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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上世纪70年代初，作者曾参加由中国第二砂轮厂工人理论小组、郑州印染厂工人理论小组和郑州大学中文系732班工农兵学员组成的《李贺诗选注》小组，我们从220首李贺诗中选出66首进行了注释、说明与今译。遗憾的是此书由于种种原因，未获出版。不久前，笔者从箱底翻出当年底稿，仔细浏览，发现如留其精华，去其糟粕，客观真实地对原稿做认真的修订校勘，仍不失为一册值得一读的文籍。遂决定即日起开始动笔，继续进行此项工作。暂定名《李贺诗注释》。自序如下——李贺（公元前791-817年）字长吉。 祖籍陇西郡成纪（今甘肃省天水市秦安县），生于河南府福昌县昌谷乡(今河南省宜阳县三乡镇)。 唐朝中期浪漫主义诗人，与诗仙李白、李商隐并称为"唐代三李"，后世称李昌谷。因作品富于想象，常引用神话传说，借古寓今，尖锐辛辣，被誉之为“诗鬼”。与"诗仙“李白”、“诗圣”杜甫、“诗佛”王维齐名，故有“太白仙才， 长吉鬼才”之说。 李贺是继屈原、李白之后，中国文学史上又一位颇享盛誉的浪漫主义诗人， 是中唐到晚唐诗风转变期的代表人物。 李贺为后世留下了“雄鸡一声天下白”“天若有情天亦老”“黑云压城城欲摧”等千古佳句。著有《昌谷集》传世 。李贺出身于唐朝宗室大郑王(李亮)远支。他也常常对自己的皇族血统而自豪，正如在他的诗中提起的“唐诸王孙李长吉”、“宗孙不调为谁怜”、“为谒皇孙请曹植”等可窥一斑。李贺自幼长相奇异，据传体形细瘦，通眉长爪，且聪颖过人，7岁能诗，还擅长"疾书"。公元796年（贞元十二年），李贺方七岁时，与时任秘书省校书郎的韩愈与虢州司马皇甫湜相遇，李贺提笔挥就《高轩过》一诗，使得韩愈与皇甫湜大吃一惊，特别对尾句“庞眉书客感秋蓬，谁知死草生华风。我今垂翅附冥鸿，他日不羞蛇作龙”赞赏不已。认为此子将来必为大才。李贺自此名扬京洛 ，踌躇满志。然其毫无骄躁之心，年纪稍长，白日骑驴觅句，暮则探囊整理，焚膏继晷，十分刻苦。李商隐曾作《小传》记之:“恒从小奚奴，骑巨驴，背一古锦囊，遇有所得，即书投囊中，及暮归，太夫人使婢受囊出之，所见书多，辄曰:'是儿要当呕出心乃已耳!’”。公元804年（贞元二十年)，15岁的李贺就已经誉满京华了。他曾多次以骏马自比。如：“批竹初攒耳，桃花未上身。他日须搅阵，牵去借将军。”（见《马诗二十三首.其十二》）又曾以新笋自喻：“萚落长杆削玉开，君看母笋是龙才。更容一夜抽千尺，别却池园数寸泥。”（见《昌谷北园新笋四首》）其凌云壮志，随风而生。但由于中唐时期，武后（则天）专政，疏远并杀戮高祖子孙，到李贺之父李晋肃时，早已是家道中落，隐沦昌谷。李晋肃早年曾为边疆小吏，到李贺出生的贞元年间，方才升迁为陕县令，不久老死。母亲郑氏，生得一女二子，长守昌谷。长女出嫁后，家境愈贫寒。李贺在《送韦仁实兄弟入关》一诗自述家境时描述道：“我在山上舍，一亩嵩硗田。夜雨叫租吏，舂声暗交关。谁解念劳劳？苍突惟南山。”其悲愤无奈之情跃然诗行。