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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案集 | 最好的人生是,不再需要证明自己

 pouytrewq 2022-12-29 发布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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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民回归,防御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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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案前言

有人会用自己达成的某项事情或强势,来掩饰内心的自卑。

他们越是想要去得到、证明,越是觉得自己不配拥有那么多,不配拥有美好,这其实都是内在缺乏爱。

他们爱是别人给的,是爸妈给的,是伴侣、孩子给的,但最丰盛、强大的爱永远源于自己。与其期望从别人那里获得爱,不如先爱自己,好好生活。

然后再把爱给出去,就会收获更多的爱。

蔡茜:你的议题是什么?

C女士:我小时候的点。

蔡茜:你小时候有被嘲笑过吗?

C女士:嗯。

蔡茜:你觉得你是因为什么事情被嘲笑?

C女士:我记不太清楚了,但长大以后,我姐姐有跟我说,我是因为口音被人嘲笑。我自己特别有印象的是,我经常被别人嘲笑长得很胖。我妈妈跟我说,如果他们欺负我一次的话,我就忍,第二次忍,第三次忍,到第四次的时候,我就可以重磅还击。

蔡茜:你后来还击了吗?

C女士:嗯,我还记得是用狠狠的方法还击的,我觉得特别爽,觉得自己特别棒。

蔡茜:所以我们现在是做你小时候的这个点,还是要做什么?

C女士:其实,我的问题有点多,但我最想搞清楚的问题是——在这个当下,我到底该怎么做,比如事业,还有就是要不要结婚?我的脾气到底要不要改?我到底是一个单纯的人,还是一个复杂的人?我不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别人觉得我很好的点,但我知道我不好;别人觉得我不好的那个点,但我知道我很好。我觉得我的世界是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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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着要去拯救谁

蔡茜:你小时候遭遇过校园霸凌,是吗?

C女士:嗯。关于校园霸凌,我一面很在意,一面又不是很在意。我知道他们不喜欢我,但他们又好像不能拿我怎么办。其中,有一个人对我很狠,我当时一直都没跟他计较,但有一次他把我惹毛了,我狠狠地反击了他,后来他就怕我了。初中之后,我再也没有经历过那些了。我感觉别人伤害我,我有可以包容的能力,但伤害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我也有那种反击他的能力。我觉得有时候我单纯得像一个孩子,但有时候我又觉得我很坏,别人想象不到的那种坏。

蔡茜:嗯好,我们来看一下。选一个人代表你,选一个人代表你妈妈。你是不是从小感觉有很多人窝你的身体里面?

C女士:没有,我从小不知道,就是无意识的状态,我是后面才感觉到。

蔡茜:你之前是做什么的?

C女士:因为我能够预判到未来是电子信息行业,所以在上大学的时候,出于利益,我选择了电子信息专业,但我学得很痛苦,整个大学的状态都在走下坡路。毕业之后,我又去学了程序,尽管我做得很好,但我发现自己还是不喜欢。后来我当过销售,还研究过星座、佛经等等,每一次跳槽,工资都越跳越高,但是我总留不住钱。我想成为一个专业的、很厉害的人,但我觉得我的厉害是一种假象。我感觉我很贪心,我啥都要,但是我又好像不贪心。我很痛苦,有一种想自杀的感觉。晚上很难受,白天还要开心地去上班,刚开始还能坚持一段时间,几个月之后就受不住了,感觉特别混乱,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欺骗了自己,但我觉得我没有欺骗自己。

蔡茜:我说一下。首先,我们没有批判,灵魂现在这个阶段呈现出来的是这个样子,但并不代表它会一直是这个样子。

C女士:嗯。

蔡茜:你现在处在一个比较危险的阶段。现在,所有人退出角色。你重新选一个人代表你,选两个人分别代表你的爸爸和妈妈,再选一个人代表精神分裂。你有一个弟弟吗?

C女士:对,有个亲弟弟。

蔡茜:好,再选一个人代表你的弟弟。

弟弟代表:爸妈是我的。

蔡茜:你有堕胎的兄弟姊姐妹吗?

C女士:好像有,但我不知道我妈妈堕了多少次。小时候我妈妈流产后,我给她做过饭。

蔡茜:来三个人肩并肩并排躺在地上。这就是你的死亡动力。

C女士:噢,懂了。我妈妈其实很善良,但我觉得她不善良,她是虚伪的,她是假慈悲,我觉得这是因为她不智慧、不究竟。她之前得过乳腺癌,现在慢慢好了。

蔡茜:你们家有谁是精神分裂吗?

