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青铜时代,始于夏朝,至商、周达到鼎盛。 商代的青铜器,纹饰常常极力夸张狰狞可怖的形象。同时,由于早期奴隶制与原始社会毕竟不可分割,这种凶狠残暴的形象中,却又依然保持某种纯真的稚气,从而,又使这种毫不掩饰的神秘狞厉中,反而荡漾出一种不可复现和不可企及的童年气派的美丽。——摘自李泽厚《美的历程》 “后母戊”青铜方鼎 商代武丁时期。原名“司母戊”,造型方正,形体巨大,显得雄伟庄重。鼎身四壁沿周缘装饰饕餮纹,足部也装饰饕餮纹,鼎耳上部则装饰鱼纹,鼎耳外侧装饰虎食人纹。鼎重832.84千克,是目前已知中国古代最重的青铜器。 子龙鼎 商代后期,辉县出土。子龙鼎因其腹壁近口缘处铸有铭文“子龙”二字得名。子龙鼎的圆腹微垂,上承微外撇的立耳,下接三蹄形足。鼎的颈部和足部均装饰饕餮纹。整器的造型雄伟稳重,是商代圆鼎中体积最大者 四羊方尊 商代后期,湖南宁乡出土。四羊青铜方尊,在现存商代青铜方尊中体型最大,造型雄奇,肩部、腹部与足部作为一体,被巧妙地设计成四只卷角羊,各据一隅,庄静中突出动感,匠心独运。方尊的边角饰长 扉楞,既用以掩盖合范痕迹,又可改善器物边角的单调,增强了造型气势,浑然一体。此器在器范制作中,并用线刻、浮雕、圆雕技法,将器用与装饰有机结合,铸造工艺精湛,是我国古代青铜文化中的珍品。 妇好鴞尊 商代武丁时期,妇好墓出土。妇好鴞尊可谓商后期青铜器造型艺术的鸿篇巨制,功能与审美二者兼备。造型艺术堪称惊天地、泣鬼神。 “后母辛”青铜觥 商代武丁时期,妇好墓出土。现在通称为觥的青铜器,具有椭圆形腹,圈足或四足,前有短流后有鋬,皆有兽首形盖几点基本特征。青铜觥流行于商后期至西周早期,因构思取材各不相同,造型艺术个性极强,故均十分珍异。后母辛青铜能因器底与盖内铸铭文 “后母辛” 而得名,是妇好墓出士的珍贵青铜器之一。后母辛青铜觥似以牛作为造型构思的取材,但兽首有二卷角,后足为鸟足,腹后装饰有双翅为主纹,仍为想象中的瑞兽。 龙虎纹青铜尊 商代后期,安徽阜南月儿河出土。龙虎纹尊的肩部饰三条曲身龙纹,圆雕龙首;腹部有三组虎食人纹,云雷纹地,以浮雕虎首为中心,左右双身,虎口含一人;圈足饰饕餮纹。整器工艺精湛,是商周青铜器中的精品。虎食人纹在商后期的传播十分广远,著名的后母戊鼎耳部外侧、妇好钺身部均有发现。除见于殷墟和安徽地区,在商文化影响下的其他考古学文化中也有发现。 夔龙形扁足青铜鼎 商代后期,江西清江吴城出土。这件青铜鼎为浅腹、立耳、扁足状,双立耳上各铸有一只卷尾伏虎,虎口大张,齿牙分明。这件青铜鼎的造型及装饰纹样带有典型的商文化特征,鼎耳的伏虎装饰则凸显出浓郁的地域风格,是商文化与越文化交融的反映。 青铜斝 商代后期,安徽阜南月儿河出土。 青铜觚 商代后期,安徽阜南月儿河出土。 兽面纹铜钺 商代前期。 鴞铜卣 商代后期,罗山县蟒张乡出土。 “徙”铜斝 商代后期,温县小南张出土。 “父乙”铜觥 商代前期,鲁山县仓头出土。 兽面纹提梁铜卣 商代前期,郑州向阳回族食品厂窖藏出土。此卣体态修长,做工精美。通身饰华美富丽的纹饰,是商代前期青铜器装饰艺术上的一个重大突破,为商代后期紫缛的铜器纹饰开创了先河。 兽面纹铜罍 商代前期,郑州市白家庄出土。罍的颈部有龟形圈案。在我国新石器时代图腾崇拜中,他是吉样、繁衍的象征。有的学者认为这件铜罍上的龟纹可能是族徽,还有学者考证为 “黾”字,若此考释正确,这应为我国目前考古发现时代最早的青铜器铭文。 牛角兽面纹立鸟青铜鎛 江西省新干县大洋洲商墓出土。 目雷纹方内青铜钺 江西省新干县大洋洲商墓出土。 兽面纹青铜胄 江西省新干县大洋洲商墓出土。 双面神人青铜头像 江西省新干县大洋洲商墓出土。 立鹿耳四足青铜甗 江西省新干县大洋洲商墓出土。 兽面纹鸟耳青铜鼎 江西省清江县三桥乡出土。 虎纹青铜铙 商代后期,湖南宁乡出土。 青铜卣 商代后期。 青铜爵 商代前期 青铜瓿 商代后期,湖南新邵出土。 青铜镢、铲 商代后期,妇好墓出土。 商代的青铜,是青铜时代的一座高峰,它穿越三千年历史走来,仍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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