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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新娘子新婚之夜丈夫被初恋所杀,后来才发现另有其人

 木子君的小屋 2022-12-06 发布于河南

山西有一个卫家,卫家有一个少爷,名叫卫玦,他从小聪颖过人,又长相俊美,称得上是“公子人如玉,陌上世无双”,他十三岁参加童子试,洋洋洒洒一篇文章让主考官都拍手称绝,把他当成了世间少有的神童,直接取为案首,也就是本案童子试的第一名。

由于河阳卫家古时有一个美男子叫卫阶,所以主考官对县学的学官说道:“这可是小卫阶,他日一定会发达,你一定要好好照顾。”

因为这句话,他“小卫阶”的名号在士林中传开了,名噪一时。

由于卫玦长相俊美,又才学卓越,当地的许多士绅都想要把女儿嫁给他。

但卫玦认为,自己的学业未成,不宜成家,女人只会影响他拔剑(学习)的速度,就婉拒了。

在他看来,凭着自己的才学,将来“朝为田舍朗,暮登天子堂”,一朝金榜题名,封侯拜相,穿红著紫都不是难事,还愁没有妻子吗?

县里有一个员外姓郦,人称郦翁,也是诗书传家,家里有一个女儿叫珊柯,年方十八,长相绝美又秀外慧中,工于女红,还写了一手好字,郦翁与人应酬,书信往来,均由女儿珊柯代笔。

郦翁视女儿珊柯为掌上名珠,曾经对亲友夸道:“我家女儿才学不弱于男子,如果女子可以参加科举,她必一举夺魁。”

听说郦家女儿长相美,又有才学,县里的许多青年才学之辈都上门求亲,但郦翁心气高,一个都没看得上。

久而久之,卫玦与珊柯这对男女就成为城中的大龄剩(男)女。

这一天,珊柯陪着嫂子到五台山礼佛,她们回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卫玦会友。当时天气炎热,珊柯悄悄地打开马车的帘子,望外窗人如织的行人,突然目不转睛,看着一个书生,白嫩的脸上涂上了一层朱红。

“这小姑子看上了哪个少年?”嫂子很好笑,也从窗口往外看,只看到一个白衣少年骑着一匹俊马,缓缓行驶在人群里,许多少女一看到他,就向他投掷自己的手帕,首饰之类的。

少年虽然狼狈,却不为所动,只是人流太密,没办法快马加鞭逃走。

看到这个少年,珊柯的嫂子心中好笑,莫非小姑子也喜欢上了他吗?就问道:你可知这个少年郎是谁吗?就是人称“小卫阶”的卫玦卫公子,他与你的哥哥是同窗,交往甚密,所以我才认识,如果您有意,我可以让你的兄长给介绍一下。”

“嫂子说什么胡话呢?我哪看上人家了!”珊柯看到嫂子挑明了自己的心事,羞得连忙收回目光,拉上了窗帘,但心里依旧如小鹿乱撞,脑海里都是那个如玉公子的相貌。


回到家之后,珊柯的脑海里全是卫公子的样子,她在纸上不停地写着卫玦的名字,嘴里念着“陌上世无双,公子人如玉”,不眠不休,有的时候,还拈笔微笑。

珊珂的丫鬟看到小姐神不思,茶不想的样子,连忙告诉了主人。

珊珂的嫂子与小姑子年龄相近,二人关系很好,就过来探口风,珊柯低着头,想了半天,才对嫂子说道:“我颇有文才,自视甚高,不将世间男子放在眼里,但不知道为何,自从上次看到卫公子,回来之后,精神恍惚,脑海里全是他的影子,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嫂子听了,心里暗暗好笑,安慰小姑子说:“小姑子怕是喜欢上了卫公子吧,你们两个貌才女貌,确是一对佳偶,我告诉你哥哥,让他给父亲说一下,未必不能成好事,只是卫公子长相学识虽佳,但家里贫寒,就像那西汉时未发达的司马相如一样,不知道小姑子嫌不嫌他贫寒?”

