Combat,作者David Nicolle & Tom Copper.

133“双垂尾骑士”中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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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坦.本.埃里亚胡(Eitan Ben-Eliyahu),1964年毕业于以色列空军飞行学校第44期,在1967年末换装幻影III天火前一直都在驾驶M.D.450暴风,在驾驶天火期间获得一个战果,1969年成为以色列空军第一批换装F-4的飞行员,之后便在鬼怪II中队驻留了七年之久,并再获得两个战果,这期间他完成了在美国空军战机武器学校的进修并于1973年10月13日至1976年1月27日间任201“第一”中队的中队长,他是一个天生的领导者,本.埃里亚胡被选为以色列空军换装F-15小队的领队。

除了本.埃里亚胡外,小队的其他四名飞行员都拥有丰富的高速喷气机驾驶经验。本尼.京克(Benny Zinker)在1967年毕业于以色列空军飞行学校第53期,1967年六日战争驾驶富加“教师”教练机执行近距离支援任务时他还是在校学生,然后他被转换到了M.D.450暴风作战训练中队,之后驾驶过神秘IV、F-4E和A-4,摩西.梅尔尼克(Moshe Melnik)在1967年毕业于以色列空军飞行学校第54期,他的飞行生涯始于M.D.450暴风作战训练中队,之后驾驶过A-4和F-4E,在119“蝙蝠”中队服役驾驶F-4E时有5.5个战果入账,是一名鬼怪II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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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两人是约尔.菲尔绍(Yoel Feldsho)和绍尔.西蒙(Shaul Simon),前者驾驶过S.O.4050秃鹰、幻影III和F-4E,并在赎罪日战争中击落一架叙利亚米格-21。后者刚结束在鬼怪II中队里的服役,同时他的父亲也是以色列空军B-17的领航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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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人在1976年初到达美国,在1976年第二季度接受美国空军F-15的换装,在以色列空军中,一年被分为三个季度,第一季度从四月开始至七月结束,第二季度从八月开始至十一月结束,第三季度从十二月开始至第二年三月结束。为了使他们能够适应美国空军的节奏,小组前往得克萨斯州的兰道夫空军基地组建,然后被派往亚利桑那州的卢克空军基地接受训练。1976年9月30日,这些以色列飞行员第一次驾驶F-15飞行,并且在1976年11月15日以美国空军555战术战斗机训练中队第76批飞行员的身份完成了此中队1500飞行小时的记录,作为换装的一部分,小组成员还前往密苏里州圣.路易斯的麦道工厂来学习F-15的航电和其它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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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四架F-15

以色列空军的第一支F-15中队第133“双垂尾骑士”中队于1976年11月28日在太尔.诺夫(Tel Nof)基地成立,很快又是五名飞行员被派往美国接受F-15的换装。这批飞行员是:阿夫涅尔.纳维赫(Avner Naveh)、尤拉姆.佩雷德(Yorameled) 、阿列克斯.甘(Alex Gan) 、拉姆.卡勒(Ram Caller) 、古伊.戈兰(Guy Golan)。纳维赫在1971年毕业于以色列空军飞行学校第64期,在1972年换装F-4以前驾驶过M.D.450暴风和神秘IV。佩雷德毕业于1971年的飞行学校第66期,在离开暴风战斗训练中队后驾驶A-4,在1972年第三季度换装F-4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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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询问了关于在美国接受训练的事,他后来回忆道;'我们追随着前五名飞行员的脚步去美国接受F-15的换装,训练首先是在鲁道夫(Rudolf)空军基地驾驶T-38教练机,就像以色列空军中的高级军官希望所有的F-15飞行员可以全天候地执行任务。我的父亲那时是以色列空军司令,他坚定地相信为了使战斗机飞行员能够顺利完成任务,他们必须精通各类的飞行仪表。他经常回忆道他是如何在英国皇家空军完成仪表飞行训练课程的,然后在1950年换装喷气机。’

以色列空军尽可能快地寻求获得第一批F-15,最好是在1976年初。然而当时美国空军的F-15也正在陆续服役并且被给予了最高优先权,出口鹰的交付又推迟了一年。此时出现了了一个未知的想法----使用正在为F-15发展测试项目中的飞机,要求没有事故和损失记录并且安全飞行小时高的飞机。在F-15发展项目中的许多样机可以改进成F-15A的标准生产型,就此为以色列人解决了这个问题。一支以色列空军小组为第一批“和平之狐I”项目的F-15选定了四架样机。“和平之狐”也是美国向以色列交付F-15项目的代号,这些飞机均由麦道公司升级至标准生产型的F-15A。这四架飞机的美国空军编号是(72-0116/0117/0118/0120),以色列空军的编号是(620,622,644,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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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五位飞行员已经返回以色列,后五位正在美国接受换装,133中队正在等待第一批四架飞机的到来。这四架F-15原计划在1976年12月10日抵达以色列,并且有官方举行仪式迎接其到来。迎接的仪式被安排在犹太人的安息日中,每周的安息日始于星期五下午终于星期六晚上,从美国到以色列的长途飞行在计划中只进行两次空中加油。飞机按计划于下午15:00降落在泰尔.诺夫(Tel Nof)空军基地,这就不可避免的与安息日相冲突。

时间到了,但是还是看不见F-15的踪影,以色列空军的电台里也没有任何关于F-15到达的消息,45分钟后基地终于与F-15建立了联系,到来的只有三架飞机,72-0120号机在飞行途中空中加油系统出了故障不得不在意大利降落。

此时欢迎仪式已经不可避免的与安息日发生了冲突,结果一些嘉宾匆忙离开了空军基地,但是绝大多数的客人包括以色列总理伊扎克.拉宾(Yitzhak Rabin)本人还留在基地等待飞机的到来。最终安息日到了,以色列国防军司令莫尔迪采伊.古尔(Moordechai Gur)在讲话中说:“现在拥有F-15的以色列空军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以色列空军,以色列也不是以前的那个以色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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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尔迪采伊.古尔的演讲确实具有前瞻性,但却是另外一种方式,第二天晚上全国宗教党发表声明放弃对工党的支持,官方的声明就是因为政府为了庆祝F-15的到来而不尊重犹太人传统的安息日。没了全国宗教党的支持,工党政府就倒台了。右翼的利库德集团在1977年赢得了大选,终结了工党政府29年的连续执政生涯。讥讽的人士立刻嘲笑说F-15来到以色列的第一个战果就是把工党政府轰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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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政治上的联想外,这五名133中队的飞行员开始着手在太尔.诺夫基地让中队具备初步的作战能力。起初,飞行员和地勤只有一个飞机掩体可以使用,那时这四架飞机在以色列空军中的名字不仅是F-15,它们在以色列空军中的代号是“隼”(希伯来文:בז,发音:Baz)。
两天后这四架F-15编入以色列空军的133中队。这支新的中队包括了日常保养维护和技术支持,这些都是从美国空军学来的。当编队的小组成员在亚利桑那州的卢克(Luke)空军基地接受训练时就亲眼所见美国空军地勤所做的工作。在飞机抵达之后,以色列空军完成了由法制装备向美制装备转换的过程,这些转换是从F-4和A-4开始至此结束。

