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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触碰了百年前职业上的“禁忌”,只为追寻一个易碎的梦

 LicorneUnique 2023-01-07 发布于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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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 我是 Kalsea

愈是永恒,便愈是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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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为读者准备了一份精美礼品。

1891年的夜晚,距离圣诞夜还有两个月不到,白雪便覆盖了德国图林根这座小镇,增添了一份圣诞夜的氛围。但是今夜,注定不是宁静之夜。

“约翰娜,我可以自己吹玻璃。”

“玛丽,你又在做梦了。父亲让你拉毛胚,是因为我们没有多余的钱请学徒,但是他从来不允许你接煤气,仅凭这些你知道如何吹出特定的样子吗?”

“我可以,我之前仔仔细细地观察过了 ”,玛丽应声道。

“即使如此,最迟一年工会也会叫我们将工坊转卖,因为女人是不允许吹玻璃的。”

约翰娜和玛丽为“继承家业”一事而争执。而十九世纪德国的女人不被允许吹制玻璃,是由于女人不可以超越男人。

在姐妹俩人第一次为“是否要吹玻璃”而争执的前夕,约翰娜和玛丽拾完过冬的柴火回来,却发现父亲已倒在了玻璃碎渣之上。

而在这个男权至上的社会,玛丽和约翰娜不得不在巨大的悲痛之中坚强起来、想方设法生存下去。

易碎的光 照亮夜幕

01

早在11世纪,德国便发明了平面玻璃技术。而姐姐约翰娜和妹妹玛丽则出生在玻璃匠人世家,几代皆以吹制玻璃作为生计来源。

德国平面玻璃技术

玛丽认为或许这才是她们维持生计的最佳方式,认为她和约翰娜应该继承家业。但她唯一的依靠约翰娜,并不支持她。

天色还未透亮,约翰娜便起早出发去松纳贝格,准备将父亲留下的玻璃制品向玻璃商人海托贝尔、兑换些许金钱饱餐。而玛丽则等待约翰娜回家。

此时,父亲的好友老海默尔来到家中,邀请约翰娜和玛丽去他的玻璃作坊工作、以维持生计。

玛丽望着父亲的工作台,此时响起父亲好友老海默尔的敲门声。

或许在约翰娜和玛丽所在的19世纪,作为玻璃匠人每天获取的金钱只能够勉强解决温饱问题,而在14世纪的威尼斯却不如此。

画作 Glass Blowers of Murano 为德国画家 Charles FrederickUlrich 前往穆拉诺玻璃作坊的所见,创作于1886年。现存于 The Met(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13世纪,德国的平面玻璃技术在威尼斯玻璃匠人手上得到了进一步改良,而能够制造出更加精美的玻璃工艺品。平面玻璃技术,即首先将玻璃吹至球状,再塑造成圆筒造型,于玻璃仍然处于高温之时将其摊平。

如今的慕拉诺匠人正在制作一匹透明玻璃骏马。

最初,威尼斯是玻璃制造中心。1291年,出于制作安全与防火考虑,威尼斯城中所有玻璃熔炉皆迁至慕拉诺(Murano)。而威尼斯为了不外流在当时首屈一指的「玻璃吹制工艺」与「釉彩工艺」,制定了玻璃工匠不允许出岛的明文禁令。自此,玻璃工艺成为穆拉诺岛的标志

澳洲墨尔本维多利亚国立美术馆于十九世纪的国际博览会上,曾购买逾 100 件拉诺玻璃器。

收藏于丹麦哥本哈根 Rosenborg 城堡的十八世纪初拉诺玻璃器。

甚至在14世纪,威尼斯北部这座封闭的“玻璃岛”之上,玻璃匠人能够获得贵族的尊贵身份

而在老海默尔的玻璃作坊,拥有精湛技艺的匠人各司其职完成一件又一件玻璃制品,但也仅仅是廉价的劳动力。

老海默尔的玻璃作坊中,匠人各司其职吹制玻璃。

约翰娜在作坊做包装工作。

“我们是否应该先进行产品分类再包装?”

