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千多年前,希腊哲学家柏拉图在《理想国》对话集中,通过他的老师苏格拉底,描述了一个洞穴的故事。 柏拉图描绘了一个洞穴式的山洞,一些囚徒住在洞中,浑身上下都被捆绑着,只能向墙壁上看去。 在他们的后上方,燃烧着火炬,囚徒面前的墙壁上,在火炬和囚徒中间有一条路,和一堵墙。 墙后,是一个人,拿着各色人偶,摆出不同的动作和形状。 不明所以的囚徒,以为这就是世界呈现的真实面目,他们沉浸于影像的画面,笃定而快乐,谁也没质疑过其他形式的存在。 这时,有一个囚徒开始陷入沉思,挣脱了束缚。 想跑出去到外面的世界看看,于是,他冒险离开人群,发现火炬背后的秘密,原来是一场表演。 当然,在这之中也打破了禁锢,他成为了特立独行,不合群的那一类人。 佛说,一切皆是幻象,真假都是表面,关键是看自己的心境能不能到任何一个层次。 想来与柏拉图的洞穴故事有相通之处。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知识学到最终的深度,也无法抵达智慧之心的高度。 这个世界,每天都在播放各色舆论,声音,呼唤,等等诱惑。 若是毫无分辨,没有一定独立思考的能力,稍有不慎就被束缚其中。 在某种程度上,你我,皆是在柏拉图所描绘的。 困于洞穴的人,曾困于某种定义的人,困于某些观念的人,亦在苦海之中漂泊,需要自我解脱,到达彼岸。 唯有看透了事情的真相,跳出洞穴,在洞穴之外看这个世界。 如同《雪国列车》里的男人,经过不断向前车厢的勇敢直前,经过重重困厄,才发现终极的真相,列车之外早已可以生存。 有本书名乌合之众,被人经常提及,其中有段话这样说: 群体因为夸大自己的感情,因此它只会被极端感情所打动。 希望感动群体的演说家,必须出言不逊,信誓旦旦。 夸大其辞、言之凿凿、不断重复、绝对不以说理的方式证明任何事情,这些都是公众集会上的演说家惯用的论说技巧。 因此,当我们开始觉醒,不再被煽动,只是静静的听着,不做任何判断,就已然是智者的第一步了。 任一切随风而逝,风吹过后总会带走轻飘飘的东西,留下的必然是可以经过时间和历史所考验的事实。 你可以永远去读莎士比亚,曾经有人对我说。 后来,我带着怀疑和探索去了解对我而言是新的事物,不那么积极的肯定,也不立刻否定,而是观察。 开始慢慢了解为什么,的确,经典就是经典,那个人说的有一定道理。 人世间的道理永远没有变过,日光之下,并无新事,也就意味着有些智慧,不过是千百年的重复。 而我们,只能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汲取、前行,一生能有一点点那么意外心得,就是灵魂偶然探出洞穴,窥视世界的微小努力。 把什么当做拓展世界的工具呢? 有些人靠旅行,有些人靠禅悟,有些人靠读书,有些人靠活着。 别人说的话,我们是一股脑相信,还是选择经过一定判断呢? 那些是真的,那些是假的?有没有透过想象看到本质,也注定了人之一生,在一个领域的差距。 别让自己停下,保持对什么的好奇心,就一点点靠近真相。 人越长大,价值观就会形成固定的思维模式,一旦固化就再难接受新鲜的事物,心中的洞穴也再难打开了。 于是,就真的以为这是命运的安排,随波逐流。 不必让结婚、生子,工作,交集,成为价值观下的固定产物,而是你的心愿意,喜欢再去完成。 三十岁怎可死去,生命还有无数种可能,只要保持心的敞开与弹性,就永远不会老。 也不会在狭小的空间里,被身边人的价值观影响决定了自由。 我们在人群中,但心可以是独立的,不必逃离人山人海,因为到哪里,你都只是活在自我的认知里。 当某天,我们从洞穴外走出,再走回的时候,能像六祖在猎人队吃了十五年锅边素一样自如。 柏拉图的洞穴也必将倒塌,因为灵魂的觉醒,会自愿拓展更多边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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