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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接情人回家享齐人福,两女争“夫”酿悲剧!2005年湖南情杀案

 人之意 2022-12-03 发布于陕西

导语:她,目光水灵,思维敏捷,除了那身左胸前佩着白号,衣袖和裤腿两边镶着黄布条的囚服,她的神态、举止竟和众多成功的打工妹相同,成熟、庄重、矜持,甚至有几分自信。但那本厚实的《档案》中记载着她由一个清纯女孩走向堕落走向犯罪的全部经过。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出生于洞庭湖畔某农场的农家女许淑芳,生逢盛世,她刚刚懂事的时候,就遇到了改革开放的新时代,父母的宠爱,老师的培养,同学的亲和,像春风春雨沐浴幼苗,她在茁壮成长。初中毕业后她考取了某中专学校,学的是财会专业。那年毕业分配时,她进了麻纺织厂,当了一名企业会计。对于一个走出湖区农家的女孩来讲,这个工作是比较理想的,虽然没有太大的出息,但却工作轻松、干净,收入稳定,比起那些三班倒的纺织姑娘来说,她很知足。

天有不测风云!从那年下半年开始,企业效益下降,奖金取消,补贴减少,最后连工资也不能按时发放。第二年大部分工人下岗,多数管理人员精简,她也成了企业众多富余人员中的一个。

下岗的当年3月,她回家待岗两个月后,在广州承包建筑工程的远房叔叔,带她到广州打工。她先后在家用电器厂、电子玩具厂、彩印厂、酒店等企业打过工,不是嫌工资低,就是嫌工作累都没有干满两个月就跳了槽,最后进了合资企业一一建筑装饰材料有限公司。

这家公司很大,总部在广州郊外,广东的韶关、佛山、惠州,甚至内陆的一些中小城市都有分公司,这个注册上亿元的大型合资企业,足以让她自豪。她在生产车间干满一个月后,就应聘进了公司经销部,干上了老行当,担任财务室的成本会计,当然,月薪是原来的3倍。半年后,回家时穿金戴银,打扮得花枝招展,风光无限。她的同学、同乡,无不羡慕她从糠箩掉进了蜜罐里。

都说她整体素质高,会电脑,懂财务,还有过一段实践经验,能说一口纯正的普通话,人也老实稳重,办事认真负责,工作兢兢业业。这样一个20来岁的姑娘,像一朵含苞欲放的鲜花,人见人爱。尤其是经销部经理郑富强,把一个新来的小会计捧成了心头肉。一些人心理不平衡,私下里窃窃私语。一个小会计,不就是能按按计算器,记记账,再不就是凭那张脸取悦于经理,此外,还能干什么呢?各种传闻从生产车间传到办公室,传遍全公司。听到这些传言,许淑芳的心情坏透了,整天少言寡语,低沉郁闷。心想离开这里,却又舍不得那份可观的工资待遇。

2003年7月,郑富强凭着多年的市场营销经验和大量的客户关系,回省城创办了“自立分公司”,名义上是广州的港商合资企业一一建筑装饰材料有限公司下属的分公司,实际是“独立核算,自主经营,自负盈亏,自我发展”的独资公司。他回省城时仅带了几名铁哥们,当然,其中还有许淑芳。

分公司成立后,可以说是顺风顺水,正好赶上了省城的住房装修大潮,各类材料价格疯涨,高出广东百分之五十,甚至一倍以上,仍然供不应求。他抓住这一机遇,贷款几百万元,全部进货,再批发出去,这样大捞了一笔。不出半年,除员工工资、门面租金、各种税费外,纯利就达百余万元。

在省城的这一年,郑富强和许淑芳的关系已成了公司上下公开的秘密,他们像一对小夫妻缠缠绵绵,恩恩爱爱。从他们互相称谓的变化,不难发现他们感情的与日加深。互称“郑经理”、“小许”,是他们感情的初级阶段,上下级关系,公事公办;互称“郑总”、“淑芳”是他们感情的升华阶段,眉目传情,柔情万种;互称“郑老爷”、“芳妹、芳芳”,是他们感情成熟阶段,形影不离,如胶似漆;互称“老公”、“老婆”,是他们的感情达到了顶峰的阶段,爱得热烈,爱得痛苦。

正所谓最甜蜜、最愉悦的是爱情,最折磨人、最悲怆的也是爱情。

大许淑芳整整14岁的郑富强,出生于洞庭湖畔的某农场,早已娶妻生女,大女儿已上初中,小女儿也进了小学。

其实,郑富强并不是许淑芳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他只有初中文化,中等身材,其貌不扬,但也不丑陋,虽然西装革履,出门坐“奔驰”,腰挂“大哥大”,有时也来几句“OK”,但总脱不了他那洞庭湖农夫的泥土气味,时而卷起裤腿,袒胸露背,使人忍俊不禁,说得好听些,他是个农民企业家,说得难听点,他是经济改革大潮中的“暴发户”。