玛丽负责绘图

“我现在教你怎么在玻璃上绘图,蘸上墨,再在玻璃瓶表面画出藤蔓,之后再画上花。你试试。”

“我父亲只让我给药瓶作过标记,我从未在玻璃上画过彩色的东西”,玛丽的回答中带着一丝紧张。

她蘸上些许朱红色颜料,小心翼翼地为花朵增添上朱红的花芯,彩花如同一瓣瓣在玻璃上绽放开。玛丽非常享受为玻璃绘图的工作

“你看到那些玻璃球了吗?我还从未制作过如此美丽的东西”,玛丽对约翰娜说道。

玛丽的言语之中装满了对吹制玻璃的憧憬。然而,约翰娜则对于这份工作十分不满。

姐妹俩人在结束作坊工作的第一夜、聊及作坊之事,玛丽的言语之中装满了对吹制玻璃的憧憬,而约翰娜则透露着不满。

直至她和玛丽再次起了争执,终于,约翰娜选择离开玻璃作坊,成为了曾经购买父亲玻璃制品的玻璃商人海托贝尔的女助理。

约翰娜成为了玻璃商人海托贝尔的女助理,在约翰娜身后望向她的男人便是海托贝尔。

这夜,玛丽则焦躁不安的坐在厨房等待约翰娜回家,却收到了一封来自约翰娜的书信。

「我现在成为了施托贝尔的助手,这个星期我都将留在松纳贝格。」

一丝失望从玛丽的眼中浮现。

她呆望着父亲曾经的工作台出了神,想起了陪伴父亲吹制玻璃的日子

“现在轮到你了,小公主。”

父亲的声音在回忆里响起,驱使着玛丽拿起一根玻璃毛坯,径直朝父亲的工作台走去。

她接上煤气,火光剎那间照亮了屋子,撕扯开屋内的一片漆黑。

吹制玻璃第一步首先接上煤气。

玛丽转动着火焰中的玻璃毛坯,将玻璃毛坯高温溶化,再轻轻将半溶的毛坯拉扯成两段,最后将截口烧至封闭。终于,玛丽第一次开始「吹玻璃」

玻璃吹制工艺需将玻璃毛坯高温溶化,再轻轻将半溶毛坯拉扯为两段,最后将截口烧至封闭再进行“吹”这一步骤。

玛丽一边旋转着玻璃毛坯,一边努力想要将玻璃吹至圆球状,却几经失败。

玛丽努力想要将玻璃吹至圆球状却几经失败。

玛丽仍然反覆尝试,眼前的玻璃逐渐变成圆形,玻璃慢慢褪去通亮的火红色,仅留下一层仿似能够听见玻璃清脆声音的透明色彩,这抹清澈纯净映入了玛丽的眼帘。

玛丽终于将玻璃吹成标准的圆球状,即使不够完美,却掀起了玛丽心中对吹制玻璃更大的期待和憧憬。玛丽这才愉悦的将煤气熄灭,屋内又回复一片黑暗。

而约翰娜和玛丽的选择,也为姐妹俩人未来的路埋下了伏笔。

其实,约翰娜和玛丽都想成为更加独立的女性,然而约翰娜迈不出“女人不被允许吹制玻璃”的观念,而玛丽也是。但是在往昔,玻璃却总是吸引着无数匠人想要用玻璃营造一个独特的世界。

曾有人为这般令人惊叹的工艺评价道,「玻璃吹制工艺,是连最精细的手都无法做到的」。

Barovier&Toso 玻璃吹制工艺灯饰作品

1295年,最古老的玻璃工业制作家族于意大利诞生 —— Barovier&Toso(以下简称 B&T)。

B&T 以玻璃灯饰作为主要玻璃产品,并且在20世纪,B&T 研发出 Cristallo(水晶玻璃)的独特配方,被称为「威尼斯水晶」。至今700多年来,B&T 坚持使用玻璃吹制工艺,吹出一件又一件精美的玻璃工艺品。

Barovier&Toso 玻璃吹制工艺灯饰作品

而在19世纪末的新艺术时期,玻璃不仅仅是贵族奢侈生活所需的器皿,更是独特的装饰品,成为贵族的“贴身艺术”,法国人 René Lalique(勒内·莱俪)真正地将玻璃“谱”成诗篇