后来，为不至于饿死，兄弟二人不得不外出谋生。食难果腹，饥寒交迫。这从《勉爱行二首送小季之庐山（其二）》诗中所写的“欲将千里别，特此易斗粟”可以看出，为了斗米李贺不得不送小弟远行千里。其时李家的贫困与凄凉无需赘言。公元805年(永贞元年)李贺16岁，曾针对当时的“永贞革新”（即柳宗元、王书文等在唐顺宗支持下，把矛头指向藩镇、宦官和门僚的一场改革，最终以失败告终。史称“二王八司马之乱”）做《汉唐姬饮酒歌》以讽刺时政。公元807年(元和二年)，18岁的李贺早已诗名远播。公元808~809年（元和三-四年间），李贺写《雁门太守行》并谒韩愈于洛阳，韩甚欣赏，大赞。本应早登科第，以振家声。但“年未弱冠”，父三年服丧期未过，当时法令不得应试。元和三年(公元808年)春，19岁的李贺离京返回昌谷，作《出城》。直到公元810年（元和五年）放考之时，韩愈才致李贺书，劝其举进士。此时李贺已21岁。该年初冬，李贺得以参加房式主持，韩愈参与组织的河南府试，作《河南府试十二月乐词并闰月》，脱颖而出。年底赴长安应进士举。可是“洛风送马入长关,阖扇未开逢猰犬”（见《仁和里杂叙皇甫湜》），一些妒才小人放出流言，说李贺父名“晋肃”，“晋”与“进”犯“嫌名”，有“进肃”之意，谓之大忌。为此韩愈写了一篇著名的《讳辨》来为之辨解，终无可奈何，李贺被取消了进士考试资格，不得不愤离试院。这年底，韩愈调为河南令治所洛阳，曾有诗曰：“惟求文章写，不敢妒与争”（见《燕河南府秀才》），感怀李贺的不幸遭遇。不能能参加进士考试，使得李贺郁郁寡欢，悲愤不已。曾写了不少抒愤之诗，从京师回到昌谷后，因其毕竟为宗室后裔，加上韩愈推举，于公元811年（元和六年返回长安，经考核才得任奉礼郎，一个从九品的小官。“牢落长安”达3年。3年间，李贺结交了一批朋友，经历和见识了许多事情，对当时社会状况有了客观的认识，创作了一系列反映现实、鞭挞黑暗的诗篇，在诗歌创作上获得空前成就。他在中国诗坛留下的杰出作品，也是以这一时期写下的近60首作品为代表的。很多脍炙人口的名句如：“我有迷魂招不得，雄鸡一声天下白”（见《制酒行》）“天眼何时开，古剑庸一吼”皆为当时佳作。公元814年（元和九年)，李贺毅然托病辞官返乡。政治上的坎坷遭遇，使他对当时的社会有了更深刻的看法。也使他的思想更加成熟。此后还曾在潞州张彻的荐举下，为昭义军节度使郗士美做了两年幕僚。816年公元（元和十一年），因藩镇猖獗，郗士美讨叛无功，告病休养，李贺无路可走，强撑病躯回到昌谷故居整理诗作，不久悲愤离世，终年仅27岁，可悲可叹。李贺诗传世共220首，唐宋志皆称贺诗5卷。但对于作品分类，观点不尽相同。以笔者所见，李贺诗分为讽贬时政、言志抒怀、神鬼灵异三类足矣。一是讽贬时政类作品。是指批评、揭露、讽刺唐朝中期社会黑暗面的作品。如《汉唐姬饮酒歌》影射了柳宗元王叔文等发起的永贞宫变；《仙人》《昆仑使者》等批评与讽刺了唐宪宗沉湎迷信，追求长生的愚昧无知；《秦王饮酒》《雁门太守行》《古邺城童子谣效王粲刺曹操》等表达了作者拥护中央集权，反对藩镇割据的政治立场；《猛虎行《公出无门》等揭露了藩镇割据祸国殃民的罪行；《荣华乐》《秦宫诗》《夜饮朝眠曲》等反映了官宦权贵骄奢淫逸的糜烂生活；《吕将军歌》《感讽五首》(其二)等讽刺了宦官专权，扰乱朝纲的恶行；还有反映外敌侵扰与军旅生活的《送秦光禄北征》《摩多楼子》；揭露统治阶级剥削压迫的《老夫采玉歌》；同情妃嫔悲苦生活的《宫娃歌》；反映少数民族军事活动的《黄家洞》等。