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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双眸燃烧我的诗句，我以苦修等待天涯的相逢。 关注“作伴结庐” 天籁之音何处觅  午睡迷糊中，翼翾来电话：“老师回来了，你打车快过来吧。” 进得茶室大厅，因为室内外光线反差太大，我眯缝着眼，半天也没看见他们。“笛儿老师，这！”是翼翾的招呼声。按辈分，翼翾是我姑，她也常常以姑自居，但她也时常一本正经喊我“笛儿老师”。其实我们曾经同出眼前这位老师的门下，也是在那一段，我们建立了一辈子的情谊，所以，不管是呼姑还是戏呼笛儿老师，那都是我们亲密的特别方式。坐在我们对面的，是我俩曾经共同的老师。依稀中，我还是十多年前看到过他。如今他坐在对面，还是那么帅气，只是瘦了不少。“老师还那么年轻，是咋保养的呢？瞧，你的学生都老啦。”见到他，多的依然是尊敬，但也有了师友间的调侃。老师也不接话，爽爽地笑了。 老师教授我们仅一年，但就是这一年，却影响我们很深。当年对他有说不尽的崇拜，绝不单单因为他的潇洒帅气。这么说吧，今天，我作为一个师者，能得到孩子们的仰望，他当年的影响不小。往后这二十多年，无论是作为学生的我们，还是老师自己，都可谓是经历了沧海桑田。因为当年是他的得意高徒，也因为对他的崇拜，往后的这些年里，隔上三五年抑或十年，我们总有机缘聚谈，因此，这份师生情谊纯洁且醇厚。 师徒仨喝茶闲谈，翼翾时不时给他续上茶水。 老师说这次回来，主要是带完婚后的女儿回家祭祖。 说是带女儿，其实一切事宜全都听了女儿的。记得老师教我们那会，女儿刚一岁多点。想想，现在也该近三十了（岁月真的太快）。老师说女儿现在美国读博，打算让她留在那的大学做个教授。我们问他嫁爱女掉泪没，他笑笑说没有，反倒是了却了一桩心事，他怕女儿不嫁。在后来的谈话中，我们感受到了他的隐情。 记得十年前见他那次，女儿也同行，那时刚考上复旦大学。我还感叹过，女儿跟他一起经历了那么多，居然学业不错。记得当时老师意满且自豪，侃他如何一肩挑起哥哥亏空到深渊的公司，谈他与女儿的那份父女情感的依恋。可是这次，老师显得有些隐伤，因为女儿。他说，他怕女儿不嫁，女儿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这点来源于她的父亲。老师跟女儿妈妈离异也近二十年了吧！这些都是女儿跟他一起走过来的，高学识的女儿为何这会对父亲如此不认可？我和翼翾都有些不解。老师也不讳言，谈及了他家后来的一系列事情。最初他们离异，周遭的人虽也有些诟病，但大家也都认为确实夫妻俩不搭调。可他后来的情感滥历，实在让人唏嘘。除了与早先妻子有一双儿女，现在还有一小儿，老师说才八岁，可他并没与小儿妈妈一起，形式陪伴他的是另一个女人。他也不讳言，与现在的同居妇人，他也不想去签那张纸，说是待到60岁吧。翼翾直言，说老师都是有钱闹的。他也不托辞否认，说也许吧。 然后我们就谈到他的家庭，谈他的公司以后的分配。他笑笑说，以前他有自己的打算，现在打算就听女儿的安排吧。若按女儿的想法，我们说在你身后，免不了有一场家族讧斗了，得看老师你的智慧遗嘱了。说到“遗嘱”俩字，翼翾说打住，都说到哪儿去了。我看出翼翾有点瘆，不过老师倒是不以为然，笑笑而已。我也笑笑，然后转移话题 。 后来，我得知老师这次欲见我和翼翾，还有一主要目的，想我们给他联系我们的小师妹。翼翾和我都明白，他与小师妹，也许在纯粹的师生情之外又多了另外的情愫，但我们相信那也是一种纯洁。我们笑着说等小师妹来，我们就闪退。他惊异地笑着质问是谁的主意，然后居然断定是我的鬼主意。其实翼翾比我更鬼精，当然我也不戳穿翼翾，说是我俩一致意见。老师说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我们笑笑，当然留下来与他一起等小师妹。因为小师妹居另一个城市，虽不远，但家事七七八八的安排后赶到，就已夜深了。师妹变化不小，具有了常态主妇的富态体形，比以前爽朗了不少，老公作为司机同行。不知我们的老师有没有失望，哈哈，相信看到小师妹的现实幸福，他也应该欣慰吧。 老师说他老啦，经历很多之后，忽然就怀旧了，所以今天找徒儿们聊聊天，很多话与其他人群是不需要聊的。这话我信，其实这喝茶谈天过程中，已深深的感知到，老师老了，可他的生活却又被他搞得一团糟。 从小师妹到场，到我们告别，最多也就半小时吧。临别时，老师说，见面就得说再见了。我听出了伤感！其实，不管世俗如何诟病他的不同常态，有一点我明白：在他乱糟糟的生活背后，他是不甘且执着的。这种执着和不甘在每个有温热情感的灵魂里都有，只是很多人从化现实，而他却苦苦不羁吧！想见小师妹，也许只是想回味那点他自以为的纯真而已。之前我和翼翾都私下里说，其实他没必要再见师妹，有些东西只能在记忆里，在时间的长河里沉静，一直。 今天身体不适，音乐调节，那首《天籁之音》娓娓而来： “是什么如此温暖我的心 是什么让我倍感亲近 每天从清晨到黄昏 是你常伴我孤寂的心 你躯走了我的困顿 你提升了我的精神 你甜美磁性的声音 好像一股清泉滋润我的心 我爱你的质朴 我爱你的圆润 我爱你的亲切 我爱你的纯真 你是我生活中的坐标 你是我生命中的灵魂 你是我心灵中天籁之音” 忽然间觉得，也许老师一直寻觅的就是这样的天籁之音吧？ 只是，何处去寻找呢？ · end · 编辑 | 尹晚词 图 | 网络 作者简介： 一笑，简静一隅，闲时写字、读书、旅游。静以读文滋养流光，动以一笑观化红尘。 新 书 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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