玻璃诗人 在南法歌唱

02

看勒内·莱俪的玻璃,仿如听见一首歌唱「自然」的浪漫之诗。

莱俪出品玻璃作品皆以自然为主题。莱俪被誉为“玻璃诗人”、“香水瓶之父”和“雕刻透明的罗丹”,等等。

而他的“玻璃之诗”,从20世纪初便“写”起了。1905年,一件由水晶玻璃及蓝宝石制成的吊坠,浮雕刻画着三尾人鱼愉跃海面,身躯柔软、姿态动人。

莱俪出品欧泊色水晶玻璃及蓝宝石胸针,曾以 348,500 瑞士法郎(折合人民币约 2,578,385 元 )成交。

1907年,一只夜蝶挥动着薄翼“舞”入人世间,她纯净透亮的身体如童话中的仙子变幻而来,这副晶亮的躯体便是由玻璃制成。

莱俪1906年至1907年出品“夜蝶”主题胸针,主体由玻璃制成。

在莱俪的诗章中,自然万物皆有着如此鲜活的生命力。直至二十年代,莱俪终于在充满浪漫气息的南法、开设了属于自己的玻璃作坊,用玻璃创造出一件件在风格上“没有时间限制”的工艺品,并且期间改进了玻璃上色工艺、切割及雕刻技术

莱俪1921-1926出品 Ondines 水精灵水晶玻璃碗(独角鹿臻选)

莱俪1930出品限量 Mures 款欧泊水晶玻璃瓶(独角鹿臻选)

1924年,莱俪的这只“Ceylon”玻璃花瓶为森林悠然之景“写”下了又一首诗。玻璃独特的光泽与细腻的浮雕组合,犹似光影交织之下的林里,一对鸟儿相互依偎在藤蔓中。

莱俪1924年出品 Ceylan 花瓶,现存于莱俪博物館。

1925年,“巴黎装饰与现代工业艺术国际展览会”上,莱俪为法国的泉水和溪流留下了最美的赞诗,将易逝的流水凝固成永恒。

1925年,“巴黎装饰与现代工业艺术国际展览会”入口处展有莱俪出品「玻璃喷泉」。

那便是展览会入口处高达15米、饰有128柱玻璃水柱的「玻璃喷泉」,她与人们相映成趣 —— “永恒”与“流逝”,在同一个空间。

而“永恒”与“流逝”同处于同一空间的另一种形式,便是器皿。莱俪的花瓶留住了易碎的美丽,而花则在这永恒的美丽之中短暂盛放。

莱俪出品玻璃工艺精品

三十年代,一只唤名为“Nadica”的花瓶被写入莱俪的诗集之中。

她设计的精妙之处在于玻璃瓶身上交缠的鱼尾,一直延伸至瓶身之外化作花瓶的双耳。细看花瓶浮雕,人鱼如同“舞”出水面,远观她却又似想要打破玻璃瓶壁、破壁而出。

莱俪1930年出品 Nadica 花瓶,现存于私人藏家。

被赞誉为“香水瓶之父”的莱俪,更是创造了首只便携式香水瓶,将香气永远留存。

香水瓶瓶盖制作过程。

莱俪博物馆馆藏莱俪香水玻璃瓶

有人为自然写赞诗,便有人为庆典谱乐曲。玛丽则是为圣诞夜的来临“谱写”着圣诞乐曲,试图捕捉圣诞夜的微光。

玛丽突发奇想将一只吹好的玻璃球放入盘中敲碎,再将碎玻璃碾压成粉或玻璃碎渣。

她拿起一旁吹好的另一只玻璃球,为它绘上雪人图案。

待颜料还未风干,玛丽为玻璃球上的雪人撒上玻璃粉末,小雪人犹如染上了一层晶莹雪花。

不仅如此,玛丽还使用硝酸银将透明的玻璃球染成银色

玛丽在已染成银色的玻璃球表面绘图。

一颗接着一颗,玛丽便如此吹制、染色与为玻璃球绘图。不知不觉中,玛丽在屋内挂上了许多不同色彩、闪烁着不同光泽的玻璃球,当起风之时玻璃球便相互碰击出清脆乐曲。

屋内被玛丽挂上了许多不同色彩的玻璃球。

而玛丽的玻璃球,也让她在圣诞夜快要降临之际、获得了美国商人迈尔斯的大额订单与青睐,而之前未受到男性尊重的玛丽,也对给予自己极大尊重与肯定的迈尔斯暗生情愫。

“这正是我要找的,如果将它作为圣诞装饰简直完美。”