李贺写这类作品，是有现实生活基础的。早年家居昌谷，遭受贫困饥寒。成年后到长安任职，目睹了统治阶级的专横跋扈，贪婪腐败与淫奢恶行；辞官后游历南北，体察民情，更是看到了宦官集团与藩镇割据的祸国殃民，地主贵族对人民的残酷剥削，以及最底层人民的所遭受的苦难。这些都激发了诗人的发自内心的愤慨，所反映的社会生活真实可信，不管是直陈时事，还是借古刺今，都具有强大的艺术感染力和震撼力。二是言志抒怀类作品。此类作品又可分解为抒情言志与借物咏怀两部分。抒情言志的作品是指作者直抒胸臆的作品。如《赠陈商》《送沈亚之歌》《野歌》《致酒行》等正是这方面的代表作。李贺自少年始便有着远大的政治抱负。他曾抒发过“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的豪言壮志。也曾书写出“少年心事当拏云，谁念幽寒坐呜呃”的烈烈炽情。然命运不济，仕途坎坷，加上小人挡道，疾病缠身，不得不发出“我当二十不得意，一心愁谢如枯兰”的哀叹和“天荒地老无人识”的不平。吟出“男儿屈穷心不穷，枯荣不等嗔天公”的悲歌。借物咏怀的作品是指作者以物或事为依托表达作者胸臆的作品。如《杨生青花紫石砚歌》《罗浮山人与葛篇》《马诗二十三首》《昌谷北园新笋四首》。《李凭箜篌引》《申胡子觱篥歌》《听颖师弹琴歌》等。作者通过灵动的思维想象，运用多种比喻、暗喻等手法，在讴歌人民，赞美生活的同时，抒发自己的真实感情。如《杨生青花紫石砚歌》，赞颂了劳动人民巧夺天工的手工艺。《罗浮山人与葛篇》，描写织布老人织雨剪湘的绝技。还有《昌谷北园新笋四首》，借咏笋赞美青春的活力和自身“更容一夜抽千尺，别却池园数寸泥的志向。《马诗二十三首》，借咏马反映“他日须搅阵，牵去借将军。”的一腔豪情。三是描写神鬼灵异类作品。李贺之所以称为“诗鬼”，原因和其奇特的形象及其较多的神鬼作品有关。李贺以浪漫主义情怀，超乎想象的构思，让神仙的世界，银河月宫的风光，王母、嫦娥等神话人物出现诗歌的字里行间。极尽奇丽谲幻灵异之观。如《天上谣》诗曰：“天河夜转漂回星，银浦流云学水声。玉宫桂树花未落，仙妾采香垂珮缨。秦妃卷帘北窗晓，窗前植桐青凤小。王子吹笙鹅管长，呼龙耕烟种瑶草。粉霞红绶藕丝裙，青洲步拾兰苕春。东指羲和能走马，海尘新生石山下。”把个天上仙境描摹的惟妙惟肖，令人如临其中。但李贺诗也有对鬼魅世界的恐怖描述。如:“鬼灯如漆点松花”(《南山田中行》)“秋坟鬼唱鲍家诗，恨血千年土中碧”(《秋来》)“百年老枭成木魅，笑声碧火巢中起”(《神弦曲》)“楚魂寻梦风飕然”(《巫山高》)“回风送客吹阴火”(《长平箭头歌》)等，读来令人如临鬼蜮，毛骨悚然。李贺诗中之所以神鬼较多，一方面是因为他风雨飘摇的坎坷人生，令他极度迷茫抑郁，脑海中自然会生出奇幻；二是在那个科学技术落后的封建年代，作者朴素的唯物主义思想，难以解释人世间发生的怪异现象。