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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唐代的马球运动(全文)

 大成教育图书馆 2022-11-25 发布于山东

试论唐代的马球运动

摘 要: 马球是一种骑在马上持杖击球的运动,在我国最晚于东汉末年已经出现。到了唐代,由于社会政治、经济、文化的高度繁荣,这项运动出现了异常兴盛的景况。在统治阶级的倡导下,唐代的马球活动在较为广泛的范围内得到了开展,尤其在场地设施的建设,竞赛交流的频繁,军队中的开展,以及技术水平的提高等方面都颇有成就。唐代的马球运动,在中国体育发展史上,具有极为重要的地位。

关键词: 唐代 马球运动 起源 盛况

马球,是一种骑在马上持杖击球的运动,在中国古代也被称为“击鞠”、“击球(拢”或“打球(拢”等。唐代是中国封建社会的盛世,它不但在文治武功方面获得了辉煌成就,在体育领域也出现了一派喜人景象,马球运动在这一时期得以盛行流传。本文拟对这项运动的起源及其在唐代的盛况作简要论述。

一、马球的起源

最早称我国马球为“击鞠”的是三世纪时曹植所写的《名都篇》。其篇描写“京洛少年”打猎回来之后,“列坐长宴”,饮宴以后又去“连骑击鞠壤”,直到“白日西南弛”才停止。诗篇中还形容了连骑击鞠的技术,达到了“巧捷惟万端”的熟练程度。近人唐豪先生认为:“曹植这首诗,就现存的文献来说,为我国创造马球以后的最早一个记载。”[1]

《名都篇》写作时间在曹丕代汉不久,可知,击鞠这项体育活动至迟在东汉末年已经出现。唐代诗人蔡孚曾在《打缕》中写道:“德阳宫北苑东头,云作高台月作楼,金锤玉蓥千金地,宝杖h文七宝隆…共道用兵如断蔗,俱能走马入长楸……奔星乱下花场里,初月飞来画杖头,自有长鸣须决胜,能驰迅走满先筹。薄暮汉宫愉乐罢,还归尧室晓垂旒。”[2]诗中提到的“德阳宫”是被董卓烧毁的东汉洛阳宫殿。诗中描写的“德阳宫北苑东头”的马球场及“能驰迅走满先筹,薄暮汉宫愉乐罢”的马球竞赛,都是参考当时尚未佚失的汉代旧籍的记载写成的。这些都可以证明,东汉时代确有马球活动。

魏晋南北朝时期,民间亦有马球活动,梁朝宗懔《荆楚岁时记》曰:“立春之日……为施钩之戏……又为打球、秋千之戏。”由此可见,当时荆楚地区有依时令打球的风俗。

有一些学者认为,马球运动发源于波斯(今之伊朗),于唐代传入中国。有的认为马球在欧亚一些民族语言中,称为“波罗”,而“波罗”一词源于,后为欧亚许多民族语言所借用,所以认为最早的马球大概发源于我国的地区。[3]笔者倾向于后一种观点。波罗(polo)一词是从藏语的线球“波郎”(polon)演变而来的,在我国古代也被译为“颇罗”。《旧唐书》卷五,本纪第五中有记载:“庚午,龟兹王白素稽献银颇罗。” 此外,《新唐书》中也有类似记载[4]。这便很好地说明了后一种观点较前一种观点确有其科学性。但是,马球运动起源于何时何地,至今虽无定论,但是在我国,大约至迟在东汉末年已经出现了这项运动,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二、唐代马球运动的盛况

马球运动到了唐代,由于社会政治、经济的高度发展,出现了异常兴盛的景况。

唐代马球的球体,用质轻而坚韧的木材制成,中空,彩绘其面,球大若拳,鱼玄机《打球作》谓其“坚圆净滑”,故有“彩球”、“画球”、“七宝球”、“香球”和“珠球”等美名。球杖,木制,长数尺,杖头曲似初月。球门为一木板,板心挖一圆洞,后接以网盛球,立于球场。设一球门,或二球门。正式赛球穿特制打球衣。所骑之马尾打结,或剪尾,以防马尾相互缠绕。比赛中还有音乐助兴。

唐代马球活动的繁盛景况,可见于各史书、笔记、小说中有关“击球”、“打隆薄“击鞠”的记载。

唐人封演的《封氏闻见记》卷六《打球》云:唐初,“太宗常御安福门,谓侍臣曰:'闻西蕃人好为打球,比令亦习,曾一度观之。昨升仙楼有群胡街里打球,欲令朕见此胡,疑朕爱此,骋为之。以此思量,帝王举动岂宜容易。朕已焚此球以自戒’。”唐太宗对少数民族采取恩惠抚和为主的羁縻政策,故长安城中有西蕃打球者。“比令亦习”是对此戏的提倡,而“焚此球以自戒”是显示帝王的威严与地位,与令属下打球无妨。