玛丽成为了小镇上第一位吹玻璃的女人,她设计与吹制圣诞玻璃球,约翰娜则负责设计包装与清点货品,姐妹俩人终于赶在期限之内将八百只玻璃球完成。

约翰娜在受到玻璃商人海托贝尔的施暴之后,回来与玛丽共同继承家族事业。

但是这日前来交收的不是迈尔斯而是助理,玛丽的眼底溢出一丝期待落空的落寞感。

她返回屋内,将亲手制作的心形玻璃吊坠偷偷放进其中一盒玻璃球中,满心期待又紧张地在包装盒上写下迈尔斯先生的名字,并等待着回音。

玛丽的爱意随着她的第一张玻璃工艺品订单、一同去往迈尔斯先生的身边。

玛丽的第一张玻璃工艺品订单。

而不论是“玻璃诗人”莱俪的“玻璃诗章”,抑或是玛丽玻璃球的圣诞意义与藏在心形玻璃吊坠之中的爱意,其实中国清宫,以吹制工艺打造的玻璃器物在审美、仪式感和文化寓意上亦是拔得头筹的佳作

在东方 找寻一抹“西洋风”

03

在中国明清时期,玻璃工艺品被唤作“料器”清初,欧洲制造的玻璃制品传入中国,乐于接受外来科学技术的康熙皇帝决心生产和制造中国自己的优质玻璃器。

康熙帝画像。清雍正时期,玻璃厂由养心殿造办处迁至圆明园六所。

1696年,康熙请来德国传教士兼技师纪理安作技术指导,建立了清宫玻璃厂自此,中国开始了宫廷御用玻璃器的制作。

清代的玻璃器,作了一幅绝美的“清宫风光”画卷。

北京故宫雪景令人浮想百年前清宫冬景。

然而,康熙年间的玻璃器传世极少。这只纯净透亮的玻璃水丞,即出自清宫玻璃厂。造型设计是经典中国元素,犹如莲池中含苞欲放的白莲。玻璃器由吹制而成,又运用了西方切磨宝石技法磨出八片莲瓣。

逢雍正时期,传世的玻璃器逐渐增多。此时,玻璃器出现了新造型,即八棱瓶。一抹不染尘世的湛蓝色、一道细长的颈线与笔直清晰的棱角,如同中国古代画卷中坐姿笔挺又雅致的女子

蓝色透明玻璃八棱瓶形态神似画中女子姿态

而同年间的一只渣斗,窥见了中国宫廷玻璃器「陈设玩赏时代」的审美。她作为清宫的陈设玩赏用玻璃器,初见她,便仿似赏起了清宫后花园的黄菊。这只渣斗于吹制成型之后,匠人再将玻璃塑造成十六片菊瓣。而这抹“鸡油黄”色彩也诠释了典型的“中国风”花卉元素。

雍正款黄玻璃菊瓣式渣斗,现存于故宫博物院。

清宫的玻璃器,皆以吹制工艺为主。

这只单纯以吹制工艺打造的极富韵律美的玻璃瓶,诞生于清中期。清爽素雅的透白色如清宫舞女的一袭舞衫,旋转流动的白色缠丝如伴着女子升而又落的舞姿、挥落在身上的丝缎。

故宫博物院馆藏白色缠丝玻璃瓶

乾隆年间的玻璃器,是中国宫廷玻璃艺术的见证者。

乾隆年间,中国发明了「玻璃戗金」的玻璃新工艺,即在单色玻璃器表面的纹饰上,碾琢出纤细均匀的凹糟,再于糟内打上金胶,最后上金箔或是金粉。这件皇家御用的透明玻璃盖碗,便以此新工艺饰以“如意云”头纹和“金蕉叶”底纹,明净之中尽显华丽。