就在飞机到达以色列48小时后,埃坦.本.埃里亚胡驾驶着一架隼滑出飞机掩体,飞离了太尔.诺夫基地的跑道。他的飞行表演向基地的人充分展示了隼的优异性能震撼了在场的每一位观众。虽然这样被认为“有点过头了”,但这正是基地指挥官兰.罗能(Ran Ronen)所喜欢的,一会功夫后,罗能和以色列空军首席试飞员伊扎克.皮尔(Yitzakeer)成为了以色列最先驾驶F-15的飞行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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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照以色列空军的日常规程,在每个季度开始时飞行员交换到别的中队去驾驶新的飞机,这样的计划持续四个月,然后飞行员们回到他们各自所属的中队,新来的飞行员被称为“初级”飞行员,在第一个季度结束时他们只能够执行对地攻击任务,如果这支中队是一支多用途中队,新来的飞行员将在第二个季度结束时具备执行空战任务的能力。高级飞行员则不参与接受换装,取而代之的是去熟悉一些新的飞机比如F-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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隼就像一个跳板,在交换季期间的执行任务能力有了巨大飞跃,同时也使得地勤改变了对飞机的保养方式。维护F-15的人不仅需要适应它的整合式系统,还要懂得在电子设备出故障时如何维修,出了机械故障时又应该如何维修,在武器和雷达系统出故障时又应该如何解决。通过在隼上的多方面训练,地勤可以顺利地处理这些方面的问题。

F-15在以色列空军服役的早期,飞机受到了翼尖结构设计失败,缺少油料和发动机不能正常启动等问题的困扰,尽管飞机进入一线服役时没有遇到什么困难,但地勤确实在熟悉和保养飞机的技术方面忽略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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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有时候在地面趴窝,一旦升空后在天上没有什么能比得过隼,就像尤拉姆.佩雷德回忆道的;'在我们从美国回来后中队里只有四架飞机,但是随后会有更多的飞机到来,在1977至1980年间我们统治着以色列的天空,执行了许多次空战任务,就像我们在以色列空军中接受的训练那样,去懂得如何与下一代战机在空战中较量,这样的战斗最终会发生在中东上空,西奈半岛仍旧是我们练习的主要空域,我们照例在那里部署,执行各种任务,包括远程侦察护航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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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以色列空军最初要求获得50架F-15,但是由于以色列的经济问题和与美国关系的不稳定,最终只获得了不到这个数量的一半,这些飞机不仅仅是贵重,而且美国人也同样注意到增加F-15在以色列空军中的数量也是保留这种战机力量的一种外交手段。这也指出了第二批F-15的交付只是时间问题。 “和平之狐I” 项目的剩下飞机于1977年12月15日交付,其中包括19架单座F-15A和2架双座F-15B。此后埃及和以色列又展开了新一轮的谈判,1977年11月埃及总统安瓦尔.萨达特(Anwar Sadat)访问以色列并与以色列总理曼纳海姆.贝京(Menachem Begin)会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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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鼓励埃及并且使得以色列保证埃以和平进程的顺利发展,美国总统吉米.卡特在1978年2月14日宣布向埃及出售50架F-5E,向以色列出售15架F-15和75架F-16,同时向沙特阿拉伯出售60架F-15。美国国会在1978年5月16日通过了总统的提议,但是埃及人更喜欢用前美国空军的F-4E来代替F-5E,结果剩下的战机还是按照允诺提供给了埃及。1979年3月,埃及和以色列签订的和平协议。

随后的订单

向以色列递交第二批F-15的项目“和平之狐II”于1981年至1982年间付诸于实施,其中包括9架F-15C和6架F-15D,这些飞机被用来组建第二支隼中队,但是在1982年的“和平加利利”行动中,两支中队的飞行员们在一支中队中战斗,就是成立的第一支F-15中队----133中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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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4年至1985年“和平之狐III”项目使得以色列空军又获得了9架F-15C和2架F-15D,这些飞机的到来使得第二支F-15中队得以成建制的独立作战并且补充第一支F-15中队的消耗。值得一提的是即使是美国政府也认为在面对阿拉伯邻居的众多军事力量时以色列也应该保有其武器装备质量上的优势。但这也得和美国的中东其它盟友例如沙特阿拉伯和埃及保持平衡。不论何时以色列要求获得更多的F-15或者其它的顶级军事装备,他的阿拉伯邻居也将获得同等质量的武器装备(向埃及提供F-16C/D和M1A1艾布拉姆斯主战坦克,向沙特阿拉伯提供F-15C/D/S和E-3预警机),其中一些在以色列的装备目录中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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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特阿拉伯的F-15

后来更多的消耗补充机随着1991年的“和平之狐IV”项目而到来,所有的机型都是F-15D,1992年的“和平之狐V”项目,作为让以色列在1991年保持冷静的讨价还价的筹码,又有9架F-15A和5架F-15B被卖给了以色列。“和平之狐V”项目中的绝大多数单座机都被封存起来,而双座机则在经过空军飞机保养中心的全面检修后进入中队服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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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塔尔获得的F-15

隼的任务形式

在收到F-15之后,这些飞机的主要任务就是建立空中优势保证敌人的飞机不进入以色列领空,就算是这些阿拉伯国家接收了米格-29后,F-15仍旧在机动性、生存性和雷达的表现能力等方面保持着优势,只有米格-25在最大速度和最大升限上超越F-15。尽管如此,世界上第一个击落米格-25的纪录还是以色列空军的隼创造的,此后使得这种苏联截击机失去了它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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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种飞机多用途化是以色列空军的原则,每种飞机都尽其所用,因此,在1981年得到保型油箱后,F-15的第二任务就是远程攻击和远程侦察,同时在空战机动方面保持领先,以色列F-15的飞行员们不断加强轰炸技巧的练习。1983年,F-15展示了它的对地攻击能力,在79年代至1982年中使用GBU-15炸弹在黎巴嫩上空执行任务的是F-4E。当F-15具备使用此种武器的能力后许多前F-4E的武器系统官(WSO)被介绍进入F-15中队担任隼的武器系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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隼的其它物件

所有以色列F-15在左垂尾上装备了美国空军的ALQ-128电子对抗舱后战斗力更上一层楼,但首批四架和“和平之狐V”项目的机体没有装备。以色列F-15的弹射系统非常独特,不像美国空军,以色列空军为他们的战机选择了IC-7弹射座椅,尽可能地减少开销。在1991年的一次事故中弹射系统失效后以色列空军决定引进麦道公司的ACES II弹射座椅,改装在1993年完成。在改装过程中发现弹射座椅的舱盖破坏器的位置在头盔瞄准具传感器的下方,所以对传感器的位置作出了临时的改动,它的新位置在座舱盖的后方,最终,以色列空军的F-15没有像美国空军的同型机那样在其鼻下方和前起落架后方安装ALQ-135天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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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之狐I”项目包括了两种机型,前四架是预生产型改进过来的,这些飞机拥有早期较小的减速板,电子干扰舱在垂尾顶部。其它“和平之狐I”项目中的机体都是A/B型,属于生产型16-18批次。

“和平之狐II”项目交付的机体是C/D型,属第27-29批次生产型,这些机体用来组建第二支隼中队,此项目中所有的这些机体都具有加装保形油箱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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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提醒的是“和平之狐I”项目中交付的机体不包含有保形油箱,但是在1985年接受了改装后可以挂载保型油箱。“和平之狐I”项目中的这些机体也没有安装干扰箔条和镁光弹投放器,直到1986年1月才加装。

“和平之狐III”项目交付的机体也是C/D型,属第35-36批次生产型,这些飞机与其他批次交付的机体在外观上的唯一区别就是在垂尾后方装有小圆顶,这就是ALQ-135电子干扰舱的外露部,和美国空军其它晚期型的同型机一样,所有的飞机在签订合同生产时就具备了挂载保形油箱的能力。

“和平之狐IV”项目在1989年敲定,这些是消耗替代机,共交付5架,那时F-15C/D的生产线已经关闭,F-15E的生产型机体被改装成标准的D型机体,这些机体与“和平之狐III”项目中的机体一样在出厂时就已经具备挂载保形油箱的能力,这些机体在发动机尾喷口上仍保留有保护盖,但随后揭除,交付时垂尾上的ALQ-128电子对抗设备被噪声干扰机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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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之狐V”项目交付的机体是美国空军剩余的A/B型机体,6架第7-9生产批次的B型机体在经过翻修后进入以色列空军服役,剩下不具备挂载保形油箱的机体则被封存,为现役机体提供零件。只有一架单座机(编号317,代号“雄狮”)在很短的一段时间出现在现役序列中。