C女士:我不太清楚。

蔡茜:现在,精神分裂的代表跟着你的妈妈。

C女士:我也感觉我妈妈有点。

蔡茜:你想拯救你妈妈。

C女士:是的,但我妈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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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混乱的底层其实是自卑

蔡茜:案主代表有什么感觉?

案代:有一股能量把我往后拽,然后这样走。

蔡茜:你们家谁走路是那样走的?

C女士:我外公。我妈对我外公和外婆有那种没有尽到孝道的歉意,因为她很早就远嫁了过来。

蔡茜:来一个人代表你的外公,来一个代表你的外婆,再来一个人代表一股能量。弟弟有什么感觉?

弟弟代表:没什么感觉,想离那些人远点。

C女士:其实,我很爱我弟弟,但我觉得弟弟很冷漠。

蔡茜:现在呈现出来了一个点,你觉得混乱的底层原因是自卑。

C女士:我觉得我有很多毛病,我一直有些担心自己会精神分裂。

蔡茜:案主代表有什么感觉?

案代:感觉头疼,要打自己,想打他(精神分裂的代表)。

蔡茜:有一个点是,你(案主)有很强的欲望和野心,当你没有足够的实力去匹配的时候,你就崩了。

C女士: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蔡茜:你现在需要对你自己负责。

C女士:嗯。我可能就是胆子太大了,我都想要。

蔡茜:如果什么都有了,然后你会干什么呢?

C女士:我就可以开始修xing,然后帮更多的人。我现在的问题是这样的,我父母给了我一种无形的压力,比如我赚了钱,就会给我爸妈,而我自己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我也知道我可能留不住钱,所以我现在有点接受我的使命了,既然我啥都干不成,那我就去帮人吧,真正做利他的事情。

蔡茜:你挣了钱给你爸妈之后,你妈妈就会更爱你,对吗?是这样吗?因为你还有个弟弟。

C女士:对。我弟弟要结婚了,我妈给我了很多压力。我妈现在让我很矛盾,以前我很爱她,但她后面的一些说话行为,让我感觉她又是为了她自己,我还不能恨,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化解不了,内心很苦闷。

蔡茜:好,大家跟随自己的感觉移动,然后案主代表先说,“我要发财,我要致富。”你(案主)说过这种话,是吗?

C女士:对啊。我经常对着镜子给自己大气,对自己说“我可以变好”。

蔡茜: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C女士:感觉心里面有一口气,特别想哭。

蔡茜:好,案主代表看着外公,跟他说,“亲爱的外公,光宗耀祖、发财致富的想法是你的,不是我的。”说了之后,你有什么感觉?

案代:没有太大的感觉,没有伤感。

C女士:我感觉我很怕我外公,虽然我跟他接触得少。

蔡茜:外公有什么感觉?

外公代表:我感觉那些想法是我的,但她自己也愿意啊。

C女士:我现在不愿意了。

蔡茜:你觉得是你外公的错吗?就像是你弟弟的错一样。

C女士:我很内疚,我觉得我是个大麻烦。

蔡茜:我没有觉得你是个大麻烦。我看到了你的这个受苦,我也看见了你的把戏。你妈妈是权威的一种投射,你做的所有,都只是想证明给你妈妈看,我多厉害,你拿我没有办法。

C女士:对的。我妈妈会用她的一些东西来威胁我,她会说,“你知道你让我多操心吗?你知道你让我多痛苦吗?”我现在的做法是不要去在意她的感受,但这又让我感觉自己很冷漠。

蔡茜:案主代表,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案代:你刚说完把戏的时候,我的几个指头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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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觉察开始

好好地生活

蔡茜:在潜意识里面,是你(案主)在和你妈妈玩,你想被她看见。你可以自己觉察一下,在你和你弟弟之间,你爸妈可能更喜欢儿子,于是你就开始争宠,你想让他们都看到你很能干。你拼命地赚钱给他们,其实只是为了得到妈妈的认可和得到妈妈的爱。因为你底层认为爱是有限的,所以需要争宠。

C女士:不是,是我妈她不爱我。

蔡茜:就是因为你底层认为她不爱你,更爱你弟弟,所以你才需要去拼命地去证明、去争宠。通过引起她的关注,来证明她是爱你的和你是值得被爱的。你觉得是这样吗?

C女士:是。

蔡茜:好,案主代表看着地上躺着的人,跟他们说,“亲爱的祖先们,我看见你们了。我叫XXX(案主名字)。”你有一个行为模式是这样的,比如给你一个东西,你会把它否定掉,然后再找第二个,但你又不认可第二个。你对此要有一个觉察。

C女士:那我该怎么办?

蔡茜:建议你从觉察开始,先好好地去生活,可以一边上着班,然后一边真的脚踏实地潜心学习,先有深度,先疗愈自己。案主代表有什么感觉?

