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那天看见有位读者朋友留言说,读瞎爷写的文章,已经6年了。 我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我从2015年开始写微信公号,前面陆续被永久丢失了三个号。 现在在写的这个是第4个号。 这样算下来,有将近8年的时间。这位读者朋友说他读了6年。 我心里就想到了一个词儿: 毁人不倦。 天天受一个人的毒害,连续六、七年,不是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又想起来我当年在《半岛都市报》写专栏,一个星期一篇,应该也是写了六、七年。 所以我昨天在朋友圈里边儿写了一句很感慨的话: 02 昨天晚上临睡前,看到财新网副主编张进去世的消息。 他出生于1966年。 又一个同龄人走了。 看了几篇悼念他的文字: 写的最详尽的,是财新网的总编辑张继伟的这一篇: 我昨天晚上本来决定不吃饭了。 看完这篇悼念文字,我突然想吃饭。 已经是晚上十点,通常这个时间,我已经睡下了。 我跑到厨房里,煮了五粒饺子,把一颗花椰菜,一只青椒,一颗番茄炒在一起,还有白水煮了一粒鸡蛋。 装了满满一盘。 然后拿着刀叉,一个人坐在那儿吃。 吃着吃着,我无声地哭了,泪流满面。 只有我一个人在家,没有人劝我,我就那样坐着,一边吃,一边无声地流泪。 我心里说,是我们开始谢幕的时候了。 一个一个,义无反顾,前仆后继。 我不认识张进,就像我不认识侯宁。(《怀侯宁 — 温良的时代与嗜血的时代》) 但我还是想哭。 忍看朋辈成新鬼,别梦依稀咒逝川。 无限伤感。 无尽悲凉。 米兰.昆德拉说,“人世间最大悲哀,就是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却是我自找的生活。我没有心事可讲,我的心酸都不可告人。” 04 有时候会突然想起一些不再联系的朋友,曾经的好是真的,后来渐行渐远也是真的,遗憾还是有的,但是错过不代表有过错,大家只是选择了不同的路向前走罢了。
昨天我在读书群里说,读一个人的文字,读了六年,这个人,这个喋喋不休写字的人,该变成一个透明的人了吧? 有人教我不知道的事情,却不让我觉得自己很笨,喜欢这样的人。 “致敬我至今最大的冒险,向他人敞开心扉。” 05 昨天的旧文阅读,翻到了这一篇: 看到了我在文后面置顶的和菜头的一段话: 每当我环顾和我同时代的人,看到他们扎营结寨,有时候不免心生羡慕,觉得他们得据此土,也算是很好的选择。但是再看他们从此不再前行,又会有更大的恐惧升起,远甚于对身无立锥之地的恐惧。我怀疑人生中并没有什么在小院葡萄藤架下的躺椅上的安然老去,或者说,这样的幸运并非人人都有。有的是不间断的跋涉,不停歇的出发,如果世界是一张黑色不透明的地图,一个人能做的是努力多探亮一小圈面积。虽然和地图的总量相比,那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个小点。但是探亮的行为本身是有意义的,它和不断侵蚀自己的衰老相抗衡,努力激发出对生活和人生的兴趣来。临到终了,也许会活出一点点不同的自我。 06 勺布斯写的文字,觉得有益处,转抄在这里: 最后,把从闹闹那里看来的图,放在这里。 三兔共耳好运图,取自敦煌三兔藻井壁画,正所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愿大家在即将到来的兔年里好运生生不息,步履不停逐梦不停。 兔性躁动不安,所以花花公子的标志是兔子。 还有一句话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 再后面是辰龙年,龙性嗜杀戮。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等熬过兔年龙年。 因为后面就是马年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