中队标识

两支中队在刚成军时就在垂尾上涂有各自的标识,但是以色列空军的传统使得垂尾内侧的涂装和符号更具艺术化。首先是133“双垂尾骑士”中队在1985年于垂尾内侧涂上了黑底的白头卡通鹰,灵感来自于美国空军艾格林(Eglin)基地的33联队58中队的涂装,同时106“尖头”中队在内侧画上了两道红底黑边的箭头,这种特色于90年代末期开始出现在中队的所属机上。
以色列空军F-15涂装的另一个特色就是每架飞机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这样的现象也出现在其它一些以色列空军的中队里,比如117和110中队的F-16A/B还有144中队的幼狮C.7上,但是给每架F-15命名的想法于1981年由摩西.梅尔尼克(Moshe Melnik)将军提出,他当时是133中队的中队长,单座机使用一个单词,双座机使用两个单词(除了单座机832号 “6月6日”也喷涂在两个单词以外),这样的涂装被所有两支中队所接受。

接受战火的洗礼

巴勒斯坦解放阵线于1964年在阿拉伯联盟的支持下成立,宗旨就是消灭以色列,但是他们在1970年9月受到了重创,约旦国王侯赛因将其赶出了约旦领土,为了证明他们还在战斗,巴勒斯坦解放阵线转战黎巴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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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巴嫩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沦为法国殖民地,1943年独立。叙利亚从来没有打消过侵吞黎巴嫩的念头,并且以此来扩充兵力,同时还经常挑起黎巴嫩境内的基督徒和穆斯林火并。

在巴勒斯坦解放阵线到达黎巴嫩后这里不同宗教信仰的群体之间的矛盾变得更加尖锐。在基督徒和穆斯林之间的战争爆发了,六年后叙利亚以占领绝大部分黎巴嫩领土的方式介入冲突,同时穆斯林掌握了黎巴嫩政权,巴勒斯坦解放阵线也受到了鼓舞,对以色列展开了游击战争。

1978年3月11日,13名巴勒斯坦恐怖组织“法塔赫”成员在黎巴嫩乘船,然后在以色列小镇玛干.迈克尔(Maggan Michael)附近的海滩登陆,他们朝着最近的沿海公路直奔而去然后劫持了一辆公共汽车,然后以色列未来的总理埃胡德.巴拉克(Ehud Barak)率领着一支以军部队前去追赶,战斗在赫兹里亚(Herzliya)附近展开,汽车上的11名恐怖分子中9人被打死,同时还有36名以色列平民死亡,超过半数的人受伤。

为了对恐怖分子展开打击,以色列政府下令展开利塔尼(Litani,黎巴嫩南部的一条河流)行动,目的就是消灭南黎巴嫩的巴勒斯坦解放阵线的武装力量。以色列国防军在1978年3月15日入侵黎巴嫩,占领了黎巴嫩南部六天,在黎以边境建立了以色列支持的基督徒控制区,并且以此作为巴勒斯坦解放阵线控制的南黎巴嫩和以色列之间的缓冲地带。在行动中,133中队的战机在黎巴嫩上空巡逻,保护以军地面部队不会遭到来自空中的攻击,以色列人给予隼广阔的天空来让其接受战火的洗礼,使得这种飞机成为了黎巴嫩上空的飞行雷达站。

尽管利塔尼行动给予了隼参加实战的机会,但是没有获得机会去证明作为战斗机价值的存在。因为在南黎巴嫩上空没有叙利亚或者黎巴嫩空军的战机出现。确实,一年以后中东政治局势的剧变将使得以军在南黎巴嫩展开大规模军事行动,这次,隼将作为战斗机来证明自己的真正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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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3月26日,以色列和埃及在美国首都华盛顿签署和平协议震惊了阿拉伯世界。利比亚和埃及反目成仇,并且成功赢取了阿拉伯国家的信任取代了埃及之前的地位,同时伊拉克总统萨达姆.侯赛因(Sadam Hussein)在埃及和以色列之间的战争结束后建立起了一条东方战线对抗以色列。

事实上,这个东部战线的战略参与国所包括的伊拉克、约旦和叙利亚将于以色列直接交锋,但这条战线成立的时间非常短,因为阿拉伯人的军备在那时还不完善。因此叙利亚开始在各个方面对以色列施加压力,并且继续和犹太复国主义战斗,叙利亚同时也重新团结了阿拉伯国家拒绝接受以色列和埃及间签署的和平协议。

在和平协议签署16天后,叙利亚战机开始在黎巴嫩上空活动,这时以色列人还认为黎巴嫩的天空的清澈的,弱小的黎巴嫩空军无法和以色列空军相比,并且他们对侵犯了其领空的以色列战机不感兴趣,以色列侦察机不断地飞越黎巴嫩上空,收集攻击巴勒斯坦解放军目标的数据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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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列人发现叙利亚战机在边界上空飞行“打擦边球”,而叙利亚则认为这是阿拉伯国家团结责任的表现。他们也参与支援地面部队的行动。1976年,叙利亚军队就出现在黎巴嫩境内,这样的飞行在阿拉伯世界中不能被小看,就像叙利亚国防部长穆斯塔法.特拉斯(Mustafa Tlas)在当时说的那样;'决定直接面对以色列国防军是我们肩上的重任,敌人又再次夺取了空中优势,目的是为了发动攻击杀死更多黎巴嫩境内的阿拉伯人,迫使其他人背井离乡。我们能让敌人如此自由地行动么?我们飞机停在地面上,我们英雄的飞行员正在待命,他们渴望与敌人交锋,不计自己的损失。他们已经准备好成为以色列和叙利亚长期对抗的牺牲品,这些飞行员将继续执行他们的飞行任务。’

起初以色列国防军采取坐视态度来评估叙利亚空军的威胁程度。大卫.伊夫里(David Ivry)在1977年至1982年任以色列空军司令,他后来评论道;'叙利亚空军的飞机在黎巴嫩上空飞行起初是为了展示自己力量的存在,他们对黎巴嫩南部的以军地面部队构不成威胁。我们没有理睬他们。很自然地,以色列空军希望和阿拉伯飞行员交战,但是我们必须遵守政府的条例。后来叙利亚飞行员的任务越来越具有攻击性,但是我们的政策始终保持如此,我们不能容忍他们干扰我们在黎巴嫩南部的行动,但是同样的,我们也不能将这些叙利亚战机作为我们的目标。’

然而,在第一次飞行两个月后,阿拉伯飞行员的自信心开始高涨,他们把以色列空军驱离了很远,而且开始拦截轰炸黎巴嫩境内巴勒斯坦解放阵线军事目标的以色列飞机。

依靠密布的情报网收集到叙黎边境的通信情报和信号情报,以色列人准备发起一场空中战役专门针对叙利亚空军,他们即时跟踪叙利亚飞机的活动情况,以便推测叙利亚人是否将要进入黎巴嫩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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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叙利亚空军基地的米格机很快就被以色列空军的雷达捕捉到了,1978年起,以色列空军引进的E-2C鸢(希伯来文:דיה,发音:Daya)才使得以色列空军能够实时监控叙利亚战机的活动,但只能在陆地上空才能实现。在以色列空军轰炸巴勒斯坦解放阵线目标的时候叙黎边境的飞机活动数量就会急剧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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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攻击机执行任务的同时总有以色列空军的战斗机在目标区上空巡逻,这是作战规程,这些飞机巡逻的目的就是迫使叙利亚战机减少其穿越黎巴嫩领空的次数。在许多方面,1979年春末夏初以色列在叙利亚上空设计的伏击圈与消耗战争中伏击苏联战机有着许多相似之处。