听嫂子这么说,珊柯叹了一口气,说道:“不瞒嫂子,妹妹也想过自己的将来,如果命好,哪怕现在贫寒,将来未必不能富贵,如果所遇非人,哪怕现在富比王侯,也是昙花一现,不能持久。富贵在天,生死有病,有情饮水暖,我怎么会嫌他贫寒呢?嫂子帮帮妹妹吧。”

嫂子听小姑子表露了心意,微微笑道:“只要你主意已定,好办,你在家等着,三天之后,我给你答复!”

听到嫂子这么说,珊柯喜笑颜开,顿时吃饭也有胃口了。

县里有一个霍公子,父亲乃广东某地的知府,后来死在任上,却有不菲的家业,父亲去世之后,这个少年扶柩回到了家中,替父亲守孝,也是刚刚十八岁。

他刚刚订了亲,本来在孝期满后再成亲,哪知道没过多久,他未过门的妻子就去世了。他听说珊柯的名声之后,就托人向郦翁求亲。

郦翁听说这位公子乃官宦之后,家里颇有财富,很看好这门亲事,就同意了,当场就换了庚贴。

嫂子听说之后,连拍大腿:“晚了,晚了,怕是小姑子与小卫阶的事情要黄了。”

她连忙来到小姑子的闺房,将父亲将她许给霍家公子的事情告诉了珊柯,并劝说道:“不是嫂子不帮你,奈何父亲动作太快,已经与霍公子换了庚帖,哪怕是陈平张良在世,也没办法了。我听说这位霍公子才貌学识,不比那小卫阶差,还是官宦人家,有过之而不及,你何不考虑一下他呢?再说了,这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有天定,人力不能与造化相抗,这也是一门好亲事,小姑子不如忘了那小卫阶吧!”

听到嫂子这么说,珊柯面色苍白,顿时失魂落魄,她坐了好久,才展颜一笑:“看来造化如此,我与那小卫阶有缘无份了,父母之命,我也只能听从了。”

说罢,她借口自己身子不好要休息,就将嫂子给赶走了,一个人坐在书桌前,将自己最近为卫玦写的那一首首小诗,还有那写满卫玦名字的桃花笺一张张撕了,那片片雪白的纸,如一片片蝴蝶,随着清风的吹拂,化为乌有。

同时消失的,还有少女的情思。

没过多久,霍公子的孝期已满,他亲自带着八抬大轿,吹吹打打,将珊阿迎到了自己府上,为了迎娶心爱之人,他还请了本地有名的班子,在家里唱了三天戏,他宴请宾客,极尽奢华。

成亲的那天晚上,曲终人散,霍公子身着红袍,一个人醉乎乎地行走在前往新房的小道上,想着那未谋面的佳人,他加快了脚步。

他不知道的是,一个黑影悄悄地走到了他的背后,一刀从后心捅到了胸口,望着胸口冒出的刀尖,霍公子不敢相信,他指着对方,缓缓倒下。

哪知道这个黑影没有离开霍府,他藏好了霍公子的尸体,缓了缓神,推门走进了新房,看到头戴凤冠霞帔的珊柯,他连合伟酒都没有喝,吹灭了灯烛,抱着珊柯就要行好事。

珊柯一脸羞意坐在床边,她以为进门的是霍公子,看到对方连凤冠霞帔都没有摘下,就急吼吼地行好事,又羞又怒:“你是谁,怎么这么鲁莽!”

哪知道此人低声说道:“娘子,我非霍公子,乃小卫阶是也,感汝情意,特来相会。”

听说不是霍公子,珊柯又羞又气,一把推开对方的禄山之爪,说道:“公子还是离开吧,如今我已经出嫁,你我无缘,还是走吧!”

那人说道:“那个霍。。。霍公子,我已经将他杀了,不会来了!”

听说对方杀了人,珊柯心胆俱裂:“你说的是真的?”