尽管如"南风吹山作平地，帝遣天吴移海水。王母桃花千遍红，彭祖巫咸几回死"(《浩歌》)等诗也肯定了万事万物的变化和生老病死都是自然规律。但却难以从深层次去挖掘与探讨。·李贺自幼受楚辞、乐府、齐梁宫体、李杜、韩愈等多方面影响，其诗歌经熔铸自成一体，风格独特。其最大的特色，就是想象力丰富巧妙，可谓上游天河访神仙，下巡尘凡探鬼魅。其主题之神奇广泛，构思之诡异精到，内容之变幻缤纷，意象之跌宕跳跃，结构之不拘常法，绝无仅有。李贺诗的另一特点就是较多地写古韵与乐府，很少写当时流行的近体诗，现存诗作220首，除个别绝句、五律，更无一首七律。故有评论家认为：李贺在乐府诗的继承和发扬方面别开境界，独树一帜，仅次于李（白）杜（甫）。正如薛雪言：“唐人乐府，首推李、杜，而李奉礼（李贺）、温助教(温庭筠)，尤益另炷瓣香。”（见薛雪《一瓢诗话》）。他的长短篇，如《天上谣》《梦天》《帝子歌》等，被后人尊称为“长吉体”，对后人影响颇大。唐代李商隐、温庭筠，宋代贺铸、文天祥，元代萨都剌、杨维桢，明代汤显祖，清代曹雪芹、姚燮等人的诗歌风格都受到李贺诗的影响。李贺诗选择物象独辟蹊径，选词炼句，不落窠臼。其修辞的奇巧和诗歌语言的奇峭被历代诗家所称道。这也是李贺诗歌之所以能在能在瀚若星海的中华诗坛一枝独秀的原因之一。元代孟肪在《天净沙.十二月乐词并序》中说：“尝读李长吉十二月乐词，其意新而不蹈袭，句丽而不舀淫。长短不一，音节亦异。旁构冥思，朝涵夕泳。谐五声以摊其腔，和八音以符其调。”这组诗诗二月不用折柳，三月不用桃李，五月不用蒲艾，七月不用牛女，八月不赋明月，九月不写登高。这是一般文人无法企及的境界。宋代严羽在他的《沧浪诗话》云中说“长吉之瑰诡，天地间自欠此体不得。”李贺的咏古诗，其题旨多在笔墨蹊径之外，大多是借古讽今，或影射社会现实，或借以表达情怀，真正写现实的作品很少。如其代表作《秦王饮酒》：“秦王骑虎游八极，剑光照空天自碧。羲和敲日玻璃声，劫灰飞尽古今平。龙头泻酒邀酒星，金槽琵琶夜枨枨。洞庭雨脚来吹笙，酒酣喝月使倒行。银云栉栉瑶殿明，宫门掌事报一更。花楼玉凤声娇狞，海绡红文香浅清，黄鹅跌舞千年觥。仙人烛树蜡烟轻，清琴醉眼泪泓泓。”通篇“无一语用秦国故事”(王琦《李长吉诗歌汇解》)，情节皆为作者臆想杜撰而成。但却影射讽刺了当今皇上荒淫糜烂的生活。再如《秋来》：“桐风惊心壮士苦，衰灯络纬啼寒素。谁看青简一编书，不遣花虫粉空蠹。
思牵今夜肠应直，雨冷香魂吊书客。秋坟鬼唱鲍家诗，恨血千年土中碧。”这首诗大约写于李贺辞官归家的时期。悲愤的心情，萧瑟的冷风，刺骨的细雨，触发了诗人心中无限的哀愁。诗人的主观情思与孤坟野鬼融于一体，托物传情，借"鬼"寄慨，壮志未酬、怀才不遇的忧愤，凝就了瑰美冷俏的语言，营造了悲冷可怖的画面，充分体现了李贺语言的艺术特色。具有强大的心灵震撼力。在中国诗歌史上，几乎没有一个青年诗人像李贺这样用大量作品来描写老死、衰败的事物，其存留诗作中，老、死、断、衰、残、哭、泣、悲、凄、苦、愁、病、败、幽、荒、血、朽、暮、堕、瘦、鬼、枯、颓、破、折、寒、等字词随处可见。