上演一场伏击非常简单,巡逻的飞机组成三层保护圈----负责保护的巡逻机最靠近即将被攻击的地面目标上空,后援机和另外参与的机组在基地待命警戒,这些独立执行巡逻任务的战机都是精心挑选的,飞行员也是以色列空军最优秀的。在1979年前,他们就证明了自己是米格杀手,许多幻影和鬼怪王牌都在中队里服役。当伏击计划完成后便给予最高优先权,这就意味着地面指挥部将全力支持行动,包括雷达干扰,交流和信号情报的共享。

然而,伏击本身并不是一次任务,只是保护攻击机编队的安全。如果叙利亚空军不理睬,就不会有空战发生,如果对方的战机极具攻击性,那么将撤离攻击编队然后开始设置伏击圈。不同的信号、通信侦听以及雷达操作员监视着叙利亚战机的活动情况,搜索着叙利亚空军在对空袭作出反应后其战机可能出现的每一片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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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列空军在1979年4月24日、5月6、8、23、24日、6月8、24日轰炸了黎巴嫩境内的巴勒斯坦解放阵线目标,不可否定的是这些轰炸行动增加了叙利亚空军战机出现的频率,而且以色列空军希望把叙利亚战机拖入空战,在这里,隼至少获得了一次和叙利亚战机的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并且最终确立了自己的优势地位。

攻击编队空袭的目标在黎巴嫩境内靠近地中海的希登(Sidon)和达姆尔(Damur)之间的巴勒斯坦解放阵线的控制区内,在那天133中队伏击小队的实力也是不容忽视的,在前面一圈伏击的四机编队由本尼.京克(Benny Zinker)率领,编队无线电呼号“马夫”,他已经成功接替埃坦.本.埃里亚胡(Eitan Ben-Eliyahu)的位置成为133中队的新队长,京克的僚机是以色列空军飞行学校训练中队的中队长摩西.梅尔尼克(Moshe Melnik),前任中队长本.埃里亚胡驾驶的是“马夫3号机”,他的僚机是约尔.菲尔绍(Joel Feldschuh),他现在是133中队的高级代理中队长。

后援是两架隼和两架幼狮组成的混合编队,无线电呼号“泰晤士河”,领队的是133中队初级代理中队长尤拉姆.佩雷德(Yorameled)僚机是古伊.戈兰(Guy Golan),另外两架幼狮来自101中队,“泰晤士河3号”是101中队高级代理中队长埃胡德.本.阿米塔伊(Ehud Ben-Amitay),僚机是预备役飞行员沙伊.埃舍尔(Shay Eshel)。

在消耗战争中以色列也曾经试用过F-4E和幻影III的混合编队。这样的决定使得“高级”战机可以发挥其雷达探测距离远的优势,然后带领后面的战机前往拦截,这也意味着所有以色列空军中队的战机都可以出现在交战空域,这样比只选定一些F-15更好。确实,当时的133中队是唯一执行巡逻任务的中队,其他中队的飞机则只执行侦察或者攻击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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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列空军幼狮战斗机

因此为了保持并且鼓舞以色列空军飞行员的精神,其他中队的高级飞行员也参与加入F-15的巡逻编队,并且出现在1979-80年间的南黎巴嫩冲突空域。然而,幼狮和F-4E的飞行员深知战争将会爆发,133中队因为其装备F-15的绝对优势将独自包揽绝大多数的巡逻任务。

在1979年6月27日上午11:07,以色列空军情报监听站发现叙利亚的雷达已经锁定了飞行在黎巴嫩海岸线的以色列攻击机编队。三支米格-21编队被召集起飞拦截以色列攻击机,但是一当他们靠近叙黎边境后,以色列飞机就朝西飞,然后阿拉伯的拦截指挥官不得不下令中止拦截行动然后返航。

在11:20叙利亚雷达操作员再次在屏幕上发现了以色列战机出现在黎巴嫩上空,所以米格-21再次被引导前去拦截。一分钟后,以色列人干扰了叙利亚飞行员和地面雷达站的所有频道的无线电通讯。然后叙利亚的雷达屏幕上出现了F-15存在的迹象,但是他们无法将其告知米格-21的飞行员。现在隼的飞行员距离第一次与叙利亚空军的接触已经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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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夫1号”本尼.京克和“马夫2号”摩西.梅尔尼克很快用雷达锁定了各自的目标,在这场超视距空战中各自发射了一枚AIM-7F,每年的这个时候黎巴嫩的天空都非常清晰晴朗,使得隼的飞行员可以通过目视追踪导弹发射后的轨迹。随着时间的流逝,麻雀导弹消失在视野中,错过了目标。现在两个人都能清楚地看见米格-21的身影,因此京克和梅尔尼克决定进入视距内格斗。

因为首先发现两架米格-21,梅尔尼克成为了编队的领队,带领编队转向米格机,在接近一架敌机后发射了一枚怪蛇-3(希伯来文:פיתון,发音:python)导弹。他再次盯着导弹的飞行路线,这次导弹准确地命中目标,这架米格机被炸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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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蛇-3(希伯来文:פיתון,发音:python)导弹

尽管梅尔尼克已经拥有5.5个战果在身,但是这次击落敌机还是令他兴奋不已,以至于他完全忘记了第二架米格-21的存在。幸运的是此时约尔.菲尔绍换成了编队的领队,他发射的一枚AIM-7F击落了梅尔尼克后面的这架米格-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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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M-7“麻雀”空空导弹

接下来以色列空军的雷达又发现了两支米格-21四机编队前来参战,后援的巡逻编队前去拦截第二批米格机,领队“泰晤士河1号”尤拉姆.佩雷德回忆道;'前面的四架隼在高空巡逻,我们在他们后面30英里处的低空,通过无线电我们可以听见地面控制拦截官和前方飞行员的交谈,我认为如果我继续呆在原地不动,那么在我追上前面的编队时战斗已经结束了。我非常肯定我们的飞机已经和叙利亚米格-21发生了直接接触,这最多只持续几分钟的时间,确实,我们非常肯定飞机下面的AIM-7将在超视距上迎头击落米格机,但是导弹丢失了目标,当然令我们非常失望作为在第二条线上巡逻的编队,我们不能在任何情况下使用AIM-7F,因为前方的敌机太靠近我方的战机了。

'我们没有理睬地面控制台给我们下达的命令,我拉近了和第一支巡逻编队间的距离,他们正在和米格-21绕圈。这时我们收到指示去拦截第二支米格-21编队,但是我们已经非常接近第一支编队了,确实,在他们发射AIM-7F时我们就在他们身下,在这样一种拦截战斗的情况下没有特定的目标分配给每个人,因此一旦前面的巡逻机发射的导弹没有命中,我们就进去把他们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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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两架米格-21在俯冲并且向右转,我认为我可以一个接一个地把他们敲掉,当我开始调整机头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一架隼在后面追赶他们俩,我不知道驾驶那架F-15的飞行员是谁,但是他仍旧在米格机后面很远,相对来说我的位置更好----就在他们上面。我推下操纵杆发射了一枚AIM-9G,就在他被前面那架隼锁定的一刻我把他的猎物击落了。前面那架隼的飞行员非常惊讶他的目标过早地消失了,但是他很快回过神来将注意力集中在那架米格-21长机身上,在拉近距离后那架飞机射出了一串20毫米炮弹击落了那架米格。这时我就在他的正后方。

'当我们降落后,埃坦.本.埃里亚胡问道“谁击落了我前面的那架米格机?”我很不情愿地承认是我击落了它,然后我请求他的原谅在他后面朝前射击----没有一名真正的飞行员能忍受得了这样的尝试。幸运的是我们对战斗的结果非常满意所以他们原谅了我所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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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视距内的空中格斗战只持续了60秒,133中队击落了四架米格机,使用了所有他们能够使用的武器:AIM-7F、AIM-9G、怪蛇-3和20毫米M61航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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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的第五个战果引起了不小的争论,“泰晤士河2号”古伊.戈兰和“泰晤士河4号”沙伊.埃舍尔都朝同一个目标发射了导弹,所以起初他们同意分享战果,但以色列空军决定将这个战果让给埃舍尔,因为隼飞行员当天已经获得了四个战果----这决不是在以色列空军规定内的认可。