那人说道:“我怎么会说假话!”

听到对方这么说,珊柯顿时失声痛哭起来:“你害惨我了!快滚!”

那人一看事不可成,又害怕惊动其他人,连忙从珊柯的头上拔掉一个簪子,翻窗逃之夭夭,只留珊柯一个人在屋子里痛哭。

霍家的下人听到新主妇在屋子里哭泣,举着蜡烛来查看,发现新娘子披散着头发,哭得死去少来,连忙问她怎么回事。

姗柯不顾羞意,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大家,众人大惊,连忙打着灯笼到处寻找霍公子,果然在茅厕附近的树丛里,发现了霍公子的尸首,胸中被人捅了一刀,僵卧在地上,血流了一地。

没过多久,霍府的人都聚了过来,霍公子还有两个弟弟,没有成人,遇到这样的惨事,抱着哥哥的尸体哭得死去活来。

第二天一大早,霍府一纸状书告到了县衙,说珊柯不守妇道,勾害旧情人害死新婚丈夫,本地县太爷听说之后,连忙带着公差来查验。

当时已经是暮春,霍公子身着单衣,倒在地上,勘查现场,是出其不意,被人捅死。他听了珊柯的供词之后,当即让人将卫玦也给带到了大堂之上。并将他与珊柯分开审讯。


珊柯哭着说,自己与那小卫阶并不相识,实在不知道怎么回事。

而卫玦正在家里读书,突然被带到了公堂之上,看着怒发冲冠的县尊大人,还有那如狼如虎的一班衙役,仓猝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应对,吓得惊慌失措。

县太爷看到这个情形,以为是东窗事发,卫玦无法辩驳,就痛心道:“卫玦啊卫玦,枉你圣人子弟,竟做出如此天人共愤之事,白搭了小卫阶之名啊!”说罢不由他分辩,当时就请来县学里的督学,革了他秀才功名,将他关入了大牢。

后来又过了几次堂,卫玦虽然不认罪,但在三木之下,屈打承招,不得已承认了自己对郦小姐一见钟情,听说对方成亲,悲愤交加之下,才做了错事。

他签字画押之后,被县太爷上报了刑部,就待秋后问听。

珊柯虽然不知情,但事情因她则起,也被关在了大牢里。

本府的按察使姓陈,也是从地方做县令出身,对刑名之学颇有研究。

他读了卷宗之后,发现里面有处处疑点,动机不足,证据不明。他觉得这里面必有大冤情,就想为卫公子平反,只是手里的证据不足,颇为苦恼。

这天晚上,他坐在书房中,苦苦思索,一直到二更时分,太过劳累,就伏案睡了过去。他刚刚进入梦乡,就梦到一个人来到他的面前,看不清长相,他拿着一个铜镜摔在地上,碎成了两半,将其中一半放在了自己怀里,唱起歌来:“铜镜如月,半明即灭,先缺后圆,先圆不缺!”他唱了一遍,就消失不见。

陈大人梦中惊醒,醒着梦中所遇,久久不思其解。他来到窗前,看到外面的一轮明月,想到最后几个字,突然心中有所触动。他叫来狱卒,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让他依计而行。

没过多久,牢头就安排了一间净室,在里面放上床榻衾枕,将卫玦与珊柯关在里面,并摆上了酒菜。

当二人来到净室中,牢头说道:“霍公子一案,目前已经定罪,本官可怜你们二人本是一对佳偶,马上就要生死离别,才将你们安排在一起,让你们道别,抓紧时间!不要辜负了我一番好心!”