郑富强来长沙自办经济实体,自任经理后,凭着他那能言善辩的三寸不烂之舌,到银行贷款,一次就达几十上百万元。A银行贷款到期,就去B银行贷款还给A银行,实在不行,能缓就缓,能躲就躲,能借就借,能捞就捞,就是只顾眼前,能搞到手的现款,绝不轻易放过,至于怎样还,那就顾不得那么多了。大不了宣布“破产”,走为上策,回洞庭湖畔的农场再去扛锄头,锈地球。

后来,他案发后,有人说他色胆包天,仅仅是他胆大包天的一个部分。他自己也说“要想发,靠胆大”,他的爆发,就是靠的胆大。城市人有他这么大的胆量吗?作家、记者、科学家、老师以及那些按月领薪水的人民警察、政府公务员有他那胆量吗?肯定没有!

有了钱,郑富强就不知天高地厚,什么都想玩玩,麻将桌上一夜输赢几千上万元,要多潇洒就有多潇洒;桑拿房里的美女,以钱买色图快感,寻找刺激,真是不可一世。郑富强带许淑芳等一帮人来省城办公司时,不!严格地说是第一次见到许淑芳时,便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许小姐弄到手。他完全知道,对于看重感情的许淑芳,不能用速战速决的办法,只能采取持久战,以情感人,以情动人,让她乖乖束手就范。

他们的感情升华经历了一个不算很短的过程。开始接触,只是无意中拉拉手,或在耳边说句俏皮话。一次,他说要给她说句悄悄话,当他的嘴唇贴近她耳根,再移至她那红润的嘴唇时,许淑芳似乎猛然醒悟,用力推开他:“你坏,你坏,只想占我的便宜。”情场老手郑富强发现,许淑芳虽然涨红了脸,但在斥骂中带着惊喜和欣慰。

2003年12月一个星期六的晚上,在郑富强的宿舍兼办公室里,他和许淑芳起草完一份销售协议书后,两人聊起了公司原料、产品销售、客户、利润等。聊着聊着,他目不转睛地望着她,说:“英英,你真是贤内助,我跑外,你主内,夫妻公司,天长地久。”

许淑芳看着他那神情,心中升起一种飘渺的感觉,疑惑地说:“你……你真……,那……那你经常提到的你家那位怎么办?”说完,她用一种冷冷的目光望着郑富强。

郑富强尴尬地笑笑,说:“那还不好办,离婚没商量。我觉得相互之间的爱是最重要的,不要受那张纸的约束,过去,那张纸蒙蔽了我那么多年,难道还要这么一直蒙蔽下去吗?”

许淑芳笑着说:“算了,我不跟你说了,你简直成了爱情哲学家了,你说的这些我真不懂,越听越糊涂。”

许淑芳眼神中流露出一种依恋之情,郑富强再次往她身边靠了靠,有些激动地拉着她的手,说:“好!那好!那太好了!我们真有缘,这就是爱,说也说不清楚,这就是爱,糊里又糊涂……”

他说着说着就唱了起来。许淑芳闭着眼,像只温顺的小猫,倒在了郑富强的怀里,郑富强顺势紧紧地搂着她……

许淑芳睁开泪水模糊的眼睛,看着床单上的点点血污,吓得轻轻地惊叫一声。郑富强表现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劝慰道:“没什么,第一次都是这样的。”许淑芳仍然一句话也不说,又一次闭上了那双水灵灵的眼睛。

许淑芳自从第一次后,便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郑富强,她憧憬着郑富强为她编织的“夫妻公司”的美梦,她深信郑富强一定会履行自己的诺言:“与老家的那个黄脸婆离婚没商量,英妹,你就是我的爱妻,如不守信,天诛地灭,海枯石烂,雷劈火烧……”

自从有了那一次后,郑富强对许淑芳可以说是言听计从,许淑芳也变得更加容光焕发,温柔贤淑,成天笑眯眯,喜滋滋,乐呵呵……

许淑芳整天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只是郑富强妻子带着两个女儿来省城小住的时候,她的心里酸酸的,目光有些躲闪,有时感到很内疚。直至郑妻走后很久,她才恢复原状,她又想现在的社会就是这样,弱肉强食,习以为常,这也是一种竞争嘛,只要郑富强对我好,只要我能掌握公司的财务大权,这个世界就属于我,我的前程就光辉灿烂。

2004年7月,郑富强创办的公司已达到了一定的规模,省内的几个中小城市都有他的经销店,真可谓是春风得意,踌躇满志。许淑芳也当上了财务部经理。他们在男欢女乐,卿卿我我,恩恩爱爱中,他播下的那颗罪恶的种子在她身子里悄悄发芽、生根、成长……

