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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华讨建奴汉奸檄文

 沽酒居士 2023-01-05 发布于陕西

沽酒居士

中华共和二八六四年一月初一日,西元二零二三年,中华之英豪檄曰:

考建奴之祖,本贝尔加湖通古斯之种也,东徙于黑水之侧,即为肃慎也。自周公制礼乐广布德化于四方,肃慎即贡楛矢石砮,后分为七部,尤以黑水、粟末、白山为盛。

昭昭有唐,天俾万国,玄宗开元皇帝,曾设黑水都督府辖黑水靺鞨,渤海郡王辖粟末、白山靺鞨,唐之盛也,渤海国屡沐唐恩,颇知礼乐仁义,人号海东盛国,后契丹兴起而灭渤海,此部为熟女真,黑水靺鞨为生女真,生女真者,野人也,不识礼义,入寇神州,祸乱中夏,终为宋与蒙古所灭,奴酋完颜守绪甚惨,其尸为蒙之塔察儿与宋之孟珙共分,献头颅以告太庙。

皇明起于江南,而兵威及于黑水,仁义信勇智皆备,时女真各部如猛哥帖木儿者感而化之,遂有建州卫,为明奴仆甘之若饴,此为建奴之始,其时颇知礼义,屡战生女真与蒙古诸部而亡,尚可谓忠臣耳,世沐明恩,然其后不思报效,宪宗时建州卫都督同知、酋长李满柱及酋长董山,竟起叛乱,宪宗震怒,下诏捣其巢穴、灭其种类,遂派左都御史李秉、武靖伯赵辅领兵五万,朝鲜国出兵一万进剿建州女真,此役斩首四百余人,俘虏两百余人,诸奴强壮就戮,老稚尽俘,若土崩而火灭,犹瓦解而冰消,空其藏而猪其宅,杜其穴而空其巢,旬日之内,虏境以之萧条,然有明乃仁义之国,董山之子脱罗诚心悔过,亦许其接袭父任,至此百余年安乐为奴,自万历皇帝始,辽东总兵李成梁出镇辽东,建州左卫奴酋王杲又起叛乱,李成梁遂起大兵讨之,斩首一千余人,老酋努尔哈赤与舒尔哈齐被俘,虽属禽兽,李成梁亦以人待之,教仁义传兵法授官职开边市,为李氏家奴耳。

昔者明神宗、穆宗、思宗之世,明统衰落,建奴酿祸;国乱岁凶,四方扰攘。自古天数有变,神器更易,而归有德之人,此自然之理也。闯王高迎祥之后,义军李自成、张献忠、罗汝才等接踵而起,又有忠臣良将卢象升、孙传庭、毛文龙、满桂、曹变蛟、秦良玉等争奋宇内。思宗昏暴,屡迫良将而用庸臣,边事日坏而中夏日颓,仁者李岩教闯王曰:“开了城门迎闯王,闯王来了不纳粮。”广收民心,兵威日盛,从众百万,席卷中原,终破北京,惜天道乱转,至此而昏。大明志士王船山有言:“中国可禅,可继,可革,而不可使夷类间之”。

考奴酋之名,努尔哈赤者,野猪皮也;舒尔哈齐者,小野猪皮也;洪太吉者,讹称耳,本名喝竿,即黄狼黑狗也,奴酋弘历以其名丑,变奴名为华名;多尔衮者,黑獾也;多铎者,胎盘也;豪格者,耳垂也;阿济格者,老疙瘩也;岳托者,傻子也;席特库者,尿炕孩子也,皆属禽兽一类。

时多难之秋,汉奸吴三桂、范文程、洪承畴、尚可喜、耿仲明、孔有德等辈,世居辽东,屡沐皇明国恩,理当安明辅国,何期反助奴酋,甘为鹰犬,入寇中夏,残害义军,逼死明嗣,祸乱黎民,神州陆沉,奴酋乃鸠占鹊巢,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狼心狗行之辈,滚滚当朝;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以至社稷丘墟,苍生饱受涂炭之苦。建奴汉奸同处一穴,一丘之貉,罪恶深重,人神共愤。

建奴之百大暴政,虽罄南山之竹亦不能书,决东海之波亦不能平。今试举之:

其一曰剃发易服,奴酋野猪皮祸乱辽东,已逼汉人剃发,黑獾寇华再施暴行,以致华夏遍地腥膻,二百余年以丑为美,以奴为贵,朝鲜日本及列强卑华者,皆从此始耳,至今仍有傅满洲者,既辱建奴又辱中华,世界之笑柄也。

其二曰大屠杀,大同、济南、扬州、苏州、嘉定、江阴、南昌、赣州、广州、成都皆为建奴及汉奸所屠之,死难八百万百姓有余,《菜人哀》者犹在眼前,如此兽行,蒙古、日寇亦难望其项背。

其三曰跑马圈地,北京及各省各处农田无论有主无主,大半为八旗奴酋所占,期间有已剃发之汉人,倘有怨言,登时杀死,又于各地设二十四处满城,不许汉人居住,其兽行倭寇习之,即侵华之军事据点也。

其四曰以奴污华,汉家女子久经礼义教化,天朝上国之血液,一朝为奴所掠,或杀或暴,所生孽种,今亦苟活,然以奴为祖,狺狺狂吠,殊可笑耳。

其五曰投充,变汉人良民百姓为建奴之家奴,为其耕田造器,动则鞭打拷掠,满清据华三百年,实为开历史之倒车农奴制尔。

其六曰严捕逃人,凡汉人百姓不愿为奴逃脱者,必为建奴酷刑逐之,一丁缉获,必牵一二十家,甚则五六十人。所获之家固倾家而荡产矣;其经过之处,或不过一餐,或止留一宿,必逐日追究明白,又必牵连地方四邻。故获解逃人,必有无数无辜者受其累。蠹吏狱卒,更导之扳害殷实有家者,于中攫取货财。逃人高坐狱中,而破家者不知其几矣。

其七曰文字狱,时江南有庄廷鑨著《明史》,以皇明为正,痛斥建奴,奴酋福临将其全家七十余口屠之;大儒吕留良著书痛斥满清,亡后其弟子义士曾静亦曾反奴之暴政,胤禛奴将吕留良开棺戮尸,全家处斩,凡此种种兽行,不一而足,以致建奴据华200余年,文人皆以科举训诂为生,无人能说真话矣。昔者元世祖亦异族入主中原,有南宋遗民梁栋诗句中思宋,大都礼部官员判定:“诗人吟咏情性,不可诬以谤讪。倘使是谤讪,亦非堂堂天朝所不能容者。”准其无罪释放。

其八曰禁书,正所谓清风不识字,何必乱翻书,建奴所禁所毁之书:《永乐大典》、《武备志》、《兵机类纂》、《天工开物》、《军器图说》、《海防纂要》、《抚安东夷记》、《皇明九边考》、《武备要略》……数千明朝典籍为奴所毁,一半于东瀛寻回,防汉之口甚于防川。

其九曰迁界禁海,为残害大明遗民,竟将浙江、福建、广东沿海百姓强行毁屋内迁,期间冻饿而死被奴兵残害者不知凡几。勒期仅三日,远者未及知,近者知而未信。逾二日,逐骑即至,一时跄踉,富人尽弃其货,贫人夫荷釜,妻襁儿,携斗米,挟束稿,望门依栖。起江浙,抵闽粤,数千里沃壤捐作蓬蒿,生民尽流移。

其十曰残害故明皇室,昔者元世祖灭宋,封宋恭帝位瀛国公,迁往西藏学习藏传佛法,而建奴入寇中夏,捕杀各地故明宗室,有崇祯帝第四子朱慈炤,隐姓埋名于民间生活数十年,已七十岁矣,终为奴酋玄烨所捕,凌迟而死,建奴之狭隘暴虐可见一斑。

其十一曰颁行奴语,建奴久不开化,有禽兽之语而无文字,昔者建奴之祖女真,仿汉文契丹文创女真文,然东施效颦,自金为蒙古南宋所灭,女真文亦不存矣。野猪皮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不识女真文,虽经李成梁教化天朝上国文字,老酋既惭且妒,后采蒙古文字略变用之,肆虐中原以来,妄图以奴文代华文,然终究难登大雅之堂,底层建奴亦不用也,奴酋弘历数责之,小奴敢怒而不敢言:汉文者,文明优美之达也;奴文者,禽兽嘶吼之记也,今舍本而逐末,诚为天下所笑。久之,奴文奴语尽沦没矣。