1955年9月1日,在格罗斯特流星战机的第一场空战中他们击落了两架敌机,而暴风、神秘IV、超神秘B.2、幻影III和F-4E的首场空战中他们均只击落一架敌机。F-15已经成为了以色列空军的超级战斗机,大有将战损比超越六日战争的结果之势。可是这种飞机的出现只能让向以色列空军发起挑战的敌机望风而逃,获取那样的成就也将花费更多的时间。

战果翻倍

隼的服役使得以色列空军的空战能力有了巨大的提高,和F-4E一样,F-15挂载了四枚红外格斗弹、四枚半主动雷达中距弹、一门20毫米航炮和相似的雷达系统。但是F-15是四代机,它的系统要比老旧的鬼怪II优秀许多,而且在历史上第一次证明了飞行员依靠机载雷达比听从地面雷达站的指挥要好很多。

F-15优异的性能,使得133中队在拓展了任务的执行范围,很快以色列空军泰尔.诺夫基地的指挥官便开始筛选飞行员进入指挥部工作。例如埃坦.本.埃里亚胡在1978年5月结束了他的133中队长职务,进入高层成为空军第2部----武器系统部门的一把手,尤拉姆.佩雷德后来也进入高层在空军第3部----作战部负责拦截行动的策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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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6月27日的这场空战后,叙利亚空军继续增加他们飞越黎巴嫩领空的次数,作为回应,以色列空军攻击巴勒斯坦解放阵线目标的行动也增加了。叙利亚空军的米格-23MS也开始出现在黎巴嫩的天空。这种可变后掠翼战斗机很快就用三枚导弹击伤一架以色列RF-4E,当时这些导弹就在侦察机附近爆炸。

这样也妨碍了以色列空军侦察机和攻击机在黎巴嫩上空的行动。1979年9月24日,133中队又准备了一次伏击行动,本尼.京克率领两架F-15在前面作诱饵,他的初级代理阿夫涅尔.纳维赫(Avner Naveh)率领着四架F-15在空中设伏,无线电呼号“硫磺船”,他的2号机是达迪.罗森塔尔(Dadi Rosenthal) 、3号机是以色列.沙菲尔(Israel (Relik)Shafir) 、4号机是艾兰.伯兰仕(Eran Blansh)。叙利亚空军照例放出了两架飞机去拦截京克的诱饵,又放出四架飞机去拦截“硫磺船”编队。

在战斗开始后的77秒钟内,隼飞行员们就击落了四架米格机,纳维赫首先用怪蛇-3击落一架,随后罗森塔尔用AIM-7F击落第二架米格,接着沙菲尔发射了一枚AIM-9G结果了第三架米格,最后纳维赫用航炮轰掉了第四架米格-21。

此后纳维赫还会在自己的战绩后再添上5个战果,沙菲尔之后前往110“北方骑士”中队驾驶F-16,1982年的黎巴嫩战争中击落4架叙利亚战机后将成为以色列空军唯一一名在F-15和F-16上都取得战果的飞行员。同时罗森塔尔在1991年成为了以色列空军博物馆的喷火.IX飞行员。

第一架损失的隼

古伊.戈兰(Guy Golan)于1979年9月24日完成了在美国的所有F-15飞行训练,返回以色列。这天是星期三,同样也是在这天,133中队的战果翻了一倍。

戈兰于1973年7月12日毕业于以色列空军飞行学校第71期,他是班上同级毕业生中成绩最拔尖的四人中的一位。他在1973年以色列空军第三季度进入A-4作战训练中队,驾驶天鹰和鬼怪II,之后前往美国接受F-15的换装训练,他是首批前往美国接受训练的十人中的一人,这十人也是当时以色列空军最优秀的飞行员,伟大的事情正在等着他们,履行他们许下的诺言。

埃坦.本.埃里亚胡在1996年至2000年间任以色列空军司令,摩西.梅尔尼克、阿夫涅尔.纳维赫、约尔.菲尔绍和本尼.京克均以准将军衔退休,阿列克斯.甘(Alex Gan)退役时的军衔是上校,拉姆.卡勒(Ram Caller)在1988年驾驶隼时丧命于一起空中相撞事故,那时他的军衔是中校同样也是133中队的中队长,F-15王牌尤拉姆.佩雷德在退役时军衔是中校,并且在1984年-1989年间担任101“第一战斗者”中队的中队长----他的父亲本尼.佩雷德在50年代曾两次担任此中队的中队长。

佩雷德非常了解古伊.戈兰,说“他是一名很特别的飞行员,非常具有天赋,我坚信如果他活在今天,他将成为以色列空军司令。戈兰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1979年9月28/29日午夜,戈兰在泰尔.诺夫基地待命警戒。那是一个周末的晚上,一切都显得静悄悄,基地对于戈兰和地勤们看起来就像沙漠一样平静。尤拉姆.佩雷德比戈兰早四天从美国回到以色列,自己的物件都留在了飞机掩体里。

很快午夜过后,尤拉姆.佩雷德在那天晚上没有执勤任务,所以他决定骑着自己的摩托车去父母家,退休的前空军司令本尼.佩雷德和他的妻子在照看F-15飞行员的孩子们,当佩雷德驶出掩体时发现周围起了薄雾,所以他掉头返回掩体告诉戈兰他回去睡觉,而且他指出没有飞行员会在这样的天气下起飞的。

然而在凌晨2:30,戈兰确实收到了警报,但这是徒劳的,而且最后被证明是假的拦截警报。在起飞20分钟后降落在泰尔.诺夫基地,在下风下降的过程中发动机失速然后坠毁,飞行员由于剧烈的冲撞而丧生。事后检查了飞机的残骸,几周后的报告表明飞机本身没有技术故障,坠毁的飞机是隼676,几天前刚击落了叙利亚的米格-21。

后来引起的争论表明戈兰那天晚上不应该起飞,或者降落时应该观察仪表参数。其它的观点就是相对减少巨大的隼出勤比,不应该在离开基地很短一段时间就回来,而且飞行员也没有注意到恶劣的天气情况。最后,事故调查小组的报告显示这是一起人为的事故,官方的表态就是错误均出自飞行员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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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战斗

以色列空军在1979年10月停止了对巴勒斯坦解放阵线的攻击,在之后近一年中也没有类似的行动出现。天空中没有了以色列战机,叙利亚空军也减少了飞行次数。那时隼已经确立了在黎巴嫩上空的绝对空中优势,战损比现在是一边倒的9:0,其中8个被划入F-15的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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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以外,以色列空军发现阻止叙利亚空军在黎巴嫩上空的活动非常困难,叙利亚空军的飞行员非常清楚以色列空军的指挥控制范围,就像F-15对米格-21的绝对优势一样。即便是米格-23和米格-25的服役也没能扭转天平,而且它们的数量很少,综合性能都在F-15之下。技术上的飞越使得美国人在建造出F-15后就确立了冷战的胜利。

然而,叙利亚飞行员在接到了命令以后仍勇敢地在黎巴嫩上空向以色列空军发起挑战,这也证明了隼并没有完全控制这一片空域。

1980年8月,在恐怖分子发动了一系列的尾随袭击后以色列空军再次对巴勒斯坦解放阵线目标展开空袭。第一次是1980年7月20日,恐怖分子借助热气球飞越边境线,但是由于技术故障没能成功。

作为回应,以军在8月18/19日午夜发动了“领导”行动,大批的部队由直升机机降至南黎巴嫩突袭巴勒斯坦解放阵线的基地,当地面部队撤出后,19日早上以色列空军发动空袭,第二天的空袭次数则更多。巴勒斯坦人后来证明“领导”行动发动的时间与巴勒斯坦解放阵线领导人亚赛尔.阿拉法特(Yasser Arafat)到访此地的时间一致。