唐中宗时,“上好击球,由是风俗相尚”[5]。此后王公大臣打球之事屡见不鲜。唐玄宗李隆基爱好走马打球,《太平广记》卷二百五十曰:“唐玄宗好击球,内厩所饲者,竟犹未甚适。会与黄幡绰戏语相解,因曰:'吾欲良马久之,而谁能通于马经者’”,即皇宫的马房里所饲养的马还不大合意,故寻“通于马经者”,以求良马。唐穆宗李恒元和十五年(820)十二月“击鞠于右神策军”,长庆元年(821)二月“击鞠于麟德殿”[6]。长庆二年(822)十一月“上与内官击鞠禁中,有内官H然坠马,如物所击。上恐,罢鞠升殿,遽足不能履地,风眩就床。自是外不闻上起居者三日。”[7]即因击鞠暴得疾,不见群臣三日。唐敬宗李湛颇爱击鞠,长庆四年(824)击鞠于中和殿、飞龙院和清思殿[8],四月在清思殿击鞠时,有个染署工张韶结集染工百余人“匿兵车中若输材者”,进宫为变,结果失败了[9]。此事使敬宗吃惊不小。由于“敬宗善击球,于是陶元皓、靳遂良、赵士则、李公定、石定宽以鹿さ眉便殿,内籍宣徽院或教坊,然皆出神策隶卒或里闾恶少年,帝与狎息殿中为戏乐。”[10]唐宣宗李忱“作雍和殿于十六宅,数临幸,置酒,作乐,击戮丁![11]《唐语林》卷七记载:“宣宗弧矢击鞠皆尽其妙,所御马衔勒之外,不加雕饰,而马尤矫捷。每持鞠杖乘势奔跃,运鞠于空中,连击数百而马驰不止,迅若流电。两军老手,咸服其能。”唐僖宗李儇爱好踢足球、斗鸡,尤其擅长打球,“尝谓优人石野猎曰:'朕若应击陆士举,须为状元’”[12]。唐昭宗李晔被朱全忠逼迫迁都洛阳时,六军都已逃散完了,只有“击鹿睿ü里专任打球职务的人)、内园小儿共二百馀人,从上而东”[13]。当时宫中专门从事打马球的人员,除“击鹿睢蓖猓就是上面提到的“鹿ぁ保这些人多选自神策军或里闾恶少年,是专陪皇帝打球的。昭宗被迫出都,尤以击球供奉相随,可见平日嗜好击球。

自朱温于天v四年(907)篡唐,肇开五代十国纷争割据之局,虽各朝皇室之嗜好打球,不若李唐之甚,然其习为常事,固与李唐无殊。《资治通鉴》卷二百六十四载:天复三年(903)冬十月“辛巳,宿卫都指挥使朱友伦与客击球于左军,坠马而卒”。友伦为朱温从子,是朱梁帝室子弟,其先必喜习打球。又《新五代史》卷五《后唐庄宗本纪下》云:“(同光)三年(925)春正月庚子,如东京,毁即位坛为鞠场。二月己巳,聚鞠于新场。”至于诸国如南唐孟蜀等亦并喜打球,游乐无度。上有所好,下必甚焉,打球之戏由是传播甚广。

唐代马球在宫廷经久不衰,除帝王本身的嗜好外,与唐代帝王宠任宦官也有一定关系。宦官仇士良告老还乡之时,曾这样说:“天子不可令闲暇,暇必观书,见儒臣,则又纳谏,智深虑远,减玩好,省游幸,吾属恩且薄而权轻矣。为诸君计,莫若殖财货,盛鹰马,日以球猎声色蛊其心,极侈靡,使悦不知息,则少斥经术,暗外事,万机在我,恩泽权力欲焉往哉?”[14]是时诸宦官如仇士良所言,以球猎声色为蛊君心,敬宗善击球,宦官刘克明、田务澄、许文端及击球将苏佐明、王嘉宪、石定宽等不离左右,结果“克明与佐明、定宽弑帝更衣室”[15]。其后,文宗、武宗、宣宗均喜打球,宦官仇士良等遂以“球猎声色蛊其心”。使其纵情享乐,沉湎于击球、狩猎之中。可见宦官专权是唐代马球在宫廷不衰的原因之一。

