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许许多多的绰号,我有很多个名字,很多人叫我都会叫不同的名字,而这些,也代表着我们互相的关系,后来认识我的人都叫我朱柯,意思是红色的茎干,出自于《文选·张衡<西京赋>》:“浸石菌於重涯,濯灵芝以朱柯。” 我的出生和红沾染了太多关系,我想起帕慕克的《我的名字叫做红》,姓氏本身就是红的意思,我生下来脖子上还有块红色的胎记,后来渐渐消失了,我很多名字和小名都带了红字,但可惜的是,一直没红,后来我查了一下,朱本为邾,是一种大蜘蛛,也是我们祖先的图腾。 按农历算,我本属狗,春节后是我的虚岁本命年。 生日前夕,朋友之邀去了一趟鸡足山,三次登顶,一次热烈,一次大雨滂沱,这一次则是寒冬,水缸里的水冻起一指厚,拍照的时候风如利刃,手指剧痛,日照金顶后,求了一支上上签。 一切如意,没有如意的生活,只有如意的自己。 如果人生圆满,会离真正的生活越来越远,就像那些城里人,很少有人知道抽的烟、吃的饭、嗑的瓜子是怎么来的,长成什么样。 那么多年,我一直相信,我热爱的东西能让我一无所有,也能让我拥有一切。困难不是深山里的野兽,它不会自己走开的。 有时候,社会的面具或许很可怕,甚至自己也觉得可怖,但其实是在保护自己,至少戴上它,你的脸不会被划伤。 不焦,不畏,不失去信心,每一个人要变得更好,都需要脱一层皮,抛掉原来的躯壳。 如新的一年有老的自己,那就让新的一年过去吧。 我觉得人应该长成大海那样,时有波涛,时而平静,在平静的皮囊下,有着丰富多彩的属于自己的世界,而这个五彩斑斓的世界,能和岸上的朋友偶然相遇,也能让潜水的朋友独享。 凌晨一点,夜空下,北斗七星闪亮,安安静静摆在夜空,就像那份准备送却不可能再送出去的礼物一样。 过去的我,始终不愿意把心里的那些透明的玻璃撞碎,这一岁的我,要把所有的玻璃撞得稀碎。 要尝试着让自己所学的用不上,才能发现新的生活。 如果岁月教会我成长,我将用我的笔教会岁月如何不致遗忘。 石黑一雄在《浮世画家》里有句话:年轻的时候,会觉得许多事情看上去都是无聊、无趣的。但是年长一些,就会发现这些对你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或许,我们每一个人,都错了很久。 时光上,更是错过太多。 所有的美人、少女都会一步步变成老太婆,最顶级的化妆品也救不了,谁也逃不掉时间这个高利贷者,我也会老到手机屏幕都划不开,但庆幸的是,我已经老了很久,所以,接下来的时间只会让我越来越年轻。 二十三,我这个年纪,情窦都开完了。 二十三,不再担心廉颇老矣,尚能喝否,廉颇老矣,醉卧沙场君莫笑。 二十三,我清楚的知道,当太阳照下来的时候,我脸上会有块胎记般的阳光。 我做了一个相册视频,本来还准备自己配音做个专业一点的视频,后来一想,浪费读书学习的时间,于是找了这条捷径。二十三年来,小过,幼稚过,失望过,哭过,醉过,也笑过,最后发现,笑容温暖纯真是最难的。 二十三,愿温暖纯真。 。。。END。。。 文章未经授权谢绝转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