无色透明玻璃戗金蕉叶纹盖碗,现存于故宫博物院。

玻璃胎画珐琅工艺源于康熙年间,但是由于制作难度大,传世品稀少。

玻璃胎画珐琅工艺,对于匠人技艺要求极高。其以玻璃作为胎体,再使用珐琅于胎体上作画。而玻璃和珐琅的熔点十分接近,因此如若匠人对于温度的把控不佳,将导致珐琅釉无法充分熔化而呈色不佳,抑或是胎体变形而废弃。

玻璃胎画珐琅工艺一般用于制作小型器物。/ 该“玻璃胎画珐琅瓜形鼻烟壶”内保留黄签一张,上书“嘉庆五年三月初一日收玻璃鼻烟壶一个”。

而在乾隆年间,却得以窥见此300年前的传世之美。洁白胎色,如玉般温润。口边绘有中国传统纹样“蕉叶纹”,瓶身腹部环饰的“花鸟图”传神而柔美。

乾隆款玻璃胎画珐琅花鸟小瓶,现存于故宫博物院。

而另一只玻璃胎画珐琅瓶,则更具中国宫廷艺术风格。颈部黄地绘有三个黑色“团寿字”,肩部饰以云肩并垂有三条装饰带。瓶身则饰有祥瑞寓意的萱草、芙蓉与罂粟。“萱草”,又有“宜男萱”之称,古人信仰萱草有助于妇女孕育男丁,“罂粟”则寓意多子多福。

乾隆款玻璃胎画珐琅花卉纹瓶,现存于故宫博物院。

而乾隆年制的玻璃瓶,又唯她独具一格。

乾隆年间,搅玻璃工艺成为了清朝又一新创玻璃装饰工艺,过程类似于拧丝,这件视觉上似创新了以往清代宫廷风格的玻璃瓶,便由此工艺制成。她通体由白、蓝、红三色螺旋缠绕,如清宫宫廷建筑的高饱和色彩,又如西洋趣味的彩绘玩偶

乾隆款搅玻璃撇口瓶,现存于故宫博物院。

清朝的玻璃器,诠释着典雅的“中国风”和雅致的清宫色彩,展示着清宫风光和中国纹样文化,更是书写着清朝年间玻璃工艺的创新。而当“中国风”与“西洋风”稍加碰撞,中西融合之下的艺术玻璃,看极不厌。

玻璃,令世间万物皆不会再凋零、流逝。德国玻璃吹制工艺的出现,实现了无数玻璃匠人的创作灵感,亦予以了威尼斯乃至中国玻璃匠人改进及创新玻璃工艺的机会。

昔日玻璃器物制作手稿。

新艺术时期,“玻璃诗人”莱俪用玻璃写下清新灵动的“自然赞诗”,而同时作为“香水瓶之父”的莱俪又用玻璃留住转瞬即逝的香气,每一缕香气或是一份封存的记忆。莱俪的玻璃,是西方贵族珍藏的美物

1912年

莱俪为品牌 Coty 打造的

两款玻璃香水瓶 

而在清朝尤为乾隆年间,是中国玻璃器制造的顶峰时期。工艺上的中西结合,令清宫玻璃厂打造的玻璃器亦中亦洋。玻璃曾是清皇帝赏赐王公贵族的珍品,亦是一份邦交礼物。

日本莳绘漆盒内盛清乾隆玻璃胎画珐瑯鼻烟壶四十三件,内含玻璃制鼻烟壶。/ 西方鼻烟潮流传入中国之后,鼻烟与鼻烟盒作为外交礼品。

那日,圣诞夜不经意已到来。

约翰娜和玛丽正在为小镇上的圣诞树上挂上亲手吹制的玻璃球,一部汽车由黑暗处缓缓驶入路灯微弱的光亮之中。

迈尔斯走下汽车,径直走向玛丽。

“玛丽,新的订单一千五百颗你的心,能做完吗?情人节交收。”

玛丽满是喜悦的跑向迈尔斯,以一个拥抱回应了一切。

西方的新年“圣诞”,玻璃“照”亮了玛丽的生活和西洋的夜。

小编|Kals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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