建奴肆虐两百余年,期间仁人志士亦多戮力诛奴,终待天道清明,有汉家贤君孙文先生起于南海,振臂慷慨一呼而四方贤士来投,讨满檄文一出而建奴汉奸忧惧,天下皆曰革命,革建奴汉奸之命耳,当辛亥之年,南方十八省一年而光复,各地满城建奴屠戮一空,蒙古、西藏、回区英杰,及素为建奴欺压之普通满族亦起兵诛奴,建奴之包衣袁世凯者,亦不愿为建奴所驱使耳,此岂人力也哉?实乃建奴罪行累累,天怒人怨,天下苦建奴久矣。

若非袁包衣力保建奴,革命军可长驱直入直捣北京,斩尽奴酋之首,悬于都门以谢天下。蒋氏中正北伐成功本可清除病毒建奴,奈何陷于内战,致使奴酋溥仪逃窜东北,奉日本天皇为祖,复辟伪满洲国贻笑世界。太祖混一四方亦可诛灭建奴,禀汉家仁德之故,放奴酋溥仪再世为人。惜改开之后,中有小部革命后人背叛革命,数典忘祖勾结建奴,致使余孽再生猖獗之心,祸乱神州,荼毒影视,京圈实为新八旗圈也,于网络狺狺狂吠,我皇汉者,革命先烈邹容一文道明:“惟我皇汉遗裔,弈叶久昌,祖德宗功,光被四海。又曰:据中国本部,栖息黄河沿岸,而次第蕃殖于四方,自古司东亚文化之木铎者,实惟我皇汉民族焉。”即十二亿汉族之美称也。建奴仿东瀛倭奴以支那呼皇汉,其心可诛,其行可剿。

华夏自古威德天下,孔子有云:“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也”;大唐文皇有言:“自古皆贵中华、贱夷狄,朕独爱之如一”;华夷之辩在乎文化,不在血缘:先贤韩愈有云:“孔子之作《春秋》也,诸侯用夷礼则夷之,夷而进于中国则中国之。”金日磾本为匈奴休屠王之子,自归汉后久奉汉室,终为大汉武皇所留四大辅政大臣之一。有唐之盛,百济人黑齿常之、西突厥哥舒翰、高丽高仙芝、回纥仆固怀恩,皆奉华夏而征战夷狄,此不异于华人也。

而中行说、石敬瑭、秦桧、吴三桂之流,虽是汉家血缘,奉夷狄为主,率兽食人,欺压汉族百姓,其实汉皮兽心之夷狄耳。

今谓建奴,其名号颇杂,有呼鞑子者,鞑子本为明初呼鞑靼之名,不应取也;有呼满遗者,满遗有建奴后裔,有汉八旗之后裔,有建国以来由汉改满之后裔,二呼皆为不妥,以建奴呼之最为贴切,一可知其本来属地,二可知其本来纲目,诚邀各族英杰一应以建奴呼之。

今之中华,有汉、蒙、藏、满、回五十六族,而无建奴与汉奸。世界潮流浩浩荡荡不可阻挡,未来之世,奴无人、汉道昌。南越杀汉使者,屠为九郡;宛王杀汉使者,头悬北阙;朝鲜杀汉使者,即时诛灭。匈奴杀汉使者,西窜于中亚。独建奴未耳。建奴苟活于今世,应谢中山、中正、毛奇三代之仁慈,只可潜身缩首苟图衣食,若有知晓礼义弃暗投明,历属满清之罪恶,亦为华夏之同胞。倘再生篡逆复辟伪满洲国之心,抹黑皇汉抹黑大明,为尔满清洗地,颠倒黑白、挑拨离间、造谣生事者,南越、大宛即为下场。若汉族有效汉奸,替满清建奴张目者,亦属建奴一流,汉蒙满藏回各民族百年后起兵诛之,扫庭犁穴灭尔种类,勿谓言之不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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