唐代宫城及禁苑里,多半筑有打球的场地。如长安宫城内的鲁ぁ⑽髟返睦嬖啊⒋竺鞴的东内苑、龙首池(池填为球场)、麟德殿、清思殿、中和殿,以及飞龙院、雍和殿等。1956年,在西安唐大明宫出土的一个石碑上刻有“含光殿及鲁 保“大唐大和辛亥岁乙末月建”字样,表明831年在修建含光殿的同时还修建了球场。当时不仅把球场建筑纳入了宫廷的整个建设计划之中,而且球场的建筑也是很讲究的。唐代人杨巨源写的《观打掠凶鳌肥里有“新扫场如砥平“之句[16]。又阎宽的《温汤御赂场分兴担骸肮愠∥新,扫除克净。平望若砥,下看如镜。微露滴而必闻,纤尘飞而不映。”[17]还有韩愈的《汴泗交流赠张仆射》诗中说:“汴泗交流郡城角,筑场千步平如削。短垣三面缭逶迤,击鼓腾腾树赤旗。”[18]可以想见,当时球场多是三面用矮墙围绕着,一面是殿、亭、楼、台之类,是供观赏之处。球场面积不仅广大,而且平坦光滑,如磨刀石、镜子或刀削一样。《资治通鉴》卷二百九记载唐中宗的“驸马武崇训、杨慎交洒油以筑鲁 薄S糜土侠粗球场可以防雨防尘,使场地平滑如镜,这反映了当时球场建筑的讲究和统治阶级的奢侈享乐。

除宫廷设有马球场外,贵族官员家中亦有自建的球场,如长宁公主与杨慎交宅在靖恭坊,其所自筑球场在坊西隙地[19]。唐德宗时的司徒兼中书令李晟家在长安永崇坊,亦有自筑的球场[20]。此外,光福坊东南隅旧有的永寿公主庙景云年间被废后,“赐姜皎为鞠场”[21]。

当时打球在皇室及文武官员中形成一种风气。竞赛活动是很普遍的。《唐摭言》卷三记载了这样一段有趣的马球竞赛故事:乾符四年(877),各地到京都长安应考录取的进士们在月灯阁举行打球会,有几个左右神策军的军官要和他们比赛马球,其中有个新进士“刘覃谓同年曰:'仆能为群公小挫彼骄,必令解去,如何?’状元已下应声请之。覃因跨马执杖,跃而揖之曰:'新进士刘覃拟陪奉,可乎?’诸辈皆喜。覃驰骤击拂,风驱雷逝,彼皆愕视。俄策得球子,向空磔之,莫知所在。数辈惭沮,o俯而去。时阁下数千人因之大呼笑,久而方止”。这说明当时的文人学士中平日也有练习打球技术者。1971年在陕西乾陵章怀太子墓发现了一幅《马峦肌繁诨,它形象生动地反映了唐代马球竞技的激烈场面。[22]至于神策军内部的竞赛,那是非常频繁的。除此之外,还有与少数民族的马球竞赛活动。唐中宗景龙四年(710),“吐蕃遣使迎金城公主,中宗于梨园亭子赐观打隆M罗赞咄奏言:'臣部曲有善抡撸请与汉敌。’上令仗内试之,决数都,吐蕃皆胜。时玄宗为临淄王,中宗又令与嗣虢王邕、驸马杨慎交、武延秀等四人敌吐蕃十人。玄宗东西驱突,风回电激,所向无前。吐蕃功不获施,其都满赞咄尤此仆射也。中宗甚说,赐强明绢断百段。”[23]当时还有以打球进宫之事。《新唐书》卷一八六《周宝传》记载:“(周宝)与高骈皆隶右神策军,历良原镇使,以善击拢俱补军将,……(周宝)官不进,自请以录,武宗称其能,擢金吾将军。以律ヒ荒俊!币蚱湎不痘髑颍故“镇海将张郁以击率卤Α薄?杉善击球也成为入仕的一种手段。

唐代除帝王及文武官员外,还有一些富豪子弟喜欢这种活动。唐人李廓所作的《长安少年行》这首诗里描写了当时有些青少年爱好打球、打猎和其他娱乐活动,其中“长拢出猎马,数换打乱隆[24]之句,正是他们从事马球活动的写照。唐杜光庭《录异记》云:“苏校书者,好酒,唱望江南,善制抡取M饣煊谥冢内潜修真。每有所阙,即以抡雀捎谌耍得所酬之金以易酒。”苏校书每有所缺,即以抡雀捎谌思盟缺,可见唐时击球人之多。唐、五代时,不仅男子打马球,而且有女子打马球的记载。只是由于马身高大、速度快、性子烈,不甚适宜女子使用,故唐代妇女有时也以驴代马击球,称为“驴鞠”。《新唐书》卷一三三《郭知运传》:“(英V)又教女伎乘驴击拢钿鞍宝勒及它服用,日无虑数万费,以资倡乐。”五代时,后蜀花蕊夫人的《宫词》中有“小鲁〗曲池头,宣唤勋臣试打隆焙汀白越坦娥学打拢玉鞍初跨柳腰柔。上棚知是官家认,遍遍长赢第一筹”[25]的描绘。故宫博物院收藏有唐镜“妇女打球图”,上刻有四个妇女骑马打球的形象。[26]1975年在江苏邗江又出土一面击峦纪镜,主要纹饰是四个英武的女子在驱马击球,图中共二球,每两个人争逐一球,图案造型和文饰与故宫藏品基本相同[27]。这些都为研究唐代妇女打马球提供了可贵的实物资料。