在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应郑富强之约,许淑芳早早来到他的卧房,刚进门,她就说:“郑老爷,我告诉你,你坏事了。”说罢,她羞怯地低下头,两眼望着自己的肚皮。

“我一个堂堂经理,掌握着几百万元资产,坏了什么事?真是笑话!”郑富强不以为然。

“你……你害了我!”许淑芳捶打着郑富强的背,“我……那个……那个例假两个月没有来了,我又恶心,又想吐,真难受。”说到此处,许淑芳两行热泪情不自禁地顺着脸颊往下流,显得一副娇弱可怜的样子,又像一只温驯听话的小猫,躺倒在郑富强怀里,嘤嘤啜泣,百般柔情。

“哈!哈……!恐怕是怀上了,真好,真好,再好没有啦,我当了经理,发了大财,明年我还准备向希望工程捐款一大笔,买个好名声,还添个贵子,你算算看,是多少喜临门?”郑富强大喜过望,捧着许淑芳就要啃,许淑芳连忙用手挡住他那喷着酒气的臭嘴。他尴尬地停顿一下,说:“不过,也可能是内分泌失调,这样吧,明天我带你去妇产医院检查一下。”

第二天,郑富强开着奔驰车,带着许淑芳去妇幼保健院找老熟人老护士李大姐帮忙。检查结果出来了,化验单上写着:药物反应妊娠“2+”——妊娠两个月以上。

李护士说:“郑总,你索性让小许去做个B超,也放心一点。”

郑富强点点头答应了。李护士很热心地带着许淑芳去B超室做彩色B超。不久,结果出来了,诊断确系妊娠,初步认定为男婴。

郑富强得知这一消息时,不顾医院的大厅人来人往,抱着许淑芳大呼:“OK!万岁!哈……哈,我有儿子啦。”他有一双活泼可爱的女儿,虽然很喜欢,但他老母做梦都想能添个孙子,有人接香火,传宗接代。而女孩迟早是人家的人。现在,天赐娇儿,真是天助郑家也。

惊喜过后,他冷静一想,省计生办要是知道后,一日三趟上门做工作,若去医院查胎心、胎位、生产,要你出示生育指标、准生证,不就露马脚了吗?想到这里,他又犯愁了。

“老公,把孩子做掉,我们正式结婚后,再生也不迟啊!”许淑芳试探地问。

“你别说胡话了,”郑富强愠怒地制止她,“想都不能这样想,一定要生下来。”

“不嘛,你夫人那一关……”她又撒娇地试探郑富强。

“你先别急,我会处理好的!”

郑富强究竟怎么处理?许淑芳一无所知。

很快就要过年了,眼看许淑芳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她急,他更急。一天,郑富强找来那几个铁杆兄弟召开“内阁会议”,商量“真龙天子”降临的问题。有人提出若生下来,会招来一大堆麻烦,地方政府部门三两天上门做工作,势必影响生意;有人提出干脆做掉,5个多月了,得做引产术;还有人提出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需不需要做个亲子鉴定。本来一言不发的郑富强越听越不对劲,站起来拍拍胸脯,喷着唾沫说:“她是个百分之百的黄花女,孩子百分之百是我的,我最清楚,你们可别胡猜乱想,孩子必须百分之百地生下来,没有讨论的余地。现在找你们来,就是要你们想想办法,出出主意,怎么安全地生下来。”

讨论来讨论去,一个绝好的办法终于想出来了。

几天后,郑富强风风火火赶回老家,将自己与许淑芳的事向妻子和盘托出,说要带许淑芳回家,并要妻子亲自去接,安全地将“真龙天子”生下来,以此如老人的愿。郑妻听后,当即嚎啕大哭,死活不同意。郑富强对妻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劝左说右,说他家已是三代单传,到他这一辈就绝后,怎能对得起列祖列宗呢?若同意就接许淑芳,等许淑芳生下孩子后,再慢慢疏远她,留下孩子,让她走人,否则,他就横下一条心,来个鱼死网破,与其离婚。

几天来,郑富强发动母亲和妻子娘家人及近邻亲戚都来规劝妻子作出让步,接受许淑芳。通过旁人开导,郑妻暗暗思忖,事情已经闹到这般地步了,恐怕一时难以挽回,如继续僵持下去,首先提出离婚,也许正中他的下怀。现在忍一忍,对丈夫比过去更温柔更体贴一些,等那“野女人”把孩子生下来,再把“野女人”打发走,俺这夫妻生活不就照样过吗?

