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聚焦于 来访者在描述自己或者问题的时候, 所用语言不严谨的想法。
一些来访者或许会抱怨 “这些只是典型的语义游戏而已, 比如改变前后的文字,我就能感觉更好, 是这样吗?”
但是事实上, 这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目的,
使用像“失败”“没用”“没价值” 或者“一点也不好” 的词语去定义自身
不仅是危险的过度泛化, 个体会因此变得沮丧, 并且因这样的自我标签考虑自杀。
而且,其对于自我复杂性和独立性的概括 是完全不适当的、不准确的。
语义的精确 能够帮助来访者 清晰精确的认识事件, 而不是聚焦于他们对自身的看法,
这些往往会阻碍他们 从错误中去学习并且限制自我的发展, 比如遇到挫折,放弃坚持。
治疗师应该引导来访者去明确自己的语言, 而不是让他们假定 这些语言能够被互相理解和赞同 。
然而, 治疗师没有变成“意义疯子”也非常重要,
比如寻味着来访者用这些语义的意义是什么? 进一步问来访者 用来解释旧语言的新语言有什么含义?
如此下去, 则会陷入无限的 用意义解释意义的循环中。
这个过程要求治疗师和来访者 不去关注得到一个 关于哪些是有意义的, 比如只定义特殊的行为表现, 哪些是没有意义的, 比如定义自我这样的结论上。
明确语言不是最终目的, 它的目的 是建立一个明确语义的表达, 从而能够更加顺畅地去讨论这些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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