我国古代的马球运动,除为少数统治阶级的娱乐服务外,主要是军队的体育活动。因为马球活动既可以增强骑兵的体质,又可以加强作战的技能。弓箭是古代骑兵的重要武器,所以打球和射猎这两种运动也是分不开的。古书上常常把“隆薄“猎”或“弧矢”、“击鞠”等字眼联系在一起。说明会射箭打猎的人多半也是会打马球的人。唐玄宗、唐宣宗就是这类典型的人物。唐初,突厥、吐谷浑等常来侵扰唐朝。唐太宗懂得要和这些游牧部族作战,必须有强大的骑兵,因此他非常重视养马。《新唐书》卷五十《兵志》:“马者,兵之用也;监牧,所以蕃马也。……自贞观至麟德四十年间,马七十万六千。”这些马绝大多数供骑兵之用。唐太宗所进行的战争,除对高丽外,都取得了很大的胜利。他认识到打马球对训练骑兵有很大的作用,所以命令他的军队和皇族皇亲等学会打马球。唐玄宗李隆基天宝六年(747)还诏定马球运动为军事训练项目。唐阎宽的《温汤御赂场分屑窃亓舜耸拢其文曰:“天宝六载,……皇帝思温汤而顺动,幸会昌之离宫。越三日下明诏,伊蹴鞠之戏者,盖用兵之技也。武由是存,义不可舍,顷徒习于禁中,今将示于天下。……”[28]

当时的将领们在地方上统率军队,闲暇时就练习骑马打球,徐州刺史张建封就是其中一个。他的部下韩愈曾多次劝他不要从事这项活动,认为打球有害无益,他说:“凡五脏之系络甚微,坐立必悬垂于胸臆之间,而以之颠顿驰骋,呜呼其危哉!”[29]张建封对韩愈的奉劝并不以为然,依然热衷于击球,还写了一首《酬韩校书愈打赂琛罚热情赞扬了击球的积极作用。其歌曰:“仆本修文持笔者,今来帅领红旌下。不能无事习蛇矛,闲就平场学使马。军中技痒骁智材,竞驰逸俊随我来……儒生疑我新发狂,武夫爱我生雄光。”[30]

唐代打马球的技艺也是很高超的,反映了这一时期马球运动的发展水平。例如唐人沈缙谒作的《幸梨园亭观打掠χ啤肥里的“俯身迎未落,辔逐傍流”[31],就是说,能弯下身子去迎击空中还未落下的球,或是忽然勒转马头去追逐两旁地面上滚着的球。唐人阎宽所作的《温汤御赂场防铮骸坝谐亿材,专工接来。未拂地而还起,乍从空而倒回。”意思是说,有的人专会很快奔驰迎接来球,球还未落地就被击起,忽然间从空中被击回去。张建封的《酬韩校书愈打赂琛防铮骸案┥硌龌鞲窗击,难于古人左右射。”这是说,弯下身子去,有时用球棍朝上迎击空中飞来的球,有时又要从两侧去击球,这比古人左右开弓射箭的技术还难。又唐人韩愈所作的《汴泗交流赠张仆射》诗中说:“球惊杖奋合且离,红佑х黄金羁。侧身转臂著马腹,霹雳应手神珠驰。”这是说,比赛中,人们纷纷挥杖击球,杖与球且离且合,有的侧身转臂靠拢马腹,一下子把球击跑了。《唐语林》卷七记载:“宣宗弧矢击鞠皆尽其妙,所御马衔勒之外,不加雕饰,而马尤矫捷。每持鞠杖乘势奔跃,运鞠于空中,连击数百而马驰不止,迅若流电。两军老手,咸服其能。”上述描写可能有夸张之处,然从中亦可看出当时马球技艺水平是相当高的。

综上所述,可以看出唐代马球活动在统治阶级的倡导下,在较为广泛的范围内得到了开展,尤其在场地设施的建设,竞赛交流的频繁,军队中的开展,以及技术水平的提高等方面都颇有成就。

总之,唐代马球运动的繁荣,是其特定的社会氛围造成的。唐代是中国封建社会的鼎盛时代,政治稳定,经济繁荣,文化发达,社会风气开放,为马球运动的广泛开展提供了有利条件。唐代的马球运动,在中国体育发展史上,具有极为重要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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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故宫博物院藏品资料选介[C].文物,1966(4):68―73.

[27]周欣,周长源.扬州出土的唐代铜镜[J].文物,1979(7):53―58.

[29]韩愈.韩昌黎集[M].上海:商务印书馆,1933:卷7・上张仆射第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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