2005年2月的一天,郑富强开着奔驰小车亲自将许淑芳接回了家,回家的当天还放了好大一阵鞭炮。许淑芳心想,自己已有6个多月身孕了怎好回家见父母,郑富强迟早是要同那“黄脸婆”离婚的,到那时,俺不就成了他名正言顺的合法妻子了吗?许淑芳来到郑富强家后,与郑妻各住一间房,妻“妾”相安无事,日子过得安稳。

3个多月后,“真龙天子”降临,许淑芳生下个白白胖胖的小男孩。这下可乐坏了郑家上下,许淑芳在郑家的地位陡然提高,都围着她转,可以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郑妻虽然心里不舒服,但看到人家生了儿子,心里不时涌起一股莫名的自卑感,只得忍气吞声,尽心尽力伺候会生儿子的许淑芳,抚育郑家传人“真龙天子”。

两个法盲女人在这种愚昧的心态下,都在心里打着各自的小算盘,暂时克制等待,这一招倒为郑富强解脱了精神上的重负。为了控制住“一妻一妾”,他十天半月就回家一趟,这边,他对妻子假装悔改,保证再过段日子,等孩子断奶后把许淑芳打发走。那边,他对许淑芳海誓山盟,表示爱情专一,坚决与“黄脸婆”离婚。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个女人开始争“夫”吃醋,勾心斗角,由指桑骂槐,发展到公开唇枪舌剑,你撕我打,妻“妾”脸上时常“挂彩”。从此,郑家失去了一个家庭应有的和睦,闹得左邻右舍不得安宁。

这时,郑富强母亲以长辈身份出面调解,显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开了家庭会,郑重声明:郑妻为正房(妻),许淑芳为偏房(妾),安排许淑芳、保姆和她住二楼,许淑芳一日三餐由保姆送上楼,无特殊情况不得下楼;郑妻及两个女儿住一楼,无特殊情况不得上楼?并吩咐郑富强上半月跟许淑芳,下半月跟妻子,又嘱咐郑富强要好好过日子,不得偏心。还宣布妻“妾”均有郑家财产的继承权。

郑母原以为苦心制作的“协议”可以使“两个儿媳”和睦相处。然而,事与愿违。“真龙天子”刚满周岁,倾心新欢的郑富强天天住在许淑芳那里,一个月都不进一次妻子的房门。

2005年10月16日,难以长期忍受孤独、寂寞、“守活寡”的郑妻,再也不能忍受了,趁郑富强不在家,上楼将许淑芳打了一顿。怀恨在心的许淑芳傍晚偷偷鼠药将掺进郑妻煮的稀饭中。当晚郑妻喝了稀饭不久开始毒性发作,送到医院后不治身亡;值得庆幸的是郑家两个女儿因觉得稀饭有味道没有吃,才保住性命。

不久,法院开庭审理了此案,许淑芳因犯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死刑,缓期二年执行;郑富强因非常同居,被判处有期徒刑两年。

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姑娘愿意当已婚男性的婚外情人?

其一,上当受骗,只好任其发展。一些男“婚外恋"者为了获得年轻姑娘的爱情,往往采取欺骗手段,说自己是未婚,以谈恋爱为名,致使姑娘上当受骗,待到“生未煮成熟饭”之时,又以将与妻子离婚为名或者其它种种办法,牵制对方与自己继续保持婚外情人的关系。而那些受骗上当的未婚姑娘们有的能及时醒悟,与“婚外情”者割断暧昧关系,有的怀着既已失身于他,就得委身于他的心态,本着终将与对方结婚的企盼,仍与其保持着非正当的情爱关系。 

其二,因异性的吸引,心甘情愿地与其保持婚外情爱关系。这是什么原因呢?从生理学的角度来看,很多姑娘都喜欢形体强健、雄劲,有风度的男性。在这方面,处于而立之年阶段的已婚男人,常常比二十出头的男青年更有魅力。从杜会学这个角度来看,很多姑娘都喜欢博学多才,见多识广,在社会上具有一定影响的男性。在这方面,处于中年的已婚男人比二十出头的男青年更胜一筹,从恋爱学这个角度来看,很多姑娘都喜欢理解自己体贴自己、具有深沉情感的男性。在这方面,有过经验的已婚男人比第一次进入恋爱的男青年当然高出几着。与此同时,这类姑娘往往把爱情理解为超脱客观的主观感受,她们为了这种爱情失去了理智,甚至甘愿一辈子不结婚而与对方保持着婚外情人关系。

其三,以感情作为交换条件,从而换取自己难以通过正常手段得到的东西。有些已婚男人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往往利用手中的权力,引诱年轻姑娘来充当自己的婚外情人。有些年轻姑娘也往往抵挡不住诱惑,从而半推半就,以感情与肉体来换取自己所需要的东西。更有甚者,有的姑娘为了得到自己在正常情况下无法得到的东西,竟对当权者发起主动进攻,以充当婚外情人为条件,让对方为自己效劳,从而达到目的。

一般来说,这些充当已婚男人婚外情人的姑娘,结局都是不幸的,甚至是悲惨的。希望通过本案能给大家一个警示!

(因可理解原因,文中人名均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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