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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记否?生活过那座老屋

 付春文苑 2023-01-12 发布于山东
家里那座老屋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我不知道那房子是哪一年修盖的,好像父母曾对我提及过,只是我未曾记得。
老屋曾经是我们温暖的港湾,随着时代的久远,早已荡然无存,只给我留下了美好的记忆。尤其是冬天,土坯墙加上小门小窗,屋里有个大火炕。

没有电,房间里少了光,却极其温暖,灶台也是和火炕连在一起的。
随着年代的变迁,日子的久远,只能存留在脑海中的记忆里了。
老屋里有我的童年少年的影子,在我16岁那年,读了高中,才离开家去外地读书住校,但周六晚上还是要回来住的。
曾经的老屋里,住着温馨和谐的五口人。
现在,老屋没了,屋里的人也分散的很遥远:老妈去了天堂,两个妹妹相继嫁人,都有了自己温暖的新家。我结婚以后也是组成了新家,又有了新的一家人。老家只剩了孤独的老爹,老屋不见了,只是已经不在原来我们共同居住过的房里。
虽然父亲住了新房子,等我进了门始终感觉到没有了原来的温暖。我怕老人孤独,一直陪住,或是接走跟我一起。

今冬疫情,把爹爹送去了妹妹家,因为我家人都感染了,我要把他保护起来。
快过年了,收拾一下房子,虽不再是原来的老屋,但有着美好的记忆。
这时,我脑海里立即浮现出当年老父亲站到八仙桌子上清扫房子的场景。
每到年前腊月二十四,家家户户扫房子,我们家也不例外。
父亲用一件旧衣服当头巾,踩着凳子,站到八仙桌子上,有时母亲会提前在桌上铺上一张牛皮纸。
父亲擎着扫帚,把墙上的烟灰,檩椋木头上尘土都彻底清扫一遍,往往见到烟熏火燎的黑墙上留下一道道白色的扫帚印迹,这才说明打扫彻底。


接下来开始把室内陆面打扫干净,再把上午搬运出来的物件,在院子里抖擞或擦拭干净后再重新搬运到屋里摆放好。
然后母亲打浆糊、糊窗户,到后来这活儿是我带着两个妹妹一起擦门窗玻璃。
最后一道程序好像是父亲把刮去锅底灰后的大铁锅,搬回到锅台边,和一铁锹麦秸泥,重新固定好。
妈妈才开始做午饭,等我们吃饱了差不多也得下午三点钟了吧。
这就是我在儿时农村家中扫房子的整个过程,说真话,那时老房子里可真脏,光是灰尘、泥土就足以背出两三筐。
好笑的是当时我们根本没有感觉到老屋里有多不卫生,光着脚丫地方跑了以后,照样跑到炕上兄妹一起傻闹,父母只在一旁咯咯地笑。
老屋虽然没了,可那是一座永远倒不了的老屋,永远立在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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