听了他的话,二人都连连苦笑,连连拒绝。

牢头不高兴了:“别不识好人心,我不过看你们可怜,这才给你们创造机会,放心,我不会让大人们知道的。”说罢他推门而去。

说白了,卫玦与珊柯也是可怜人,他们二人在五台山相遇,一看到卫公子的相貌,珊柯的心中就有了他的影子,曾经幻想着二人喜结连理,共度一生。珊柯将自己的心事告诉了嫂嫂,以为嫂子已经托兄长告诉了卫玦,哪知道事情发展太快,卫玦竟不知道珊柯的心意。

如今因为霍公子被杀,自己平生被人冤枉,革了功名,还被关进大牢。

所以提到珊柯,卫玦是一脸恨意。

而珊柯虽然对卫玦有意,但自己已经许配给霍公子,自己一朝梦醒,二人已经没有了瓜葛,哪知道对方却害死了自己的丈夫,因此对卫玦也是心怀恨意。

二人被关到一间房里,直到这个时候,二人才真正第一次看到对方的样子。

珊柯一腔怒火,望着卫玦,不知道为何,她看到对方虽然饱受摧残,却依旧俊美异常,温文尔雅的样子,又觉得他不像动不动逞凶杀人的人。

对方本与自己没有瓜葛,只因自己的一腔爱意,才将二人联系到一起,如今自己马上就要出狱,而对方不日就要秋后问斩,对方因我而死,可惜?可怜?可恨!多种情愫在大脑里回映,她竟有些痴了。

再说卫玦,他曾经听说过珊柯这个女才子的大名,却没有机会得见芳容。

虽说霍公子被杀,二人曾对薄公堂,但自己心烦意乱,不敢与对方平视,如今近在咫尺,他闻着对方身上的兰麝之香,看着对方姣好的面容,清丽的气质,心想女才子之名,果然名不虑传。

他想到牢头的话,想自己死期不远,与其担一个虚名,不如春风一度,也落到了实处,哪怕死了也不后悔。

想到这里,他强颜欢笑,上前向珊柯行了一礼,叹息道:“小卫一心只读圣贤书,平日里与小姐并无仇隙,不知道小姐为何要诬我杀人?”

珊柯看着对方的脸庞,好久才叹息道:”你做的事情,你自己不知道吗?虽然我可怜你,但杀人偿命,国有国法,这与我何干!”

卫玦悠悠地叹道:”事到如今,小姐还以为杀人者真是小生吗?小生是一个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杀人,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我杀人,我百口莫辩。我苦读四书五经,期待有一天可以金榜题名,修身立家治国平天子,出将入相,被你毁了!担一个杀人犯的名字,我心里实在不甘,你如果心怀慈悲,不如让我一亲芳泽,死也暝目了!”

说罢,他不顾珊柯的挣扎,将其按到了床上。

珊柯听了卫玦的话,心中凄然,再加上之前对卫玦就心存爱意,也半迎半拒之下,二人竟在帐中成了好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喘息娇哦声停止,屋子里陷入了安静。

珊柯躺在卫玦的怀里,如在梦中,突然她心生疑惑:“卫公子,我问你一件事?”

“何事?”

“在我成亲的那天晚上,你拉着我要求欢,被我拒绝,我记得当时你口吃,还有狐臭,怎么今天没有了?”

听了他的话,卫玦惊愕:“小生熟知经书,曾经在县尊面前奏对,何来口吃与狐臭?再说我何时拉着你求欢了?”

听他这么说,珊柯也很好奇,就将新婚之夜,霍公子被害,卫玦闯入她的新房之中,对她动手动脚之事娓娓道来。

“郦家小姐,我可以以人格保证,当天晚上,我在家里温书,一直到三更时分才入睡,怎么可能潜到霍府对您行不轨之举?再说了,小生对小姐之名,也只是耳闻,不知道你我之间的情意,从何而来?”

听对方这么说,珊柯也迷惑了:“莫非当天晚上,真的不是公子?”

说罢,她将自己在五台山礼佛,归来的路上遇到卫公子,一遇之下,心生情意,茶饭不思,将自己心里话告诉嫂嫂的事情一一说法。

听了事情的经过,卫公子也不胜叹息:“多谢小姐厚受,如果不是小姐亲口诉说,小生怕是死了也不知道。只是这个信息怕是漏露了,才有奸人乘机假冒,嫁锅于我!”