8月24日下午,叙利亚的米格-21起飞前去拦截在黎巴嫩南部侦查的RF-4E,在16:45,在天上巡逻掩护的“摩洛哥王”编队(两架F-15和两架幼狮)被引导前去接敌。“摩洛哥王1号”尤拉姆.佩雷德锁定了前面的两架米格-21,僚机伊兰.马伽里特(Ilan Magalit)锁定了后面两架米格-21。

在意识到自己被F-15锁定后前面两架米格-21转身脱离,但是后面两架米格保持原航向,所以马伽里特朝长机发射了一枚AIM-7F,他注视着导弹的尾迹然后在远处看见了爆炸,飞机解体后旋转着坠入身下的河畔,尽管马伽里特没有看见飞行员跳伞,但是米格-21的驾驶员纳比尔.吉尔吉斯(Nabil Girgis)确实从飞机里逃了出来,降落在附近的一个黎巴嫩村落,他被黎巴嫩当地的抵抗武装交给叙利亚部队。

这次战斗后,叙利亚人知道他们的飞机再次没能成功拦截轰炸巴勒斯坦解放阵线目标的以军飞机,但是那时以色列空军却展开了侦查行动,但并不能证明在空袭行动时就一定有空战发生。第二天,四名米格-21飞行员出现在叙利亚的电视中,其中一人说“我们收到的命令就是待命拦截在黎巴嫩上空飞行的以色列飞机,巴勒斯坦人和叙利亚人站在同一条战线上,黎巴嫩境内的巴勒斯坦组织也是叙利亚军队的一部分。”

1980年10月22日,以色列飞机又轰炸了多尔菲尔(En-Dorfil)镇中心的巴勒斯坦解放阵线的军事目标,此地距贝鲁特仅16千米。以色列政府声明空袭只是针对巴勒斯坦解放阵线战争的一小部分。除此以外前往北部轰炸的以色列飞机也没有遭遇叙利亚空军米格机的拦截。

1980年11月7日,巴勒斯坦解放阵线再次遭到空袭,但是叙利亚空军选择什么事情也不做。这次任务结束后,以色列政府总结道以色列空军在南黎巴嫩的行动部队将会刺激叙利亚人。转而,以色列国防军使用了“红线”政策,因此以色列空军允许叙利亚战机飞越绝大多数的黎巴嫩领空,没有超越“红线”则不派出战机前去拦截。叙利亚空军也尽量避免在黎巴嫩上空与以色列空军发生接触,可是叙利亚和以色列人都没有把太多心思放在“红线”区上,以色列空军的飞机把巴勒斯坦解放阵线一路炸到贝鲁特,叙利亚空军也继续在南黎巴嫩上空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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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利亚米格-21

1980年12月31日,黎巴嫩南部巴勒斯坦解放阵线要塞再次被炸,这回叙利亚空军召集了四架米格-21前来拦截,面对米格机的是一支混合编队,由两架F-15和两架119中队的F-4E组成,编队无线电呼号“东京”,领队的是尤阿夫.斯坦(Yoav Stern),他的僚机是耶埃尔.拉赫米列维奇(Yair Rachmilevic)。“东京1号”首先在2500米处目视识别出米格机,然后发射了一枚怪蛇-3,但是没能命中。其次开火的是拉赫米列维奇,他发射了两枚怪蛇-3,其中一枚结果了领队的米格-21,但他击落的第二架米格机没有被证实。

“东京3号”兰.格拉诺特(Ran Granot)还有他的领航员兹维.埃尔里奇(Zvi Erlich)在发射了一枚导弹后武器系统失效,所以“东京4号”霍尔维兹(Horvitz)又发射了两枚导弹,但是都没能命中,然后尤阿夫.斯坦也参与进来,发射两枚AIM-9G,最后的战果由“东京1号”和“东京3号”分享。

击落第一架米格-25

在付出了这些损失后,叙利亚人拒绝以色列空军在南黎巴嫩上空肆无忌惮地飞行。米格-21和米格-23的飞行员知道他们的飞机性能不能和F-15相比,然而他们继续参与对以色列空军的作战。

叙利亚空军急于寻求获得一场空战的胜利,然后就将注意力盯在了穿越飞行执行侦察任务的以色列空军RF-4E上,尽管后者经常出现,而且缺乏自卫武器,但是这些飞机的价值非常高,每次飞行都被安排了多层空中巡逻编队以掩护其行动,RF-4E也经常飞到以色列地面雷达能搜索到的极限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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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利亚米格-23

以色列人成功阻止了叙利亚米格-21试图拦截侦察机的行为,,而且米格-21拥有不了RF-4E那般的爬升率而且只配备有红外格斗弹,叙利亚空军缺乏超视距作战能力。即便是米格-23到来也很费力,尽管米格-23MF拥有发射中距弹的能力,使得它更具威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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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利亚空军米格-23战机

叙利亚人能获得最先进的苏制战机就是米格-25P“狐蝠E”截击机,1979年叙利亚成为苏联出口此型战机的第一个国家。一旦阿拉伯飞行员拥有了驾驶米格-25的能力,他们将毫不犹豫地向黎巴嫩天上飞行的RF-4E发起攻击。

通过以色列空军的信号侦听和通信监听发现叙利亚空军的米格-25在1980年末开始出现,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一些叙利亚的米格-25试图去拦截RF-4E,和往常一样,以色列人又准备了一次伏击去迎接它们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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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F-4E

1981年2月13日,133中队中队长本尼.京克为一架RF-4E侦察机护航,编队无线电呼号“战神”,那天的天气非常糟糕,以色列人认为在这种气象条件下叙利亚空军的飞机不会出动。可是即便天气变坏了,AIM-7F仍旧能有效使用,很快,以色列的地面雷达就发现了目标。大卫.伊夫里在那时是以色列空军司令,他后来回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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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拦截的叙利亚战机速度非常快,它在雷达屏幕上跳动的速度也很快,我断定这架飞机不是米格-23就是米格-25。’

当隼飞行员飞行在加利利海上空时便得知叙利亚飞机前来拦截,虽然爬过了30000英尺,但距离领头的隼仍有70英里远,京克用雷达锁定了米格机,随后地面雷达战也锁定了这架飞机,接着命令京克前去拦截,同时也命令RF-4E放弃任务返航。现在领队的两架隼在基尔雅特.施莫纳(Kiryat Shmona)镇上空,距以黎边境只有一段路程。京克猛地爬升到50000英尺,但那时的高度仍旧不及那架叙利亚战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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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自己以前的飞行经验来判定,京克在距离目标25英里远处发射了第一枚AIM-7F,距离21英里远时又发射了第二枚AIM-7F,然后他紧盯着雷达屏幕,在他准备发射第三枚麻雀导弹前确认自己击落了这架米格机,屏幕中显示出了一个巨大的爆炸迹象,并且有很多碎片散落出来,但是在这样的距离上他不能确认击落的飞机到底是什么型号的,这时以色列飞行员已经在叙利亚领土上空飞行,京克立即掉头朝后方掩护的两架隼飞回去,寻求保护。这个战果被确认了,但却不知击落的是什么飞机。

