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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旭:隐隐不散的焦虑

 京都闻道阁 2022-12-05 发布于北京

本阁作者文集:崔桂忠  杨德振  师利国  曹旭  易书生  彭化义  赵萍 

告诉自己,务必坚持笔记,严肃的整理思绪、工作的节奏和伸开的手指。难道还有别的什么吗 ?书写不是总能够让人沉静?恢复冷静、重拾信心吗?

——题记

一段儿心情的烦躁,从早上醒后虽然是正常的6:30,不是自然的醒来,便觉得烦躁而疲惫,于是电话告假晚到。忐忑之中却不能沉睡,反反复复,慵懒袭来,不和家人说话,忍着焦虑,却定是冷漠的给家人交代一两个事,之后并不告别的出门。
天不算好,微微的光有些冷漠,必有流风在城市的高处遮避着掩护着这片广大的地域,这风是黄河那边的吗?是燕赵之地甚至是更遥迢之处的吗?在这天降的北来的风中,略有安稳,却又在这生命的佑护之中,暗暗的感叹着判断着:“活着没有意思?什么意思呢?”但是,明确自省,这种抑郁不能成状而症。也许人们如斯常常,都会如此缓缓地走到公交站的地方,也是人生的站台处,候车。
单位的事情像离不开一个人一样催促着你的工作时间,你要讨好一样安排自己另外的一份责任,给自己可以尊重的同事,让他们帮助,又在这烦恼之中沟通协调,搜寻可能会是丢失的材料;找人谈话,调整自己的重要文案,那些也许会影响整个单位年度走向的表述思路。

而将近展开这个重要文案的途中,遇到了困难,信息掌握的不够,用语运句枯涩而梗阻。看看已是12:00,那好吧,一个人能弄成的事情暂时放一放吧,总要调整一下,而且隐隐不散的焦虑,还来自于某种莫名的苛求:午饭的宁静与享用,还有饮酒。饮酒,极大的诱惑,尽管只有两杯而不能纵饮,却也是相配的午餐此饮。
早上带来了昨晚已备好的午饭,尽管皆是素餐,但还是可口的,佐之一杯酒之际,想到早上曾经的漠然,不觉给家人打过去电话。家人已经给孩子做好了午饭,一一报了种类,又大声的说房子装修的事件:一会儿朋友会去测量之类的,又要了相关的电话追责。但是,一切仍觉懒散,便轻声的说:“算了吧,过去朋友间的情谊还在,不必说了”。
不必说了!犹如今晚收看凤凰台的《冷暖人生》,一个老病人,家有艾滋病的亲人,是援朝曾经被俘而一生沉沦的老病人。节目的背景音乐让人泪目,他和他们的屈辱的身世让人饮酒:这个叫做陈尚义的冷暖人生。“尚义”是给这个曾经被俘、如今拾荒老人的人生观念?他只是说,这是命啊。是么,这是人类最根本的血脉涌动?是排斥的认命的、不必说了的?感叹之间,还是饮酒吧。
不晓得这端心绪依旧有些焦虑,有些抑郁,有些所谓的悲观。但这和喜欢一样,喜怒哀乐都是人生的常态。外面阴暗的夜,远处模糊的星,室内没有阳光的桌案,厅堂角略暗淡的往昔。闭目冥思,那茫茫的野外仍然开出五月之后的鲜花,那缓缓和煦的温暖的风,吹过中原大地,依然惠及千万人家。

(原标题:生命还在,不必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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