听他这么说,珊柯也觉得有可能,就说道:“这闺房秘语,怎么泄露出去的?如公子所说,您确实是被冤枉,如今判书已下,您秋后就要问斩,怕是此案难以平反,你如果被斩,妾身愿追随而去,绝不独生。”

听她这么说,卫玦十分感动,又抱住了珊柯,二人相拥而泣。

他们却不知道,他们的一言一行,都被躲在暗处的牢头听得清清楚楚,没多久,他出现在陈大人的公衙之中,将所听所闻一一告诉了陈大人。

陈大人一听哈哈大笑:“果然如我所料,我有办法了!”

他派人将郦翁叫到了面前,问道:“你府上往来人等,可有口吃而狐臭的吗?”

郦翁沉思了许久,回答道:“回大人,我府上人等,只有衣工金二朋口吃,还有狐臭!”

听到他这么说,陈大人马上下了一道公文,让手下差役将郦府的衣工金二朋捉拿归案。

没过多久,那金二朋就被带到了大堂之上,陈大人看其相貌,獐头鼠目,相貌阴沉,一看就不是良善之辈。

他一拍惊堂木,喝道:“金二朋,你假冒卫玦,杀害霍公子,可知罪!”

金二月正在惊疑间,听到陈大人一声怒喝,吓得大惊失色,他口中喃喃,想要强辨,却不知道怎么说。

陈大人让人在他身上搜索,果然在怀里发现了一张当票,抵当的是一个金簪,正是珊柯新婚之夜,被假冒卫玦拿走的那件金簪。

眼看罪证已明,金二月无可抵赖,只能招供。

原来,他从小跟人学做衣服,后来进入郦家做工。由于他手艺好,郦家上上下下的衣服均由其缝制。而珊柯小姐长大之后,更是非金二朋做的衣服不穿。

一次偶然的机会,金二月给珊柯小姐改衣服,看到小姐的美貌之后,惊为天人,从此心里都是她的影子。

只是不管相貌还是身世,他们二人天差地别,一个是富家小姐,一个只是府上的佣工,一个是天人之貌,一个獐头鼠目,丑陋不堪,金二朋只能将这份爱意压在了心里。

他用心给珊柯小姐做衣服,只求有机会一见。

哪知道这一天他在做衣服的时候,正好听到郦府的少夫人,也就是珊柯的嫂子和丈夫说小姑子心喜卫公子的事情,心生醋意。

后来听说小姐嫁给了霍公子,更是悲愤万分。当天晚上,他找借口离开了郦府,偷偷地藏在迎亲的队伍中,来到了霍家。

当天晚上,曲终人散,霍公子喝醉酒,一个人前往新房的时候,金二朋实在按捺不住,上前一刀捅死了霍公子,当时突生急智,就冒充卫公子,要与珊柯小姐求欢,被珊柯小姐拒绝,这才拔了她头上金簪,逃之夭夭的故事。

从此,此案真相大白,金二朋被关入大牢,而卫公子沉冤着雪,最终被放出了大牢,恢复了秀才的功名。


因为这桩案子,本县的县令大人,因为草荐人命,胡乱判案被革职。

陈大人亲自给卫公子与珊柯小姐说媒,卫公子与珊柯小姐,这一对璧人经历了磨难,终于走到了一起。经历这一难,卫公子更加发愤读书,几年之后,他金榜题名,中了举人,当年进京赶考,高中进士,进入翰林院,成了一个清贵的词臣。

他们的故事,在士林中传为美谈。

陈大人后来才明白了梦中人唱的那首歌的意思。歌词“铜镜如月,半明即灭”者,月合半明,为朋字,统合之,金二朋即灭也;

后面二句话,则是讲卫公子与珊柯小姐应该结为夫妻,先有缺陷,而后团圆。故曰“先缺后圆,先圆不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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