很快,在这次冲突后苏联撤走了在叙利亚空军里的顾问团,两个星期后的报告指出在黎巴嫩上空被击落的那架飞机确实是米格-25P。

高低搭配

就像在前文提到的一样,在“和平大理石I”项目中,美国向以色列提供了75架F-16A/B,以色列人在F-16和YF-17中选择了前者,而后者则发展成了美国海军的F/A-18,因此以色列也模仿了美国空军的模式,使用高低搭配的机种----F-15和F-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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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F-16A/B并不具备超视距作战能力,但是它在四代机中的视距内格斗能力比F-15还出色。首批F-16A/B雀鹰(希伯来文:נץ,发音:Netz),在1980年初抵达以色列拉玛特.戴维(Ramat David)基地,接受换装的是第110“北方骑士”(第10批次机)和117“第一喷气”中队(第5批次机),F-16到来后F-15便不再独霸黎巴嫩的天空。F-15在当时确实是不可战胜的,但是以色列空军却急于让每支中队都参与黎巴嫩上空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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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初以色列空军只有一个四代机中队,但是在1981年末,数量便增长到了四个。以色列空军希望尽可能快地把F-16投入现役以此保持在黎巴嫩的空中优势,并且将叙利亚空军从以色列人控制的领土上赶走,隼在1981年只取得了两个战果,而新来的雀鹰则获得了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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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16的头两个战果是在黎巴嫩境内冲突升级的回应,1981年4月28日,117中队的拉兹.拉菲(Raz Rafi)和尤非.多夫(Yoffe Dov)各击落一架叙利亚的米-8直升机,作为对黎巴嫩境内基督徒武装力量在贝卡谷地扎赫利(Zahli)抵抗的支持。叙利亚空军准备接受在和以色列空军交锋中的巨大损失,而以色列空军在远离黎巴嫩南部的地区击落叙利亚直升机则是被看作为向“红线”区发起的直接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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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自己装备的飞机不能和以色列的F-15、F-16相抗衡,所以叙利亚人把希望寄托在防空军身上,在贝卡谷地部署了大量地空导弹,1981年5月,叙利亚人完成了地空导弹部队在贝卡谷地的部署并且开始运作,这就严重阻碍了以色列飞机在黎巴嫩上空的活动。

为了重新夺回优势,以色列空军计划对贝卡谷地的叙利亚地空导弹阵地实施防空压制打击,然而,以色列政府拒绝了这样的计划,因为这样的行动一旦成功就会破坏中东地区政治形势的稳定。黎巴嫩境内的叙利亚防空导弹阵地确实是一个很大的威胁,但是现在只被列在第二位,接下来的几个月,以色列空军都在为发起“歌剧”行动而准备----炸毁伊拉克的核反应堆。

“歌剧”行动----反应堆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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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在70年代末决定停止战争并且与以色列展开和谈使得阿拉伯世界一阵大乱,在后来的几年里,许多穆斯林国家也将追随埃及的脚步,但是承认这个犹太国家的存在仍然是缓慢和痛苦的。确实,一些正统信徒的阿拉伯国家政府强烈期望能接过埃及的枪杆,作为阿拉伯世界对抗以色列的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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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叙利亚和以色列在黎巴嫩发生了直接冲突,而伊拉克,和以色列并不接壤,却开始研发核武器,以便将以色列军队一网打尽,并且请求法国出面帮助获取一个核反应堆。反应堆的建造在1979年开始,地址位于巴格达以南的图瓦萨(Al-Tuwaitha)核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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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列的情报中心得知伊拉克人建造反应堆的目的就是要获取核弹,以色列政府根据获得的消息在两方面展开行动延迟伊拉克人获得核武器的时间。通过外交途径显然是没有办法解决的,然而,1979年伊朗爆发了革命,对于西方国家尤其是美国而言,阿亚图拉赫.霍梅尼(Ayatollah Khomeini)政权的存在威胁要远大于伊拉克。因此对于伊拉克开发核武器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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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交手段失败后以色列政府开始着手策划发动对反应堆的军事打击行动。这样的远程打击能力也只有以色列空军可以做到。第一次执行这样的远程任务还要追溯到1976年在月乌干达因特比(Entebbe)机场解救人质,部队在空降后迅速出击。尽管第一次讨论这种任务是在1979年,可是这样一种远程攻击任务对于以色列空军来说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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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以色列空军有一些KC-130空中加油机和带空中加油管的A-4攻击机,前线的主力是F-4E,可以挂载昂贵的精确制导攻击武器,但是在不加油的情况下飞不了那么远----之后也将证明在伊拉克领空进行空中加油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前面已经说到过,以色列.巴哈拉夫证明了F-15能在不经加油的情况下往返曼德海峡。但是那时F-15还没有配备保形油箱,1979年装备了保型油箱的F-15C/D服役后F-15的作战半径更大了,然而当时的空袭计划开始时以色列的F-15并没有装备保型油箱,而且不能像F-4E那样使用精确攻击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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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伊朗革命打消了以色列人阻止伊拉克人获得核武器的念头,但这被证明是拥护军事行动的选择,计划中,伊朗本应先比以色列获得F-16,但是随着国王的倒台,那些原本属于伊朗的F-16都给了以色列。

F-16的到来对于反应堆之行无疑是个巨大的帮助,自那时起F-16服役使得不能执行这种任务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后者在攻击的那天假设反应堆是启动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攻击任务就会取消以免放射性物质扩散,以色列的情报部门也指出在1981年的某些时候反应堆是处在运转状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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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在1980年7月雀鹰到达以色列后驾驶它们的高级飞行员开始评估使用这种飞机执行远程攻击任务的可能性,借助优异的轰炸计算机,飞机可以携带两枚2000磅炸弹准确命中目标,而精确制导炸弹对于反应堆来说显得威力小了点,在挂载了两枚Mk84炸弹和三个副油箱后F-16的不加油航程也接近极限。

在首批9个保形油箱交付给133中队后F-15也能挂载两枚炸弹前去攻击,并且可以像F-16一样精确地命中目标,回航后还有大量余油。泰尔.诺夫基地指挥官阿维胡.本.努(Avihu Ben-Nun)向空军司令大卫.伊夫里(David Ivry)解释道装备了保形油箱的F-15才是执行轰炸任务的最佳选择。但是伊夫里驳回了他的建议,然后开始精心挑选雀鹰飞行员来参与此次攻击任务,同时他也指出现有的保形油箱只有9个,这也意味着能出动的飞机只有4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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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9月,伊拉克入侵伊朗,两伊战争爆发。1980年9月30日伊朗空军的鬼怪II轰炸了反应堆。这对以色列人来说绝对是个坏消息,以色列空军知道在战争期间,向反应堆这样具有重要价值的目标是受到伊拉克防空军严密保护的,并且处在最高警戒状态。这次攻击的直接结果就是F-15重新回到任务计划中,同时挂载保型油箱的飞机全程负责攻击编队的安全。

133中队长本尼.京克率领F-15编队前往伊拉克,攻击计划定在1981年5月10日,应急飞行摩西.梅尔尼克作为他的僚机,所有的一切准备就绪,但是5月10日的前一天行动取消,行动重新定在了6月7日,那时摩西梅尔.尼克成为了133中队的中队长,所以他驾驶长机,本尼.京克驾驶僚机。

摩西.梅尔尼克驾驶的是一架F-15B,后座是耶埃尔.拉赫米列维奇。攻击编队分为两个四机编队,前面的四架F-16来自117中队,由中队长拉兹.泽夫(Raz Ze’ev)率领,无线电呼号“串子”。后面的四架F-16来自110中队,由中队长纳胡米.阿米尔(Nachumi Amir)率领,无线电呼号“凿子”。梅尔尼克和京克跟在攻击编队后面,无线电呼号“彼得”,他们满挂AIM-7F、AIM-9G和AN/ALQ-119电子对抗吊舱。第二支F-15双机编队也有一架双座F-15,由米奇.列夫(Miky Lev)驾驶,安装在座舱外的一根长长的天线为行动提供无线电通信中继,后座就是以色列空军第3部门----作战部部长阿维耶姆.塞拉(Aviem Sella),原计划是他带领攻击编队,但是现在他负责攻击编队和以色列指挥控制中心的通信联络,编队呼号“彼得传话筒”。这次行动中有三位上校,塞拉就是其中之一,另一位是拉马特.戴维基地指挥官伊夫塔赫.斯派克特(Yiftach Spector)作为纳胡米.阿米尔的僚机,无线呼号“凿子3号”。还有一位就是空军第2部门----武器系统部的一把手埃坦.本.埃里亚胡,他的僚机是尤拉姆.佩雷德。两机负责监视伊拉克上空的活动情况,无线电呼号“背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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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全程使用即时无线电通讯而非传闻中的无线电静默,使用的语言也是希伯来语而非英语,编队成分散队形而非传闻中的密集编队模仿民航客机,以免飞机在飞行中相撞。飞行的高度是在中低空而非传闻中的超低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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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兰·拉蒙上校参加了“歌剧院行动”

