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问我,如何才能开心一点。 答曰:回家和自己女儿聊聊天。
在小孩子身上得到的一身沮丧,从幼小的孩童身上找回来呀!
女儿吃饭近日贼快,初上幼儿园时,回家还要喂饭。问她为什么,她振振有词:在幼儿园已经自己吃了,回家要人喂。
现在可好了,吃饭前先问:要奶奶喂还是妈妈喂? 她愤愤不平:不要人喂,我要自己吃。 反其道而行之+老师的表扬=自己吃饭的小孩。
吃饭自己第一个吃完,开心地自我表扬:今天我是第一名。 吃饭自己最后一名,开心地自我表示:今天大家吃饭都很棒。
晚上桌子上有面包,奶奶问:要不要吃一点。 她开心地点头:要啊!要啊!
待奶奶反水:要不还是明天再吃吧! 她语重心长地劝解:不要啦,今天吃啊!明天就过期啦! 最后欣欣然地坐小凳子吃小面包。😄😄
和幼稚的小孩童多对话,你会发现小孩的天真,挖掘小孩的可爱,还有受到她乐观的感染。
研究表明,一个老师的精力百分之八九十是被些许几个孩子瓜分的。
所以,在几个孩子把自己折腾个半死之时,要尝试多带点乐观的心态,从他们身上找点乐趣,幸好我们班有几个捣蛋鬼在气得我七窍生烟之时,也能给我点快乐。
老师不好了,不好了,小A又发疯了,你快去看看。
通常一顿操作猛如虎,整顿“躁动”,这样的操作不时要上演。
不过,小A有胖鼓鼓的肚子,和肉嘟嘟的脸蛋,所以我偶尔拍拍他一脸肉啊脸,摸摸他鼓着的肚子,提醒他减肥多运动,听点他的家常经——这是我所能挖掘快乐点,提醒了我他既是暴躁的孩子,也是个朴实善良可爱的小胖子。
小B整天妖娆地动来动去,写下来的作业常常让我感觉——晴天霹雳,这是咋写出来的。
但他常自带笑感,言语行为幼稚得如同幼儿园的入学儿童。
早锻我提前其站直站好:你这长得还可以,要是长歪了,脸蛋再帅人家也看不上你,以后找不着对象可咋好。
哎,我才不结婚呢。结婚有什么好,结婚又要被老婆骂。
我一脸哭笑不得。😂😂
又有一次我恨铁不成钢地问:上课大家都写完了阳光,你这都没写,你都在干什么啊? 一脸自在:我在上课啊。
我心痛不敢相信:那你在看什么?我都投影答案了。
又一脸理所当然:我在看你啊! 我:你看我干什么?!看答案啊!😂😂
他的种种幼稚可爱的行为,消减了他难看的作业、调皮的行为带来的头痛,毕竟他倒也不过是个爱面子有自尊想努力但还控制不住自己的小小孩子。
与小C的交手一直在持续,写下来那必定是一部长篇小说。
为了看书跟我耍脾气,剑拔弩张;锻炼几乎都要逃跑;一言不合,对老师哼哼……
不过这个爱看书的小同志到底也是个幼稚鬼,老师不断要和他交手,关键点在于他脑子里装载的一些观点与我常矛盾,家庭教育观与老师教育观互有不同,在他身上打架。
他常常绷着脸,一幅深思冥想而不得突破的模样。所以,他笑起来时可爱又好笑。
那天来请教我问题,我同意后他开心地露牙傻笑。
“从前有座山,叫我真山,山上有座庙,叫我真庙,庙里有把剑,请问叫什么剑?”
我心想:你这小子,难得想来调侃我。😄😄 “我不上当,那把剑叫:你真剑。哈哈”
听罢他发现我未上当犹如抱琵琶而半遮面的小姑娘羞涩地笑着跑走了,留下我在回味他刚刚的可爱行为。
在调皮或让人头痛的孩子身上或找点乐趣或看到点可爱,挖掘些美好,是作为头痛老师的必修课,否则漫漫工作长路,可堪奈何?
更重要其实是,在孩子身上想起自己也是一个孩童,偶尔自己要当当孩童。
下午走出办公室,两小男孩趴在地上,正用手啪啪啪地拍,估计在模拟拍烟盒,我在上前笑问:啊,在抓蟋蟀吗?(刚学《蟋蟀的住宅》)来我看看在哪里,假意地去寻找。孩子笑着起来走开了,也不用劝其起来不要在走廊堵路了。
想想自己没有完全丧失那么点童心,心头也当涌起一点欢喜,若历经沧桑,归来仍是少年,那是幸运,沾有一点,也值得庆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