案代:我恨我妈妈。

蔡茜:现在,案主代表和她的爸妈代表留下,其他人退出角色。大家跟随自己的感觉移动,案主代表现在什么感觉?

案代:我和爸妈之间好像有一定距离,我觉得他们不爱我。

C女士:我觉得她(案主代表)的感觉很真实。

蔡茜:来一个人代表你的弟弟,我们看一下。

案代:弟弟一上来,我就感觉想保护他。

蔡茜:你弟弟是双胞胎弟弟吗?

C女士:不是,我确实想保护他,因为我爸特别凶。

蔡茜:小时候,你爸会打你吗?

C女士:会。

蔡茜:那个时候有谁会支持你?

C女士:没人支持我。

蔡茜:案主代表,你先说“只准爱我,我很害怕你们不爱我了,你们不准爱弟弟。”看到了吗?这其实就是一个小女孩的把戏。

C女士:你说的对,我刚才又准备给自己找借口了。

蔡茜:现在你看到弟弟出生后不久的这个小女孩,你有什么感觉?

C女士:好像没关注她。

蔡茜:你可以看一下她。你觉得她在拼命保佑和捍卫什么?在捍卫自己的领地吗?

C女士:我也不知道她捍卫什么。

蔡茜:案主代表,你觉得你在保护和捍卫什么?

案代:觉得他们(案主爸妈代表)是我的,有点强势,有点霸道。

蔡茜:好,你(案主代表)看着弟弟,然后跟他说,“亲爱的弟弟,我愿意把爱分享给你。如果爸爸妈妈很爱你的话,我很开心。如果爸爸妈妈像爱我一样爱你的话,我很开心。”你最底层的点在于爸爸妈妈的爱是有限的。

C女士:原来,我的底层逻辑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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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自卑

都是因为爱的匮乏

蔡茜:妈妈有什么感觉?

妈妈代表:我感觉她(案主代表)的欲望超级大。

蔡茜:好,案主代表先说,“我要做女王,我就是想做女王,你们都是我的臣民。”你(案主)觉得你做了女王以后会怎么样?

C女士:我爸妈会远离我。

蔡茜:案主代表,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案代:刚才她说远离那个词的时候,其实我是希望他们(案主爸妈代表)看见,我很爱我爸爸妈妈。

蔡茜:你(案主)愿意去看见吗?

C女士:愿意。

蔡茜:可是你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认真看过。好,来一个人代表自卑,再来一个人代表自信,大家跟着自己的感觉移动。你(案主)觉得你的自我价值是什么?

C女士:我的价值是我很干净,就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小孩,没有长大。

蔡茜:你的自我价值还是什么?你爸爸妈妈爱你,你就有价值了吗?别人崇拜你,你就有价值了吗?别人当你的臣民,匍匐在你面前,你就有价值了吗?你可以真实地表达。

C女士:我不知道,我没体验过那种感觉。

蔡茜:自信上来以后,案主代表看过他吗?

案代:没有。

蔡茜:你觉得你父母同意你、允许你,你才能自信吗?

C女士:不是。

蔡茜:你做成了事情以后,才能有自信吗?

C女士:对,我还是想看到一个结果,不能光是说谁认同。如果我能做出那个东西,我就觉得自己很棒。

蔡茜:那你觉得你能不能一边自信一边把事情做出来,或者你可以先自信再把事情做出来,亦或必须要把事情做成了以后你才有自信?

C女士:嗯,我有点小心翼翼的。试探性踏出一步,而且内部得到了肯定以后,我感觉我才会去迈出第二步。

蔡茜:你觉得要怎么解?

C女士:要发自内心地自信,但感觉很难做到。

蔡茜:你的代表一直紧抱着自卑,你嫌弃自己不够好,是吗?

C女士:是的,我其实很嫌弃自己。

蔡茜:案主代表,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案代:我感觉母亲说一句,我好像我才能真正面对自信。我觉得一切都是因为我太爱我妈妈了。

蔡茜:好,你(案主代表)看着妈妈,然后跟她说,“亲爱的妈妈,我看见你了,我已经长大。我不是你,你也不是我。我不是你的价值,不是你的面子,我是我自己。”你(案主)为什么永远在关注别人呢?你弟弟怎么样,你爸爸怎么样,妈妈又给你反应,谁谁谁没给你反应,你为什么没有看过你自己呢?

C女士:嗯嗯,是这样的,我愿意去看见。

蔡茜:先从觉察自我开始,好吗?

C女士:好的。

蔡茜:那我们停在这儿,谢谢大家。

C女士:谢谢蔡老师,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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