除了本.埃里亚胡,因为油料问题他几乎放弃了任务。F-15出现在反应堆上空肯定是平静无事的,如果伊拉克战机被召前去拦截F-16,后者将把安全回家的所有希望都寄托在隼身上。确实如此,在1200英里的长途奔袭中没有一架伊拉克飞机前来拦截。参与行动的其中一名F-15飞行员后来回忆道;

'F-16炸毁了目标而我们什么事情也没做,我们的油料状况不比攻击编队的飞机好到哪里。幸运的是,我们的飞机有保型油箱,但是我们有两台发动机,如果敌机出现,在离家如此远的地方战斗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但是我们没有遇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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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落第二架米格-25

以色列政府夸张地形容攻击编队绕了地球一圈才回来,而以色列空军又重新开始轰炸南黎巴嫩的目标。7月,战机的起落架次急剧上升,昼间的狂轰滥炸从10日开始到23日才结束,巴勒斯坦解放阵线的部队则藏在南黎巴嫩山区发射火箭弹予以还击。

唯一一次与叙利亚空军的接触发生在14日,纳胡米.阿米尔驾驶F-16击落一架米格-21将自己的战果增加到8个。美国调停团的介入使得以色列和巴勒斯坦解放军维持了近一年的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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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连科驾驶战机叛逃日本的那架米格-25

根据签署的协议以色列空军停止了对黎巴嫩南部的轰炸行动,然而,侦查行动继续执行。1981年7月29日,叙利亚空军没能成功地保护巴勒斯坦解放阵线的武装力量,所以想拦截一架RF-4E来重新找回自信。叙利亚空军派出了两架米格-21和两架米格-25前去拦截在黎巴嫩南部上空侦察的以色列RF-4E。F-15双机机编队前往保护,无线电呼号“那不勒斯”,长机是预备役飞行员绍尔.西蒙(Saul Simon),僚机是阿米尔.格林菲尔德(Amir Greenfeld)。西蒙首先在视距外发射了一枚AIM-7,几秒钟过后导弹命中目标,击落一架米格-25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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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米格机编队分散开,两架F-15各锁定一架向东边叙黎边境飞去的米格-21,但是他们在麻雀导弹射程之外,F-15飞行员放弃了追赶返回以色列。那架剩下的米格-25,等着隼脱离它们的追踪路线,在机鼻对准了目标后发射了两枚中距弹,在躲开了导弹的攻击后,以色列飞行员又掉头回去应战,但此时那架米格-25已经打开加力逃之夭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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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拟空中格斗

在1980年F-16到来之前,F-15一直是以色列空军唯一一种四代战机,在空中模拟格斗中出尽风头,不论是对阵F-4E、幼狮、鹰、幻影IIIC和A-4都保持不败。因为它的装备,133中队用来和其它中队飞行员训练,告诉他们应当如何与四代机战斗。然而,F-15比上述各种战机都要优秀,使得这些飞行员在这种不对称的模拟战斗中只有很小的防卫空间。

例如,1977年2月的训练季,一名老练的幻影III王牌在模拟空战中的对手是个经验不足的菜鸟,但是他只花了20秒钟的时间摆脱了幻影的追击并且反咬对手,这就是以色列空军至那时起最优秀的空中模拟格斗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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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削弱F-15的优势,许多次模拟格斗中隼的数量都比对手少----典型的就是两架“高级”和三架“低级”的战机互殴。即便如此,F-15还是经常获得胜利,在两至三分钟内就将所有对手全部“击落”。

“低级”和“高级”的模拟对抗训练对于F-15飞行员来说也非常重要,他们正接受这样的准备前去黎巴嫩上空参与这样的战斗。

在公开的模拟空战训练课程摘要中,其中一个代号“黑豹”,133中队的飞行员将被部署到西奈半岛的艾其昂(Etszion)空军基地。在1981年,训练地转到了欧夫达(Ovda)空军基地,“黑豹”课程便在那里展开直到今天。作为对抗训练的一部分,F-15飞行员的假想敌是模拟米格-21和米格-23的幼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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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战斗机飞行员,在模拟格斗中遇见隼就像在真正的空战中遇见叙利亚战机一样令人兴奋,因为每个以色列空军的飞行员都希望回到中队时带去的照相枪照片里显示出F-15被套进了自己的瞄准具里。

以色列空军希望隼和“低级”战机的模拟空中格斗成为和平时期最危险最紧张的时段,因为F-15比F-16在以色列空军中早服役了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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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中队的飞行员在雀鹰中队里见到了他们同等级的对手,那些失败的隼飞行员没能使得自己加入以色列空军最优秀的战斗机中队。就因为这些“口水战争”,F-16飞行员急于证明小巧的雀鹰比巨大的隼更加出色。以色列空军的高级军官非常关心这样的模拟对抗,并且他们总结到这样两种战机日复一日的训练非常容易引起飞机和飞行员的损失。

然而其中只有一次例外,在以色列空军收到雀鹰没有多久,六架隼就秘密飞到了拉马特.戴维基地。选出来的都是最优秀的F-15飞行员,他们向F-16飞行员发起挑战。模拟战斗包括了六次一对一和一次二对二的战斗,在这样的视距内模拟格斗中,两者不分伯仲,尤拉姆.佩雷德后来成为了飞行学校中队的指挥官,同时也是133中队的一名应急飞行员,他参与了一场一对一的模拟格斗,他后来回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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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对手是纳胡米.阿米尔,他驾驶的是一架F-16B,后座是伊夫塔赫.斯派克特。----他们都是战绩辉煌的王牌飞行员,我们之前一起在107“橙尾骑士”中队驾驶F-4E。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场二对二的模拟空战我们赢了,但是在一对一的空战中,隼跟不上雀鹰的脚步,后者是全世界最优秀的视距内格斗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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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支中队

在中队成立后5年,133中队在空战中击落了两架米格-25和10.5架米格-21,苏联的四代机离正式服役还相距甚远,在未来十年内,中东没有一款战机可以和隼相媲美。

尽管在事故中损失了一架飞机,但是1981年8月的“和平之狐II”计划给中队带来了更多的F-15C/D,新的飞机改善了中队的作战能力,9个保形油箱的交付使得深入伊拉克境内作战成为可能。

1982年初,133中队的规模已经接近两支以色列空军中队的规模,但是飞机的数量还不足以组建第二支中队,但是新的罗纳德.里根政府重新修改了美国的中东政策,美国和沙特阿拉伯走得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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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1年初,美国把E-3预警机卖给了沙特,同时还帮助他们升级F-15,使得这些飞机具备了对地攻击能力,为了安抚以色列,“和平之狐II”计划就敲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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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计划,1982年4月,106“尖头”中队最初组建时只是作为133中队的一部分,新的中队将接收“和平之狐II”和“和平之狐III”计划交付的机体,以色列空军高层决定新中队将在1982年末开始独立运作。然而,预料中的106“尖头”中队中队长约尔.菲尔绍在一开始就对高层施加压力,结果就是1982年6月6日106中队正式开始独立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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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106中队正式脱离133中队的那一天,以色列国防军和巴勒斯坦解放阵线的冲突打乱了空军的计划,结果133中队以最大的建制投入战斗----久经考验的飞行员和近40架战机。
第二支隼中队的正式成立还要等上10天,就在这10天里,133中队又取得了33个战果。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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