据资料统计，上述字词在李贺诗中共出现440次以上，平均每首诗出现两次，出现最多的为"老"字(48次)，其次是"寒"字(34次)， "断"字(33次)，"愁"字(24)，"死"字(20次)。由此也不难想象出，尽管李贺是一位青年诗人，但社会的动荡，家庭的变迁 ，仕途的坎坷，身体的多病，给诗人造成的心理影响是毋庸置疑的。也正因为这些不同于他人的经历，造成了他作品的主题、选材、立意、风格、诉求和语言方面同唐朝其他诗人迥然不同。李贺虽有“诗鬼”之称，但所存“鬼诗”不过十余首，尚不到全部作品的二十分之一，然而影响巨大。如《苏小小墓》：“幽兰露，如啼眼。无物结同心，烟花不堪剪。草如茵，
松如盖。风为裳，水为珮。油壁车，夕相待。冷翠烛，劳光彩。西陵下，风吹雨。”再如：《南山田中行》：“秋野明，秋风白，塘水漻漻虫啧啧。云根苔藓山上石，冷红泣露娇啼色。荒畦九月稻叉牙，蛰萤低飞陇径斜。石脉水流泉滴沙，鬼灯如漆点松花。”。“鬼”字与他结下了不解之缘，也成就了他成为了“诗鬼”。至于这些“鬼诗”到底表现了什么样的思想感情，应当怎样评价，也成了一桩难断的公案。李贺是继屈原、李白之后，中国文学史上颇享盛誉的浪漫主义诗人。他的诗对封建统治者的昏庸、腐朽，宦官弄权、藩镇割据的黑暗现实多有针砭；对下层劳动人民的哀怨与苦难多有同情；政治上具有进步倾向。在艺术造诣方面，他的诗调高气峻，或如云崩雪涌，奇峭浪漫；或如明霞秀月，清丽璀璨。在想象的奇特、构思的精巧、语言的精辟等方面，极富独创性，在中唐别树一帜，有开拓创新之功。李贺的诗也有一定缺点，较突出的是过分追求奇峭虚幻，有的作品语意晦涩险怪，艺术形象欠完整，情思脉络欠连贯，以至于读者难于索解。但这些都难以掩盖其作为中唐杰出诗人绽放出的璀璨光辉。原依时间顺序分三期载《顶端作家》；现应读者要求整理合并发《紫雨轩书院》。
作者简介：王守安：河南滑县人，国家有突出贡献专家，河南省入库管理专家，研究员，教授，高级经济师，国家注册高级职业经理人。曾任大型企业集团总经理、总裁，中国作协原河南分会理事，中华诗词学会会员，郑州作协原常务理事，郑州诗词学会副会长，《河南工人创作》《河南工人》《郑州企业》原主编。中国大别山五句头民歌传承人之一。现为河南省品牌联盟主席、河南省书画家协会名誉主席兼理论委员会主任委员，郑州市企业管理专家委员会首席专家。1973年在《郑州文艺》发表处女作《邙山抒怀》至今，发表诗歌3000余首，小说、散文、评论、报告文学300余篇。有《红水河的歌》《中国水泥万里行之歌》《岁月里流淌的歌》（上下集）《伟大的阻击》等10余部诗集出版。曾获河南省社会科学奖，河南省优秀文学作品奖，《河南日报》“河南诗会”创作一等奖，河南“烟城杯报告文学”一等奖，河南省离退休干部原创诗词大赛一等奖、郑州市优秀文学作品。诗集《伟大的阻击》2020年4月出版后被誉为中国首部抗疫史诗。2021年11月获郑州市“优质高产诗人”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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